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好中文,学好英语,学好数学(1)--- 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社会

一夫

<p class="ql-block">学好中文(汉语):</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中文,习惯上称之为汉语,为汉民族一直使用的语言文字,是为大陆中国的官方语言文字之一。在初级小学一年级到高级中学十二年级的语文教学实践过程中,有《语文》、《文学》、《中文》、《国语》、《国文》等称谓。在对外汉语言教学实践中,她的全称是《汉语言及文化课程》。</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通常,我们习惯上用‘汉语’来界定中国人的官方语言,在本文,则侧重于使用‘中文’。‘中文’,涵盖了汉语言,也笼罩了中文化,包括文言文、包括古典诗词歌赋、包括宗教哲学史学文献,也包括近现代口语化的文字,当然,少不了的有汉语口语的一席之地。</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普通话(国语)(Standard Mandarin/Putonghua),是现代标准汉语的另一个称呼,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官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以历代名家的汉语著作中出现的词汇为基本词汇的通用语。汉语不等同于普通话,推广普通话并不是要人为地消灭方言,主要是为了消除方言隔阂,以利社会交际,与人民使用传承方言并不矛盾。</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就汉语言而论,实际上相当于单向的双轨列车,一道轨为汉语口语,包括人们日常生活中用之交流的言语,使用汉语口语的人,不一定受过系统的教育,甚至连目不识丁的文盲也能够熟练自如地使用。她的物理特征为:简易、平实、通俗易懂,语调音节抑扬顿挫,声情并茂,且词汇使用利用率低,常用词汇的重复频率高。这样的平民化的汉语言,包括人们日常交流中的口语,也包括那些浅显质朴的书面文字。</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另外一条轨迹,顺延至三千五百年之前的有史记载,具体来考证,应该从秦始皇帝(李斯)统一文字(小篆)始。早在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出现了以四书五经为代表的中文字和中文化的古典辉煌时期。《四书五经》是四书和五经的合称,是中国儒家的经典书籍。四书又称为四子书,是指《论语》、《孟子》、《大学》、《中庸》。五经是《诗经》、《尚书》、《礼记》、《周易》和《春秋》。</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在战国时原有“六经”的说法,为《诗》《书》《礼》《乐》《易》《春秋》,排列顺序为《庄子》的《天下》《天运》两篇的文内顺序,被出土郭店楚简所记“六经”名与顺序印证。项羽火烧咸阳宫,除《周易》作为术数之书得以幸免,其余四种皆毁。汉初,汉儒凭记忆与民间幸存之书恢复内容,汉武帝接续文景时已定官学的三种,将其全部定为官学,设立“五经博士”,五经之名正式确定。汉代整理的“五经”,如果按《汉书·艺文志》“六艺略”排列,六种为《易》、《书》、《诗》、《礼》、《乐》、《春秋》,以及《论语》、《孝经》、《小学》(汉代习称“五”,一般不包含“《乐》”)。六经中的《乐经》很早就亡佚了,《乐经》在汉代是否存在至今有争议,《汉书·艺文志》中无此书的记载。</p> <p class="ql-block">在历史语言学中,汉语史即是汉语的各种变体随时间的变化历史,包括语音、词汇、语法等现象及其历史演变规律。学者们针对这些语言现象及其内部规律进行研究,依研究范畴可分为语音史、词汇史、语法史三大部分。而汉语语音史又较词汇史及语法史更具重要地位,相关的学门为汉语音韵学。在现代语言学研究中,除了上述的语音、语法、词汇之外,研究对象(内容)还包括语言的表情达意的功能。</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目前已知最早的汉语起源可追溯到 6000 年前。相对于汉语的起源,汉字直到几个世纪后才被引入,古代汉语的语言组成仍有许多待解之谜。</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上古汉语</p><p class="ql-block">周代金文</p><p class="ql-block">上古时代,即五帝时期和后来的夏、商时期,中原黄河流域地区是华夏先民的主要活动地带,他们所使用的语言即为上古汉语,周以前汉语的具体形式已无可考,据传当时的标准语是周代标准语的前身。一般认为所有汉语方言均源自上古汉语:大部分汉语方言继承自后世的中古汉语,而闽语白话音则约于汉代自上古汉语分支出来。</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目前第一个已知的汉字系统是商代(公元前 1766-1122 年)在龟甲上作为占卜铭文使用的甲骨文。而到了周代前中期(公元前1122-256年),上古汉语相关的文字记录则有金文以及《诗》、《书》、《易》三经的内容。在语音方面,谐声及早期邻近语言中的汉语借词,如韩语、越南语等,亦是重建上古汉语的音韵系统的重要材料。上古汉语可能不像现代汉语是分析语,而是具有形态变化的语言。上古汉语音韵系统十分丰富,可能带有复辅音或是不同的发声态,但推测尚未发展出明显的声调。上古汉语的音韵研究始于清儒对于文献材料的釐析,如段玉裁、钱大昕等人对诗经韵部和上古声纽所进行的整理。</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周代的汉语标准语,一般认为就是《诗经》的语言,即雅言。《论语·述而第七》:“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雅言主要流行于黄河流域中原地区。正因为这套共同通用语的存在,孔子才能周游各诸侯国,各士子能出仕各地。汉朝的汉语标准语承袭先秦时代的雅言之音,称“正音”、“雅言”,也称“通语”。后来的“天下通语”则用来严格指汉语标准语。扬雄著书《𬨎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方言”即与“通语”相对。</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中古汉语</p><p class="ql-block">中古汉语指魏晋南北朝至隋唐宋时期的汉语(约3至14世纪),中古汉语标准语的称呼很多,不同朝代也有所不同,有雅音、汉音等。</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到了汉朝,先有司马迁的《史记》,后有班固的《汉书》,已经其他许多文人墨客的贡献,汉语言攀登上一个巍巍然的登峰造极的高度,大体上奠基了汉语言的宽宏俊达的格局。后来的社会演进,终究没有跳出战国、秦汉奠定的语言文字与语音的窠臼。</p> <p class="ql-block">中古以前的汉语标准语,可供考究的资料不多,究其语音的构拟,在语言界存在很大的分歧。到了中古时期,由于韵书发达,中古标准语留下的语音相关的资料很多。高本汉认为可以根据切韵构造出中古标准语(长安方音),尽管在某些细节(如声调)存在一定的争议。蒲立本(Edwin G. Pulleyblank)则认为中古音应分为以切韵音(601年)为代表的早期中古汉语和以韵图,如韵镜、切韵指掌图等(约10世纪后叶)为代表的晚期中古汉语等两个阶段。</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早期中古汉语</p><p class="ql-block">东汉改都洛阳,洛阳音可能慢慢变回优势音。到了曹魏,诗歌押韵与佛经音译的用字都有较大变化,正是因为标准语的变换,曹氏父子与建安七子所发起的建安文学的文化影响力是吴蜀无法相比的。其后西晋、北魏(孝文帝以后)也定都洛阳。《魏书・咸阳王禧》也记载曹丕要求官员“断诸北语,一从正音。”并感叹“若仍旧俗,恐数世之后,伊洛之下复成披发之人。”。当时讲语音的书有王长孙所编《河洛语音》,也可看出推崇洛阳音的事实。</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公元311年永嘉之乱,晋宗室南迁为东晋,将中原洛阳雅音(“士音”)带入江南,并稍微受到当地属于吴语的“金陵雅音”(“庶音”)影响。南朝梁时学者顾野王著《玉篇》整理京师金陵雅音,即为中原洛阳雅音南下后与金陵音的结合体。</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隋朝定都长安,但长安久为僻地,文化上没有优势。因此当时陆法言的《切韵》(是现今可考的最早的韵书)是继承魏晋的标准音,以洛阳音为基底,佐以金陵音,《颜氏家训.音辞》提到“榷而量之,独金陵与洛下耳”,为当时士大夫所传读书音的音韵纲领。经《唐韵》、《广韵》、《集韵》等等一脉相承的增补,一直是官方承认的正统。而且之前受永嘉之乱影响,大量操洛阳正音的士大夫进入中国南方(如闽书所载之八姓入闽),冲击当地方言,使得各地方言的读书音可以归入切韵的音系。</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初唐时仍奉《切韵》为圭臬,从玄应音译佛经的《一切经音义》中的汉梵对音可看出。《唐韵》也推崇洛阳正音。例如李涪曾说“中华音切,莫过东都(即洛阳),居天下之中,禀气特正”。武周时期亦是如此,《大唐新语・谐谑》中操秦晋口音的人鸡圭不分、猪诛不分、鱼虞不分等语音现象,都使得武则天等朝臣不禁大笑,区分这些音,正是切韵体系的特色之一。</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晚期中古汉语</p><p class="ql-block">盛唐开始长安音变得强势,佛经的音译有了明显变化,到了中唐慧琳的《一切经音义》不仅推崇秦音,甚至贬低切韵音为吴楚之音。而秦晋音确立优势后,安史之乱、五代纷争又使中原人口南下,再次冲击中国南方语言。但要说明的是自周朝以来长安、洛阳间交通便利、人口流动频繁,虽然语音有异,但与南方相比,却是差别不大。</p> <p class="ql-block">宋代定都汴梁,当时人们仍保有“正音”的观念。唐晚期的长安音影响虽然仍在,但根据邵雍的《皇极经世・声音倡和图》宋朝音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即使如此,当时《广韵》是陈彭年等人根据更早的《切韵》、《唐韵》等韵书修订成的一部韵书。陆游《老学庵笔记》有“中原惟洛阳得天地之中。语音最正”,依然以切韵音为宗。南宋迁都杭州,但根据后世《七修类稿》的描述,语音仍以汴洛音为主。</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近代汉语</p><p class="ql-block">约自宋代初期起,由上古汉语支出或中古汉语通语支出的多支方言(包括:早期官话、客赣方言等)已明确地互相平行发展,但由于文献严重不足,难以还原、构拟体系。该等方言的还原依据,大多是排查文人“以乡音入韵”或者对方言的零星记载,如《朱子语类》中对闽语的评论等。近代汉语的民族共同语就是“官话”,而早期官话以《中原音韵》为代表。近代汉语作为汉语语支历史分期,广义上还包含其他早期汉语方言,如早期吴语、早期粤语等,相较于材料丰富的早期官话而言,目前早期汉语方言的研究多以明清之后来华传教士所记录的文献研究为主。</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自甲骨文以降,一直到宋明清的诗词章回小说,汉语言风尘仆仆、洋洋洒洒,一路依然登峰造极,锦上添花,年逾六千年的文字语言,愈发焕发了勃勃生机,成为世界语言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汉语言像是一艘沐风栉雨,破浪排空的巨舰,一路走来。期间,中华的历史洪流一波三折,出现了断裂层,五胡闹中华、蒙人定都大都(北平)、旗人南侵入主中原,等等。在那外邦奴役中华的岁月里,汉语言是那顶天立地的大纛,标新立异的华表,历尽磨难,依然焕发出绚丽浪漫的辉光,维系着中华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的精气神。这,在人类语言发展史上,是空前绝后的别树一帜,值得所有使用中华语言的民族和人们自豪。</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到了五四运动时期,从这艘语言巨轮上,漂泊下来一只舢板,从这颗千年老树的根基上,繁衍出一株嫩芽。当时的文人墨客,在‘新文化’的旗帜下摩拳擦掌,不可一世。由此,新诗歌诞生了,白话文问世了,由来为阳春白雪的汉语言,被洗刷尽人为的铅华,涂抹上适合大众审美观的蛤蜊油和粗糙的粉脂,进入了寻常百姓家。</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就语言的发展与运用来说,这未尝不是一桩顺应时势的首创。到了1949年之后,在总结前人书法结构的基础之上,官方推广了汉字简化;在对前人的汉语音标准化的研究成果之后,引进和归纳并规范了汉语拼音系统。如果说,新生的政权着实做过什么与民生与历史的可以载入史册的功绩的话,汉字简化与汉语拼音,功莫大焉!</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新政权的掌门人,大都是流氓无产者和地痞无业人员的混合体,他们具有张献忠、李自成和长毛的血统与秉性,不通文墨,上中下各个阶层的官吏要津位置,几乎都是为目不识丁之辈所占据。为了适应崭新的快速发展的新形势,千百万计的‘扫盲班’与‘速成班’应运而生。</p> <p class="ql-block">在语言文学界,出现了与之相辅相成的‘山药蛋’派,以赵树理和高玉宝们为代表,他们书读得不多,甚至说不上半通文墨,但那丝毫不影响他们为新生的政权声嘶力竭的讴歌呐喊;与此同时,五四运动期间鼓吹新文化、新道德、新文学的那般文人,比方说刘半农、周瘦鹃、柳亚子、范烟桥等,以及依然‘活跃’在文坛上的郭沫若、沈雁冰、巴金、沈从文、赵右任之辈,一夜之间都断了脊梁骨,成了有气无力的癞皮狗。从此,他们与中国的语言、文学、文字学割袍绝交,成了实际上的陌路人。</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对于中国的文化文学与语言学来讲,那份损失,与当年楚霸王焚烧秦宫,与秦始皇焚书坑儒,产生了异时异地但异曲同工的空前绝后的破坏作用!千古绝唱,不同凡响!</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中文,是汉语言文化的集大成,是中华文明的乳汁,是中华民族交流的工具。</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汉语,为中文这棵语言大树的一个分蘖的支系,她源于古代中文字文化,但又广採博纳,吸收并熔化了当代世界语言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所带来的新鲜血液,使之愈加丰满成熟,为当代中国的飞跃式的发展,提供了极其便利和精准的语言文字服务。</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科技大学的一位老同事最近垂询于我:</p><p class="ql-block">“帮忙解释一下祖国和国家的概念。”</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仓促之间,我作了如是回答:</p><p class="ql-block">“祖国是地理范畴之内的文化概念,侧重文字、文化、哲学、信仰等,以及与此相关的习惯、风俗、伦理道德观念和受其影响与约束(制约)的人们的言谈举止;</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国家,纯粹是地理概念,是物质的,但不存在社会学意义上的有机联系。</p><p class="ql-block">我们说:祖国在我心中,就是指那些由抽象而又具体的文化概念所代表所承载的,存在于当事人的胸怀。人在哪里,祖国就在哪里。”</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形象一点的说法,国家像是一只箩筐,而箩筐里头堆积的具体(而抽象)的物件,便是‘祖国’。这么些物件,具体的包括(但不局限于)山川建筑,城市古迹,草原平原等等。是为具体的物质构成。其他的,包括(但不局限于)哲学、宗教、文学、建筑学、以及建筑在之上的文化、习俗、习惯等等。就文化而言,包括饮食文化、服饰文化、音乐歌舞,等等。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以汉语言为载体而传世而兴旺发达的。</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史学家余英时有一句话:我在哪里,祖国就在哪里。</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笔者的说法是:汉语言在哪里,祖国就在哪里。</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爱国,不是抽象地空喊几句口号,而是要落在实处。严格意义上来讲,热爱汉语言的人,将毕生的精力付之于发扬光大汉语言的人,是名副其实、货真价实的爱国者。</p> <p class="ql-block">语言是人类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有别于其他动物(到目前为止科学所界定)的最为伟大和重要之处。语言不仅仅是交际工具,也是人类赖以思维的工具。语言准确,词汇丰富的人,其思维必然缜密丰富。语言是人类梦境的物质组成部分。设想一下,没有言语的‘牵线搭桥’,当事人是不可能完整地进入梦境之中的。</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一个游览过安徽黄山的游客,有人问及他黄山到底如何,游客大声答道:啊!太美了!就这么几只音符,其实只能是表达主观意念的总结言语。当追问他到底美在什么地方上,游客便有些瞠目结舌,继之是很不耐烦。究其原因,游客的脑海中的词汇有限,局限了他的思维,局限了他对外部世界的美好的领略与欣赏。可见,语言在人类日常生活中发挥的巨大而且无可替代的功用!打个比方:一个味蕾十分发达丰富的人,会领略食物中的酸甜苦辣咸淡鲜香涩,而一个味觉退化的人,进食任何东西,便味同嚼蜡。</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汉语言,如同其他优秀的语言一样,是从自然境界(王国)通向理论王国的桥梁。任何学科,都是一座辉煌的殿堂,而熟练地掌握语言,便达成了攀登的脚手架、开门砖,便为未来的成功,铺垫好康庄道路。</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学好汉语言,不仅仅是了解其语音、语法、词汇,还得介入古典中文的学习,因为古汉语(中文),是现代汉语之母。学一些古汉语,了解一些常见的古汉语的表达方式和词汇,对于有效地掌握现代汉语,很有必要。同时,对于那些常见常用的汉字,最好对其相应的繁体字有一定程度上的认知。</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曾经有为‘名人’写给另外一个‘名人’几个字:九球天后(‘九球’为桌球的一种玩法)。‘书法家’的‘名人’大笔如椽,写成了‘玖球天後’。四个极其简单的字,错了两,准确率为50%。笔者的书房里张挂着一幅小楷《兰亭序》。开首那句: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书法家给写成了‘癸醜’,甚是涨眼睛。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应该属于学养不够,欠了些火候。结果贻笑大方。</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学习汉语言,得在发音上下些功夫(工夫 )。如今进入仕途的,往往使唤刀笔吏代笔,然后便煞有介事地照本宣科,结果谬误百出,给人的茶余饭后平添了许多笑料。</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还得在写作,逻辑上费一番周章,挖空心机,方才得以给理想的翅膀插上坚实的羽毛。还有,得花费功夫(工夫)在演说与辩论(debate)上,只有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才能在文字表达(写作)与言语表达(演说、辩论)领域里崭露头角。</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学好汉语言,要注意自身的文化修养。比方说,敬语不涉己,谦语不及人。就是尊敬别人(对方)的言语,不要使唤到自个儿身上,比方说,“我出版了一部书,与你分享。”再比方,“谢谢你聆听了我的歌。”这里的‘分享’和‘聆听’,都是敬语,只能用在于他人。恭歉下气的客套话语,不好使用在他人(对方)身上,比如:“我想到你的寒舍喝杯茶。”这里的‘寒舍’,便是谦语,不能他用。</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关于谦语、敬语,笔者有专门论述,收集在拙著《松荫竹篱杂谈》一书中,待刊印。)</p> <p class="ql-block">语言的学习与运用,分为输出与摄入两个部分。说与写,为输出;听与读,为摄入。由‘出’与‘入’,便有机地构成了人际(人机)交流的主要内容与程序,当然,在实际的人际交流过程中,肢体语言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的交流手段。学会演说与辩论,是谓‘说’;学会写作,是谓‘写’,能说会道,下笔成章的人,在听力(理解能力)与阅读(理解能力)方面,必然一样出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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