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写下这个标题时,想记写些什么?写老师?写同学?还是写小时候的事?后来想想,从来我都不是个记事的人,很多年少的故事早已经湮没在长长岁月里。可是,当小学同学建群之后,看着很多陌生的名字在群里跳动,叽喳的说起已经模糊的故事时,一些人一些片段一些场景慢慢浮现出来,编织起我和我的小学。</p> 我的学校 <p class="ql-block"> 小时住在漓江东岸的东江,小学就读中华路小学。那时还没有严格的学区概念,因为母亲在江南幼儿园工作,每天她上班就带着我和妹妹过解放桥,走盐街,到学校。铺着青石板的盐街很窄短,每次经过一户大户人家都会放慢脚步,听电视剧传出声音。记得校园中间有一个小礼堂,旁边有一颗很大的樟树,树上吊着一块钢铁,每天上课听到的铃声就来自它。还有一颗特别高的树,树干旁边固定着一根竹竿,下课跑出去哧溜一下就爬到竹竿顶,每次体育课考试满分项目。还记得学校有个后门,通往后面的窄窄的小巷子两边有老师的宿舍。</p> 我的老师 <p class="ql-block"> 现在还清晰的记得班主任唐老师的模样。那时候,唐老师大约也才30多岁,很漂亮,在我仅有的印象里唐宁华老师是女神一样的存在。唐老师很负责,每天放学都要点名。那时怕极了自己的名字从唐老师的嘴里蹦出来。被点名的学生跟着唐老师去她家,唐老师就忙着做饭,那些被带回家的都趴在她家门口的一块水泥板上写作业,写完的同学赶紧插空跑到厨房把作业递给唐老师检查,过关才能回家。</p> 我的同学 <p class="ql-block"> 庞采哲安安静静的一个学霸,住东西巷,光影透过树木打在窗棂上,深宅大院一方僻静;唐萍,放在今天就是大姐大,每次做游戏小朋友都分两派,她必定是一派的老大,有绝对的话语权和人事权;岑劲用桂林话也念“qin jing”,老师和同学为了区分我和她,一个是“大耳朵qin jing”一个是“小耳朵qin jing” ;还记得班长林晓,学习好纪律好长得一脸正气的男生,作为经常跟着唐老师回家的我一直羡慕的;吴文梅是中途转学来的女孩,洋娃娃一样可爱,至今是某男同学心里的白月光。</p> 我的游戏 <p class="ql-block"> 那时的游戏的丰富性是现在的娃想象不到的。女孩子最爱跳皮筋,跳皮筋花样有很多,“LaLa”“小蚂蚁”。还有砸沙包、跳房子、一号飞马、夺梦、叼小棒。还有天天追着公鸡的屁股,就为了拔一根鸡毛,鸡毛好做出的腱子踢起来就很飚。男生则玩拍公仔、斗鸡等。</p> 我的故事 <p class="ql-block"> 小时候的故事记得不多。其一,某一日早晨一醒来就哭,闹着不想上学,“因为凤波打我”。我妈一听生气了,因为她和唐老师很熟就去学校告状,唐老师轻描淡写的说“你们秦静也不是个好东西,也和凤波打的。”我妈只有灰溜溜的回来了,现在想想,那次哭着不上学是因为打输了,赢了的话是开开心心的去学校的。其二,班上有个女同学(现在不记得是谁了)住防疫站的宿舍,家里条件特别好,去她家玩时给我塞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告诉我一颗奶糖泡水里就是一杯牛奶,虔诚的抱着一杯放了糖的白开水,一个下午盯着,最后水还是水糖还是糖。</p> 我的同桌 <p class="ql-block"> 在高晓松《同桌的你》音乐中,我一直努力去回忆我的同桌是谁?可怎么也想不起了。但是记得以前和同桌每天都会发生争夺课桌主权的纠纷,那时候的武器只有三种,手肘一拐最快,铅笔削得尖尖的一戳一个准,要放大招就扯头发。很想知道,我的同桌,今天你在哪里?</p> <p class="ql-block"> 我们,都在说着怀念,怀念那个纯真年代,怀念少年锦时,其实我们所怀念的,是那个眼神清澈内心明亮的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