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天,终于渐渐凉了。 </p><p>抬头望月,月亮渐渐胖了,她终于有了清晖蓝,比起天热时的橙色,秋天可算是到了。</p><p> 嫩秋一过,中秋也到了。我们平日里忙忙碌碌,很少抬头望月,唯有一个中国人特殊的节日,不得不放下手中心中杂事,看看夏目漱石的那句话“今晚的月色很美”到底有多美! </p><p>前几日读厦门老乡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正好翻到名作《水调歌头》,这是苏轼写给苏辙的千古名作,此作一出,所有古往今来的中秋诗句都黯然失色,无人能及,再加上我常在车上听王菲唱的版本,连我家的“文盲”都对这首词略知一二。 可是今年的中秋,厦门,乃至整个福建都不平静,那块疫情投下的石子,涟漪阵阵,让人恐惧是否会酝酿出“海啸”。今年,厦门人中秋最热衷的“博饼”游戏因疫情被叫停,那本来是从农历八月初一一直持续到中秋后的民间合法的博彩活动,那个大碗中掷下六颗骰子的铿锵声,小时候看到三轮车夫,邻居们,家人们人头聚拢,“三红,一秀,对堂…”“哇,状元!”这是高潮部分……这样的秋后盛况今年偃旗息鼓。 </p><p>“这命运里的晨昏,让我常望着远方出神…晚风中闪过几帧从前啊……”我已多年未见“博饼”盛况,几帧往事中有一个画面特别清晰,那是我到师范第一年,中秋晚上班上博饼,我第一把就得了“六个一”的壮举,那种十几岁初离家少年们的“言笑晏晏”,并未因时光褪了色。今天Allen写“就”字,跟我说舅舅的舅,我只好给他示范很难写的“舅”,让我想起我上小学一年级,妈妈老是勉为其难让我给在北京读书的舅舅写信,这个“舅”就是当时词汇量很少的我觉得天字第一号难写的,总是妈妈写个很大的让我摹着写,还让我不能写太大,出了格不行……记得当时舅舅回信写过北京的月饼很硬…[Chuckle]希望今年一直在前线工作的他,能吃上合适的月饼…往事一帧帧! </p><p>今天的Zoom课上,距离不过20分钟的学生跟我说“老师,我这边的天很蓝!”我看了一眼自己的,不是很蓝。想象一下,谷歌导航到不了的厦门,希望你的雾霾散去,很快“很厦门蓝”!</p><p>愿海内海外,与尔同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