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9日,跟云海户外,开启了期待已久的南茂岭穿越之旅。我住在西海岸,早早起床打车到中国城,发现还到早了。一会看到了贝勒爷,他也到达。过一会才哥也来了。在这里遇到倪总和浪菁,他们参加的是俊哥的五指山登顶活动。 <p class="ql-block">六点半多些出发,中途在服务区补给,遇到了芬芬和青舞,她们自驾去漂流。世界真是小,人生何处不相逢。</p> <p class="ql-block">乘车到达徒步的起点七步水,开始徒步。刚开始这段路并不难,只是很闷热,下雨的前兆。走了不久我的体恤就完全被汗水打湿了,这是以前没有过的现象。</p> <p class="ql-block">走到一个大瀑布的顶上,大家休整,补充食物,拍照留影。然后再次启程。这时我听说,才哥和晴天由于临时有事,提前退出了穿越。没有遭受后面的磨难,对他们来说,不知道是幸运还是遗憾。</p> <p class="ql-block">沿着溪谷走了一段,豆豆龙发现并不好走。这时老施找到了溪流边上的一条路,然后换路开始爬山。开路的海量已经沿着溪谷溯溪往上走了,这让他后来反而落在了我们后面。</p> <p class="ql-block">走着走着,下起雨来。我没有带雨具,赶紧把防晒衣穿起来挡雨。这时里外的衣服都湿了,里面的是汗湿,外面的衣服被雨淋湿。</p> <p class="ql-block">南茂岭的植被特别茂盛,在雨中行进,有雾气升腾,感觉就好像在仙境一样。</p> <p class="ql-block">来到一个千年神木跟前,大家拍照留念。</p> <p class="ql-block">再往前走,雨更大了,大家停下来避雨,还临时搭起了天幕。我则跟一位同行的小姐姐蹭伞。这时地瓜赶上来,问谁的音箱。原来我的小音箱不知道啥时候掉了,幸好被他捡到。虽然下雨,但大家还是很快乐。</p> <p class="ql-block">雨停了,我们继续赶路。我跟唐唐一路走。就听她大叫一声,说是被马蜂蛰了。我赶紧赶上去查看。这时,我的头上一阵剧痛,我用手一打,感觉到有一个核桃那么的一个虫子从我手里飞走。我也被蛰。剧痛,持续的剧痛。不一会,半边的脖子开始酸麻起来,就好像坐久了颈椎痛的那种感觉,但是只有半边。我和唐唐赶快走几步,远离这是非之地。老施就在前面,找到他,他给我们上药,唐唐说她的嘴唇都麻木了。这时,听说地瓜和其他几个人也被蛰了。</p> <p class="ql-block">等了一会,后来的几个人上来,她们中也有被马蜂蛰的,有四五处之多,最严重的伤口是在手腕上,隔着衣服蛰的,整个手都红肿。山里的马蜂更凶猛,毒性更大,隔着衣服也能蜇人。我当时没有戴帽子,要是戴了帽子至少能挡一下,不至于被蛰得这么严重。脑袋嗡嗡的,疼了一路。</p> <p class="ql-block">上完药唐唐先走。我留下来协助老施给其他队员处理伤口,吸毒上药,停留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等我追上唐唐,她说她们几个被蛰的人就不登顶,登顶的是另外一条路。我还是想登顶。这时是四点多,老施说登顶要快些走。于是我跟琦玉一起,走向那条登顶的路。</p> <p class="ql-block">一路往上爬,路很陡,有点像俄贤岭接近顶峰的那种路况。两个人一起往上爬,遇到了前面的贝勒爷。又往上走了一段,路更难走,不知道到顶还有多远。贝勒爷说不走了,准备撤退。我一看山上已经开始起雾,上去也看不到啥景色,也不知道大部队到哪里,于是也放弃登顶,跟贝勒爷一起下撤。琦玉选择继续登顶。</p> <p class="ql-block">下撤的过程中,不断遇到小桂、小不点等上来的人,有七八个之多。下降了大约100米的时候,遇到了海量。海量已经第四次来南茂岭,由于溯溪遇雨又折回来,导致走在了队伍的后面。他说距离山顶还有140米,很近的,问我们不上去了吗。这时才知道,我们下撤的地点离山顶也只有几十米的高度。既然已经下来了,就不可能再回头,继续下撤。</p> <p class="ql-block">5点22分,到达了我和琦玉放包的地方,离下山的岔路已经非常近。从下撤点下来,总共用了40分钟。这时又遇到吉兴和下撤的等风来、小石头。于是我们五个人结伴,沿着老施指的下山的岔路,开始往下走。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来到一个小竹林,哪里有两条红色的布条作为路标,顺着路标走进去。走着走着,没有了路。于是又退回到有红布标记的竹林。吉兴发现了一个路标,找到了路,指示我们沿着这条路走。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路标并不新鲜,很可能是别的队以前留下的路标。我们可能就是从这里开始迷路的。</p> <p class="ql-block">一路并不好走,植被很茂密,脚下都是碗口大小的碎石。</p> <p class="ql-block">除了被马蜂蛰的地方嗡嗡作痛,我的膝盖也开始疼起来,走不快。天渐渐黑下去,不得不使用头灯。又走到一个岔路,我们试着往一个方向走,不远处就遇到一条河,没有路。于是折回去沿着另一边走。</p> <p class="ql-block">大约在六点半的时候,我们走到了一条很宽的机耕路。但是没有轨迹,仍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贝勒爷和吉兴去探路,往北走了一段,折了回来,说那边一望无际不知道到哪里。没有信号,无法导航。我们几个人商量怎么走。贝勒爷说沿着车辙痕迹明显的方向走。吉兴也同意,说这么宽的路,一定能找到村落和水泥路。小石头想原地等待,想联系到司机,让司机再找村民开车来接我们。贝勒爷和吉兴则认为我们连在哪里都说不清楚,只能靠自己走出去。我当时觉得可以试着走一下,只要我们几个人不走散就可以。</p> <p class="ql-block">贝勒爷、吉兴和等风来走在前面。小石头腿也疼,他走不快。我和他走在一起。路很宽,有车辙,有新鲜的牛粪,说明这地方是有人经常走的。走了大约有两三公里的时候,看到了村民搭的简易的棚子,路边停了两辆破旧的摩托车。这个地方信号很强,联通和移动都有信号,但还是不能导航。小石头其实不想走了,他想在停摩托车的地方等救援,至少那个地方信号强。贝勒爷他们则没有停留,继续沿着大路走。我和小石头走得慢,被远远得落在后面,后来连他们的头灯的光都看不到。我一度以为前面的三个人抛弃了我和小石头,他们自己先走了。路上的草越来越多,牛粪也没有了。我感觉坏了,我们走到了一个牛都不来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幸好只有一条路,一转弯到了一个下坡,再次看到了前队头灯的光芒。他们在前面等我们。小石头大声问找到水泥路了没有。没有人应声。会合后大家休整下,吉兴感觉路走对了,因为越走地势越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休息后,继续前行,很快走到了路的尽头。这时9点多,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按步速推算,应该走了有七八公里。路断了,前面是一条河。过了河有一条小路,但没有人知道小路通到哪里。我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p> <p class="ql-block">后来大家一致的意见,在不知道怎么走的情况下,不走小路。于是决定返回去,回到停摩托车的地方。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小石头和等风来扭头就走。我看着贝勒爷表情难看直咬牙。我停下来休息,和贝勒爷、吉兴聊会天,安慰他们。没有人知道怎么走,只能去尝试,没有说哪种一种方案更好。运气不好遇这种情况,也只能接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起身往回赶,走了一个多小时,大约5公里的样子,回到了停摩托车的地方。这个地方其实有一条小路,但我们也不知道它通向哪里,也不敢再走。远处有一处灯光,但很远,也不知道怎么过去。这里的信号强,打电话联系老师。老师告诉我们使用手机上的指南针,可以知道海拔和经纬度。这时我们知道我们的海拔高度大约是611米,还在半山腰。我们把经纬度和海拔发给老师,确定地点应该是在黄竹坪。我们也得知,老施的海拔是800多米,他还在山上,比我们下得还要慢。老师让我们下载两步路软件,下载李桂岭的地图,准备指导我们下山。我的手机上虽然装了两步路,但从来没用过,而且那时的网络条件登录都不行,更别说下载轨迹了。这方法不行。老师让我们到下溪村,指了大概的方向,就是刚才走到河边的那条路,过了河往右走,朝着西南方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贝勒爷和吉兴找的路没有错,但是没有导航没有路标,我们不知道怎么走,遇到河又折返回来。在不知道路的情况下,老施建议我们原地等待,只保留一个手机开机,其他人的手机关机保持电量。这时等风来联系了她的一个同学,她同学又联系了一个当地人,打电话过来。但听电话,那个人也不清楚我们所在的位置,还问我们是怎么上来的。这时老师还在山上,等他下山再来接我们,估计那时已经天亮。蚂蟥也来了,不断的爬到身上来吸血。后来人都到麻木状态,只要身上不疼,也懒得管蚂蟥。我们继续等老施吗?等着被蚂蟥咬?还是得靠自己。于是决定按老师指的方向,继续前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小石头还是想等救援。我说等风来联系到的那个本地人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他帮不了我们。小石头说,难道他不能再联系别人来吗?也许能吧,但这个时候这么小的团队不能再分裂。于是大家再次打起精神,把刚才通往河边的那条路再走一遍。已经是第三次走这段路。我感觉,这次的路特别的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再次走到河边,这时看到河里开着好多很大的白色的花,感觉很魔幻。吉兴说那是魔芋的叶子。原来是月光照在魔芋叶子上,看上去很像白色的花。可惜那时忙着赶路,也没有拍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过了河,沿着小路走,路越来越宽,这下放心了,原来是条大路。但蚂蟥也越来越多,多到你不能忽视它的存在。走着走着,我感觉不对,地势越来越高,离山头很近,感觉是在上山。而且我们应该往西南方向走,现在指南针提示的方向显示我们在朝东北方向走。吉兴说刚才是在河边,现在肯定是越走越高,山路都是起起伏伏的,一会肯定会往下走。而且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不会走错。也难怪,路本来就不是直的,瞬间的方向也代表不了这条路总体的走向。如果没有足够的信息和知识,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产生怀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我们走到一个有简易棚子的岔路的时候,再次不知道怎么走。一条路朝北往高处走,另一条是朝东的下坡路,都不是朝西南方向。大家再次对应该怎么走产生分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贝勒爷往回走了一段,说是找到一条往西南方向的路。我们沿着这条小路进去,走了一会就发现里面岔路很多,路虽然有但是树枝横生,不像是人经常走的路。大约在小树林里转了有半个多小时,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路。于是我们决定先回到原来的岔路口再说。等想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我们困在小树林里,出不去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时我第一次感觉有点慌。在不知道路的情况下,我知道我们一定能走出去,我也没有害怕和沮丧过。但现在真的迷路了,连来时的那条主路都找不到,没有信号,没有装备,没有救援,真是不知道怎么办。</p> <p class="ql-block">但是现实不会留给你很长的时间去发慌。贝勒爷建议继续走,下到河边沿着河走。我说那个路不知道方向,而且沿河走太危险不能走。吉兴说先回到大路,也没有走多远,沿着一个方向,一定能走出去。那个方向和河岸相反,黑暗中看上去很陡,像是在上山,走了几步也没看到路,也不知道能否走成功。这时<span style="font-size: 18px;">小石头说他的腿已经不能再走了。最</span>后我们决定就地休息,等天亮再做打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说起来还是电信的信号好,那个地方移动和联通都没有信号,只有电信的手机有信号,虽然不能上网,但是能打电话和发短信。贝勒爷的手机号码是电信的,只有他能和老施联系上。那时凌晨两点多,老施还没有下山。他让我们到下溪村,到那里会合。但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到下溪村。给老施发了经纬度和海拔,我们也只能就地休息过夜。关了头灯,月光很亮,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望天兴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没有露营装备,小石头铺了一块雨衣当地垫。坐着根本睡不着,遍地的蚂蟥,也不能躺。于是我和小石头背靠背坐着,互相倚靠兼取暖,我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小时。小石头把全身都包裹得很严实,鞋都没有脱,不给蚂蟥留下侵扰的地方。即便这样,等天亮小石头脱下鞋子看,还是在鞋子里发现了两个很大的蚂蟥,大得都不敢让我们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则采取了相反的战略。我脱了鞋把脚晾干,露出腿让蚂蝗咬。在睡梦中,感觉到腿上有异常,下意识地一把将蚂蟥捏住,用两个手指头把它揉成一个小球,然后狠狠地把它弹到一边。还好,下半夜蚂蟥不怎么多,看来蚂蟥也休息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贝勒爷一夜都没有睡。我至少有一件防晒衣,也起到了防寒的作用。贝勒爷只有一件体恤,他怕睡着了感冒,强忍着没有睡。等到天亮的时候,看到贝勒爷的衣服成了一件血衣,那是被蚂蟥咬的痕迹。吉兴也把衣服穿起来,靠着土坡坐着,也不知道他睡着没有。等风来应该没有睡,她说她冷,也不好意思过来和我们背靠背取暖。小石头给了她风油精用来驱蚂蟥,她擦了风油精后更冷了。后来5点多,她实在睡不着,就拿手机放起了音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海南是热带地区,九月底的晚上也不觉得冷。等到5点多快6点的时候,这时才感觉到一阵寒意,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点钟,大家都睡不着了,起来等天亮。六点钟天大亮,我拿出一瓶饮料跟大家分一分。还有两块月饼,一人掰一小块,分了一块。不知道我们是否还要撑到中午,食物也要省着点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吃完东西,感觉精神好了不少,于是去找路。往山坡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条小路,往上走了二三十米,就来到了昨天的大路。昨天晚上,我们在几百平方米的小树林里,转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走出来路,等天亮几分钟就出去了。</p><p class="ql-block"><br></p> 早晨的南茂岭 <p class="ql-block">天亮了,大家都很振奋,决定再找一下路。沿着下坡的那条路走,一直走到一条河边,有车辙的印子。这时争执再起。吉兴认为过河后沿路一直往下走,就能走到下溪村,而且正是西南方向。我觉这条河是我们昨天过的那条河的上游,过河意味着我们又走了回去。贝勒爷一看路况不明,就往回走,准备等老施来接。我们最终决定,回到有亭子的三岔路口等老施。又和老施联系,老施让我们到中平镇。我们说去不了,不知道怎么走。老施说来接,但是要上山。我估计即便开车上来也要等很久。</p> <p class="ql-block">在我们等老师的时候,听到有汽车的声音。来了一辆破旧的suv,停在我们面前,下来一位大哥,询问情况。我们说迷路了,在山里待了一夜。大哥说他昨天就看到我们在路上走,因为我们有头灯,他看到了光。我们后来又走回去他也看到了。因为这条路很少有人走,当时他就想过去看看的。他说停摩托车的地方那有条小路,往下走三四公里就到了下溪村。我们当时也看到了这条路,但是不敢走。他说没看到他的屋子的灯光吗,怎么不过去。我们这才知道,原来我们看到的那个灯光是他家。吉兴说我们当时都不敢走了。我想除了不敢走,也是不知道怎样才能找过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哥告诉我们,沿着他来的那条路就能走到下溪村,就一条路很好找。他说沿着向北的路可以到中平镇,有六七公里。我们说实在走不动,请求他送我们一下。大哥同意送我们到中平镇的南方农场。于是我们跟老师联系,到中平镇汇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于是我们5个人,挤进了这辆破旧的suv。这车看着旧,但动力十足,很有点硬派越野的味道。开着车在崎岖的山路上一路颠簸,能把人颠得散了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哥把车开到了他的农场,去拿钥匙。为了防止牛往外跑,一路有三道门。如果不知道路,看到锁着的门也是走不出去的。大哥的农场养着牛,猪,鸡鸭。他的牛都是散养的,不喂饲料,只喂点盐巴,牛肉卖70块钱一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车在路上飞奔,到了中平镇,我们看到老师坐在路边等我们。终于到了。这段路我感觉至少有十公里。我们凑了60块钱给大哥,大哥坚持不肯收。只能说声谢谢,然后我们下车。</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老施提前给我们点了汤粉。吃完饭,乘坐符哥和镁琪的车,追赶大部队,结束了这买一送一的南茂岭之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头总结一下,这次旅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一,还是要靠自己。以前出徒都是靠领队,靠强驴,自己也没有做很多功课。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一旦遇到突发事件只能靠自己的时候,自身还是要具备实力才行。如果我会用两步路,提前下载了地图,我想我们根本就不会迷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如果没有足够的信息,即使一手好牌也可能打输。我在放弃登顶的时候,不知道离山顶还有几十米的高度,也不知道我前面只有豆豆龙等少数几个人,大部队还在我身后。如果知道这些,我想我一定会登顶,也会跟着大多数的人一起回来。当时我不了解这些状况,以为老师已经带着不登顶的人下山了,所以才放弃登顶提前下山追赶。但实际上老师他们下山的时候比我还晚。我们五人小分队走的路,实际上是一条比较好走的路,六点半就到了机耕路。但是由于不知道怎么走,走了一夜也没有走出去,也是由于信息的缺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三,这次旅程有惊无险,最终大家分成几个小分队,都平安下山,令人难忘。但是从组织的角度来看,还是有提升改进的空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四,关于争论与分歧。我们五人小分队,一路上不止一次意见相左,产生分歧。但最终我们还是达成了统一的意见,没有走散。能够互相尊重,互相妥协,利用团队的力量走出困境,比一个人独自面对困难要好得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五,一路上有不出徒的旅友在关注我们的行程,担心我们的安危。他们的关爱让我感到温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六,关于幸运和遗憾。我自己没有登顶,没有跟大部队一起下山,被困一晚上,被蚂蟥咬,会不会遗憾?我想我不会遗憾,因为我经历了更为难忘的一个晚上,这是我的幸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人生就是这样,不要考虑太多得失,干就完了,不管成功失败,都有收获。只是静止而不去尝试,这才是最大的遗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