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经过曲析艰难的过程,我进入贵州省商业学校学习。由于特殊原因,我们这一届学生入学时间为77年3月,但仍属76届,因而只有1年半的学习时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 <p class="ql-block">工农兵学员入学(图片来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其实对进入学校后学多长时间我们也不是很在乎,进入中专就意味着揣上了铁饭碗,即将成为国家干部这才是目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 <p class="ql-block">由于特殊性,我们班几乎全是知青,但当知青的时间都不长,我们班和其他班都有不少同学来自商业农场即商业系统职工的子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入学时专业是《五交化》,但入学一个月时班主任宣布学校将我们专业变更为《电讯商品维修》,大家都很激动,因为能学到当时很让人羡慕的收音机等原理及维修技术当然是大家所渴望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们班长徐树林,班上唯一的共产党员,来自桥城都匀,大家都爱学他的都匀口音说一句“都匀大桥头”,团支部书记董秀琳则来自贵州“苗都”凯里,我是学习委员,劳动委员是龙文和,他是班上唯一的回乡知青,大嗓门,一认真起来就鼓起一双牛鼓眼。</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图片来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班上来自省城的同学还不少,有黎建彬、李智、张泽民、谭小黔、路建群、林炳学、甄筑湘等7人,正好是全班21人的三分之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班上有董秀琳、姜秀卫、刘玉兰、刘桂琴、郝元萍、姚本仙、王伟华、张正琼8个女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 <p class="ql-block">女同学们的合影,少了一个当时请假回家的刘玉兰</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于我们班是从《五交化》变更来的,教师队伍仍是原教《五交化》的教师队伍,有好几位老师就是我们上两届的师兄,有吴大为、蒋志力、陈忠义等。学校多年来有培养自己学生当老师的传统,教我们的谢正强、唐少春老师都是留校任教多年的老师,后来当了校长和副校长。</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开设的课程有《电工原理》、《电子线路》、《政治》、《语文》等。本来就一年半的学习时间,一进校就搞了一个月军训,还要学工、学农,每个学期还有一周的劳动课,学习时间就更少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文革刚刚结束,政治气氛还很浓,进校后《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刚出版,学校要求通读《毛泽东选集》全五卷,各班都在读,我们肯定不能落后,于是自习课和晚自习时间都全部用来通读“五卷了”,全五卷加起来是很长的,我们班选择了几个口语快的同学来读,我也在其中,记得我们班在全校第一个读完,班主任还专门向校党委报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图片来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学校在安排教学时要综合考虑全班的情况,因而对一部分同学来说学习很轻松,有吃不饱的感觉,于是清华大学的一本文革中的教材《电子技术》就成了我们的宠儿,该教材由于考虑了工农兵学员的需要,没有复杂的计算,很适合没有学过高等数学的我们,记得参与自学这本书的有黎建彬、李智、姜秀卫、何方和我,后来全部留校工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但一年半的学习时间也的确太短了,黑白电视机原理都没时间学,而收音机原理学了后只练习装配了一台电子管收音机,还没有摆弄过晶体管收音机就毕业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们毕业前我参加的实习小组与师傅们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由于我们是新专业的第一届,学校老师缺口大,我们们21人就留了5人当老师,有我、黎建彬、李智、姜秀卫、何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是最后一届工农兵学员,又处在变革的年代,所以同学们虽然毕业后全部进入商业系统,但有调进公安系统后来当了处长、局长的,有调到法院工作后当了法院院长的,有进入党史办经过努力成为党史专家的,有留校后一直从事教学工作的,有分配到商业国企从普通干部后来当公司老总的,有毕业后一直从事家电修理技术工作的,有停薪留职<span style="font-size: 18px;">自己开公司当老板的,当然也有一直在五交化公司当营业员因单位不景气成为下岗职工的,我则先留校后来调进机关一直工作到退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毕业照,第一排为老师们</p> <p class="ql-block">但不管大家后来从事什么工作,彼此的感情没有变,回忆起短短的一年半在一起学习的经历,都有不少的回味,那是个火热的年代,我们曾在一起军训走正步,在一起通读“毛选”,在一起听课,在一起装电子管收音机,在一起学工、学农,我们的青春曾在一起交融过,这就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