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1年7、8月份,从解放军报和微信朋友圈看到解放军某部政工干部高静,就“著名军旅作家朱秀海所著《远去的白马》:从“小我”向“大我”升华——也谈《远去的白马》的当下意义。评论篇幅不长,确深深地吸引了我。</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马,人人皆知,它是人们在日常生产劳动中为减轻劳作之苦使用的有生命的工具;后才有了赛马。它又以马的毛色分为黑马、红马、白马、花色马。马用于军事统称军马,军马中又分乘马、驮马,拉马车的挽马。而《远去的白马》这部军事体裁的小说,仅仅以一匹毛色是白色的军马来命名,而且还是一匹“远去的白马”,确实于以往军事体裁的小说不同。要弄清楚这匹远去的军马有何现实意义,这匹远去的白马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其次,高静在评论中说:悠久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涵养出中国人铁肩担道义的精神,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品格。一方面这篇评论充分肯定了作家朱秀海坚守一个作家的使命,从中国革命的史实出发,从革命群众的大爱担当出发,在古与今、中与西的交融中,贡献了一部上乘佳作。这对于丰富中国革命历史小说创作经验来说,意义不言自明;另一方面“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点明小说中的主人公在完成自己应尽的责任和任务,也可以说在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后,不讲奉献,不吃老本,不要功名,按现在的说法是不要名利,深深地把功和名搁置一旁,做一个踏踏实实的原来的自己,这就是现时代所倡导的初心、本心。由此令我对作者不随波逐流为弘扬人民英雄,采访时间拉长至16年,其中在13个月内曾密集采访130多位历史见证人而肃然然起敬!同时更渴望了解书中主人公哪值得敬仰的一幕幕!促使我要拜读《远去的白马》</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三、从现实条件下,习总倡导全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实现共同富裕,共筑中国梦这个基点出发,老百姓呼唤毛泽东思想、路线回归!深恶痛绝“老虎”、“苍蝇”为非作歹。但是,自十八大以来仍有部分高官、苍蝇不收手、不收敛,继续站在党和老百姓的对立面,贪赃枉法。同时社会上仍有一部分人、而且是较有影响的一部分人推崇“娘炮”、“小鲜肉”,形成一部分年轻人在娱乐中生活,追星不惜代价、廉耻,整天手机不离手,抖音满天飞,要红心、要关注、求点赞,甚至无所事事;有的年轻人一切向钱看,违背做人的最起码的良心道德,在食用肉中注水、食品中添加有害元素,造假制假、坑害乡邻、社会。总之一切赚钱的手法都用上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而从高静的评论,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年轻人不一样的人生追求。除了她有深厚的文化功底,高度的政治素养,不一样的社会情操!所以才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深度的对这篇《远去的白马》的评价。这一切来自她所受的正面的教育,对党的事业的无比忠诚。</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一个偶然的场合,我见到了这个30余岁的年轻人。齐耳短发,着装朴实无华;言谈中,她关注的不是自己,不是年轻女性每天的梳洗打扮,而是社会的进步、社会潮流的导向,正如她对该书对毛主席所领导的中国革命战争之所以能取得胜利的高度评价所述: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战争,其性质是人民战争;以此为创作主题的中国革命历史小说,其主体是人民英雄。作家如果想在创作中充分体现这样的认识,其历史观就必须是整体而连续的,不能是局部与微观的;其文学观也必须包含人民性,而不能是“小我”的趣味主义。可能作家朱秀海在满满的一系列素材中被将要用文字刻画的主人公赵秀英这个人民英雄所感动,一位既具革命精神又兼有传统美德的“厚德大爱”女性才呈现在读者面前。小说一开始用很长篇幅来描写主人公那阴差阳错、只有短短一夜的新婚,映衬着之后漫长而残酷的等待、隐忍与担当。赵秀英的自我选择有其自洽的情感逻辑:革命的初心就在于,我们要让普通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革命的过程当中必然有牺牲,这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远去的白马》这本书打动了评论员高静。我也从这篇评论中看到了作者朱秀海源自共产党员的革命信仰这一精神内核,也源自中国传统文化孕育的忠贞、隐忍、牺牲与奉献等品质。也正因此,有论者将其定义为“历史尺度上的新人”。小说通过这个极具现代意识又兼具传统美德的大写的“人”、一个“大我”的人物形象,让读者相信,个体可以融入更加宏伟的历史进程中,并最终获得人生的超越。为此,评论激发我要去读、要去品味《远去的白马》这篇革命的历史史诗。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最后,就大多数读者所了解、包裹听到和看到的现有资料,东北解放运动是在抗日战争取得胜利后,党中央毛主席英明决策,抽调华北、华中、胶东有生力量出关,与国民党蒋介石抢夺地盘;在东北人民的大力支持下,1948年我东北野战军总兵力已达到103万人。党中央毛主席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东北野战军各纵在林彪罗荣桓指挥下以叱咤风云、雷霆万钧之势,势如破竹,歼灭国民党东北剿总下辖第1兵团、第6兵团、第8兵团、第9兵团,总计14个军、44个师47万之众,只有极少一部分人从营口逃跑。东北野战军由此强势入关,奠定了全国大举反攻的基础。高静在评论中说道“小说以生动翔实的战场细节,再现了一个由支前队员和新兵组成的非主力团,如何在极端严寒又缺少后勤保障的条件下,面对全新战场环境和战争态势,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失败中总结成长,并最终成为一支经得起严酷战争考验的劲旅。小说以生动的笔触,写出革命的初心如何支撑基层指战员的坚守与牺牲、支撑37团的成长壮大”。作为一名曾经历西南边陲战火磨历的的退役军人,我想了解,东北解放战争初期,我军在白山黑水、铁马冰河中,如何艰苦卓绝,英勇奋战,逐步发展壮大,最终成为一支能经受住严酷战争考验的劲旅。因为我所服役的42军就是从东北走出来的第5纵队,其5纵则分别有辽南军区组建的东北民主联军辽东军区第1师;通化支队、靖宇支队、山东和华中挺进东北部队一部合编组建独立第2师;安东保安司令部、辽宁军区第3分区基干1团、第4分区独立1团、安东保安第3团组成第3师。42军第1任军长吴瑞林,就是山东走出来的杰出的军事领导人。2018年5月我与广州、河北籍的战友相约山东旅游时在山东文登“天福山起义纪念馆”内偶然看到:1939年农历7月17日八路军4支队1大队大队长吴瑞林,在莱芜庙子村战斗突围时负伤的照片。80年代中后期我师干部科长马树森即拍照留存,并提供了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的吴瑞林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可能这也是我一个42军后期的退役老兵对老部队的深厚情结、对先辈的敬仰。也不枉自己曾是42军这支劲旅的兵(现在改编为第74集团军),令我渴望读到这部巨著《远去的白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看到这篇评论,我即从图书网站购买了这部《远去的白马》,利用近期身体小恙在301短暂的5天住院时间读完了这部巨著。读完细品,这本书给我极大的震撼,整篇书从头至尾的衔接都是白马,都是人与人之间默默地心灵对话,换位的思想交流。尤其另一评论员所述:女主人公赵秀英几乎用尽一生,迎接一次浪漫的婚礼邂逅,完成一场长情的告别;纵然肉身早已千疮百孔,精神却依旧巍然挺立;情感的真相、生命的存在、英雄的传奇还有革命的意义,在执着的探寻、痛切的追问和深沉的思辨中渐渐清晰,战争、历史也进而展现出不同以往的独特且新鲜的面相。进而展现出赵秀英的革命性、道德观和担当,令人敬仰和为她极度的不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同时看到另一主人公千秋舍生忘死,追随革命只为吃饱饭、穿上衣;思想上追随大姐赵秀英“穷人、穷百姓比地主老财多,只要穷人都跟着老八路,革命就一定能赢”这一朴实的革命感情,在赵秀英、温营长、姜团长、欧阳政委的熏陶下,最终成长为后期我军的高级领导人。同时,我从书中看到,东北解放战争初期“部队团一级单位通信联络手段主要是徒步、骑兵,基本没有有线、无线设备。而37团从缴获的线拐子、电话机开始逐步在团内运用了有线通信,并尝到了甜头,团即编入了通信排;千秋从通信排长逐步成长为通信参谋;并在塔山阻击战的战场倚角白台山阻击战斗中成为通信股长。”为了保障这仅有的有綫指挥不中断,千秋和大姐在炮弹坑内利用身体做导体,保证了团首长指挥不间断,取得了狙击战的胜利。而铁军127师的师长,1979年自卫还击战兼任43军副军长的张万年, 90年代初、中期中央军委的副主席,在塔山阻击战中就是通信股长。那么说,张万年的化身应该就是书中的千秋。为此,这就更增加了《远去的白马》的可读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于本人政治素养、文化程度不高,读完这本书,只是满满的感动,但却无法对该本巨著做出恰如现实的评价,只能节录部分章节,供有兴趣的战友、美友品读。也便于自己留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正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哪儿说起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白马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然,一旦到了战斗间隙,他仍然会想她,哪怕到了山东。转眼就是1944年1月,全面抗战到了第七个年头,他三十三岁,妻子去世也七年了。还在晋察冀时,聂司令和别的首长看他这个样子,也曾想为他再提一门亲,让他把内心的情感转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但被他一概王顾左右而言他地拒绝了。他觉得自己这一生一世无论再娶什么人都是对死者的背叛,即使是现在她也仍然像在过草地时一样看着他呢。正因为她已经不在了,她除了他,更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如果他忘了她,世上就再没有人记得她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让他内心无法承受,何况他还有另外一种心思——这战争多么血腥,他天天都在目睹都在经历,随时可能牺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去祸害一个女孩子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最后赵大姐说:“总之结婚对象上级已为你选好了,是昆嵛山根据地附近赵家垴村的一位妇女干部,十九岁,女方父母是胶东最早的一批党员,在天福山起义中双双牺牲,只留下了这个女儿。啊,就当是组织上交代给你一定要完成的又一项任务吧。你的事情许司令和林浩政委都知道,用许司令的话说,谈什么话,让他娶媳妇还不干?就传我的话:当任务完成,不能跟组织上讲价钱,违令撤他的职,关他的禁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听到这里,刘抗敌已经知道,无论如何,婚是一定要结了。另外他还模糊地想了起来,不久前他带独立营夜袭黄县的孙家铺子炮楼,一名带村里的民工排配合他们行动的女村长,两条大辫子,银盆大脸,右边嘴角上有个小米粒大小的痦子,冒着密集的子弹硬是从炮楼底下把受伤的二连长李大德抢了回来。因为孙家铺子离位于根据地附近的赵家垴只有八里地,这位女村长还把伤员短暂地抬回了自己在村口的家,第二天才让部队把伤员接走。他对赵大姐讲了这件事,后者拍了一下手,还是用那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这就更好了,你连新娘子是谁洞房在哪儿都知道,这就不会认错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刘抗敌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夜,和死去的妻子告别。他喃喃自语道:“那时我答应和你结婚是对革命意志的考验,这一次也是。再说还是命令,就许司令那个脾气,他说撤了我就撤了我。”但他内心的真正松动和转变还是由于赵大姐说了那些话:“和一个根据地的女干部结婚,是要和这块土地、这里的人民建立血肉相连休戚与共的关系,成为胶东人民的儿子,无论仗打多久都要坚持到胜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天亮后赵大姐又过来催了,说:“喜事要快办,有情报说日本人对根据地的新一轮‘扫荡’可能突然开始。”她还说:“已经让人给女方捎了话,日子就定在今天,结婚地点你知道,就在你去过的昆嵛山根据地附近的赵家垴,你去过这位女同志的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战争的胜利、革命的果实自然有人分享,那么代价呢?也需要有人去承受。那么,谁来承受?怎样承受?这无疑是一道撼人心魄的设问,也是军旅长篇小说必须直面的课题。小说的女主人公赵秀英执着寻觅、追求的不只是个人的幸福、情感的真相,她用几十年的隐忍、坚守与近乎苦行般的自我牺牲,在坚实厚重的历史幕布上揭开了一角,透出了理想和思辨的光芒,照亮了现实生活中的种种困惑与迷茫,也回应了前述那个“生命无法承受之重”般的哲学命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正如书中“千秋,革命是要付出代价的,除了那些死去的人,我们活下来的人也要承担一些代价,比如我……这也是我多少年来一直想一直想才想明白的一个道理。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想不明白这个道理我早就疯了……”大姐对千秋讲出的这番道理看似浅显实则相当深刻,也是长久以来当代军旅小说叙事中的一个盲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赵秀英大姐在北京与千秋的谈话解开了这一盲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