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b>我喜欢与懂我的年轻人交往。与懂我的年轻人交往,他们年轻,我也感到年轻。</p><p class="ql-block"> 我们之间有代沟,尤其是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年轻人的思想,可要比我开放得多。尤其是在婚恋观上,年轻人要比我认识的深刻。但是,他们懂我,我也懂他们,这就不妨碍我们来往与交流。</p><p class="ql-block"> 他们懂我,谈起婚恋,谈了自己,也谈到了两极现状。生活复杂多变的一极多发生在名人明星身上,而独身的一极多发生在学历高、收入高……以及眼光高者身上。 </p><p class="ql-block"> 学历越高,收入越高,国家越“重点”,就越信奉自由,人格也就越独立,事业心也就越强;见到的开放得复杂多变的事情多了,也就深知爱过之后的辛酸和血泪,不想步其后尘。</p><p class="ql-block"> 我说,人生自古就有四喜: </p><p class="ql-block">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如果没有“洞房花烛夜”,就不能算是拥有了完美的人生。</p> <p class="ql-block"> 谁知,不管听说过还是没有听说过,他们却说得似乎比我还有理。他们中的多数人认为婚恋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一起过得要幸福。 </p><p class="ql-block"> 我说,日本的临终关怀工作者大津秀一写了一本题为《临终前会后悔的25件事》的书,记录了临终后悔的第15件事,就是一辈子没有结婚。</p><p class="ql-block"> 一辈子不婚者,就不能否认其人生存在着一项缺憾,他们既不能尽到为人妻为人夫的责任和义务,也不能体验到婚姻的幸福。</p><p class="ql-block"> 为了避免年轻好友的过分行为,我们曾经破例,想着为几位我行我素的年轻人来找相对适合的另一半。 </p><p class="ql-block"> 一位硕博连读毕业后考入国家有关部门负责软件工程的博士,面容清秀,身材伟岸。可是,低不成,高不就,人到中年成了大叔,还是一个人空守着一套房子、一个有十几棵果树和一大片草地的院子,以及自行车和小轿车。 </p><p class="ql-block"> 帮忙的结果,不是女孩不喜欢大叔,就是大叔依旧我行我素,谈不拢。</p><p class="ql-block"> 一位1992年出生的身材好、长得漂亮的女大学本科生,谈过了一些个,都没有看上。了解了多次,才知道,她是按照她喜欢的文成武就、多才多艺乃至出将入相的模样,来一个一个地进行比对。 </p><p class="ql-block"> 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世上能有多少适龄并且如此这般的男孩来供她选择呢? </p><p class="ql-block">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及时醒悟,“低就”你的另一半呢?</p><p class="ql-block"> 疫情期间,曾经有几位年轻人对我说,失恋博物馆火遍了全中国,深圳老街也有了三家失恋博物馆。一些年轻人想放下过去的那段爱情,又无处安放。正好有了失恋博物馆,于是,就把曾经的爱情,告别于失恋博物馆的一个角落。于是,我跟着年轻人走进了失恋博物馆。 </p><p class="ql-block"> 在失恋博物馆,分别有爱情遗物展、背后故事分享、爱情语录、浪漫星空区、爱情测试小游戏以及拍照、打卡、签名、留言等内容。 </p><p class="ql-block"> 看了失恋博物馆展示的内容,我不禁联想到我自己。</p><p class="ql-block"> 我的初恋女主角与《天边》涉及的女主角有所不同,我们是同校同年级不同班的同学,下放到了一起。于是,我们由暗恋转为公开恋。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文思如潮,想出来了一些散文、散文诗以及近体诗。我的就近的同学都看过或偷看到过。 </p><p class="ql-block"> 不过,我的散文诗《海浪花》,却是暗恋时想出来的。 </p><p class="ql-block"> 恋爱了一年多。1974年,她的父亲是高干,从五七干校获得解放,她也顺利地通过了考核,成为工农兵大学生。我的父亲是个安分守己的小职员,曾经多少次得到过提拔,却提不起来 ;六十年代末,北京来了几次人调查什么,引起了有关人士的重视,当时仍然被关在空军某医院空出来的一所太平间。于是,我就高攀不起…… </p><p class="ql-block"> 恋爱不足两年,我就正式失恋。</p><p class="ql-block"> 继母、姐姐、哥哥;我的老师,师父以及还看得起我们的亲友,不顾政治影响,接连不断地来看我,有理有据地进行说服。在他们的耐心引导下,我想通了。我家自身都难保,我又没有多大的本事,不能给予我所爱的人需要的幸福,更不用说美满,还是低头做人、不要高攀为好。 </p><p class="ql-block"> 另一位比我低一个年级的女生的母亲找到了我的继母,说是她的女儿最近几个月精神状态不好,经常是哭笑不能自制,嘴里还经常念叨着我的名字。送到了医院,经过专家诊断,属于精神抑郁症;解铃还须系铃人,女孩经常念叨的那位小伙子…… </p><p class="ql-block"> 继母与女孩的母亲原来都在妇联工作过,女孩的家庭出身属于官僚地主资本家……继母与学习班毕业后进入药厂做勤杂工的父亲商量后,把情况分析给我听。 </p><p class="ql-block"> 我听了以后,想了又想,这位熟悉的女孩的确值得我爱。因为我们的长辈都在九种人之列,所以家庭出身不是问题;我拜了一位高僧为师练习导引术,曾经“走火入魔”,在高僧的导引暗示下恢复正常,而且晋升了乘次,中医师说我练的导引有效,西医师却说我是从神经衰弱晋升为较轻的神经官能症,我是神经官能症,她是抑郁症,这才是问题。</p><p class="ql-block"> 父母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就把情况如实给予回复。于是,在医生的指导和父母的配合下,我决定离开故乡;女孩知道我已经有了女朋友,离开了故乡,也就逐渐恢复了正常。经过亲友们一起努力,为她找到了一位比较合适的男朋友。婚后生了一个不错的男孩。 </p><p class="ql-block"> 我先到了武汉,再到总后武当山区的下属单位的仓库里当搬运工。一年多后,调入教育处担任干部业务教育干事。我在武汉找了一位平民家庭出身的女孩结了婚。少不更事三部曲之二《雪》和之三《岩松》,就是那时想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我的初恋,确如海浪花般的执着真实。初恋女友出生于岭南,随父母调入东北,表现在《雪》中,即岭南的雪。</p> <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15px;">2012年冬月我和妻子在深圳东部华侨城</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故乡的雪,是那位患上抑郁症的大家闺秀。江南的雨夹雪,才是我的妻子。妻子的最大优点,就是对我的体贴关照,让我的兄弟们嫉妒……</p><p class="ql-block"> 不再啰嗦,我建议年轻人,选择对象的基础条件,一是身体比较健康;二是各方条件比较相称;三是能够在一起好好过日子。</p><p class="ql-block"> 在此基础之上,再按照各自的需求来进行比较,其中应该考虑互补,关键时刻不妨考虑“低就”。</p><p class="ql-block"> 其实,在人世间,让人羡慕的不是风华正茂的情侣,而是相伴到老的恋人。相互放低眼光低就的另一半,往往可以是相伴一生的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