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

王怡平

<h3>大概是5、6岁的时侯吧,也记不太清,我还没上学,得一个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字的病,就是说话发不出声,喉咙哑。好几天了也不好,父母就商量着让我去县城治疗。</h3> <h3>我家离县城十八里,我们早早起来,父亲背着我步行往县城走。好像刚下过雨,地上好多水坑,路很滑。往县城去全是土路。因小记不清自己走路了没有只记得父亲背着我。刚到医院,医生看了看就住下了,医生说来得及时,不用动手术。</h3> <h3>记得同屋的一个比我大点,父亲让我管她叫姐的就是去晚了,开刀动手朮了,她是下巴下边的脖子上开了个口,下个管子,一咳嗽就得把管子取出来,用棉杄沾里边的痰,说话时她妈就用耳朵伏到她嘴上还是听不清。只记得每天就是打针,别的都啥也记不得了。因哥姐都在上学,加上还喂有鸡、猪、羊和牛,母亲根本出不了门,全程都是父亲培我。</h3> <h3>在医院时缺啥少啥,父亲就和同屋姐姐的母亲,我管她叫娘的交待一声就步行回家取,出院回家还是父亲背我回来的。<br>后来我才知道,我去住院,父亲是空手去的,因家里根本就没有一分钱。到医院住上院(那时没钱也能住上院),父亲就去在县电机𠂆上班的姑父那儿借了几块钱,以后用钱都是回村借的。</h3> <h3>等病好出院,算算共花15元钱,是父亲写了张申请照顾的申请书,给住队干部(那时叫工作员),是工作员去公社批,照顾了15元才把账还上。想想那时父母养我们兄弟姊妹是多么的艰难呀。<br>记得我们上学用的笔和本都是卖鸡蛋卖羊奶的钱买们。写字用的本都是正反两面写,铅笔用到实在是捏不住了才舍得扔。上小学一、二年级每学期学杂费才5毛、一块,三、四、五年级才一块五、两块,就这也不能及时交上。有时没钱交就告老师说声,先把书发了,等过几天卖了猪或者羊有钱再交。</h3> <h3>生活上,冬天还好过,有红薯,不挨饿。等到春天青黄不接时就不行了,我们只有稀饿吃,没有馍吃,就要忍饥了。<br>有两年收成不好,粮食不够吃,国家下来有救济粮,低价,王米、红薯片8分每斤,还有大米,可我们就是没钱买,还要想办法借钱买,等有钱了再还。</h3> <h3>虽然那时我家过的不宽余,可政策好,上边经常照顾我们这些多子女户,我们也过得很快乐。每天下午放学后,就赶紧拿上镰和蓝去搳草,等天黑拿到饲养室称称挣工分,作业等晚再作。</h3> <p class="ql-block">盼着过节日,巴望着过年下。年下那天,母亲给我们每人一个白蒸馍,我们都很高兴。慢慢吃,感觉那时的白蒸馍特别好吃。</p><p class="ql-block">幸福的童年,艰难的岁月,点滴的记忆,满满的怀念,感恩我的父母双亲。</p> <h3>高巧先 <br><br> 欢迎批评指导</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