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清｜巴陵戏一代名伶陶武钧晚年的＂蜗居＂坚守（附：巴陵老街读者留言）

淡泊

抖音由胡峥演说制作（△） 陶武钧目前的居室与餐桌共为一室 巴陵戏一代名伶陶武钧与他的晚年＂蜗居＂ 刘衍清 巴陵老街群里的“梅亭过客“本名陶武钧，上了岁数的老街坊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当过巴陵戏剧团的第三任团长，他1957年加入剧团，能演能编能导，他曾经仅用7天时间将话剧《于无声处》改编为现代巴陵戏。他还和当时的年青演员陈湘源一道改编了《阮文追》、《火热的心》丶《薛刚反唐》丶《审刺客》等多个剧目。在巴陵戏舞台上，他饰演过《杨门女将》中的宼准，《天宝图》中的苏子见，《收姜维》中的赵云，《薛刚反唐》中的薛猛，《九子鞭》中的老院头张祥。《巴陵戏史稿》称他的表演细腻生动，唱腔优美圆润，称得上一代名伶。在我想像中，像他这样的巴陵戏老艺人晚景应该不错，然而当我近日前往采访陶武君先生时，发现命运真与他开了一个玩笑。退休后的陶武钧既没有住上单位的福利房，又沒有钱去买开发商的楼房，住的房间还是他老母亲去世后留给子女的一间30平方的陋室。 由于节日车流量大，公交车一路堵车，到达庙前街侧边一条原叫菜园坡的小巷时，天色已暗，好不容易在一堆高低错落的民房中找到了陶武钧先生的居所，房子原只有一层，30平方米，后来为了防晒防漏，在屋顶加了30平方。母亲在世时，陶武钧住在楼上。2003年其母去世后，因楼上热天像蒸笼，冷天似冰窟，连厕所都没有。其母2003年去世后，陶武钧便搬到了楼下母亲住过的卧室。 环顾陶武钧先生的居室，第一感觉是与他当年的声名太不对衬。从门口进去是间过道式的房间，右边是个小厨房，左边就是一间小卧室，卧室东西挤得满满的，中间放了一张小方桌，桌上摆着菜碗饭碗，看来既是臥室又是一天三餐的场所。见我来了，正在吃饭的陶武钧（其实当时我也没有吃饭）便把碗筷收拾到了一边。在堆满杂物的书桌上，我看到一本陶武钧用来记事的练习簿，簿上记着从早上几点起床、几点吃饭丶几点吃药到晚上几点关电视睡觉，几乎每隔半小时记一次。原来陶武钧早在2010年就患了脑溢血，由于抢救及时，恢复的状态还算可以。但这次中风对记忆有一定影响，为了督促自己不忘记该做的事，特別是服药的时间和维持正常的生活节奏，陶武钧把每天做的事分时段记下来，甚至耽心房子太小空气不流通，他连几点开门开窗通风就记下了。 我认识陶武钧先生已有40多年，那时我作为一名业余文艺爱好者，经常为剧院写剧评，因此认识了既会唱戏又会当编剧和导演的陶武钧。那年“文革＂刚结束，万马齐喑的时代已经过去，电视上正在播放一部于是之主演的《于无声处》，反响很大，当时市委宣传部负责人要求巴陵戏剧团改编为巴陵戏。陶武钧接受了改编任务，而当时剧团连电视机都没有，陶武钧找到城北街道办事处文化站的王和声，在他帮助下找了一部电视机看完重播的《于无声处》，然后通过七天七夜的通宵奋战，完成了改编任务，演出后主管部门和观众一致好评。不久，陶武钧升任了巴陵戏剧团的第三任团长（第一任李筱凤丶第二任周扬声）。但后来陶武钧被调到了市群众艺术馆办公室和戏曲室，但弄来弄去改变不了剧团原有的职工身份。几经周折，陶武钧只好打道回府，但沒有重回巴陵戏剧团，而是挂到了由巴陵剧场改为＂陵龙夜总会”的企业。 几经折腾，陶武钧既失去了巴陵戏剧团原来的福利房，又没有分到陵龙夜总会的职工住房。后来夜总会垮了台，陶武钧成为买断的下岗职工。这时爱人离异，两个儿子也下了岗，其中一个至今在开出租车，目前他的退休金每月就3000多元，中风治愈后期费用较大，他不得不省着吃，在每天的记事本上，我看到他连中午的正餐也经常写着饭菜合一的水饺。交谈中，我流露出对他目前状况的惋惜，但陶武钧总是笑着说，不要紧，只要身体恢复得好，慢慢来。 陶武钧先生生于1944年，今年已77岁，他的祖父陶广生是前清陶提督的后人，通晓中文和英文，曾任教湖滨大学和岳阳一中教师，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曾任县政协委员，并与王秋轩丶彭一湖丶廖莘耕丶陈忆吾、文家驹等列为岳阳城的八大文化名人。上世位于茶巷子＂陶家院子＂曾是岳阳老城区上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初少有的私家院落，陶广生在院内种有枇杷丶枣树丶桔树丶葡萄等10多种果木和梅花、桃花等花花草草。陶武钧从小就在这一儒雅的氛围中长大的，因此也禀承了浓郁的文人气息。尽管他仅读过小学6年级，但自从13岁进入巴陵戏剧团小演员班，便发愤自学，在表演艺术上，他传承了第一任团长李筱凤“南路北唱（或南拉北唱）的唱功；嗣后又把第二任团长周扬声的“靠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更值得一提的是一代名师李筱凤深谋远虑，从“剧本剧本，一剧之本”着手，将陶武钧丶陈湘源两位青年演员作为剧本创作的后备力量加以重点培养，使两位仅有小学文化的年青人很快成为巴陵戏剧团编剧的主要力量，改编和创作了一批巴陵戏传统剧目和现代小戏，其中《审刺客》在全省戏剧调演中获奖并拍摄成电视片，巴陵戏剧本《薛刚反唐》还在1982年的巜湖南戏剧》正式发表。 正是这种不泯的文人气质使＂落魄“后的陶武钧处处保持他的那种文人风度，既使在蜗居的房间，他还在只有巴掌大空隙的桌边摆了一只圆圆的玻璃鱼缸，养着几条悠哉游哉的小金鱼。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字画，连床铺蚊帐的背后也挂了一幅书法作品，定晴一看，是大名鼎鼎的徐驰先生书写的4尺条幅。 采访即将结束时，陶武钧提到他几年前就写了申请廉租房的报告，但报告递上去没有下文。他说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主要是为了便于写作，他有满肚子的史料要整理出来，而且准备与市文学艺术研究所专门研究巴陵戏的喻存远合作撰写一本有关李筱凤的传记。我马上把摆在桌上的廉租房报告拍了张照片，准备向有关部门反映他的合理诉求。 桌上我还看到他扮演吕洞宾时身着道服拍的一张照片，他说照片大约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岳阳画家殷本崇先生拍的，那年殷本崇要为岳阳楼恢复＂文革＂中烧掉的吕洞宾雕像，叫巴陵戏剧团扮演吕洞宾作模特，但大家都不愿意扮菩萨作模特，怕惹晦气，只有陶武钧接了这个砣。我当即与殷本崇先生通了电话，证实了这件事，听我提到陶武钧的近况，殷老也表示同情，并说从外地回岳后一定要同我去看望这位为传承巴陵戏作过贡献老艺人。 回寓后时近子夜然心情难平，吟诗一首：粉墨春秋岁月稠，曾称将相与王侯。铅华洗净红尘劫，白虎狰狞风雨愁。身困蜗居心海阔，目随青鸟霭云浮。人生如戏君先悟， 留得青山好画图。 注：＂白虎“指＂白虎星“，俗称灾星，遇之不吉。2021年10月2日晚23时42分 厨房丶过道丶卧室全景在此 附陶武钧诗：七十抒怀 (七选一)悠悠岁月晚晴天，南山东篱菊更妍。展翅雒鹰逢雾霭，回首夕阳映山巅。弯弯曲曲梨園径，折折波波迷路船。七秩流光谈何易，只知奉献不知钱。2014.4.12七旬之寿作 图片前排右一为陶武钧，其余为巴陵戏剧团同事何艺光、方小桃、邹云杰、陈湘沅、何月志、熊岳刚。 赠殷本崇先生 陶武钧岳阳楼旁一倔翁，自学成才无师通。展布为纸畄隹迹，握刀代笔见真功。漫漫扶桑三出海，淼淼洞庭八靣风。殷勤绘就丹青本，妙笔生花世推崇。 1984年作 图为殷本崇20年前书写的陶武钧的词作《滿庭芳》 自勉 陶武钧寿吾天行健，吟怀和酒觴。书山涉知远，艺海惊欲狂。钱权分贫富，荣辱论短长。愚叟饶晚福，儿孙奔小康。 2014年作 图为一岁的陶武钧（右）与一岁半的堂兄陶武儒（左） 陶武钧早年英姿勃发 中年时代的陶武钧 图为陶武钧的祖父陶广生先生 陶武钧扮妆的吕洞宾 陶武钧扮演《杨门女将》中的宼准 陶武钧在《薛刚反唐》中饰演薛猛 图为陶武钧在饲养金鱼 图为陶武钧每天的作息记录之一 ✨作者简介✨刘衍清，湖南岳阳籍人，1950年生，《岳阳日报》资深记者。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刘衍清与何光岳、鲁汉、赵立恒、谭文瑞、刘孚光、谢中华、喻春畴等八位自学成才者人同列“岳州八怪”。 刘衍清后从事新闻工作，间有诗文见于报刊，半个世纪来先后发表各类文章、图片、视频5000余件，曾评为“湖南省十佳记者”。 刘衍清退休后仍笔耕不辍，从事君山茶、岳州窑、洞庭鱼等地方传统产品研究和宣传策划。目前，刘衍清还兼任岳阳市老科协专家委员会副秘书长丶巴陵历史文化研究所研究员丶岳阳市辞赋学会顾问等职。小编/李立君公众号/洞庭一叶舟 附录：部分读者留言1.巴陵老街群群主严小平编辑这篇文章时，心情沉重。我为老一辈艺术家目前的生活境遇叹息。新闻稿不但要体现社会责任，更要体现人文关怀。刘衍清老师对新闻的敏感异乎寻常，他为底层人物鼓与呼更值得称赞！向陶武钧老师致敬！向刘衍清老师致敬！@刘衍清 @梅亭过客 [抱拳][抱拳]（注：《巴陵老街》公众号同时发布此文） 2. 许章虎@刘衍清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陶武钧一代名伶的际遇令人唏嘘，衍清兄的人文关怀精神更让人敬佩！ 3· 刘引华我看了这篇报导，心情也是不好，觉得命运对他不公，但是陶老师的心态确又是我们要学习的，但愿命运在另一方面倾斜，在寿命上活到一百岁。祝陶老师长命百岁，健康万年！ 4. 郑降宵（特别呼吁）看了刘衍清先生的巜夜访陶武钧先生》！心情格外沉重！这么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却遭遇这令人不可理解的极为不公平的待遇！陶家几兄弟我都熟悉！此文的主角因是我夫人（年轻时曾路过巴陵剧团）同事！经常说到陶团长，对他的才华和为人赞叹不已！我愿刘大记者的此文和呼吁能得到有关部门和领导重视，妥善解决！愿陶武钧先生健康长寿！ 5、刘引华（再次感言）群里有好多原来做过领导的群友，如果您们中有一位能帮忙的，请您们也和刘衍青一样帮帮忙，您们伸出热情的手，我想问题容易些，能帮就帮吧。[抱拳][抱拳][抱拳] 6、孙颂保（正义好心人士）陶老目前的生活境遇确实令人同情。我刚才和市廉租房管理中心的领导联系了一下，把陶老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希望得到他们的重视和支持，他答应可以优先照顾解决。请衍清兄节日假期过后与我联系，我愿意一起找职能部门帮忙为陶老解决一套廉租房！ 7、严小平（再次感言）孙局您太热心了，衍清老师的文章引发爱心接力。@孙颂保 [抱拳][玫瑰[拥抱 8、刘衍清昨晚此稿写到今天凌晨，蒙群主严小平一直等到二丶三点，编到五丶六点。听作美篇的淡泊先生说也是编着编着因疲劳睡着了（因我老在改动丶添加图片），醒来又编。大家辛苦了。特別是孙颂保老局长看到文章后一早打来电话，过节后着手按程序解决，陶团长久困的难题可望迎刃而解，幸甚。 感谢陶武儒先生昨天下午为我提供了有关陶武钧先生相关资料与图片。感谢陶武钧先生的老搭档陈湘源先生提供了相关情况！ 9、观浪@刘衍清 @严小平 @孙颂保文中主人翁陶钧武老师的现状应得到关心和改善，一代艺术家应得到尊重。支持刘衍清为老艺术家疾与呼！ 10、李斌孙颂保先生是我们69届的老同学，老标兵！曾为岳阳市安居工程首任负责人，市房产局副局长之职退休，是一个言必信，行必果之人！也是一个能写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底天下寒士俱开颜”‘的热心文人！尽管退休多年，该出手时就出手！为刘衍清、孙颂保的善为喝彩！期待陶团长早脱困境，安享晚年！ 11、蔚文廉租房的出台本就是公益性事业，面对的就是陶老这样的低收入群体。本群热心人士的介入，陶老有望乔迁。社区是否不作为！自有公论。杜工部有知陶老能＂风雨不动安如山＂自然也＂欢颜＂！为刘记等一众热心人士点贊！ 12.点点多年前，曾和刘兄一同拜访过陶先生。深深折服其才华！作为一个老艺人，目前处境堪忧，不由感慨时运真捉弄人啊！真诚希望刘兄神来之笔和一众人的古道热肠能有助于陶老改变一下困境！ 13.三山轩主他的廉租房有难度啊。廉租房要供低保户。拿退休金的要你买商品房！刘衍清回：@三山轩主查一查廉租房，有多少真正的低保户，查一查低保户，有多少真正的困难户。三山轩主：@刘衍清是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公开的秘密陶武钧先生也是岳阳有名的老人了。一生为弘扬巴陵文化作出了重大贡献。理应得到社会的尊重和照顾。为什么晚年如此悽凉？！没有刘衍清记者的披露和鼓呼，他的处境将是遗恨终生。 14. 张峥嵘一个真正温暖的群，真心让人感动！（编注：指巴陵老街群） 15.牧郎/方森林（岳阳茶酒文化群）刘衍清有四清：一为眼清，二为耳清，三为心清，四为笔清。官方说话廉租房要低保户，困难户才符合条件，住廉租房的有几个困难户、几个低保户呀？！陶武钧才艺显赫，奋斗拼搏一生，食宿兼用。没有刘记者的四清恐怕陶武钧今生讨不到公道！ 16. 老舟读罢刘衍清的《夜访陶武均先生》一文，想起了《红楼》故人曹雪芹。 17.刘衍清陶武钧先生应属无房户，他目前住的30平房属于5兄弟姊妹共有，他说兄弟姊妹都仁义，让他一个人往，但产权不是他一个人的。 18.蔚文（感叹）唉，一代名伶，年近耄耋，尚居无定所，真是令人唏嘘！社会的最底层，还真是应该引起全社会的关注！（10月2日10点）从刘记发布的照片中看出，陶老气质儒雅，且多才多艺，文化底蕴深厚。剧照中，刚正不阿的舞台形象，深入人心。孰料，命运多舛，真是令人感叹！陶老豁达的胸怀，令人敬佩，实堪我等楷模！ 19.黄河浪众街坊为陶爹奔走给力，彰显真善美人性的光辉，陶爹定能早日顺利入住新居。 20.刘燕玲巴陵戏陶爹扛旗巴陵老街坊为君呼吁！期盼陶爹顺利入住新居！ 21.潘云冰@刘衍清@严群主等，你们这种为群友为他人奉献的精神，令人感动。上次为文学奇的丧事，日夜操劳，这次为陶武钧先生的生活起居奔走呼喊，特别是衍清，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全身心投入，真是感天动地。我们这个群有他们这样的台柱子，待日輝煌，不在话下。向你们致敬！ 22、彭久钢刚进微信群，被刘记的文章震惊了，陶老这样对国家有贡献的老人晚景如此凄凉是无法想象的。我父亲也只有3000多元养老金，入住养老院根本不够，只能靠子女帮扶，老人养老真是个难题。感谢@刘衍清 @孙颂保 @严小平及一众群友及时送来温暖，非常感动！响应严群主号召，如有需要，定当前往。@刘衍清刘记赤胆忠心，每天脚不沾地，为民生疾苦鼓与呼！ 23.岳州九怪约二十多年前，通过当时好友市群众艺术馆杨含春馆长认识了陶武钧先生。也是好友的范依然（曾任百香园花鼓戏剧团长，导演）写了一个叫巜考女婿》的小花鼓戏，请陶先生做导演，在洞庭氮肥厂排演，从改编调整剧本到遴选演员，服装，道具，布景，乐队等组建剧组，排演仅一个月一气呵成。对于陶导的艺术才华，组织能力，记忆犹新，令我惊叹。后来该剧在省城汇演，广获好评，也斩获一小奖。后该戏在我当差的巜洞庭之声》报作了详细报道。自此见识了这位岳州大咖，巴陵鸿儒。 24.湖畔闲人 25、方森林（牧郎） 26.凌宪德 27、谭解文（陌上客）@梅亭过客为陶武钧先生一呼梅亭过客，艺苑名伶。蜗居陋室，乐道安贫。一箪之食，一瓢之饮。市井闾巷，本有高人。余也浅陋，不识陶君。刘君衍清，述其住行。阅之动容，闻之惊心。诸君鼎力，发一呼声。名关正义，事系公平。苍生得福，天下幸甚。聊以记之，发此歌吟。刘衍清：@陌上客（谭解文） 四字歌吟，言简意明。高山流水，自有知音。主任教授，退居农村。本应清闲，却系舆情。句句在理，字字关情。有公相助，何事不平。巴陵故事，再续佳音。 28、陈湘源：观衍清为武钧蜗居呼喊之文在群里引起强烈反响感赋二首（一）造化弄人实可哀，刘君点火众添柴。街坊友谊浓如蜜，恤老怜贫见情怀。（二）巴陵老街大家庭，尚义重情好作风。传递人间真善美，和谐社会映彩虹。 湘源即日@刘衍清老弟人品文品仍然不减当年！可钦可敬！ 29、刘衍清…陈湘源先生是继巴陵戏剧团第三任团长陶武钧先生之后第四任团长，两人又都是巴陵戏一代宗师李筱凤的嫡传弟子，并重点培养的编剧，同门情深，令人钦敬。 30、狐狸@刘衍清：陶武钧先生寂寥如此，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现实如此，情何以堪！？ 31、方怡香上善若水，大爱无疆！为刘记、严群主等好人点赞！[强][强][强][玫瑰][玫瑰][玫瑰] 32、余曦明有群真好，一人有难，八方支援，献计献策。陶爹有盼头了。为这些热心人士点赞！[强][强][玫瑰][玫瑰] 33、方海清为衍清大记，孙颂保，严小平，陈湘源等所有爱心，热心人士点赞[强]期盼陶武均老师早日走出困境！ 34、文岳新国庆这几天几乎没看手机，刚才读到《夜访陶武钧先生》。文章开篇有照片：陶老先生蜗居斗室，窄逼的餐桌，壶中的浊酒，丝毫也引不起任何食欲的晚饭，但墙上却满是鞭策励志的对联诗词。先生虽闭目端坐，但依然能感受到先生心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细看照片，我的心情已是十分沉重。巴陵戏是岳阳的一张文化名片，是岳阳历史文化名城的一个重要支撑点。陶先生曾经作为巴陵剧团的一任团长，怎么也算是可以彪炳岳阳历史文化名城史册的有功之士。现在的岳阳是如此光彩熠熠，而陶先生晚年的生活却是如此潦倒不堪，反差之大，让人感慨万千。 刘衍清社会底层崛起的名记者，数十年的职业生涯一直情系平民百姓，济弱扶倾，其仁者仁心，让人敬佩。孙颂保从来就是心地善良，古道热肠，不论为官还是为民，不改初心。如今执掌公务的要员，对退休多年的孙局长的一点“下马威”还能毕恭毕敬，这也能印证孙局长为官时正直近人的本色。为刘衍清大哥，为孙颂保同学，点个大赞！[强]@梅亭过客 @刘衍清 @孙颂保陶老先生申请廉租房之事如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不失为“巴陵老街群”一段美好的佳话。预祝此事皆大欢喜！ （梅亭过客）陶武钧先生诚挚感言↓↓ 巴陵老街群传来感人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