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秋天悄悄的来了,早上起床推开窗,一阵凉飕飕的风扑面而来,舒服至极。柜子旁边还有两包还没有剪掉牌子的夏日衣裳,赶紧拿出来穿一回吧。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快!</p><p class="ql-block"> 朋友问我,怎么很长时间没见我写写划划了。是,有段时间在每篇里活动得比较多。新冠疫情都快两年了,也就是两年时间都待在一个地方没动过了。脑子里什么料都没有,只剩下柴米油盐了。在持续下去,我估计不被憋疯,就得憋傻。</p><p class="ql-block"> 前些日子,在和妈妈的微信聊天中,她打过来的几个字,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意思看懂。我亲爱的妈妈最擅长把家乡话用中国汉字给表达出来,有时候还真有被懵住的时候。我们家乡话说昆虫蟒炸叫“杂猛子”,蜻蜓叫“羊咩咩”,蝴蝶叫“飞泼子”,青蛙叫“麻拐”……这些家乡话,在我回到家乡的时候,说起来是非常自然的,但是一经被这些汉字表达出来,真是能让人捧腹大笑。记忆里还有两个让我至今都能从睡梦中笑醒的两个笑话,一个是小时候邻居家孩子应该是还没上学,只知道青蛙叫“麻拐”,大人指着图画书上的青蛙说“普通话叫什么?”小孩子用漂亮的普通话回答“麻—拐”😂😂还有一个就是上大学那会,女生吃苹果梨子的时候,都会用一个专门的小刀子削了皮再吃,有天一个同学跑到店里准备买个小刀子回来,用普通话问店里的人“请问你这刀子起不起陋”(意思问这刀子会不会生锈)回头同去的同学回到寝室复述了一遍,把整个寝室的人都笑到倒到了床上。😆😆</p><p class="ql-block"> 我们生活在国外的人,走到外面,听见讲中文的早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不用说去到那些观光游览胜地,擦肩而过的中国人比比皆是。但是能听到纯正的自己家乡话的,却是要碰运气。有一回我还真碰到了。那是两年前在奈良公园(奈良公园以成群的鹿🦌有名,当然风景也是很好),走着走着,我听到了实在像讲湘潭话的,乍一听有点不敢确定,我有意的去靠近一点那群人,再听,没错、讲的就是湘潭话。这下子,我迫不及待的想去打招呼了,她们几个也惊讶于能够遇到我。后来,我一直和她们边走边聊,当然我们一定聊到了槟郎,“嗯咯,恰完饭恰口槟郎,最舒服哒”🤣🤣(也不知道有多少读者能看懂😌😌)</p><p class="ql-block"> 每次回国,家人里都会说:冯燕出去这么久了,屋里的话还讲得这么标准啊”我说:“那时自然的,任何时候都不会变味,因为已经刻到骨子里去了。我的老家,有一个我要叫他叔的,这叔可以说是天才笑星,平时的穿着常常是一双皮鞋还粘着泥巴没擦掉,两个裤腿卷到漆盖长短不一。以前穿衣服爱在口袋里插个钢笔笔套,以显示自己有点文化,如果有人跟他借笔要用一下的时候,他一般都说“冒的吁哒”(没墨水了)😂😂</p><p class="ql-block"> 台湾作家余光中先生的一首诗-《乡愁》,被歌手赵照作曲,赵照和齐豫的演唱,非常温暖好听。</p><p class="ql-block">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p><p class="ql-block">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p><p class="ql-block">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p><p class="ql-block">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p><p class="ql-block">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p><p class="ql-block">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乡愁啊,积郁在我的心头已经太多太重,那是辣辣香郁的湘菜,那是美丽的湘江河畔,那是越嚼越有味的槟榔,那更是母亲期盼的眼神,父亲听不到的声音……</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在奈良公园和湘潭老乡的合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