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玩市场旧书摊拣漏记

张祖仁

话说古玩市场旧书摊“大捡漏”

张祖仁跟往常一样，起个大早，早早赶往台江象园古玩城旧书摊购旧书。目前市场上，线装书在民间已基本绝迹，因此笔者重点寻找民国版本图书，新时期文学版本是特定的历史时期的文化产物，蕴涵有独特的文化社会历史背景，值得品味，也值得收藏，他购旧书也与卖书者结下深深的情谊。这一天，卖书的小黄老远就叫住我，说有一些好书，保证我满意，我蹲在书摊翻阅，其中有江西出版社在1949年出版的从“九一八”到“七七”开明书店在民国37年印行的现代作家艾芜著“我的青年时代”，开明书店在民国37年印行的当代作家林辰著“鲁迅事迹考”，改进出版社在民国三十年印的雨田著“罪”，开明书店在民国37年由中学生杂志社印行的“挣扎”。上海中华书局在民国29年印行的著名剧作家熊佛西的“屠户”三幕剧本。民国版印谱“二溦石堂”，开明书店在民国33年印行的当代作家沈从文“湘西”一共八本，开价200元，我几经讨价还价，最终以110元全部购下，其中沈从文的“湘西”最有价值，他有沈从文的早期散文作品，该书生动描写湘西这个美丽富饶的地方，作者从景入手描写了“常德的船”“沅陵的人”“白河的码头”“晨谿的煤”以及“苗民问题”从中可以看出作者早期对故乡的思念之情。湘西的地理风貌，人情事故，行文流畅，有声有色，特别对湘西风情、苗民以及土匪的描述更是有特色，是作者早期的散文游记，当时出版只有一千册，可以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随后藏友要以110元买下这一本，我都舍不得。八本才110元，一本不到15元，可谓大白天拣的“大漏”，我深感高兴，随后在另一书摊，又以50元购得民国上海有正书局在民国发行的“康南海”遗稿即（康有为）该遗稿是康有为先生的门人徐勤、沈子培批校敬题，是研究康有为先生一生革命事迹，政治志向，文笔书法的珍贵资料，是难得一见的珍品，随着又是以15元的低价购进“故国子祭酉曲阜宪公孔颖达碑铭”该碑传说传说是虞世南书，该拓本古朴清秀，字迹独特，具有书法史上的研究价值，虽然拓本模糊不清，但依旧可清晰看到秀气独特的字体，接着又以15元购进商务印书局民国27年发行的中学适用教材“自然科战时补充教材”一册，编著者宋建勤及“军事和国际”杨杰著，这二本是抗战时期的作品，对研究抗战史有特殊的意义，接着又以10元购进紫砂茶壶的造型与鉴赏，10元购进“周易本义”宋版影印本，对研究宋版图书价值较高，更令我高兴的是花15元购进一本民国初期的“中等新论散文范卷三”，该书都是当代著名作者范文有李大钊、康有为、孙中山、黄兴、汪精卫、蔡元培、陈独秀、章太炎等大作如“革命和复辟辩”“长江形势考略”“论殖民政策”“男女平权说”“释共和政体”“评曾左手三人之功罪”“释统治权”“论中国弊制”“拟告国民军文”“论君主国和民主民之利弊”“述列强之现状”“送孙中山先生赴宁任职序”“严禁鸦片议”等名篇巨著。是研究民国革命政治、历史、经济、文化、军事等不可多得的资料。该书字体清秀，行文流畅，语言精美是值得收藏，且价值较高。

这一天起个大早，早早赶往北京潘家园旧书摊购旧书可谓花钱不多，购进不少珍本。尤其是购到《中国人民战争纪念册》1949年版，盖有沈阳军区司令部收藏章一枚。张祖仁把他捐献给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北京青年报专门做了报道，军事博物馆馆员说：“特别是珍本、善本，属文物艺术品，所以值得我馆珍藏，主要在于它的版本意义”。福州政协文史委研究员张祖仁论初中时由于我爱好体育运动，这时候我重点收集体育邮票

我的儿时是20世纪60年代，受父辈的耳濡目染，孩提时代的我，就对花花绿绿的邮票产生浓厚的兴趣，并开始集邮、糖纸、烟标、火花、连环画等，邮票这“方寸世界”成为我的最爱，我生长在“文革”“特殊”时代的人，这时候的邮票基本上都是印有毛主席头像的邮票和“八大样板戏”邮票，因为小时候也买不起邮票，所以我这时候的邮票收藏基本上从信封上剪下盖有印戳的邮票，由于邮票越来越多，我就动手剪起邮票，整理邮集并在同学中传看，并在同学生中引以自豪，也受到老师的表扬，在集邮中我懂得不少集邮知识，对集邮的兴趣也大为增加，初中时由于我爱好体育运动，这时候我重点收集体育邮票，如第一套“全运会”邮票，第一套“广播体操”邮票，风格独特，极具纪念意义及收藏价值，成为我收藏中的精品，大学期间我经常写信，结交了众多全国各地的藏友，也收到众多信友的来信，这时候我喜欢实寄封，实寄封对于邮政史如邮票的使用时间、邮路变迁、邮资沿革等都具有重要的价值。我现在收藏有60年代、70年代、80年代的实寄封1000多封，这对研究60~80年代的邮政历史意义重大。另外还收藏重大活动的首日封，这就是在邮票发行的当天寄出，对研究邮票及信封的设计意义重大，具有较高的欣赏价值，90年代到至今我很少集邮，这段时期由于邮票滥印、滥制，使我对集邮丧失信心，只集名人邮票和红色文献有关历史的邮票及有关集邮书籍，我集的《毛泽东》《邓小平》《抗日战争》专题的邮票先后入选福建省革命历史纪念馆展览，受到众多藏友的好评，先后有十多家媒体报道了我收藏的事迹。我通过集邮研究，增进了自己各方面的知识，集邮给我以高品位的享受，是我最大的精神和物质财富，现在我经常利用节假日时间邀我的学生到我家，参观我的集邮册，为中学生集邮爱好者讲一些自己集邮的经过，历史方法，使集邮活动配合本职工作，培养更多的集邮爱好者，做出自己的一点贡献。

我收藏邮票，想来也有30多个年头，有数不清的欣喜和欢乐，也饱尝了收藏的无数酸甜苦辣，但我集邮的道路还是选对了，尽管集邮没有带给我什么经济效益，但通过收藏了解到祖国的历史，增长知识，扩大生活情趣，特别是通过办展，启迪了自己爱国情怀，现在我偶而翻翻我的集邮册，心情是十分愉悦的，不但可以调节自己的神经，仿佛自己又回到儿童时代，使自己的心得到补偿和平衡，自得其乐，自娱开智，我集邮的经验是“锲而不舍的毅力和勇气，独辟蹊径走出自己特色的集邮道路”。这就是集邮给我带来的无限古砚收家，张祖仁把收藏到10000多方的砚台摆在客厅的各个角落，并命名为“百砚厅

张祖仁十多年前，由于酷爱书法写作，对古砚收藏兴趣也较浓，日积月累也收藏到自宋、元、明、清及现代砚台100多方，且不乏精品，特别是他今年初收藏到一方民国时期制作的比大拇指还小的“全国最小古砚”多家媒体报过他收藏古砚的消息，张祖仁收藏古砚经常在古玩市场上“检漏”当然也有过遗憾，十年前我在福州台江古玩市场上看到一方老龙眼木制的长80厘米、宽50厘米的大砚台，砚池内有“双龙吐珠”，形象活龙活现只是断了一根龙须，要价800元，不贵，只是当时感觉品像不佳，而没有买下来，过一星期，再去想买，已经被藏家买走，使他至今感到十分的后悔和遗憾，当断不断失去了一方古砚台至今记忆忧新，难以忘怀。收藏古砚，经常在家把玩、赏砚，特别是有铭文和落款的古砚，他最感兴趣，清代古砚制作水平较高，而且讲究装饰之美，纹饰丰富多样、雕刻精细工整，砚池内制作也十分讲究，并流行于在砚和砚池边作铭题赋记事述怀，祝祷吉祥等，以文学、书法、绘画、雕刻等多种艺术为一体，其文化内涵和艺术审美价值以其沉淀的砚价值深受我喜欢，张祖仁把收藏到10000多方的砚台摆在客厅的各个角落，并命名为“百砚厅”众多藏家到他家参观后深深叹服我的收藏的“痴趣”也纷纷效仿，在他影响下，至少有10位也玩起古砚台来，他经常也和藏友间进行古砚交换，这种纯真的热趣和永恒的友谊更增加了我收藏的乐趣，，我收藏古砚也积累了不少经验，他总将经验告诉众多的藏友，使更多的藏友加入到古砚收藏的队伍里，这是他期盼的愿望，独乐不如众乐！古砚收藏使张祖仁结交到更多的藏友，收到更多的好古砚，张祖仁十几年收藏古砚的经验、鉴别古砚可以从以下几点入手：（一）辩材质古砚就材质来分，产要有古砚、陶瓷砚、澄泥砚、金属砚等几大类，其中数量最多、也最具代表性的收藏有公认的“四大名砚”（端、歙、澄泥、洮河）能正确辨认端砚、歙砚、澄泥砚和洮河砚等四大名砚，则可触类旁通、事半功倍，当然四大名砚的鉴别还较复杂，藏者要经常对照实物进行学习，才能掌握这方面知识；（二）辨认旧古砚伪品，具有混淆不同材质，以次充好者，更有混淆不同时代的新冒旧者，做旧的方法以酸腐蚀，用茶水浸渍、烟薰、火烤、上墨垢、涂泥土以及故意磨损等等，但这种的人工“做旧”自然留落下痕迹，总觉得不自然，藏家可通过嗅、闻、摸、洗等自然看出破绽；（三）看“包浆”、“墨锈”和“磨损”情况，一般来讲，经历百年以上的古砚，因自然老化和使用者经常使用必然在外表上形成一层自然的光泽，得之“包浆”这种包浆决非人动一朝一夕能制作，因为包浆有无是鉴别旧与新的关键，另外“墨锈”，凡陈年古砚，历经磨研，砚上必留下或浓浆的墨渍，砚池及四周缝隙处尤甚旧墨迹很难除去，新墨迹是经胶水和墨涂抹，但易洗去，容易辨认，还有一点就是看砚的“磨损”程度，砚台是文房用具，要经常研磨使用，不同于陈设品，陈年古砚，经过数次研磨，必然留下磨损痕迹，其中以观赏部位最明显，此外在砚边和砚角等处也常会留下磨损痕迹，旧伤痕和新伤痕只要细辨认并不难看破；（四）辩砚铭：砚铭应要有题款、有纪年、题名题颂、述志、抒情、鉴赏、馈赠、制作者留名等等。字数多少不拘、文体多样、书法真草篆俱备，“砚贵有铭”历代收藏家都十分看重砚铭同样的砚，有铭者则自价倍增，因此，古玩市场常看到新砚伪铭，旧砚刻铭土等或假托名人收藏，高仿的砚台较多，因此经了解历史知识，才能判断铭教是否伪造；（五）断时代，古砚断代是古砚最难的一个步骤，断代必须要全面的知识和丰富的鉴识经验，要能正确断代，关键要熟悉中国历史，从古砚的材质、造形装饰、铭文等多方面着眼，笔者建意要多看古砚鉴定书籍，多请教名家，古玩摊主，只有这样才能对古砚真伪辩别不会“走眼”不断地验证和深化这种认识，掌握其一般规律和特殊的个性，抓住朝代变迁中产生的特点并与其古玩造形特征一种比较，研究其规律，做到心中有数，锻炼出一种敏而准确的鉴定眼觉。

张祖仁说，砚台的形制和纹饰具有时代的特征、古砚的收藏只有三个标准：一是砚台的优劣；二是名人用砚或制砚；三是最大砚和最小砚。从实用角度来讲，凡细腻发墨的砚都是好砚台，好砚台有四个条件：①质嫩细腻，用手摸砚面的感觉，就像摸婴儿的脸蛋，娇嫩、光滑、细洁、舒服；②呵气而润，在砚面上呵口气而湿润；似可研墨；③辩声音扣之木声为最佳，全声、瓦声为下；④在收集名人用砚和制砚时，尤其要注意其刻铭的可靠性，必须反复引证、研究，从字体砚台的制作特点入手，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