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惠 <p class="ql-block">“中国知青作家杯”颁奖典礼过去两年多了,但一直都想着这个对我来说的重大事件,它算得上是平凡的我一生中的高光时刻,现在记下来还不太晚吧。</p><p class="ql-block">为纪念中国知青运动五十周年,《中国知青作家杯》征文活动从2018年8月开始,至2019年9月揭晓。征文以《中国知青文库》评委为主,由著名知青作家叶辛先生任主任,中华知青作家学会董事长、著名知青作家孟翔勇先生;著名出版人、《中国知青文库》主编张福臣先生;著名诗人、《文化大视野》主编傅实先生,集中了国内二十多位著名的知青作家、编辑和部分省知青协会领导参与了这项活动。</p><p class="ql-block">我的文章《感念柁子树湾》刊载在2015年的《重庆知青》杂志上。因为没有电脑,所以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我的文章被选上,杂志的主编戎晋生老师才告诉我。后来又告诉我获得一等奖,真让我又惊又喜!只是忝列为“作家”,实在愧不敢当!也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称为“作家”呢?</p> <p class="ql-block">颁奖典礼在北京大红门国际会议中心举行,这是北京唯一一家园林式会展酒店,小桥亭阁,摇曳生姿,环境优美,景色宜人。</p> <h3>9月18日,是知青作家们报到的日子。来自祖国各地以及美国、荷兰、香港等共计80位获奖知青先后到达。<br>那天恰巧是我的生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心里一直有些疙瘩。终于有了这么值得庆贺的一天,而且那天艳阳高照,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本来完全可以请工作人员给我拍下报到签名时的照片,那应该是给自己多好的生日礼物啊,可是因为不好意思,太可惜了!这是一位上海知青作家报到的照片。</h3> <h3>19日至20日,是举行颁奖典礼的时间。19日上午,应邀前来的贵宾们来到大红门国际酒店,孟翔勇老师和参加会议的知青作家们热情欢迎他们的到来。</h3> <h3>忙碌的工作人员。</h3> <h3>全体参会人员和贵宾们合影留念。我是倒数第二排右边第二人。因为前面的工作人员个头高挑,我只得往右边靠一些。</h3> <h3>不知是谁照的集体侧面像,我截取了有我的部分。当时没有前面的女孩,可惜因为大家没有准备好,没法成像。</h3> <h3>集体照完毕后,赴会的重庆知青们趁机合照了一张。</h3> <h3>随后,颁奖典礼在欢快的《迎宾进行曲》中正式举行。参会的贵宾有:</h3> <h3>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知青作家叶辛老师;</h3> <h3>著名知青作家、原《人民文学》副主编肖复兴老师;</h3> <h3>著名出版人、《中国知青文库》主编张福臣先生;</h3> <h3>著名诗人、《文化大视野》主编傅实先生;</h3> <h3>著名知青作家、中华知青作家学会董事长孟翔勇老师。</h3> <h3>会议由北京文化艺术交流中心主任张天芒女士主持。</h3> <h3>上台领奖。</h3> <h3>这是我的获奖作品《感念柁子樹湾》。</h3> <h3>这是我的获奖证书。说实在的,我知道这篇文章写得不太好。戎晋生老师告诉我后的那些天,我反复地看这篇文章,终于明白了:真诚地感谢厚待了我的乡亲们,他们不但温暖了我当年的知青生活,还感动了今天的评委老师们。</h3> <h3>部分获奖者们(一)</h3> <h3>(二)</h3> <h3>(三)</h3> <h3>(四)</h3> <h3>(五)</h3> <h3>颁奖后,肖复兴老师在会上作了“关于知青文学的发展与方向”的专题演讲。</h3> <h3>肖复兴老师在演讲中提到,知青文学也可以由我们的后代来演绎,譬如俄罗斯近年来制作的,反映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就是一部很不错的作品。(大意)因为听力不好,不清楚他说这个话的原因,大概是有了时间上的距离看得更全面、更客观一些吧。最近在百度上看到肖复兴老师在广州某大学提到知青文学时,明确提出:“更好的作品在下一代”,“当代人写事,后代人写史。”</h3> <h3>紧接着,是叶辛老师的演讲,叶辛老师的演讲作为前言刊登在知青作家《记忆森林》十佳作品系列里。</h3> <h3>叶辛老师的演讲(—)。</h3> <h3>叶辛老师的演讲(二)</h3> <h3>知青作家代表发言。</h3> <h3>参会人员们(一)。</h3> <h3>参会人员们(二)</h3> <h3>三位著名知青作家叶辛老师、肖复兴老师、孟翔勇老师各自赠送给参会人员的代表作。</h3> <h3>在《我和我的祖国》的歌曲声中,三位著名知青作家逐一为每位参会者在赠书上签名。</h3> <h3>叶辛老师。</h3> <h3>肖复兴老师。</h3> <h3>孟翔勇老师。</h3> <h3>参会人员纷纷和我们心中的偶像合影:我和叶辛老师。</h3> <p class="ql-block">我和肖复兴老师。</p> <h3>20日上午,选举产生了中华知青作家学会领导班子。由叶辛老师、肖复兴老师任名誉主席,孟翔勇老师任主席,张福臣先生、傅实先生等任副主席。</h3> <h3>中华知青作家学会的主席和副主席们。</h3> <h3>中华知青作家学会的部分主席团委员。</h3> <h3>中华知青作家协会的部分理事们(一)</h3> <h3>(二)</h3> <h3>(三)</h3> <h3>(四)</h3> <h3>20日下午,是获奖作家们作品研讨交流的时间。</h3> <h3>参会者们一一介绍自己的创作背景和故事。这才知道里面真的是有不少作家呢!</h3> <h3>辽宁的杨奇斌先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h3> <h3>北京的赵群先生。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北京作家协会/中国翻译协会/国际翻译家联盟会员。</h3> <h3>重庆的贺岩老师。2012年完成自传体长篇小说《凡尘天歌》三部曲(即《巴山壮歌》、《蜀水恋歌》、《渝城放歌》),这部非虚构类知青题材小说,2013年6月底首次在凤凰网读书频道全文连载,在全国知青中引起轰动,被誉为“重庆知青的《史记》”,广受好评,先后两次印刷出版。</h3> <h3>书里“一日下乡,终身知青”,正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真实写照。</h3> <h3>辽宁的刘戈先生。大学文化,曾任《辽宁日报》编辑。《知青人物》主编,辽宁知青联盟会长。<br></h3> <h3>云南的潘东旭女士,云南省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曾经参加缅共军队十年,高射机枪手,哥哥壮烈牺牲在战场后仍然坚持战斗。她的纪实长篇小说《寂寞旧战场》记录了这一段经历。凤凰卫视、崔永元等人都采访了她。</h3> <h3>北京的韩湘生先生。黑龙江兵团知青,现任《荒土文学》副主编,《文学月报》杂志社签约作家,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知青文学》在线主编撰稿人。</h3> <h3>辽宁的杜晓慧女士。退休以来,先后发表《不尽长江》、《青山遮不住》、《渔光曲》等系列自传体散文及《丁香雪》《秦时明月》《青春的沧桑》等多篇描写知青命运的小说。多部作品被腾讯和百度网文学专栏收录或刊登于各类文学刊物中。</h3> …… <h3>聆听作家们的发言。还是因为我听力不好,除了附近作家的发言以外,绝大多数都听不清楚。好在百度上面有一些作家的发言视频,弥补了这个遗憾。这张图片就是从赵群先生的发言视频上截屏保留的。</h3> <h3>轮到我了,只能照着手机上的发言稿念。</h3> <h3>我的发言稿(一)。</h3> <h3>我的发言稿(二)</h3> <h3>我们自己的书。回到家里,看了这四本书:里面真的有不少作家也!</h3> <h3>晚上,组委会组织外地的知青作家们参观夜色中的天安门广场。</h3> <h3>我和云南女知青作家潘东旭、李寒曦以天安门为背景的合影。</h3> <h3>夜色中的知青作家们。</h3> <h3>开会期间,正值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七十周年前夕,有群友白天抽空开着车拍摄了节日前的天安门广场,视频发在群里,觉得很不错就收藏了。</h3> <h3>就要离开这里了,天南地北的知青们留下这珍贵的回忆。</h3> <h3>云贵川渝的知青们。</h3> <p class="ql-block">我的个人留影幸亏一位热心人。当时正打算拍摄一下附近的景观,没想到旁边石桥上有位先生叫住我,要给我拍一张。于是就留下了在这里的纪念照,谢谢这位先生!</p> <h3>这是我和内蒙古的知青鞠莉莉(右)、付桂花(左)的合影。正是鞠莉莉的丈夫,给我留下了在这里的纪念照。也多亏他们,不然该是多么遗憾的事呀!</h3> <h3>9月23日,《人民日报》报道了这次空前的知青作家们的盛会。</h3> <h3>因为参加了北京的颁奖典礼,我进入了重庆故人旧事文学群,参加了文学社组织的活动,大大地开阔了我的视野。</h3> <h3>文学社去年元旦前的晚会。</h3> <h3>和我最钦佩的吴融老师合影。她的文章《曾经巫山》写得灵动、通透、幽默,当之无愧的一等奖。今年又入选《中国知青作家杯•散文十佳作品选》,祝贺她!</h3> <h3>去年“九一八”,参加拜谒“空军坟”(抗战期间为国捐躯的中国以及美国、苏联空军烈士们)时文学社员们合影。</h3> <h3>位于南岸南山上的空军坟墓碑。碑上“志在冲天”采用了孙中山先生的字体。</h3> <h3>拜谒空军坟的文学社社员们。<br></h3> <h3>参观空军坟的展览馆。又过了一个有意义的生日。</h3> <h3>在最近一次文学社的作品研讨会上,一下子收到了吴融、谢非、开达三位老师送给我的书,可把我高兴坏了!<br></h3> <h3>我在故人旧事公众号发表了两篇文章,《沙坪公园,一生的情缘》,《路过磁器口》。两篇文章都有“后续”:《沙坪公园》被《重庆平台》部分采用。因为记者没有采访我,以致出现了性别上的错误。</h3> <h3>《磁器口》讲述的是我在磁器口的工作经历和借住一年的生活,以及古镇改建后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h3> <h3>文章发表后,有朋友给我找来了原区委书记所著的这本书,纠正了我文章中的一些错误,还有我不知道的古镇改建的内容。因为发表在《故人旧事》的文章已经纳入百度,没想到我的却是发在美篇上的文章,正好根据书里的记载进行纠正和补充。</h3> <h3>也因为这次文章的获奖,我们宣传科里阔别已久的女同胞们终于欢聚在花卉园。</h3> <h3>我和久违了的同事雅铃以前的合影。最后悔刚退休时,因为知道我爱写点什么吧,已经调到地铁公司的她嘱咐我把写的文章拿给她,她转给市人大《公民导刊》任主编的同学李成琳帮我看看,如果有刊发的可能……,可惜我转个身就忘了,不然写作水平比现在好得多吧(那位同学后来荣获“冰心散文奖”)?嗨!</h3> <h3>回到主题上来。<br>对于我国持续了十几年的知青上山下乡,涉及到两千多万人以及全国绝大多数家庭这场旷日持久的运动,褒贬不一,莫衷一是。都是根据知青们自己的真实际遇而言——有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邢燕子、侯隽、张革、孙立哲等,也有身心俱受重创、更有永远留在了那个地方的兄弟姐妹们,还有我这样幸运的……。<br>我以为,不管境遇如何,大家有一个共同的感受,那就是:了解了我国真实的国情,从心理上走近了农村的父老乡亲们。正如肖复兴老师在赠送给我们的《黑白记忆》一书里所说:由此奠定了我们的民间立场,因此知青们普遍把落户的地方称为“第二故乡”。<br>已故著名知青作家史铁生曾经提到:“有人说,我们这些插过队的人总好念叨那些插队的日子,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最好的年华是在插队中度过的,谁能忘记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好年华呢?记住那段生活,记住那个地方。”【注】<br>因此,把发生在我们知青年代真实的故事留给后代,留给历史,是我们这一代人责无旁贷的历史使命。<br>【注】黑荫贵:《我与史铁生在陕北插队的日子》<br>(文章里采用了作家岛、杨奇斌、邢亚军老师的部分文字和照片,在这里一并致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