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抢积木</strong><br><br>我们小饭桌有十几个人。当我们中午从学校大门出来,往小饭桌走时,我们会以飞快的速度冲刺——都是为了抢磁铁积木玩儿。<br>磁铁积木是小饭桌的公共玩具,可以用来搭各种东西,数量不多,晚到一步就没有了。<br>有一次,我很可惜没抢到,只能和其他同学玩石头剪刀布什么的。吃过饭,我去拿酸奶,正当我为没抢到积木而烦恼时,惊奇地发现玩具桌上放着很多没人要的积木。我赶快跑过去,把那些积木拿起来,高高兴兴地去玩了。<br>从那以后,我发现,许多同学一开始抢积木,饭后就去看电视,不玩了。于是我就再也不抢了,饭前先干别的,饭后再去拿积木,果然省了不少事。<br>可是今天,饭后我也没拿到——被另外一个同学拿走了。不幸之中的万幸,我从各个犄角旮旯里又搜刮出一些,够我玩的。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在鱼缸后面,不过我还是很快就看见了。地上也有,吸在椅子腿上的也有,用眼一扫就能看见。<br>看来我要想想别的办法了…… <strong>可怕的毛毛虫</strong><br><br>自打上了四年级,来到了这个新校区,我就发现,这个校区毛毛虫太多了!<br>举一个例子:课间操时我站在树下,10分钟内两条大毛毛虫接连从天而降,掉在离我不到半米远的地方。<br>毛毛虫掉在身上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直到上周发生了两件事,让我彻底地患上了毛毛虫恐惧症。<br>第一件事——上体育课,我正在拍球,无意间发现学校南面围墙上有许多黑道子。我心想,这是谁刷漆这么不小心,弄得到处都是?到了自由活动时间,我就过去看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些黑道子都是活的毛毛虫!<br>第二件事更吓人——中午我和闺蜜一起去到小饭桌吃饭,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后排的同学喊:“啊!有毛毛虫!”我们回头一看,果然有一只毛毛虫在地上。小饭桌阿姨赶紧把它处理了。一问后排同学才知道,这只毛毛虫是闺蜜衣服上带进来的。我听了觉得浑身痒,饭都没吃好。<br>前天,学校打了农药,可现在毛毛虫仍然猖狂得很。真不知道上一届学长在这个校区怎么待下来的? <div><strong>开心的周四</strong></div><div><br></div><div>这周一是我四年级开学以来最不开心的一天,而这周四是我最开心的一天。这说起来还是同一件事引起的——<br>周一上午,正当我们坐直身子等待体育老师进来上课时,数学老师走了进来。我们一阵骚动,“怎么回事?”“老师走错了?”老师边翻书边说:“你们体育老师有事,倒课了。”以经验判断,这十有八九是占课,不是倒课,因此我们都很失落。<br>下午,我们正等美术老师来上今天仅剩的一节副科课时,数学老师又进来了。同学们一下子泄气了,不用说,这一定又是“倒课”。有些同学开始嘀咕:“讨厌死了,一天的副科全让数学给占了!”<br>可我们谁也没想到周四的开心!<br>周四第一节是数学课,我们照例摆好课本等数学老师进来,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体育老师。原来,数学老师还课了!等我们上完这节还回来的体育课,一查课表,下节课还是体育!我们再次开心地跑向操场。<br>此时隔壁十班正在教室里上语文,但他们都忍不住向操场上望,心里一定在说:真羡慕九班,要是我们也能连上两节体育就好了!就连十班老师也很想知道,一下课就来问,为什么我们九班能连上两节体育课呢?<br>虽然美术课还没还回来,但我想,今天起码是个好的开始,那些占课不还的黑暗时代就要过去了吧……</div> <strong>张园印象</strong><br><br>今天我来到张园参观。<br>张园从前的主人叫张彪,清末曾任湖北提督,爱好交游,孙中山先生和末代皇帝溥仪都在张园住过。后来,日军侵华期间把这里改建为司令部。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天津警备区司令部也在此办公。更重要的是,1949年初,中共天津市委、军管委迁入张园,这里是天津解放后市委第一个公开办公地址。进入21世纪以来,张园修缮成为一个文物馆。<br>这里有老式的糖盒、自行车、照相机、溥仪玩过的台球桌、日军侵华时的报纸等等。里面还有一个让我想笑的“文物”,就是日本人在这里住时的浴池。这个浴池有1米多深,估计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一般人下去就上不来了。<br>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要买点纪念品。我买了一个印有孙中山先生头像的银质纪念币,还买了一个仿古的小本子,封面还写着“传哀家懿旨”呢,又好看又便宜。<br>这次参观收获真大,让我大开眼界,了解不少历史知识。<br> <p class="ql-block"><b>我们班的陶雁仁</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班有个男同学叫陶雁仁,就坐在我的前排。我们女生都讨厌他。</p><p class="ql-block">他不论对谁,经常叫着对方的名字说——谁谁谁是我儿子,还无缘无故地对人竖中指。这些我们还能忍,最大的问题是——他不管是作业还是考试,总会趁老师不注意时就开始抄,挨着谁抄谁。每当这时,他一回头,我就把作业本合上,结果自己也写不安稳了。</p><p class="ql-block">作为陶雁仁的后排,还有一个槽点必须要提——</p><p class="ql-block">我们班每周有一节桥牌课,4个人打一副牌。我和我左前方的同学是队友,和陶雁仁则是对手关系,经常在打牌时闹不愉快。比如,明明是他和他的队友打的牌不符合规则,他非说我打得有问题。我说不可能是我们的问题,不信你问老师。他还不敢问,让我问。我问的结果就是他们有问题,可他们还不服。从开学到现在,不到一个月,我就向老师问了七八次了。有很多简单的规则他都不知道,就是上课不听讲,打牌就傻眼了。</p><p class="ql-block">坐他的后排真的太遭罪了!</p> <strong>搞笑担当马浩桐</strong><br><br>班上有一男生,名曰马浩桐,经常不计后果地为我们搞笑,公认为搞笑担当。<br>最经典的一次发生在开学之后第一节音乐课上。当时,我们发现这位新来的男老师好像刚毕业,音乐软件不太会用,都很好奇。可马浩桐胆子太大了,举手就问:“老师,您几岁了?”这让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起来。<br>老师有点尴尬,只能以笑而不答来应付。<br>接着,我们小马同学又提出第二个大型问题:“您有女朋友吗?”<br>这一下直接把老师问得满脸问号,心想这是什么学生啊,什么都问?但老师的回答更让我们意外:“我不懂什么是女朋友。”我们哄堂大笑。我想一定是老师没有女朋友,不想说。<br>下面还有一个让老师无奈的问题:“您是什么星座的?”<br>老师说:“天秤座。”<br>结果小马说:“真好,我和您一样,有缘啊!”<br>估计老师心想:我怎么就和你有缘了?这哪儿跟哪儿啊!<br>当然,如果赶上老师烦的时候,小马的搞笑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抄“九条”就要迎接他了!——“九条”者,非麻将牌也,乃《中小学生守则》也。<br> <div><strong>乡间记趣</strong></div><div><br></div><div>国庆放假了,我和爸爸、妈妈坐火车回老家看望爷爷。<br>爷爷家在农村,有一个小院子。我们到的时候,堂弟广泰正在院子里骑平衡车。他看到我们进来,立刻从平衡车上跳下来,欢呼着跑进屋里告诉爷爷。我们进了屋,爷爷笑着说:“广泰说你们到了,我还不信,不可能这么快呢!”<br>趁着爸爸、妈妈搬行李的工夫,广泰把我拉到一边,问:“姐姐,我上次托你带一盒酥糖、一小盒石头、一个铅笔盒,你带了吗?”我在小书包里翻了好一会儿,在最下面掏出来一盒石头、一盒乐高积木,递给广泰。广泰很满意,并不追问酥糖和铅笔盒。<br>歇了一会,我和广泰开始拼乐高。拼完之后,是一个长6厘米、宽4厘米、高5厘米的小汽车。广泰可能没想到它这么小,就问:“这积木盒子怎么空了?就这么多?”我说:“对啊,这是我在游乐场玩射击项目的时候送的。”<br>吃完饭,广泰带我去参观他的秘密基地。房后有一块长方形大石头,石头和墙之间有一窄条隙地。他在那里用铲子挖了两个坑,一个放进一包零食,一个放进几样玩具,然后把土埋回去。我问他为什么要挖这些坑呢,他说是挖着玩。我也很喜欢这样玩,觉得有意思。他拿出我送给他的那盒石头,又挖了一个坑,埋了起来。我们把一块砖头压在上面做藏宝记号。<br>晚上,我和广泰在街上骑平衡车。我骑一次,他骑一次。这样骑了五六次之后,忽然车没电了,怎么弄都不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们俩一人一边儿,嘿呦嘿呦地把它抬回去。平衡车沉死了,很吃力地抬到家,可我不觉得扫兴,还乐呢!<br>第二天,我和广泰在院子里踢足球。爸爸在我后面不远蹲着洗碗。我说:“广泰,你踢的时候注意,别把球踢到我爸爸身上。”结果这事还是发生了。我一个快球踢向广泰,广泰也是脚疾眼快,砰,球折回来了!我的视线跟着球走,咦,球停了,卡在哪了?与此同时,爸爸说了一句:“这是谁给我搬了个马扎?”我定睛一看,不禁大笑——闹了半天,球卡在爸爸屁股底下了!<br>后来,广泰又和我在院子里打羽毛球。没打几下,球就飞到房顶上去了。广泰不甘心,找了张纸团了团,用胶带粘起来当球打。结果我一下就把它打到院外,不知所踪了。<br>临走那天,我想起秘密基地,嘱咐广泰好几次,别忘了把我们藏的宝贝挖出来!<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