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同水的美篇

臧同水

航班艳遇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到东京坐的全日空航班,空姐们年轻漂亮,笑容可掬,服务周到,非常性感(这大概也是全日空争拉客流的手段之一,说是之一,当然还会有更加袭人的做法。相比美国航班上空姐就差远了,那简直是空舅妈,空大娘,空奶奶),与全日空差远了全日空小姐爱笑,表情还非常风趣,很多时间还不怕跑光,单腿跪在地毯上听你讲话、为你服务(疑惑是有意而为的吧?)。看到她们不由让人联想起真优美,栗原小娟,又想起了苍井空,特别是苍老师,男人们真没少受她的哼哼教导。</p><p class="ql-block"> 空姐们能听懂简单的汉语,听懂了就向你微微一笑,真真迷煞阿呆!细心体贴的象情人一样。几个空姐,说不清是几个,这些美女象一个模子里做出耒,在过道飘来飞去。金陵十二钗没见过,黛玉宝钗袭人都是曹先生文笔描绘,眼前的这群丽人,柳眉杏目,白皙脖颈,稣胸微露,短裙飄拂,“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赤,着粉则太白”,不就是活生生天仙安琪尔吗?我敢说许多男乘客虽然正襟危坐,谁也顾不上诗和远方,肯定圈不住心猿意马!因为荷尔蒙暗里鼓动着你,自然反应,不涉及正人君子不正人君子。春霄夜短,眼瘾还没过夠,天皇的都城到了。</p><p class="ql-block"> 美人们在仓口给我们鞠躬“洒油那拉”,柔情蜜意,含情脉脉,使人真不想这样分手。我们霸王别姬,斩断儿女情长,鱼贯而出。出了廊桥到了大厅我们傻了眼,翻泽不在,看不懂标志牌。羽田机场一眼望不到头的剪票口,不知我们该从哪个口出关。完全不像国内的小机场“一架飞机一个口,一个保安管两头”。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p><p class="ql-block"> 看看旁边的日夲人,都匆匆忙忙,那急切的架式好象股市马上涨停跌停,自己赶快去赚一鼻子,都象热锅里的蚂蚁窜来窜去。想问问日本朋友(一说日本二字后面就想连着鬼子一词),自已那点“米西米西是吃饭,八格牙鲁是混蛋”日语水平简直是日语文盲,会日语数数“依子,尼,桑,西……”也用不上,无法与人家交流,再说也不知如何称呼人家,叫“先生”日语不会,叫“同志”叫“师傅”都不合适,叫“太君”又怕惹恼了太君,“撕啦撕啦的”“三宾的给!”。随队翻译也不知去向。急得我们这些大大的良民们也成了热锅蚂蚁。正在我们火急火燎之时,恰好一队花红柳绿的空姐队伍过来了,定眼一看,正是和我们飞了两个半小时的乘务组,拉着小箱子一溜长队,婀娜多姿,飘然而至,如仙女下凡,“展千般风流,引万人目光”。真如他乡遇故知,啊—又见到她们了!可找到亲人了,趕紧上前连说带比划半天,“我们出去,口的有?”类似中国电影里鬼子的日本话,我敢说根据她的汉语水平肯定知道了个大概其,可是空姐根本不听你的,一个空姐塗满口红的樱桃小嘴伊哩哇拉疙里各瘩说了几句,冷如冰霜,脸色如凍柿子皮,好象压根就不认识你,态度象后娘训孩子,说完“开路依马司,”按我们话说扬长而去。十几分钟前我们不是还相敬如宾,打情骂俏吗?怎么一下子陌生了?情人一下变成仇人,让人感觉与机仓里热情似火的空姐不是一拨人。连问话前准备说的感谢人家的“哈依!叨叨!”也没机会说,也不想给这群倔驴说了,人们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大概艺伎们也属此类。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就成了冰红茶了。</p><p class="ql-block">直想冲这些可人们喊一声“八格牙鲁!”</p><p class="ql-block">急切之中忽见一个出口标志《外国人XX》后几个字是日本蝌蚪鬼符,(手机也打不出来,)反正前三个字认识。外国人!我们在这儿不就是外国人吗?</p><p class="ql-block">趕紧排队验证通关。</p><p class="ql-block"> 后来悟出人家空姐前后冰火两重天,因为人家讲究得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家讲的是职业要求,职业规范!现在没给你故意指个假方位、反方向就不错了。想工作时间之外再给你提供服务,玩去!!!伺候不着!</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因为我们是中国人才这样?也未可知。</p> <p class="ql-block">全日空航班艳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