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学生们

xia kunbao

1970年1月，在赴湖南茶陵外交部“五七干校”的途中，我去韶山毛泽东故居参观。

岳麓山下

　　

1972年底，我从外交部茶陵“五七干校”，被分配到了中南矿冶学院工作，担任该院和湖南大学合办的英语专业的教学工作，设置该专业的主要目的是为这两个学校培养英语教师，所以也称英语师资班。我住在岳麓山下湖南大学名为“靜一斋”的教工宿舍。那时文革尚未结束，但我好像躲进了一个世外桃源。在这里，已看不到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和撕咬。我和也是从外交部茶陵“五七干校”分到湖南大学的李朝增老师经常在晚饭后一起散步，有时走到已是面目全非的岳麓书院，缅怀昔日曾经孕育了博大精深的湖湘文化，培养了许多伟人的书院的辉煌历史；有时在爱晚亭里坐一会，重温唐代诗人杜牧的诗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我在湖南大学广场留影。广场上矗立着巨型毛泽东雕像。

我在中南矿冶学院主楼前留影。

1974年3月，学校组织学生到韶山毛泽东家乡劳动。我和学生一起徒步走到韶山，在那里和他们一起在毛泽东故居前的稻田里插了几天秧，就回长沙了。学生们则在那里劳动了两个月。这是我离开后我的学生在毛泽东故居前合影。

1975年8月英语专业学生毕业。这是湖大和矿院英语专业两个班毕业生在湖大校园里和老师的合影，也就是毕业照。除湖大王西成老师和学生一起站在最后一排（右二）外，其余老师都坐在第二排，其中包括我湖大外语教研室主任徐光智（右六）、和我一样从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后曾在北京工作的林汝昌（右四）和她夫人李曼珏（左四）、最近刚去世的周佩君（左一）以及和我一样从外交部茶陵五七干校分到湖大教书的李朝增（右一），矿院教师只有我（右二）和刘恭斐老师（左二）参加。

在上面提到的老师中，徐光智和王西成老师和我一样，现在身体健康，过着幸福的生活。其他老师都已古去。当我今日追忆昔日在岳麓山下和他们共事的美好时光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对他们的旡限怀念之情。

我可以告慰这些老同事英灵的是，我们的学生们毕业以后，有的留校教书，有的分配到湖南各地其它单位，从事外贸和教育等方面的工作，后来有的同学下海经商，有的去机关当公务员。他们在各自岗位上都做出了出色的成绩，为祖国的繁荣富强，为人民的幸福安康，做出了出色的贡献。现在，他们也都已退休，过着幸福的生活。

青天玉宇旡忧尘。愿逝去的老同事们在天堂快乐安康！

1975年6月，我们接受了一项新的任务。当时武汉钢铁厂从日本进口了一套1.7米轧钢机设备，其安装和运转的说明书全部是英语的。部分负责安装的工程技术人员还将派往日本学习，学习班将用英语教学。中南矿冶学院受冶金工业部的委托，负责对这些工程技术人员进行英语培训。因此办了一个“0七工程外语培训班”。刘老师和我，还有我们的学生就担当起了教学任务。两个老师负责上课，学生们负责辅导。这项工作算作学生的毕业实习。该班于1975年10月结业。这是结业时教员和学员在矿院主楼前合影。我（二排左三）和矿院外语教研室主任杨楠老师（二排左四）和矿院基础课部领导参加合影。

洞庭湖畔

1976年年底，我被借调到了设备从美国和荷兰进口的岳阳化肥厂，为在厂里指导设备安装的外国专家当翻译。这是我(右一）和两位外国专家和翻译肖老师在岳化工地上。

我的学生肖云南也被借调到了岳化，被安排在外事联络办公室专家招待所当翻译。当时专家招待所有一位年轻干部叫刘克利，长得很英俊。肖云南和刘克利谈上了恋爱。后来两人结为伉俪，一起被分配在湖南大学，都成了教授。刘克利后来担任湖大校党委书记。

我在岳阳化肥厂工地上

1977年元旦，岳阳化肥厂举行招待会，款待在该厂工作的外国专家，我们翻译也应邀出席。这是我（左三）和几位翻译在招待会举办地专家招待所餐厅合影。照片上的任丙磊（右一）是我大学同学，和我经历了完全一样的坎坷路。大学毕业后他被外交部彔用，准备派往英国留学，文革后留英未成而被派往外交部茶陵五七干校接受再教育，后被分配到邵阳纸板厂工作；照片中另一位翻译贾翰銘（左一）也是从外交部茶陵五七干校分配到长沙一个研究所工作的干部。他们两人和我一样后来都调回了北京。

师生重逢在岳麓山下

1999年5月，那时我担任中国常驻联合国环境署副代表，但已被任命为联合国助理秘书长兼联合国环境署副执行主任卡卡赫尔的特别助理，从肯尼亚内罗毕回北京向国家环保局的领导述职。从事外贸工作的学生冯秀兰邀请我去长沙。这样，我与曾是我学生的朋友们重逢在岳麓山下。

我见到了刘恭斐、张竟成老师和她们的家人，还有其他几位老师。学生中，除冯秀兰外，还见到了肖云南、彭金定、卢大凯、张从益、陈晋湘和吴菊香等。他们大多事业有成，在不同的岗位上做出了出色的成绩。

中南矿冶学院已改名为中南工业大学。中南工大党委副书记徐建军会见了我，带我在学校参观，还请我吃饭。冯秀兰和她所在外贸公司的领导，肖云南和她的丈夫、湖南大学党委书记刘克利分别宴请我。肖云南和冯秀兰还邀我到她们家作客。学生们陪我重游岳麓山，还陪我游览修缮一新的岳麓书院。岳麓山依然美丽，岳麓书院恢复了1000多年前的光彩。20多年后的重逢，我们都很兴，谈了很多很多……

这是在中南工大合影，后面是岳麓山，左起：徐建军、夏堃堡、冯秀兰、刘恭斐、彭金定。

在湖南大学合影,前排左起：肖云南、夏堃堡、徐光智老师、刘恭斐老师、冯秀兰；后排左起：张从益、卢大凯、陈晋湘、彭金定、吴菊香。

和九位学生聚会在深圳

2002年8月，我以联合国环境署官员的身份赴深圳出差，和深圳有关领导讨论深圳和环境署的一个环保合作项目。我夫人随我前往。

8月18日，经冯秀兰的安排，我和九名学生见了面，其中五人是我教的矿院英语班同学，三人是先在矿院英语班后转到日语班学习的同学，还有一人是湖大英语班的同学。

这是我和夫人和同学们合影，站立者左起：唐时林夫人、唐时林、马建设、周兴华、李芝仪、李恒春、张晓华。

同学们合影，左起：唐时林、廖金球、冯秀兰、李芝仪、李恒春、马建设、周兴华。

橘子洲头开大会

2009年初，我收到了我的学生符华兴发来的由湖南省省长周强签署的一封参加在长沙举办的“2009 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国际合作高层论坛”的邀请信。我应邀出席。

2009年4月18日，论坛在风景如画的橘子洲头举行。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工商联主席黄孟复宣布论坛开幕。省长周强主持开幕式。全国政协原副主席，中国企业联合会、中国企业家协会会长王忠禹出席开幕式并讲话。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张春贤，国家环保部部长周生贤致辞。我的老领导、中国环保事业开创者之一的曲格平出席。

前联合国副秘书长、首任联合国环境署执行主任莫里斯﹒斯特朗也出席。这是我和斯特朗会前在橘子洲头交谈，两位大学生志愿者和我们一起合影。

在论坛的开幕式上，黄孟复、王忠禹、张春贤和周生贤等领导为树立在橘子洲头的《湘江宣言》石刻碑揭碑。这块石碑将在橘子洲头长期保存。碑的正面刻着“湘江宣言”四个大字，两侧分别刻着宣言的中文和英文文本。《宣言》英文文本是我应符华兴的请求修改定稿的。

这是我在石碑前留影。

我夫人以前从未去过湖南，这次与我同往，以看一看她丈夫曾工作过的那块土地。这是我们在爱晚亭前留影。论坛开幕以后，我参加会议。冯秀兰和彭金定陪我夫人在长沙游览。

我和夫人参观岳麓书院。

我和夫人与我的九位学生聚会。

我和夫人在毛泽东故居前合影

符华兴我教的英语专业班的团支部书记，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毕业后先留校任教，后被调入湖南省教育厅工作，曾被派往中国驻美国和驻捷克大使馆工作，先后担任一秘和参赞。我去美国华盛顿出差时曾去他家作客。

华兴曾任湖南省教育厅副厅级巡视员、湖南省外事侨务办公室副主任、湖南省港澳事务办副主任和湖南省对外友协副会长。

华兴还曾任湖南省十一届政协委员、省政协港澳台侨外事委员会兼职副主任。

这是我和华兴在韶山的毛泽东铜像广场前合影。

符华兴是我教的英语专业班的团支部书记，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毕业后先留校任教，后被调入湖南省教育厅工作，曾被派往中国驻美国和驻捷克大使馆工作，先后担任一秘和参赞。我去美国华盛顿出差时曾去他家作客。

华兴曾任湖南省教育厅副厅级巡视员、湖南省外事侨务办公室副主任、湖南省港澳事务办副主任和湖南省对外友协副会长。

华兴还曾任湖南省十一届政协委员、省政协港澳台侨外事委员会兼职副主任。

这是我和华兴在韶山的毛泽东铜像广场前合影。

符华兴曾撰写和出版专著多部。他和王建武合作编著的《世界主要国家高等教育发展与研究》一书于2010年7月1日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此项研究获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奬。 2008年11月12日，周强省长（右三）在省政府贵宾室会见来湖南访问的美国驻华大使雷德先生（左三）一行。符华兴（右一）等陪同。 2009年2月中旬，法国前总理拉法兰率领法国青年政治家代表团一行访问湖南。这是符华兴陪同他参观湘绣陈列馆时合影。

应胡锦涛主席的邀请，塞拉利昂总统欧内斯特﹒巴伊﹒科罗马于2009年5月24日至30日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5月25日，胡锦涛主席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与科罗马总统举行会谈。会谈后、两国元首共同出席了中塞两国政府经济技术合作协定等文件的簽字仪式。

科罗马于27日至28日访问湖南。符华兴随湖南省有关领导到机场迎接。这是他在机场贵宾室和科罗马总统合影。

5月28日，湖南省省长周强在长沙会见科罗马总统。

科罗马总统此次访华取得丰硕成果。

2009年11月14日至17日，赞比亚前总统卡翁达访问湖南。毛主席生前曾三次会见卡翁达。1974年第三次会见他时提出著名的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时年85岁高龄的卡翁达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访问毛泽东故乡韶山，以表达他对毛主席的缅怀之情。11月14日，湖南省省长周强（左六）在长沙会见卡翁达（左五）一行。符华兴（右四）等作陪。

11月15日，符华兴等陪同卡翕达去韶山访问。这是在毛泽东铜像广场合影。 2010年9月7日至9日，应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和芷江﹒国际和平文化节组委会邀请，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一行来湘参加文化节活动。符华兴到机场迎接，并负责全程接待。这是在卡特下榻宾馆两人合影。

冯秀兰

2009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国际合作高层论坛开幕前，我和夫人与冯秀兰在橘子洲头留影。上面已经提到，我和秀兰1999年在长沙，2002年在深圳曾两次见面。

秀兰1975年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株洲市化工情报研究所情报室从事翻译工作。第二年，她被选为研究所团支部书记，之后在市局团代会上被选为市局团委委员。1977年，她被授予株洲市优秀共青团员称号。

1980年，秀兰应聘到中国土产畜产进出口总公司湖南省分公司工作，该公司属湖南省对外贸易经济厅。1987年秀兰调到新成立的湖南省鞭炮烟花进出口公司担任业务员，主管对香港、美洲和亚洲地区花炮出口业务，后来担任业务经理。她曾多次被公司派往香港、美国、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泰国等国和中东地区洽谈业务。1989年曾在美国旧金山和洛杉矶工作了三个月，1992年曾在日本大阪工作了两个月。每年被派去参加广交会。
秀兰几十年来一直从事国营外贸，工作十分出色，为国家创造了大量财富，基本年年被评为优秀业务员。她还曾被评为全省外贸系统优秀党员，并被外经贸委党委挑选作为党员代表在全省外贸系统党员大会上发言。

这是秀兰1987年1月出差美国时在纽约街头留影。

1987年，应香港光远恒记公司美籍华人刘南山先生（右一）的邀请，以湖南省对外贸易经济厅贺同新厅长（右三）和湖南省鞭炮烟花进出口公司张兴国总经理（右四）为正副团长的湖南省经贸代表团访美。冯秀兰（右二）和公司四位同事（左四人）是代表团团员。这是刘南山先生在拉斯维加斯向代表团介绍光远恒记公司美国分公司的业务情况。 1987年8月，湖南省在加拿大多伦多举办对外贸易展销会。这是秀兰（右一）和湖南省鞭炮烟花进出口公司张兴国总经理（左一）、香港元隆行张梓其先生（左二）以及美国远东公司商人（右二）在洽谈会开幕酒会上。 1993年2月，秀兰（右二）和公司同事（右一）在日本大阪和富士物产株式会社社长（左二）和该社职员富田先生（左一）洽谈业务。

2001年1月，秀兰和同事沈先生赴秘鲁利马与Ruval Corporation S.A.C.公司洽谈业务。这是在该公司与公司老板Olga女士和她先生合影留念。

2010年9月21日，按虚岁算，我70大寿。冯秀兰几次来电话，说和彭金定等同学约定，到9月我生日时来北京为我祝寿。9月中旬，秀兰又来电话，说：“夏老师，实在抱歉，几个同学这段时间都有事，不能去北京了，但我们会以某种方式为你祝寿的。”不久，我就收到了从长沙寄来的绣有松鹤延年图的双面绣等贺礼。秀兰还两次给我发来邮件，说礼品是八个同学的一点心意，祝我生日快乐，身体健康。金定和云南也给我发来生日贺信。我为学生们的这种深情厚谊深深感动。

彭金定

2005年5月末，彭金定到北京出差期间到我家里看望我,那时我已退休。这是我和金定在国家环保局大门口合影。

金定是当年我教的那个班的班长，品学兼优。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后来成为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中南工业大学英语系主任和中南大学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所长，英国兰卡斯特大学和剑桥大学高级访问学者，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彭金定出版学术著作和教材26部，在CSSCI（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和境外学术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50余篇。金定1993年主持完成“用系统性原理组织大学英语教学的研究与实践”，获国家级教育成果二等奖。

2005年金定来北京时送我一本题为《大学英语教学论》的书，扉页上写着“知新常乐，敬请夏老师斧正，您的学生彭金定”几行字。她告诉我，这本书是在“英语语言能力构架与课程设置的研究”项目的研究成果基础上写出的。金定是本书的主要作者。该项研究成果获得了湖南省教学改革成果一等奖。

彭金定和她的研究生在中南大学校园合影

肖云南

2015年10月17日，肖云南偕丈夫刘克利和在北京工作的女儿到我们家看望我和我夫人。云南告诉我，最近，几十位同学在长沙聚会，庆祝毕业40周年，为次，还专门做了一个纪念杯。她受同学委托，给我带来一个，赠送给我。我再一次被学生们的深情厚谊深深感动。我们拍了这张照片留作纪念。

云南大学毕业后在湖南大学任教。湖大网站上有如下对她的介绍：”肖云南，湖南大学外国语与国际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湖南大学中加ESL测试中心主任，湖南大学语言测试研究所所长，湖南大学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商务英语系系主任，兼任教育部高等学校教师系列高级评委库委员，湖南省高等学校高级职称评审专家，中国国际贸易学会商务英语研究会副会长，中国ESP研究、《疯狂英语教师版》学术委员会委员，加拿大卡加里大学教育学（MT）合作导师，英国剑桥大学邱吉尔学院海外院士。”

肖云南送我她著的《二语习得与外语教学》一书。湖南大学网站对云南的学术成果作了如下介绍：“主持国家级、部省级项目共12项，其中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项目二项，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二项；出版《二语习得与外语教学》等研究著作四部，教材20多部，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界》、《外语与外语教学》、《中国外语》等期刊和会议发表学术论文56篇；其教学科研成果获国家软件著作权13项，全国教学软件大赛一等奖一项，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一项，省级教学成果一等奖二项，省级和校级优秀硕士论文、学士论文指导奖20余项。”

肖云南在韩国又松大学讲学。

李恒春

2017年12月，我和夫人在海南清水湾智汇城过冬。学生李恒春专程从广州来这里看望我们，还给我们带去了礼品。

1978年分别以后，我和她曾于2002年在深圳见过一面。一晃15年过去了，我们再次相见，分外高兴。这是在智汇城我们居住的大楼前留影。

在我教的班上，恒春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1975年大学毕业以后，她留中南矿冶学院（现中南大学）任教。1990年调广州广东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现为广东技术师范大学）教授大学英语。1996年经广东省高评委评定获副教授职称。

大学毕业后参加过华南五省高校英语教师进修班进修；1993年在中山大学研究生院攻读研究生课程；2003年赴英国Lancaster大学参加各国高校英语教师高级进修班。

李恒春曾在《东南亚研究》等杂志上发表《中国文化中的唐诗翻译问题》、《港澳台与大陆经济文献翻译之比较》和《浅论产品品名及企业名称翻译的特殊性》等多篇学术论文。她早年曾参加过王同忆主编的《英汉词海》的编译工作。

恒春从小爱好文学。2020年，她写出了一本名为《林叶集》的散文集。当年10月，她给我寄来一本。本书讲述了她从湘东一个矿工的女儿成长为大城市中一个大学教师的曲折人生故事，事业、爱情、亲情、友情……这是一本很好看的书。

她翻译了《艾米丽﹒狄金森传》和《世界骗术奇闻录》两本文学著作，由花城出版社出版。此外，她还翻译了《蝴蝶》和《假脸》两部中篇小说，发表在《外国小说大观》和《北大荒》等文学期刊上。

2002年5月 广东经济管理学院外语系外英（2)班毕业留影。第一排是老师，右一是李恒春。

恒春的处世哲学是“认认真真教书，清清白白做人”。她在平凡的大学教师岗位上，几十年如一日，默默无闻，辛勤耕耘，为国家培养了大批的英语人才。她是最优秀的。

张从益

张从益1975年大学毕业后留中南矿冶学院（现中南大学）担任英语教师，后来成为教授，是该校外国语学院“英语语言文学”硕士点首批硕士研究生导师，为该硕士点英汉对比研究方向的学术带头人。他是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理事和湖南科技翻译协会常务理事。1990年12月至1995年6月任中南工业大学外语系副系主任；1995年8月至1996年10月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做高级访问学者；1996年10月底回国后，作为中南工业大学外语系首个硕士点申报的主要成员之一，参与硕士点申报的工作。硕士点申报成功后，从1996年底至2007年8月就一直从事指导硕士生的工作和教学。

2007年9月经湖南省教育厅批准被引进到湘潭的湖南工程学院，任该校外国语学院院长直至2013年10月退休。

退休后，从2013年11月至2017年12月受聘于民办大学“广州涉外经济学院”，任该校外国语学院院长4年。

2012年6月，美国语言学学者 Prof.Douglas Sheldrick（左一）和Prof.Patricia Sheldric（右二）来湖南工程学院讲学。这是张从益（左二）和外语学院党委书记张建明（右一）和他们在外语学院合影。

张从益主要从事英汉语言与文化比较等领域的语言教学与研究。出版专著3部、编著4部、教材3本。这是2009年1月由西北工业大学出版的《文化语言学研究》（英文版）一书。

他还发表学术论文40篇，其中在CSSCI源刊《外语与外语教学》、《外语学刊》、《外语教学》、《国外外语教学》、《中国外语》、《四川外语学院学报》、《湖南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等国内外知名学术刊物发表学术论文20篇。他主持国家教育科学课题1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立项课题子课题1项，主持省部级科研课题4项。获省部级奖3项。

2006年11月张从益带领他指导的三位研究生参加在青岛召开的第三届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学术研讨会。

沈金华

沈金华是我教的班上的一名好学生。1975年毕业后留中南矿冶学院任教（现中南大学），后来成为教授 ，先后担任过本科英语专业和大学公共英语本科、硕士生和博士生的英语教学工作。1979-1980年在广州中山大学英语专业进修研究生课程一年；1998-1999年在澳大利亚格里菲斯大学做访问学者一年。从1985年起，先后担任过教研室主任、院长助理、大学英语和硕士，博士研究生分部主任。她还曾多年担任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口语考试考官和湖南省PETS口语考试专家。从2004年起到退休前夕，一直担任湖南省公共外语协会常务理事。

2012年， 沈金华（右二）和中南大学外语学院三位同事一起参加在杭州举办的新教材培训。这是四人在培训举办地合影。

沈金华主编和出版了10余部教材，其中包括《研究生英语精读教程》《高等学校英语应用能力考试综合训练教程》《新大学英语》《实用汉译英教程》等，分别由中南大学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武汉大学出版社、湖南大学出版社、北京邮电大学出版社和商务出版社出版。此外还有全国大学英语通用“十二五”教材一本，硕士生英语教材两本。沈金华曾多次获奖，其中包括：1995年中南大学SME教育基金一等奖：2005年中南大学茅以升教学奖；作为指导老师，多次获得全国大学生英语竞赛特等奖。

沈金华曾参与多项科研项目，成果甚丰，其中包括：2006年主持湖南省教改项目一项；作为主要参加人承担教育部教改项目两项；以第一作者发表论文多篇，其中cssci（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论文两篇，包括《论科技语篇文本的空间对接》（载《求索》2007年第7期）和《论科技翻译中“把”字句式的灵活应用》（载《外语学刊》杂志）。

2008年12月 在中南大学博士研究生模拟国际会议上，沈金华教授（前排左五）和学生们合影。

马建设

2018年6月，侨居澳大利亚的马建设同学回国探亲。他于6月8日和部分同学在长沙聚会。参加聚会的有陈月吾、肖云南、吴菊香、陈晋湘、符华兴、秦美秀、李恒春、孙连生、彭金定和冯秀兰。

马建设1972年9月入学湖大和矿院合办的英语专业，在矿院班学习英语。1973年，冶金工业部委托下属单位中南矿冶学院开办了一个日语专业班，培养日语人才。按照矿院领导的安排，矿院英语班中四人转入日语专业班学习, 马建设也在其中。他们于1973年3月开始学习日语，于1975年7月毕业。毕业后马建设等四人均留校任教。1992年马建设辞去矿院工作，到深圳下海经商。

2002年我以联合国环境署能力建设部主任的身份赴深圳出差，和那里有关领导讨论深圳和环境署的一个环保合作项目。我和马建设等多位学生见了面。事业有成的马总款待我们。席间，马总告诉我，他从2000年开始引进日本的微生物污水处理技术。这是一个环保项目。我听了很是高兴。我一直从事环保工作。我对他说：“我们都在为保护人类环境工作，我们是同行”。

2014年马建设移民澳大利亚，定居布里斯班，和女儿一家生活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陈月吾

陈月吾、沈金华和彭金定已先后退休。现在他们在同一个中南大学退休支部。这是2021年7月2日退休支部组织的参观长沙市岳麓区莲花山圣峰果业基地时三人合影。在老师眼里，这三位女教授真是非常年轻漂亮。

金定和金华是英语教授，前面已有介绍。这里对月吾教授作一简单介绍。和马建设一样，月吾1972年9月入学湖大和矿院合办的英语专业，在矿院班学习英语。按照矿院组织的安排，她和其他三位同学一起于1973年3月开始在日语专业班学习，1975年7月毕业。毕业后四人均留校任教，后来月吾被授予教授职称。四人中三人后来都离开了矿院，唯月吾一直坚持在原来岗位上，为国家培养了许多日语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