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因为生命是一场轮回,我们首先是父母的孩子,也将成为孩子的父母。祖祖辈辈根源相系,血肉相连。所以,永远不要走的太远,太远就忘了自己的根在何处,忘了人生的来路。</p> <p class="ql-block"> 我的曾祖父:杨金铭,是一个钉眼镜的手艺人,有几亩薄地,勤劳俭朴,勤俭持家,不幸殁于土匪手下,留下我的曾祖母和独子恓惶度日,但有幸留下血脉——独子我的爷爷。才有我们这些后人。</p> <p class="ql-block"> 我的外曾祖母,我的外曾祖父在民国18年年馑逃荒中,贫病交加饿死在逃荒途中,幸好被认识人发现带回了同去的舅爷(5一6岁左右),外曾祖父就长眠在逃难的南山中,国破家亡中,底层百姓的生命贱如草芥,不如蝼蚁。后来外曾祖母历尽艰辛,养大了2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婆说她还有一个姐姐,长大后给财主家做小,因为性格太软弱腼腆,常受几个大的欺负,一两年后抑郁病亡,亦无后),后来外曾祖母帮我婆带我的大姑和我父亲,听我父亲说外曾母是小脚,个子不高,我父亲和大姑童年是外曾祖母陪伴的,外曾祖母活了70多岁,去逝时他12岁左右。</p><p class="ql-block"> 我的外曾祖母:</p> <p class="ql-block">我的爷爷杨凯,小名,杨保林(1916一1989)享年74岁</p> <p class="ql-block">爷爷常对我们说:“娃娃,钱在黄柏树上哩,不苦不得来”。“年好过,月难过,人皮难背。”</p> <p class="ql-block">爷爷一生命运多舛,幼年失父,少年丧母,历尽人生坷坎,吃尽人间悲苦,最终苦尽甘来,养育三子,四女,</p> <p class="ql-block">我的婆,沈清贞l(1921一2006年)</p> <p class="ql-block">婆常说:“大人做大事,大笔写大字”。婆一生劳苦,但一生乐观,豁达,这就造就了她刚毅,坚韧,博爱的性格,她认为人只要不怕吃苦,再艰难的日子也有好的一天。婆的口头禅是“早起一时,松活一天”。她对子女忠告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怀里有”。“男人是个耙耙子,女人是个匣匣子,不怕耙耙没齿齿,就怕匣匣没底底”。</p> <p class="ql-block">外曾祖母与女儿(我的婆)</p> <p class="ql-block">爷和婆与他们的儿女们</p> <p class="ql-block"> 我的大姑,杨福桂。大姑在父辈兄弟姐妹中威望最高,并不是她年龄最大,而是大姑做事公道,说话得体,敬老爱幼,吃苦耐劳,具有真正的大姐大风范。她最大程度继承了婆的奉献精神,爷的实干精神。爷最爱的就是大姑,在我记忆中,只要大姑来我家,脾气有些火爆的爷那天情绪特好,显得慈详,温和。</p><p class="ql-block"> 婆说大姑到上学年龄时特别想上学,可云儿姑太小,不能单独带我爹,所以婆只能往后推,说等有了女子学校了让她上学,过了2年之后,云儿姑能带我爹了,大姑才去上学,越过一年级,直接上二年级,大姑很珍惜这难得的上学机会,十分用功,二年级上完,婆说你年龄大,上学迟,就不上三年级了,直接上四年级,大姑就这样上了两年学,但大姑字写得挺好,但她再没机会上了。大姑嫁给大姑父还是因为对方答应大姑结婚了还可以在婆家上学,可惜嫁过去因各种原因并未能再上学。但大姑并未抱怨过任何人,她勤勤恳恳,任劳忍怨,到现在也挺知足,安享晩年。</p> <p class="ql-block">我的父亲,在爷和婆的眼里他是一个孝顺,听话,勤快的儿子,</p> <p class="ql-block">二爸二妈结婚照</p> <p class="ql-block">我的二姑</p> <p class="ql-block">我的三姑</p> <p class="ql-block">我的三姑,三姑在父辈兄弟姐妹中性格最温和,我长到这么大(51岁),从未见过三姑发脾气,我上小学时三姑正好高中毕业在我们小学当老师,上下学常和三姑同行,三姑托着我的手,我们姑姑侄儿相伴好几年,是我童年美好记忆难忘一幕,现在姑姑已退休几年,在家带孙子,她是我们侄子辈打心底尊敬的人。她继承我婆的诚实,实干,隐忍顾大顾的一面。</p> <p class="ql-block">我的小姑</p> <p class="ql-block">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姑与大姑父在村中散步</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一张在我还没有岀生时,大姑和二姑照的,这个二姑我没见过,听婆说二姑叫云儿。因为在大炼钢铁时代,云儿姑被派往渭河南去淘沙,本因在河水中呆时间长,回来路上又下大雨,背上还背着棉被,棉被被淋湿,一路越走越沉,60多里路,淋着雨回来就病倒,最后成肺结核,落下病根,为给云儿姑治病,爷爷都也学会打针。最终云儿姑还是早早走了,婆说,那是她一生的心病。每个儿女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失去任何一个,娘的心里最难受。</p> <p class="ql-block">大姑与二姑</p> <p class="ql-block">二姑与三姑</p> <p class="ql-block">二姑与小姑</p> <p class="ql-block">83年全家福抠图拼图,父母与我们兄弟仨</p> <p class="ql-block">父辈兄弟姐妹齐相聚,本是同根生,流着相同的血,一母同胞,打断骨头连着筋。</p> <p class="ql-block">相聚大姑家中,今生有幸成为兄弟姐妹</p> <p class="ql-block">我的妈妈抱杨乐(2004年)</p> <p class="ql-block">三妈抱慈爱(1980年)</p> <p class="ql-block">亚博当年</p> <p class="ql-block">我与哥哥在老屋门前留念,对于老屋,有着太多的美好记忆(1991年)</p> <p class="ql-block"> 说起老屋,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与难忘的记忆,这是爷和婆劳苦一生创建的家园,也是父辈岀生,成长,发展的起始之地。更是我生命的诞生之所,最终我成了老屋的继承者,留守者,守卫者,何其幸耶。</p><p class="ql-block"> 自我记事起,我就在老屋生活,这里是我童年的乐园,这里的大门从未上过锁。婆时常坐在大房过厅里纺线,后院一棵大杏树,每到收麦碾场之时杏子就熟了,熟透了的杏子自然坠落到地上,捡起来吃又软又甜,我们兄弟几个争着拾起来先给婆吃。杏树正下原来还有个石磨,后来拆了,</p><p class="ql-block"> 老屋有四道门,前院的正门,中间大房两套门,后院通麦场还有一道门,后门主要方便麦场干活,平时粪土岀进,还有去村里商店买东西,我们家正好在村中间,庄子里的人有时为了去商店买东西方便也从我家院子一过,因为我们家有后门。</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有家的地方挣不到钱,能挣钱的地方安不起家,这是大多数中国农村家庭的现状,家成故乡。故乡留不住我们的身体,却留住我们的灵魂。他乡留住了我们的身体却留不住我们的灵魂,致使大多数人活成了魂不附体的躯壳。但最终我们都要魂归故里,真正回家。</p> <p class="ql-block">老屋留念(哥哥与爹妈)</p> <p class="ql-block">我与爹妈</p> <p class="ql-block">2009年过年合照</p> <p class="ql-block">我们兄弟姐妹83年全家福抠图拼图</p> <p class="ql-block">二爸亲自下厨做菜,招待姑姑们</p> <p class="ql-block">二妈是最得力的帮手</p> <p class="ql-block">真心实意,高高兴兴待亲朋</p> <p class="ql-block">小弟一家三口</p> <p class="ql-block">大姑家留影</p> <p class="ql-block">祖与孙(大姑和大姑父与两个孙子)</p> <p class="ql-block">血脉相连四姐妹</p> <p class="ql-block">盼盼结婚吃酒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