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第二故乡饶河行

魏今波

2021年8月31日早5点半，从家出发，怕早高峰出城受阻。6点刚过经过哈尔滨东门上哈同高速，一路向东——向我下乡插队的饶河县进发。 我喜欢一个人驾车在路上的感觉，自由、奔放、无拘无束，听着喜欢的歌曲音乐，有导航陪伴指引，无需操心路线，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好天气。副驾室里今天多了一盆替朋友捎带的“铁树”花木，更增添了勃勃生气。经过宾州、得莫利、四丰、集贤等服务区，中午在“四丰”睡了半小时，午后各外精神。 在路边一处停车区驻停，高大的宣传板让我知道，这里是富锦市大榆树镇福来村的现代农田科技园区，总面积4200亩，是绿色食品原料生产基地核心区，是黑土地保护利用试点项目示范区。示范要点: 秸秆还田+米豆轮作+专用品种+110cm大垄+精量播种+精准施肥+精准施药+全程机械化。宣传版对关键技术进行了逐一介绍，其中秸轩还田是这样讲 :前茬是玉米，去秋秸秆直接粉碎拋撒还田。翻埋30cm，春季旋耕精细整地，采用GPS导航和大垄整形机具起垄，垄距110厘米。 这个展板是东北黑土地保护利用试点项目示范区介绍。针对问题 : 该地块属厚层砂底潜育草甸土，存在黑土层薄、养分贫瘠、耕层浅犁底层坚硬、阶段性渍涝危害或者干旱等限制作物产量提高的障碍因子。关键技术技施 : 通过增施有机肥料技术、玉米秸秆全量翻埋还田技术、大豆秸秆碎混还田技术、米豆轮耕轮作技术以及减肥减药净化土壤技术等集成配套措施，实现用地养地相结合的黑土地保护目标。 又见黑土地！怎能不令人振奋！ 金黄的稻田、红顶的村房、绿色的青山、银簪似的风电机、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多么美丽的北国田园风光！ 这才是现代大农业应有的样子！ 前不久看到一段视频，介绍建三江农场稻田画，我去饶河顺路，决定去亲眼目睹。由于视频中写的是“大兴农场稻田画景区”，令我来回多走了40公里，从大兴农场返回建三江湿地机场。 稻田画景区就在建三江湿地机场旁边。 远远的就可以看见稻田画登高观景的黄色大金属架子。但是因为疫情，观光并没有开放。我对看守员说，我是老知青，专程从三亚远道来访（我的车牌是琼B），他见我就是一个人，又有“知青”的面子，开锁，放人。真的很感谢他！ （视频）我急忙爬上观景台，眼见为实，非常震撼！ 今年是牛年，东面是一幅奔牛的吉祥图首先映入眼帘。 今年又是建党一百周年。北面是“百年华诞光辉历程 ”图。看见观光架子的影子中有我的身影吗？ 西面是“北大荒集团”的标志图案。 南面是“农业航母逐梦启航”现代科技大农业的展示图。 观景塔上只有我一个人，只能自拍一张留念！ 与管理员交谈，他告诉我，设计完图纸，用卫星定位，然后用竹签在稻田里插上标志，用不同品种稻秧人工插秧，耗时耗力，因此没有免票。今年是他们种植稻田画的第二年，每年的图案都不一样。那好，明年我再来！ 一路满载喜悦的心情，17点30分进入饶河县城。 （视频）午后在大兴农场时，曾接到高主任的电话，晚上他为欢迎我返乡召集老朋友一聚。恭敬不如从命。晚上见到了西丰二队老社员秀兰姐和她老伴梁大哥、老同学张爱华、秦宝江、二队社员宗昌的女儿李艳和小杜夫妇、我们知青食堂第一任厨师刘师傅的孙子小刘夫妇及作东的高主任夫妇，高主任称爱华为老师，第一次见面，但非常热情。 已经连续三年这时回饶河，每次都住在秀兰家，她和老伴梁大哥前些年养蜂，我也在他们的蜂场住过。9月1号一早，李艳和小杜夫妇就过来带领我们去小南山游玩。小南山现在正在进行考古发掘，已经持续了数年。我们看见工作人员正在对发掘出土的陶片、石片进行原地置编号标签。但不让拍照。 “更好认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 ”。从上世纪50年代起，小南山就有考古器物被发现，先是金石并用时期器物，陆续又有陶罐、陶片、玉器、石器、动物化石、墓葬、房屋遗址等古代文物被发现，有的距今13000年以上。 2015－2017年间，黑龙江考古研究所在此发现了距今9000年前后的新石器时代早期的墓地，为研究乌苏里江流域新石器时代早期墓葬形制演变和文化序列提供了珍贵的资料。玉玦等大量玉器的发现为研究我国玉文化的起源和传播又增添了重要的资料。 日军工事遗迹“九・一八事变”后，日伪关东军守备队侵占饶河，对饶河实行残酷的统治和镇压，奴役饶河人民修建机场、道路、堡垒等众多工事。小南山作为当时重要的军事要地，日军在此修筑了大量作战工事，此处是日伪时期日军修筑军事工事之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知青作为基干民兵也曾在乌苏里江边和小南山执勤，小南山上当年备战挖的战壕仍清晰可见。 考古过程中在小南山近现代地层中，发现了较多的子弹壳、弹夹和日本“麒麟”啤酒瓶，为我国东北边疆抗日战争史研究增添了实物资料。 站在小南山的观景台上，瞭望山下湿地和远方乌苏里江。 小南山上茂密的林木。 山顶还有一处观景台。 老姐俩在山上留影。 梁大哥在第二观景平台旁等候。 “出郭相扶将”。当年的铁姑娘和棒劳力老了！我们都老了！然而青山不老，友情不老，人心不老！ 10点钟左右接上在饶河扎根的秦宝江，出饶河县城，向插队的西丰村进发。 （视频）中午到了西丰村，乡亲们都在老队长、老乡长建文大哥家等着急了。这三年回来我都是住在大哥家，他家当年就是知青们常去的地方，小宁嫂子（当年的称呼）常常做了好吃的招待知青们，也为知青缝缝补补。转眼50多年过去了，陈酿的老酒格外香。 饭后到宗昌家喝茶聊天，被他家沙果树吸引。 跑到沙果树下拍照，宗昌媳妇给我们摘了一盆李子，又切西瓜招待。 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在二队养蜂员吴少文家聊天。吴少文当年是养蜂好手，在山上为生产队养蜂，远离村庄人烟，顶着蚊子、瞎蒙（牛虻）、小咬的围攻，也有野兽出没的危险。我曾因大队出纳身份去过一次蜂场，正好碰上暴风雨，满山的树木倒海翻江般的摇摆，霹雳闪电似乎要把世界打翻，第一次见识了大自然的伟力。也见识了“摇蜜”，品尝了美味的“牛舌头”（含有蜂蜜的蜂巢蜡片）。 如今当年的帅哥也老了，弯腰驼背，但是仍不肯休息，我们来时他正在园子里忙碌。 这是姐弟仨，秀兰、宝传、福传，平时也不容易凑到一起。 老哥们再来张合影。 老姐俩再来一张。 山丁子红的耀眼，要到下霜后才好吃。 老伙计们坐一起闲聊。 看看微信，发发照片，也不落伍。 去克瑞家看望，今年看起来他身体比去年好，脑梗恢复的不错。 再到赵吉江家看望。吉江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也有些激动，患脑梗几年了，今春恢复的不错，但是5月份自己在室内跌倒，患侧肢体跌伤，几个月来没有走动锻炼，对他影响很大，现在站立左腿和左脚疼痛厉害，就别说走了。但他的头脑还是挺灵活的，语言也很流利。遗憾的是忘记了拍照。 （视频）午后4点了，我们到村西头的小西山去看“知青林”。这片松林是哈市、浙江、当地知青共同捐款，2016年知青与西丰干部群众共同栽种的，每年又不断补种，现在已经像模像样了！这一片是山顶和山东侧的云杉和红松。2016年栽的树苗是4年龄的，到现在已经是9年树龄了。后来补栽的都是一年龄的苗。 （视频）西侧山坡的云杉和红松，长的非常好，主要也是2016年栽种的。 宝传是这片松林的护林员，非常负责任。除了夏天割两三遍大草，还细心的把长歪的树苗用树枝支撑扶正；把被人掐了尖的树苗分支用绳牵引，使其向上生长；把凹处易被淹的苗移到高处等等，现在小树苗长大了，他又多出一项修剪枝杈的工作，这些事完全是他自己主动去做的，如果没有他的精心呵护，这片林子不能长的这么好，起码小树苗都会被大草欺死。要知道宝传患有白癜风皮肤病，是最怕太阳晒的。 每年与小松树合张影，它们长得很快！ （视频）西侧山坡下面的树苗长的不好，因为地势低，又有许多当初栽树挖的坑，容易积水，因此成活率不高。这几年重点补种这里，但还是不尽如人意。 （视频）上山路两侧的树苗人为破坏很大。2016年栽种后，第二年因为扩宽上山这条路，将路北侧的树苗损毁严重，已两年补种。去年山下有人堆肥，烧死了几棵，今年又因山下有人烧荒，火借风势，将小树苗烧死不少棵。这条坡路冬天是孩子们打爬犁的游乐场，因此路两侧的树苗也遭损坏。这些问题宝传都向村里反应了，期待引起各级领导重视，得以解决。 今年与它合影。 去年与它合影。 前年与它合影。我看着它一年年长高，它看着我一年年变老。 “知青林”三个字是西丰学校的史忠厚老师书写的，前不久他又用红漆描了一遍，现在看起来新鲜靓丽。在此对他表示感谢和敬意。 （视频）在建文大哥家吃完晚饭，就到村广场看热闹。每年想来看，都因为晚上错过了时间，没能来看跳广场舞。今晚这个规模真令我震撼，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参加，而且跳得如此整齐认真、秩序井然。当然西丰村是镇政府所在地，来广场的人也包括政府工作人员，但主要还是村民。 （视频）被广场的氛围感染，我也加入跳操队伍。嫂子和爱芳是每天都来的，宗昌是不是每天都来？回到家里，嫂子给我看了他们跳操的统一服装，蓝上衣白裤子，很漂亮。 与城里的广场舞不相上下，比我们小区的广场舞规模还大，我们小区有1560多户人家呢！ 9月2号早上4点多就起来了，地处祖国的东北方，太阳出来早，能比三亚早两小时。大哥已经在园子里劳作了。我们下乡时都知道“早上出活”这句话，就是同样的工作量，早上效率高，用时少。 5点多，我和秦宝江在村子里溜达。村外的庄稼地令人向往，不能登高，又没有航拍器就不能俯瞰了。 遇见原四队的吕良春，他和秦宝江是同一个单位退休的，多日不见聊的甚欢。 四队的王海波就住在附近，看见我们也过来聊天，她还记得去年我回来见到她时叫出了名字，因为我俩名字都有个“波”字。 我们正说着话，王宽成的儿子开拖拉机拉着蜂箱经过，我们娘俩挺有缘，他昨天遇见我就说，“去年咱们倆拍了照片”，今天一早又遇见，那就再拍一张！ 在建文大哥家吃过早饭，我和秦宝江、嫂子去看老耿。老耿原来是我们二队的饲养员，患脑梗十多年了，身体还硬朗。他老伴和儿子曾多次来哈看病，因此很熟悉。不想三年前他老伴患心梗猝然离世。现在老耿儿子跟他住在一起。 老耿曾经当过志愿军，现在政府对老军人、军烈属有一些优惠政策。最近为他家免费铺了40米地面。全村只有两户享受这种待遇。 老耿家园子的大白菜长势喜人，今年家家大白菜都长得这么好。 离开老耿家，我们跟宗昌去鱼丰看他养的蜂。他只养了十来箱蜂，前三年养蜂赔钱，就让他都卖了，不养了。后来又丢不下，买回来一些，今年收蜜，但是他蜂少，收获不大。这些蜂箱是旁边别人家的。 蜂场旁不远就是庄稼地，这里主要种玉米和大豆，来饶河路上不是看到了嘛，玉米大豆轮作或间种是最佳搭配，合理使用地力。 远处的鱼丰村，听说只还有一个老太太住在村里，种点儿地。好多村子都几乎没有人了。 挠力河边。今年饶河雨水少，河里水也不多。 仍有人在这里钓鱼、野餐。铁锅河水炖河鱼是最美味的，当年我也跟队里打过鱼，只带铁锅，大粒盐和红辣椒，中午就可以美餐一顿。河边的年轻人也让我尝了他们的鱼汤，仍那么鲜美。 碗里是鱼汤，不是玉米粥！在这里野餐真有“野味”！空气清新，小鱼新鲜，环境幽静。 中午我们在宗昌家吃午饭，爱芳和儿媳忙活了一上午，杀鸡、宰鱼好不丰盛。午后一上班，我们先去村委会，我为西山“知青林”捐款。这三年我每年捐2000元。虽然村书记等领导都表示现在村里不缺钱，但这是我的心意，也代表知青对这片“知青林”的责任。 宗昌说现在地里打了不少井，建了井房。有一口井也是奇观，无冬历夏都出水，要不要去看看？我说要去看！ 要知道西丰以前以缺水闻名，我们当初到西丰插队，就是因为县里介绍说这里最艰苦，没有水。选择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就是西丰了！开始两年，夏天到西山底下的小泉眼挑水，天旱泉干了就得到村外小河里挑水，冬天就化雪水或是刨河里的冰。后来打了100多米的深井才有了水。现在竟然有许多井了，还有不竭泉，一定要看看。宗昌带我们到地里一个井房里，的确，泉水顺着管子不停的往外流，流到井房外的沟里，水非常清凉，宗昌还拿矿泉水瓶接了一瓶喝。因为管子等设备看不到泉眼，也没有拍照。我们在车旁边拍照，把井房也拍上就好了，但那个角度是逆光。 接着我建议去以前干活的“五队”看看，大家都同意，宝传和宗昌家在那边也都有地，顺便看看。 以前西丰大队分四个小队，我们二队有块地很远，称“五队”，为什么叫“五队”，有不同的说法，比较认可的是，以前这里是农场时，那块地是五队的。因为地离得太远，我们二队社员也更辛苦。为了省时间，在五队地边建了房子，铲地、割地等农忙时社员就住在那里，一头住男社员，另一头住女社员，中间是厨房。天不亮就起来，吃了饭天亮就下地，天黑了才收工。节省了来回走路的时间。 1968年10月初我们刚下乡时正是秋收割豆子季节，就住到“五队”。那时农机很少，机具也不配套，割豆子完全靠小镰刀。我们以前在学校虽然也下乡参加学农劳动，但多是拔草、掰苞米等轻活。现在割大地如同上战场，一人两根垄，打头的在先，一字排开，哈下腰，刷刷刷，一会儿人家就割到前面去了，再抬头，不见了人影。我们几个女知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腰也痛，手也痛，越割越慢。一根大垄足足有一亩地，根本望不到头！再过一会儿，社员都割回来了！那种无奈的滋味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因此对“五队”格外有感情。后来我在医大上学时下乡秋收，割豆子我打头，男同学都跟不上，还问我怎么割那么快？当时在西丰有个说法，在西丰干活拉不下，到全国哪里也拉不下。因为地多劳力少，就得快干！否则过了节气，一步不赶趟步步不赶趟！然而我们今天还是没有走到“五队”，我们拍照身后的远山前才是“五队”的地。 晚上镇里刚上任第二天的于书记把西丰老人和我、秦宝江都请到镇政府，了解一下大家的意见，解释了开荒地征税的问题。也谈到发展乡镇企业的问题。王镇长说欢迎你们来投资。村刘书记说西山建亭子的事原来已经批了，省里设计院也来考察了，怕因为镇领导换届该项目受影响，于书记马上就打电话询问，然后告诉大家放心，建亭子马上就实施。我也把西山低洼地栽树成活率低的问题谈了，村刘书记说，平整坡地的事他负责。今早我和秦宝江在村里转，就看见于书记和王镇长在村里了解情况，当时离上班时间还早，也不认识他们。看来于书记工作作风不错，挺深入，雷厉风行。愿西丰镇在他们带领下发展得越来越好。 9月3号一早到宝传、荣子家吃早饭。 宝传和荣子伺候的果树和园子真如绣花一般精致，难怪让他当护林员。园子里一根杂草都没有。 果满枝头。 辣椒秧和茄子秧都架得这么高！ 黄瓜秧像葫芦秧一样。 这小院彰显着主人的勤奋和认真。 荣子和宝传早早就忙活着包饺子，送我和秦宝江。去年走时也是在他们家吃的饺子。 宝传把我要带走的黑土过了一遍筛子，又掺上沤好的羊粪。这是我要带到三亚去在阳台上种菜的黑土，让北大荒的黑土在南疆开花结果。 到宗昌家告别，爱芳好不舍。 建文大哥大嫂家的葫芦。 大哥大嫂家的花果总是长得那么好！ 在大哥大嫂家门前拍照，姑娘、儿子、媳妇都来一起拍，我们老了，年轻人都成长起来了！ 荣子，再见了！ 嫂子，辛苦啦！明年再来看你！ 中午回到饶河县里，李宗昌的女儿女婿李艳和小杜又作东宴请，梁大哥、秀兰姐；高主任夫妇；赵吉江的女儿红霞；张爱华；我和秦宝江10人再次欢聚一堂。突出的感觉，年轻一代已经成顶梁柱了，都非常优秀！可惜忘了拍照。 饶河的白桦树在夕阳下格外美丽。 夕阳。 乌苏里江畔静谧的傍晚。今年天旱，江里水也少。 9月4日一早4点起来，秀兰女儿小杰带我去大顶子山看云海。去年袁少聪儿子一早带我和秀兰去过，因为是阴天，没有云海。期待今天大晴天能看到云海。介绍:大顶子山森林公园位于饶河县西林子乡，距饶河县城西北19千米，海拨801米，有三级路面相通。建设于2013年5月，总共投资为5000万元。属于完达山那丹哈达岭系，是山岳型自然旅游风景区。大顶子山原名伊克堆累山，赫哲语意为老牛顶子山，又名大鼎子山。观景亭“天佑阁”则是析求上天庇佑的美好寓意。公国生态资源优越，景观秀美。是一座风光秀丽的山体，同时大顶子山也是东北黒蜂的核心保护区，山下椴树林共有500亩。山北曾是抗日革命根据地，1936年3月6日，抗联七军就曾在此与日寇血战。七军军长陈荣久亦是在此殉国。《乌苏里船歌》、《大顶子山高又高》等众多文艺作品就取材井创作与此。大子山风电场由中宇风电饶河投资有限公司投资建设。于2009年6月开始动工，已完成装华锐风电科技有限公同生产的FL1500风电机25台，总装机容量为37.5MW，并于2013年3月末并网发电。……近年来，我县始终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总体思想进行保性开发，使大顶子山优良生态得以保护。2018年号大顶子山森林公国被国家评为AAA级旅游景区。 怕看不到云海，我们先径直上到山顶，可能是因为我们来晚了，因为太阳已经很高了，完全没有云海。 山脊上的一溜风车倒是很美。不过好像风车也会破坏环境。而且饶河县属于国家级湿地保护区，任何改变自然环境的行为都是不允许的。听说县领导因建设风力发电场，开发大顶子山受到了处分。 来到半山的观景栈道。山下洼地里还弥漫着雾气。 （视频）大顶子山上。 回到梁大哥家，吃了秀兰烙的韭菜盒子，该走了。李艳和小杜也赶过来送行。此行已经是第五天，时间不短了，亲人们还一再挽留。再见，明年再来！ 秀兰家的早熟玉米不错。但是今年因为天旱，整个伏天竟然没下一场雨，庄稼长的并不太好。 再见了，黑土地！ 再见了北大仓！ 再见了第二故乡！ 再见了，魂牵梦绕的地方！ 从祖国“雄鸡”之“喙”的东北边疆，到南海宝岛的“天涯海角”，祖国到处都是我可爱的家乡，令我流连忘返。 从“千鸟湖”上高速，一路顺风。 傍晚5点半进哈尔滨，平安到家。往返共170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