抽象艺术先驱康定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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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无国界 <p class="ql-block">很少有艺术家—甚至可以说很少有人能够先后成为三个国家的公民。瓦西里·康定斯基的履历在一众被迫流亡的先锋艺术家之中是个特殊的存在:出生在俄国,身为德国公民在包豪斯荣获声誉,1944年作为法国公民与世长辞。</p><p class="ql-block">(看到康定斯基莫名会想到拉赫,古典与先锋😇,所以音乐就选拉2了)</p> 康定斯基的中国及日本艺术品收藏 <p class="ql-block">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康定斯基藏品,来自于艺术家遗孀妮娜康定斯基在世时的慷慨捐赠,她去世后也将画家工作室中余留之物全部遗赠给了法国政府。鲜为人知的是,康定斯基拥有过日本和中国艺术品收藏。1909年,他参观了慕尼黑的一场关于日本和东亚的大型展览,展品达两千件之多,其中以日本艺术品为主,也有一些中国12世纪以来的大件雕塑及画作。康定斯基深受触动,并由此开始重新审视西方艺术。在他看来,西方艺术缺乏“一种共同的内在节奏”。</p> <p class="ql-block">上:歌川广重《本朝名所相州七里之滨》、《东海道五十三次江尻由井渡河之图》</p><p class="ql-block">中间:葛饰北斋(仿风格摹画)《百人一首乳母绘说:渔女》小野篁赋诗</p><p class="ql-block">下:歌川广重(仿风格摹画)《木曾海道六十九次—雪景、夜景》、歌川贞秀《脚手架》</p> <p class="ql-block">上:葛饰北斋(仿风格摹画)《百人一首乳母绘说》</p><p class="ql-block">中间:歌川芳虎《勇士》、佚名《孔雀明王像》</p><p class="ql-block">下:佚名《钟馗捉鬼》</p> <p class="ql-block">《中国—生活和历史,战争和胜利:一座献给战士和世界政治的纪念碑》封面,柏林,德国克里格盟书店出版社,H.哈特格,1901年。</p> 初始:技艺研习 <p class="ql-block">1896-1908</p><p class="ql-block">在接受了短暂的法律和经济学专业的学习之后,康定斯基于1896年离开俄国,前往德国慕尼黑学习绘画。在那里他学习了蛋彩绘画技法,并且受当时风靡欧洲的日本版画影响,艺术家也研习了版画技术尤其是木版画创作。通过这种技法康定斯基得以肆意将灵感落于现实,将图案平面化并分离色彩区域来增强其创作的抽象性。1901年,他与其他艺术家联合创办了“方阵”艺术团体,并于次年开设同名艺术学校。在那里,他结识了青年女画家、未来的伴侣加布里埃尔·蒙特。1904年学校关闭后,二人开启了一场穿越欧洲、远抵突尼斯的漫长旅行,并最终停留在巴黎(1906-1907年)。康定斯基在此期间用调色刀完成了许多小幅风景写生油画习作;与此同时他也在黑色背景上用点彩笔触描绘出取材自俄国民间故事的色彩斑斓的场景。在这四年的艺术成长期中,康定斯基潜藏着的抽象绘画之心逐渐浮出水面。</p> <p class="ql-block">《突尼斯海湾》</p><p class="ql-block">1905年</p><p class="ql-block">布面背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突尼斯街景》</p><p class="ql-block">1905年</p><p class="ql-block">布面背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突尼斯,海岸风景写生II》</p><p class="ql-block">1905年</p><p class="ql-block">布面背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突尼斯,海岸风景写生I》</p><p class="ql-block">1905年</p><p class="ql-block">布面背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月亮升起》</p><p class="ql-block">1904年纸本木版画</p> <p class="ql-block">《山谷景观》</p><p class="ql-block">1904年纸本木版画</p> <p class="ql-block">《两个女孩》</p><p class="ql-block">1907年亚麻油毡浮雕版画</p><p class="ql-block">在 这幅亚麻油毡版画作品里,可以发现木刻版画的特征,这是一种在20世纪初又重新流行起来的古老技法。《两个女孩》中的风景不是写生描摹,而是一种极具风格化的意境描绘。让人联想起德国新艺术运动“青年风格”的特征,其特点是使用蔓藤花纹线条,去除景深和透视感,将造型平面化处理。这一作品由精美的水彩渐变完成,并借由留白和充满色彩的笔触之间的虚实张力而生动起来;可以从这幅亚麻油毡版画中看到日本版画的影子。</p> <p class="ql-block">《歌》</p><p class="ql-block">1906年光面纸板蛋彩</p><p class="ql-block">《 歌》又名《伏尔加之歌》。这幅在深色卡纸上运用蛋彩画技法绘制的作品融合了康定斯基早期受到的各类艺术风格的影响:德国新艺术运动“青年风格”、象征主义和俄国民间艺术。尽管画面的背景不禁让人想起东方的某座城市,但是画中的人物却是身着俄国服饰的船夫,在饰有东正教图案的维京船队上挥桨出海。画面场景锚定在某个遥远的过往,使得画家名正言顺地抛弃了现实主义规则,着力于探索色彩的自主性:大量彩色斑点的运用来弱化人物的个体特征,展现群体的动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阿拉伯城市》</p><p class="ql-block">1905年</p><p class="ql-block">纸板蛋彩</p> <p class="ql-block">《镜子》</p><p class="ql-block">1907年</p><p class="ql-block">亚麻油毡浮雕版画</p> <p class="ql-block">《云》,1907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画</p> <p class="ql-block">《鸟》,1907年</p><p class="ql-block">《木刻凹版》影印</p> <p class="ql-block">《悬崖》,1908年-1909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画</p> 穆瑙时期:抽象的突破 <p class="ql-block">1908-1914</p><p class="ql-block">1908年夏,康定斯基与蒙特返回慕尼黑。二人被穆瑙小镇如画的风景和当地民间艺术所吸引,为了进行户外写生,他们在此度过了整个夏天。这段时期标志着艺术家全新艺术表现形式的诞生。跃动的笔触被组织在不同的明亮色块轮廓中,流畅且愈发不羁奔放。具象写实规则不复存在。1911年12月,康定斯基在他的著作《艺术中的精神》中提出了抽象研究的关键:“因此,显而易见的是,创作时甄选完美和谐的色彩,需要以它是否能荡击灵魂来衡量。这才是艺术的不二准则。”1912年5月,康定斯基和他的朋友弗朗兹·马克尔合编出版了著名的《蓝骑士》年鉴,这是一本革命性的视觉宣言,将不同的艺术不分国界、突破学院理论框架而汇合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在《艺术中的精神》(das Geistige in der Kunst))阐释了其绘画理论的核心要素:</p><p class="ql-block">“整体而言,颜色是可以直触心灵的。色彩是键盘,眼睛是琴槌,灵魂是钢琴的琴弦。艺术家是演奏的手指,旋律在这无数琴键的振动中诞生,让灵魂震颤。因此,显而易见的是,创作时甄选完美和谐的色彩,需要以它是否能荡击灵魂来衡量。这才是艺术的不二准则。”</p> <p class="ql-block">《即兴III》</p><p class="ql-block">1909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这 副作品中的建筑顶楼露台和左侧两个身着绿色拉结巴长袍(注:北非的带帽长袍)的人物,让人联想到瓦西里·康定斯基在1905年的突尼斯之旅。色彩被自由大胆地使用,并内含隐喻。这幅作品属于“即兴”系列,是对内在特征的表现,很大程度上是无意识地自发表达。因此,它更像是一种主观的景象,而不是对客观现实的临摹。画面中心带兜帽的骑士也可以让人们想到巴伐利亚民间艺术中圣乔治或圣马丁的形象,以及康定斯基在德国穆瑙小镇暂住时,令他着迷的描绘宗教故事的玻璃背画。</p> <p class="ql-block">《有三驾马车的画》习作</p><p class="ql-block">1911年</p><p class="ql-block">纸本石印笔、水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苹果树》</p><p class="ql-block">1911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画</p> <p class="ql-block">《蓝骑士》展览图录封面习作</p><p class="ql-block">1912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水墨</p> <p class="ql-block">《山脉》,1911年纸</p><p class="ql-block">本木版画</p> <p class="ql-block">《东方》,1911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画(3套色:黄、红、蓝)</p> <p class="ql-block">《无题》,[1908年-1909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印象 V:公园》</p><p class="ql-block">1911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康 定斯基根据尺寸、完成作品所需的时间,以及从交响乐中获取的灵感来划分作品系列,并引入音乐中的术语为系列命名:印象、即兴、作曲在他的论著《艺术中的精神》(1911年912年)中,他将对“外部自然”的直接印象仍肉眼可见的作品定义为“印象”系列。副标题公进一步推进了主题:仔细观察,我们可以在景左侧找到一位骑士的轮廓,而在前景中心位置可以看到一名古希女战士或者骑士的剪影。</p> <p class="ql-block">《即兴XIV》</p><p class="ql-block">1910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有红迹的画》,1914年2月25日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在他的草图速写本(Hauskatalog )中,清晰地标注了《有红迹的画》的创作日期:1914年2月25日。这件作品是康定斯基在那混乱的一年中最重要的创作之一。</p><p class="ql-block">这幅康定斯基慕尼黑时期的巅峰创作《有红迹的画》,经常会被视为抽象绘画的典范。画中对客观世界的描绘几乎完全不复存在,仅在画面右方隐约可见似现实人像(也许是位芭蕾舞者?)的轮廓。画作中的一系列元素构成了无固定形态的有机世界,康定斯基运用彩色点绘重叠在其表面,探索着色彩之间的冲突关系。如画名所意,画面左上方一块边缘清晰的醒目红色,由两道梯形的弧线将其与右侧一团黑底色块相连。</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无题》</p><p class="ql-block">1913年</p><p class="ql-block">纸本铅笔、水墨、水彩</p><p class="ql-block">这 幅水彩画创作于1910年,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是绘画史上的第一幅抽象作品。现在我们知道康定斯基可能将这幅作品的创作年份填早了。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幅“抽象水彩画”是1913年创作的布面油画《作曲VII》的习作。确实,这幅画的风格反映的是画家1912年之后的创作风格以及他与现实主义的渐行渐远。绘图和颜色的功能已然瓦解。一切都像是透明的,没有轮廓的分隔,用羽毛笔勾画出的黑线叠加在色彩之上,它们仿佛飘浮在飘渺的宇宙中</p> 俄罗斯:间奏岁月 <p class="ql-block">1914-1921</p><p class="ql-block">1914年8月1日,德国正式对俄国宣战,康定斯基不得不离开敌国返回家乡。在这一艰难的过渡期,艺术家在1915年没有创作任何油画作品,而是专注做了线条刻画的抽象尝试,其中一些展现出了这一时期的严肃风格。1917年,画家在与新婚妻子妮娜·安德烈耶夫斯卡亚消夏时,才短暂地回到了具象创作中来。十月革命之后,康定斯基参与了布尔什维克政府新文化机构的组建。他与至上主义和构成主义的先锋艺术家们建立了往来,从他画作中增强的几何图形与更加突出的颜色中可见一斑。但他始终捍卫着自己似乎“过时的”的美学信仰:即“创作是精神的表达”。那一时期的康定斯基孤独又沮丧,他于1921年冬天再次离开故乡俄国,前往德国。</p> <p class="ql-block">《致那个声音》</p><p class="ql-block">1916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墨、水彩</p><p class="ql-block">最初以《向未知的声音致敬》为题,此水彩画被认为是康定斯基为纪念他未来的妻子妮娜安德列耶夫斯卡娅的声音而画,因为康定斯基在第一次见到妮娜之前与她通了电话。妮娜非常喜爱这件作品,并将其挂在巴黎居所的餐厅里。之后随所有与康定斯基相关的遗赠一并被蓬皮杜中心收藏。它与另外三件纸本都是一幅大尺寸同名作品的习作。标题或许还表达了一种由康定斯基创造的概念,即有一种未知声音引导着艺术家的创作直觉。</p> <p class="ql-block">《无题》</p><p class="ql-block">1915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墨</p> <p class="ql-block">《无题》</p><p class="ql-block">1915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墨</p> <p class="ql-block">《阿赫特尔卡红色的教堂风景》</p><p class="ql-block">1917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裱纸板</p> <p class="ql-block">《阿赫特尔卡—农庄、干草与木架》,1917年</p><p class="ql-block">未绷框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阿赫特尔卡——在前廊上的妮娜和塔蒂亚娜》,1917年</p><p class="ql-block">未绷框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1917年2月,康定斯基与妮娜结婚,夫妻二人前往莫斯科西南方700公里处的阿赫特尔卡消夏。在那儿,他绘制了《在前廊上的妮娜和塔蒂安娜》,以及其他五件小幅作品。</p><p class="ql-block">在阿赫特尔卡期间的小作品又回归了20世纪最初十年的自然主义。这些画作基本以风景为主,教堂、小木屋,或者一栋可以俯瞰河流的房子,在绿意盎然的画面中隐约可见,安静祥和的气息无处不在。这幅画的独特之处在于人物形象的出现。妮娜戴着一顶无边软帽,她和姐妹塔蒂安娜坐在别墅的前廊上,安静地忙着手中的活计。根据推测,此时的妮娜正怀着他们的儿子弗谢沃洛德(Vsevolod))这个男孩在1917年9月出生,1920年6月夭折,不到三岁。此后,康定斯基再没有如此袒露过自己的情感世界。</p> <p class="ql-block">《阿赫特尔卡——公园里的池塘》1917年</p><p class="ql-block">未绷框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阿赫特尔卡——别墅门庭》,1917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阿赫特尔卡—池塘边的别墅》,1917年</p><p class="ql-block">未绷框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浅底色绘画》,1916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浅底色绘画》是康定斯基自1914年一战爆发返回莫斯科之后创作的第一幅油画。彩色的笔触被应用到浅色背景上以产生透视效果,形状轮廓都不甚明确清晰,整幅画似乎是即兴创作而成。黑色线条将观众的视线吸引到画面的中央,柔美色调的生物形态组合让人联想到万花筒中的景像。这幅画不再有上下结构之分;自然世界已经化身到这幅有意抛层次的抽象绘画中</p> <p class="ql-block">《绿边》习作,1920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彩、水墨,裱于纸板</p> <p class="ql-block">《漫步》,1920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彩、水墨</p> <p class="ql-block">《灰色之中》,1919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1920年10月,在莫斯科举办的康定斯基回顾展上,《灰色之中》出现在展墙的显著位置。康定斯基在动荡年代回到战乱和革命中的俄国,这幅作品无疑是对这一时期罕见且关键的记录,是康定斯基在俄国时创作的最大的几幅画作之一。它有着让人意外的复杂构图和近乎巴洛克式繁琐的细节,幸而降落在柔和的灰底色上,缓和了冲突感。艺术家使用剧烈节奏绘出陡峭群山的抽象风景,让人联想到他在慕尼黑时期对抽象的最初探索:一些仿佛飘浮在宇宙中的几何图案。</p><p class="ql-block">画面的左上方是一个“杜加”(douga ),这是一件传统骑士武器,由榆木打造的弓如同行星般占据画布的一角。康定斯基似乎有意将这件在俄国的创作与他在慕尼黑时期的重要作品《带黑色的弓形》((Picture with a Black Arch ,1912)联结起来。后者如名所示,画中也有着“杜加”这一元素。将这幅画与康定斯基为该画所做的素描和水彩草图相比较,我们会发现,康定斯基曾在《灰色之中》的最初构图中,勾勒了很多可辨识的具象造形,比如小船和划桨的人。但在最终呈现的作品里,它们变得模糊隐晦。这些充满寓意、互相渗杂的形状,在精心甄选的至上主义风格的纯色衬托下,延续着康定斯基自慕尼黑时期已经开始的探索方向。</p> 包豪斯:理论年代 <p class="ql-block">1922-1933</p><p class="ql-block">1922年夏,康定斯基正式到德国魏玛的包豪斯学院任教。这所革命性的学校由建筑师瓦尔特格罗皮乌斯于1919年创办,以分科艺术交叉结合为办学宗旨。在给许多日后成名的艺术家授课的同时,康定斯基也担任壁画工作坊的导师,并有着包豪斯特有的中世纪行会用语“师傅”尊称。1922年,他受邀为柏林的一次临时展览设计墙壁装饰他越来越多地将构图解析的理论实践在绘画当中,作品轮廓分外分明,因此在魏玛这一时期被称为冷静时期”。1926年,他发表了第二部重要理论著作《 点线面》。从1925年包豪斯迁至德绍到1933年希特勒当权导致包豪斯关闭期间,康定斯基创作了不下289幅水彩画和259幅油画。在此之后他再次被迫流亡,转而到了法国。</p> <p class="ql-block">1922年,刚刚成为包豪斯教师的康定斯基与学校的印刷工作坊合作,制作了一套12张版画作品。并在同年10月,为柏林普罗皮莱(Propylaen ,又译作“柱廊”)出版社印制了230套限定版,其中的30套为精装版。这套版画是康定斯基回到德国之后最早的作品之一,也是他最重要的组画作品。</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彩色石版印刷(4套石版:黄、红、蓝、黑)</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I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彩色石版印刷(4套石版:黄、红、蓝、黑)</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II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彩色石版印刷(4套石版:黄、红、蓝、黑)</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IV》,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彩色石版印刷(4套石版:黄、红、蓝、黑)</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V》,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彩色石版印刷(4套石版:黄、红、蓝、黑)</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V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VI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VII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木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IX》,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铜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X》,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铜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X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铜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小世界XII》,1922年</p><p class="ql-block">来自《小世界》合集</p><p class="ql-block">纸本铜版印刷</p> <p class="ql-block">《黑色网格》,1922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汇于点上》,1928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十分优美的《汇于点上》</p><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非常之喜爱,并在包豪斯和巴黎都多次展出。画面如同空气般轻盈,忽隐忽现的黑色线条与色彩柔和的云彩、天空交相辉映;构图与色彩行云般地流转更迭,都在诉说康氏的绘画风格技法的举重若轻。</p> <p class="ql-block">《白色之上II》,1923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这件作品采用高纯度的色彩搭配几何形状,犹如失重般在无尽的白色宇宙之中,康定斯基以此致敬在俄罗斯时期遇见的卡西米尔·马利维奇的至上主义风格。</p><p class="ql-block">艺术家大抵是格外看重这幅画作,它被挂在德绍包豪斯家中的饭厅墙上,而且经常被他变换位置,品观端祥。在这幅几乎是完美正方形的构图中,首先跃入视线的是两条黑色粗犷的对角线。它们一条折曲,一条笔直,下角边线上重叠跨越的圆弧增强了画面的离心动态感。粗犷的对角线交叉构图是康定斯基在包豪斯初期的典型手法。</p> <p class="ql-block">《在棕色中的展开》,1933年7月20日</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画 面中两块巨大的棕色(棕色曾一度暗喻纳粹)包围着一处明亮的天井。其中多彩的三角色块叠加带来的不稳定的节奏平衡,宣告着艺术家明快的巴黎时期即将到来。一个如同“曙光”的构图以及配色处理,赋予了它一种超乎寻常的力量,让我们能够梦想在生命各方面都受阻时找寻突破,寻求无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在在《艺术中的精神》(1911年/1912年)中定义了色彩的效果,而后在《点线面》(1926年)中分析了形状的作用。《点线面》作为一本教材,理论陈述的同时还配有丰富的图像示例,包括摄影图像和手绘概念图释。书末附录收录了25张速写,亦是他的一份视觉理论结构综述。除了图像领域之外,康定斯基还横向联合了其他领域,比如天文学、音乐、舞蹈、建筑和生物学。对自己提出的体系观点进行了跨领域辩证。由此,他融汇了艺术与自然的共同法则,为一种全新的普世科学奠定了基础。</p> <p class="ql-block">《点线面》插图,1925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墨</p> <p class="ql-block">《点线面》插图,1925年</p><p class="ql-block">临摹透明纸上铅笔、墨水</p> <p class="ql-block">《点线面》插图,1925年</p><p class="ql-block">临摹透明纸上铅笔、墨水</p> <p class="ql-block">《点线面》插图,1925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粉,墨水、赭红色颜料修饰</p> <p class="ql-block">《点线面》插图,1925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墨</p> <p class="ql-block">《点线面》封面图,1925年</p><p class="ql-block">纸本水粉,墨水修饰</p> <p class="ql-block">德赫雷与亨舍尔</p><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的壁画与雕塑作品》</p><p class="ql-block">1922年</p><p class="ql-block">原版底片复制</p> <p class="ql-block">《“无评委艺术展”壁画底稿:墙A》,1922年</p><p class="ql-block">黑底纸本水粉</p> <p class="ql-block">《“无评委艺术展”壁画底稿:墙B》,1922年</p><p class="ql-block">黑底纸本水粉</p> <p class="ql-block">《“无评委艺术展”壁画底稿:四个角》,1922年</p><p class="ql-block">黑底纸本水粉</p> <p class="ql-block">《“无评委艺术展”壁画底稿:墙C》,1922年</p><p class="ql-block">黑底纸本水粉</p> <p class="ql-block">《“无评委艺术展”壁画底稿:墙D》,1922年</p><p class="ql-block">黑底纸本水粉</p> 巴黎:成熟时期 <p class="ql-block">1934-1944</p><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在法国首都巴黎度过了生命的最后十一年。在此期间,画家创作了大量作品,并添加了他以前作品中没有的新元素。与巴黎的艺术环境,特别是与年轻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家的接触,使康定斯基的作品持续演进。柔软的非几何轮廓的生物和动物形态、以粉彩和橘色为主的明亮色调充盈着他的画作。1939年,战争再次爆发,巴黎被德国占领。这一时期,康定斯基的作品很少,在色调变暗的同时,他的作品变得更加精细,更加结构化。些艺术评论家注意到他的晚期作品与中国古代青铜器的相似性。1944年8月,巴黎解放后不久,康定斯基与世长辞,享年78岁。</p> <p class="ql-block">《作曲IX》,1936年</p><p class="ql-block">这是康定斯基“作曲”系列倒数第二件,也是尺寸相对最小的一幅作品。在《作曲IX》中我们看到的由多条长长的对角线、交织切割所成的几何构图,是康定斯基钟爱的经典绘画结构语言。那些遥相呼应、彼此相似的形状,似乎被移印(ransfer printing))在画的表面。柔软、鲜活对比几何的硬朗、严肃,艺术家开始采用新的绵软的曲线形状,赋予画作沉静且庄严的气质。这是除了水粉画《白色线条》(1936年)之外,另一幅康定斯基在世时被法国政府收藏的作品。</p> <p class="ql-block">《有序堆积》,1938年</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油画颜料及油漆材料)</p><p class="ql-block">康定斯基在复活节将此幅《序》(一名《蔚积集》)与其妻妮娜,其惊见“流光煌煌之百色海在色上流。。此物使人意在俄国现,庆使徒斋期终束之彩蛋,尤为沙皇在复活节遗后之珍宝石嵌有与珐琅工之法贝热(Faberge)蛋雕。形脉亦鉴之俄罗斯套娃之巧制:自大者(色)至小者单元(彩也)层嵌套,画中有画。即如康定斯基以画名逆喻(oxymoron)为矛盾、非文之“序”、“积”,露着艺术家在探叙与序、纯与浩繁兼拥之“文”。布“积”之形中,我见了梯,得之动物,尚形左见矣艺术家悠之土映像:一以五采之、似竖琴之俄罗斯统拨弦器古斯里琴。在《序》中积,无数“点”如织出一层肌,小者有之微生物上浮,荡漾戏。一眼望去,若有身体中之细胞与细胞膜之生依。</p> <p class="ql-block">《堆集》1943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及水粉</p> <p class="ql-block">圆与方》1943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及蛋彩</p> <p class="ql-block">《网》,1942年12月</p><p class="ql-block">纸板蛋彩</p> <p class="ql-block">《点》1939年5月</p><p class="ql-block">黑底卡纸上水粉、水彩</p> <p class="ql-block">《无题》,1940年</p><p class="ql-block">黑底卡纸上水粉</p> <p class="ql-block">《无题》,1941年</p><p class="ql-block">黑底卡纸上水粉</p> <p class="ql-block">《漂浮的身影》,1942年</p><p class="ql-block">桃花心木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无题》,1944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及蛋彩</p> <p class="ql-block">《克制冲动》,1944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小红圈》,1944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及水粉</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未完成的绘画》,1944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p> <p class="ql-block">《未完成的绘画》,1944年</p><p class="ql-block">纸板油画及水粉</p> <p class="ql-block">《无题》1941年</p><p class="ql-block">灰色纸本上水粉、墨水</p> <p class="ql-block">蛋糕也那么康定斯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