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理说阿里——川藏行有感

有理走天下

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听说表弟夫妇准备第二次进藏旅游的消息，一阵激动惊喜后，毫不犹豫就报名参加。因我们一直有此夙愿，期盼填补高原旅游这个空白。高原旅游对每一个平原低海拔地区的人来说，都要有不同程度的身体挑战。高原反应对我们已过花甲并且还有心血管、呼吸系统慢性疾病的老年人来说，更有较大的风险。亲戚朋友听说了我们宏大的旅行计划有善意提醒和劝阻。我在兴奋之后也冷静的考虑了先生的身体状况，开始犹豫和担忧，产生退却的念头。最后，在先生执着的坚持下，我们开始在心理、生理健康方面做了积极充分的准备。临行一个月前就开始服用红景天、人参等提高身体免疫力的保健品增加营养；加强锻炼，游泳健走增强体质。还做了物质上的准备，配备了便携式制氧机和预防常见病和抗高反的药品。5月6日清晨我们坐头班飞机从杭州到成都。中午就马上租车去参观被誉为20世纪人类最重大考古发现之一的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 晚饭后，去超市购买了矿泉水、水果、牛奶、干粮等。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川藏之行的旅程。在绵虒休息区与北京、山东、杭州的20位亲友会合后，四辆车组成“扎西德勒”自驾游车队，开启了“天上西藏，秘境阿里”之探秘旅行。 这天从成都的蓉昌高速，行程330公里，经映秀、汶川、绵虒、理县到达了马尔康市（海拔2630米）。一路都是连绵的高山，经过汶川等2008年地震的重灾区，穿梭一个又一个长长的隧道，时不时地出现大地震泥石俱下后成片被破坏植被的痕迹和淹没的公路，让人看了心有余悸。 车友们在当地网红餐馆举行大聚餐。 饭后兴奋之余还一起与少数民族跳起当地的广场舞——锅庄舞。 进藏公安检查站，必须人人下车刷脸、刷身份证、核查边防证。 向往西藏，有各种各样理由。如，“不入西藏误终身，一入西藏终身悟”、“去了后悔一阵子，不去后悔一辈子”、“ 除了天堂，唯有西藏，洗涤灵魂，净化心灵”等等。这次在西藏这个美轮美奂又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自驾游，我的体会是：去过一次西藏，留下一生回忆，最深的是以下几点：一、高反重。西藏之旅，是苦旅。它不是休闲度假之旅，也不是轻松享受之行，除了气候寒冷，首先遇到的不适就是高原反应。第三天，我们从G317国道行驶275公里，到达了四川省甘次藏族自治州的色达县，历史上这里是茶马古道的途经之地，平均海拔在4000米左右。对我们全是来自平原地区的游客开始接受严峻的考验。尽管领队安排很周全，宾馆的客房都有弥散式供氧设备；宾馆也有书面提示：晚上不要洗澡。 高反还是开始慢慢地侵袭我们每一个人：有的头痛；有的血压升高；有的心跳加快，难以入睡；甚至还有呕吐；有位运动达人竟然去卫生院挂急诊，输氧输液。高反人人都有，只是程度各有轻重。大家分别针对症状服用相应的药物，经过一二天的调整都慢慢适应，恢复良好的精神状态，克服了高反的挑战，继续前行。为了防备不时之需，大家都到药店购买便携式的氧气罐供旅途使用。二、旅程长。我们扎西德勒团队进藏的全程线路：从成都出发，由东往西沿317国道，从北往南行219国道，再从西到东走318国道，藏北藏西藏南兜游一大圈，最后回到终点成都，我们用“二步路”APP记录了这次旅行的轨迹，整个行程约9400公里，到达最高海拔5216米。大家共度快乐时光满一个月共31天（5月6日到6月5日）。由于领队出发前做的攻略细致充分；途中安排周全圆满；得到团员的全体点赞，满满好评。 三、藏道难。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通过这次川藏行，我们是深刻体会到了这藏道更比蜀道难！那里的山路崎岖陡峭，大多是蜿蜒盘旋的山路，有螺旋式上升的，也有30到40度陡坡的，还有180度急转弯折返的，层层叠叠的公路，远远望去，甚为壮观， 有的硬是在山水之间劈出一条路：一边高山悬崖，一边是大江急流，特别感叹和佩服修路人的艰辛！ 不宽的山道上与重载卡车相向而行或超越，对驾驶员的心理素质和驾驶技术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高原爬坡，连汽车都有“高反”，因高原缺氧，汽油燃烧不充分，上坡踩油门都有踩棉花的感觉。记得去孜珠寺的碎石路途，上山的坡度40度左右的急转弯，因动力不足，我们乘客只得下车，给车减负。尽管西藏的大部分路都是柏油马路，但是我们全程还补胎2次，换新胎一只。 四、天多变。西藏高原特有的地理位置造成那里气候变幻无常，早晚穿上保暖内衣和羽绒服不觉得热，中午日照好的话，脱下棉外套，可穿单衣，一天感受四季。清晨的折多山冰天雪地，穿戴严实还冻得不行；中午冲上大渡河，跨越泸定桥可以换短袖了…… 如果开车到海拔4000米以上的垭口，就有“冷在风里，穷在灾里”的高原寒地感觉，即使穿着羽绒服加风衣，还冻得瑟瑟发抖。有时几分钟前还是阳光灿烂，转眼间就可能乌云密布。有时候早上出发时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中午就会暴雨如注，电闪雷鸣；爬到高海拔的山顶上时，还会遭遇漫天飞雪或冰雹，寒风凛冽。 西藏风大，高海拔向低海拔空气流动形成整天刮大风。随处可见的经幡和旗子，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西藏的天，正如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五、风景美。西藏的风景主要是自然山水。当地藏民从骨子里崇拜敬仰高山大湖，称之为“神山圣湖”，保留其原始的生态和风貌。藏区有八大神山，其中的卡瓦格博峰,阿尼玛卿山,冈底斯山主峰冈仁波齐, 尕朵觉沃称为藏传佛教四大神山。 我们有幸在蓝天白云的一个下午抵达了海拔6656米的冈仁波齐峰下，在阳光的照耀下，洁白的神山静穆庄严矗立于群山之巅。上千幅虔诚信徒祈福的五彩经幡随风飘扬。 吸引着东南亚众多信徒来朝圣和转神山，他们围绕神山匍匐磕头的大拜，为了一个最朴素的愿望，用最慢的方式走向心中的圣地。一路朝拜，从不回首。很幸运我们下榻的宾馆在房间里也可仰望冈仁波齐峰。 在冈仁波齐峰的神山脚下，大家为表弟庆生，收获满满的快乐！ 神秘的南迦瓦峰，常年云雾缭绕，就像害羞的少女披着洁白的面纱。当地人介绍，只有在冬季的晴天才能显露出它的美丽尊容——五个连着的山峰。看到真相的人自然是最幸运的。由于我们没有找对朝圣时机，在它山脚下安睡一夜留下了些许的遗憾。 西藏共有1500个湖泊。湖似宝石，洒落高原，美得让人窒息。清澈蔚蓝的湖都称“……措”，谐音“错”。旅途中，路过无数不知名的湖，真是看了一湖又一湖，犯了一错又一错。我们观赏西藏三大著名圣湖：拉萨地区的纳木措、山南地区的羊卓雍措和阿里地区的玛旁雍措。 圣洁的纳木错是世界最高的大湖，湖面海拔4700多米。是西藏的第二大湖。也是中国第三大咸水湖。 见到美景抑制不住的喜悦…… 美丽的月亮湾。 圣象天门 羊卓雍措藏语意为“碧玉湖”，形似珊瑚枝一般，其湖面平静，一片翠蓝，有山南高原上的“蓝宝石”的美誉。 玛旁雍错，中国湖水透明度最大的淡水湖，海拔4588米，位于西藏阿里地区。佛教徒认为，玛湖的湖水直接来自其南面神山纳木那尼峰的融雪，是圣水，用它来洗浴能涤除人们心灵上的贪、嗔、痴、慢、疑等五毒，清除人肌肤上的污秽。玄奘所著《大唐西域记》将玛湖称为“西天瑶池”。玛湖四周被巍巍高山所环抱，北面是壮丽的冈仁波齐峰，南面是雄伟的纳木那尼峰，玛湖就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玛湖还是雍仲本教、印度佛教、印度教公认的最古老，最神圣的地方，被誉为是众神的“世界中心”。 另外，还有稻城亚丁著名的牛奶湖和五彩湖。 稻城亚丁风景区和文殊神山。 我们三步一喘，五步一歇坚持走到景区的最高处海拔4600多米。 班公湖旁戏海鸥 六、寺庙多。雪山湖泊藏民，神山神湖信徒。有那么多的信徒，就一定有那么多的寺院。一路驶来，随处可见隐没在雪山高坡之间金色屋顶的寺院。 据说，西藏有1700多个寺院。藏传佛教历史渊源，主要有五个派别，分别为：最古老的宁玛派（红教）、最重要的宗派之一噶举派（白教）、萨迦派（花教）、噶当派、格鲁派。西藏寺院建筑大体分为平川建筑和依山式建筑两大类。大昭寺和布达拉宫可算是拉萨甚至是青藏高原的标志性建筑。 大昭寺是平川式建筑的代表作，群楼拥簇，金光闪耀的唐代建筑，融汉藏风格于一体，带着浓厚的人文色彩和历史气息。 布达拉宫属依山式建筑，雄伟恢宏，气势浑厚，蔚为壮观，富有民族和时代的特色。这是许多人神往不已的高原寺院，除了参观，我们在布达拉宫旁的宾馆多住了一晚，以便多角度欣赏和拍摄全景和夜景。 在布达拉宫俯瞰拉萨市貌。 各种秀，拍不够。 逛拉萨八廓街，在“央卿仓”藏餐厅品尝到正宗的藏餐美食。 另外，我们还选择朝拜其他典型有规模，又有历史渊源的寺院。 孜珠寺：迄今已有3000余年的历史。海拔4800米，是藏区海拔最高最古老的寺院之一，人们称之为“挂在天上的寺庙”。 去孜珠寺的山路曲折陡峭，从山下到寺庙的高度要陡升千米。 德格印经院：始建于1729年，以藏书丰富，门类齐全，各教派兼容并蓄著称于世。素有“藏文化大百科全书”、“藏族地区璀璨的文化明珠”、“雪山下的宝库”盛名。印经院规定：《大藏经》一律用朱墨（朱砂研细、搀胶），传统技艺的德格印经院雕版印刷技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产业代表名录。 赞甘丹寺：依山而建，气势雄伟壮观，分红白两个建筑群，远看外形酷似布达拉宫，是藏北地区最早的黄教寺庙，也是藏北最大的佛教古建筑群。 扎什伦布寺：建于明朝，是中国著名的六大黄教寺院之一，位于西藏日喀则的尼色日山下，是该地区最大的寺庙。班禅的扎什伦布寺可与达赖的布达拉宫相媲美。寺内最宏伟的建筑是大弥勒殿和历世班禅灵塔殿。 那天正赶上藏传佛教萨嘎达瓦节，据说是释迦牟尼佛投胎、成佛、圆寂的日子，我们与虔诚的信徒们一起围着扎什伦布寺转金桶，亲身体验转庙的藏俗礼仪。 东嘎寺：建于十六世纪初，至今有500多年的历史，是黄教扎什伦布寺的分寺，是亚东规模、影响最大的一座格鲁派寺庙，而且是西藏现代史上一座具有重要意义的寺庙。 我们还朝拜了热振寺、基乌寺、达摩寺、邦坡寺等寺院。著名的五明佛学院因上级下文取消其对外开放旅游项目而禁止参观，我们只得登山远眺留影。 骷髅墙、天葬台、盘旋飞翔的鹰鹫，举世无双的天葬场面等等，构成一个神秘的世界，吸引着无数人来到西藏高原。位于那曲比如县境内的骷髅墙——由数百个人的头颅骨堆砌成的骷髅墙，是世界首家生命参悟情感体验的神秘的小众秘境。骷髅是天葬的遗物，骷髅墙前的几块大石头，是天葬师肢解尸体的“砧板”，也是研究人类丧葬文化的绝好例证，堪称世界一绝。 那天我们到比如县达摩寺多多卡天葬台，也就是骷髅墙所在地。刚下车阴霾的天空纷纷飘落了雪子。我们站在骷髅墙院内，听着藏民青年导游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深沉的讲述骷髅墙的历史沿革和天葬神圣的仪式。在这种神秘肃穆的氛围和彻骨的寒风中，让我们从内到外感到阵阵凉意，心中不免有些恐惧。同时也深切感受到了生命轮回和西藏人与自然的殡葬文化的独特风俗。 西藏的寺院一般建在偏僻高山上，到达十分困难，却多了份清净。因时间关系许多寺院只能路过遥望，远远的拍照留影。藏民有许多独特的祈福方式，比如：转神山、拜神湖、悬挂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转金桶。 七、地貌多。西藏的地貌基本上可分为极高山、高山、中山、低山、丘陵和平原等6种类型，还有冰缘地貌、岩溶地貌、风沙地貌、火山地貌等。西藏地貌大致又可分为喜玛拉雅山区，藏南山原湖盆谷地区，藏北高原湖盆区和藏东高山峡谷区。 扎达土林它的地貌在地质学上叫河湖相，成因于方圆数百平方公里的大湖经百万年的地质变迁雕琢而成，千姿百态，气势恢宏，沿象泉河谷一路蜿蜒，有的宛若一字排开的罗汉，有的则如高楼大厦，巍峨壮观，是阿里奉献给了人类一大独特奇观。 稻城亚丁地质公园，它实际是青藏高原最大的古冰体遗址海子山自然保护区，一路望去，都是大小黑灰色砾石，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总面积三千多平方公里，平均海拔4300－4700米。 古格王国遗址，是一个最接近天空的遥远国度。600多年雄踞西藏西部，弘扬佛教，抵御外敌，在历史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然而，300多年前，古格王朝突然由盛而衰，一夜间消失于茫茫沙海，仅留下恢弘的遗址和遗物。从远处看，它静静地矗立在荒凉的山坡上，仿佛向世人诉说着过去的辉煌历史。 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古国遗迹深深的震撼到了……！ 八、生物多。西藏高原各类生态系统结构整体稳定，是世界上生态环境最好的地区。西藏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生物多样，生生不息。野生动物约200余种，主要以高山动物，森林动物为主，我们旅途可看到的珍稀动物有野牦牛、藏羚羊、西藏狐、藏獒、土拨鼠、藏鼠兔，藏野驴、秃鹫、滇金丝猴等。 野牦牛是家牦牛的野生同类，是典型的高寒动物，性极耐寒，为青藏高原特有牛种，国家一类保护动物。 美丽的藏羚羊被称为“可可西里的骄傲”，栖息于海拔3700-5500米的高山草原、草甸和高寒荒漠地带，是我国特有物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蓝天白云下成群结队的牛羊。 藏狐长着一张妩媚笑脸。 藏獒是世界最凶猛的犬种，原产于青藏高原。 草原上可爱的土拨鼠。 憨态可掬的藏鼠兔，是西藏肉食动物食物链的最底层，也可能是最勤劳的居民。 藏野驴是青藏高原特有物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体型酷似驴马杂交而产的骡子，尾梢似马尾，所以有人称其为“野马”。 “空中王者”秃鹫，是高原上体形最大的猛禽。藏人称之为“神鸟”。 滇金丝猴是中国特有物种。 九、民宿佳。入住朗姆镇藏民网红民宿——平措大叔家，亲身体验了藏民的真实生活。平措大叔是位70多岁的退伍军人，还是当地的人民代表，曾去过北京人民大会堂受到中央领导的接见。他家里还接待过汪洋等中央和自治区多位领导和明星的来访。 因为他见过大世面，成为当地第一个开展民宿业务的网红，现在由他的两个儿子承接经营民宿，一大家子和睦相处同住一个大院。 晚餐，我们在他们家吃当地的特色——石锅鸡。炖鸡用的锅，是他家祖传的原始器具，号称古代高压锅，这种独特的石锅是用一种产自墨脱的乌黑 “皂石”整块凿制而成，锅体和锅盖严丝合缝。据说这种锅煮出来的饭菜不粘锅且味道纯美。将林芝特产的手掌参、藏贝母等当地药材和藏香鸡在这个石锅整整炖了两个多小时，出锅时，汤色如奶，入口有股淡淡的药材清香，锅中鸡块嫩中带韧，肉滑味鲜，后味醇厚。配上各式菌类、新鲜时蔬，现磨豆腐，和香喷喷的腊藏猪肉，到藏区有如此对胃口的美味真是绝了。在那个阴冷的晚上，我们围坐在一起，喝着主人亲酿的青稞酒，感到特别的温暖和惬意。 清早被楼下猪圈的小藏香猪争相吃奶的声音吵醒。平措大叔的儿子请我们到他家厨房吃汉藏早餐：米粥、馒头、榨菜、鸡蛋，又有糍粑和酥油茶。在宽敞干净、色彩丰富浓郁藏式的厨房喝粥、品酥油奶茶。 主人给我们详细介绍挂在墙上照片，看着他兴奋地回忆接待领导人和名人的美好经历，让我们深刻体会到昔日的奴隶“强巴”真正翻身农奴把家当啦！ 十、住宿好。凭过去的观念：西藏原始落后、卫生差。临行前特别担心住宿条件差，我就购置了隔离被、一次性马桶圈、短裤、毛巾等等。吃好睡好是长途旅行的基本保障。到了西藏县城，我们都选择当地较好的星级宾馆。现实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那里的客房装修档次、风格与内地基本相仿，反而性价比更高。空调或地暖、供氧设备、热水一应俱全，干净舒适。结果我带的隔离被跟着我们去西藏逛一圈，却没有为我们服务一次。完全改变了我们对西藏住宿的旧观念。 西藏县城整洁的街区、广场、宾馆。 宾馆早餐厅 我们还住过两家藏民民宿：一家是有年轻的藏民贷款创业，装修前卫，本土文化特色鲜明的民宿； 另一家是鲁朗小镇的藏民在故居地创立的一家网红民宿，就是前面提到的平措大叔民宿。都与内地的民宿条件相差无几，颇有如家感觉。 特别想介绍林芝地区有个美丽小镇——鲁朗镇，它的风景像一幅油画，这是一片典型高原山地草甸狭长地带。两侧的青山，茂密的云杉，绿色的草甸，溪流蜿蜒，野花盛开。林区特色的木篱笆、木板屋、木头桥及农牧民的村寨星落棋布、勾画了一幅恬静、优美的“山居图”。鲁朗，藏语意为“龙王谷”，就是“叫人不想家”的地方。到了那里确实有想留下来的难忘感觉。 十一、开车爽。都说最美的风景永远在路上。有些人多次玩西藏成瘾的原因主要是被自然山水美景所吸引，还有个原因应该是开车寻求刺激吧！团队中有位美女就是为老公与她8月摩托车游藏来探路的。一路上我们经常看到全国各地三五成群的车队和摩托车队奔驰而过。 有名的“怒江七十二拐”和 “天路十八弯”就是驾车人的兴奋点。尤其是这七十二拐， 318国道在这里呈之字型盘旋，因山势所限，这段公路只能在山间往返折回，从4658米的业拉山口到2700米的怒江边，约12公里路段海拔落差接近2000米！由于公路在这里的折回次数连续集中，竟然一连拐了数十个180度的回头弯，这些拐又急又陡不说，大多是U型弯。每个拐都是鬼门关，一不小心，怒江就在下面等着你，令人望而生畏，堪称中国公路上有名的“魔鬼路段”!因此车辆通行时，驾驶员都捏着一把冷汗，但更让驾驶员开车充分享受刺激，左右急弯常使驾驶盘左满舵右满舵，高低起伏如开过山车；乘坐人左摇右晃，心悸不安，不时疾呼慢点慢点。 各景点间相距很远，一天开车在海拔4000米上下300-500公里左右是常态，如果天气晴好，一马平川，我们女同胞就马上抓紧时间过个瘾开上一段，帮男生减个负。 有时候漫天飞雪，道路泥泞发滑，驾车的难度就大大增加，驾驶员的紧张刺激感也随之增强，更是一种驾车技术的测验和心理素质的考验，男生冒险欲的激发和满足。 每当千辛万苦经过国道线上千公里的重要节点和阿里地区等，大家都会兴奋地下车打卡留影，记录下美好的成就感。 十二、如厕险。在西藏旅游要“方便”是真不方便，主要是厕所少，大多数的厕所停留在60年代的模样，又脏又差，还建在高高的河边或崖边，在海拔4000多米彻骨的寒风中“办公”似有高空“扔炸弹”的感觉，有的厕所即使有水池，也是个摆设，更做不到旅途中饭前便后要洗手。还好我们都有充分准备。 很庆幸最近国家领导人亲临现场看到这个大问题并作出对推进农村厕所革命的重要指示：坚持数量服从质量，进度服从实效，真正把这件好事办好，实事办实。相信不远的将来就会得到彻底圆满的解决。 有那么一个地方，在你没去之前是向往的，在你去过之后你是着迷的。去过的朋友都说：那里有毒，看一眼，便难以忘怀，去一次，便“毒”入五脏。这个地方叫西藏——一个很多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我有否“中毒”？不知你看了后有否“传染”到…… 　　编写于 2021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