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寻——暑热雨淋的冀热辽之行

王玲.琳娜

“我将无我，不负人民”—— 习近平（2019年3月22日习近平主席与意大利议长菲科的问答对话中，习主席的回答） 　　行程基本确定了，我对莫津大哥说，做个条幅吧？！莫津大哥说好！ 莫大哥说：“原四野独四师子弟访问团” 我说：“独立四师、158师子弟河北、东北行 ”。 “ 158师子弟冀热辽之行 ” 。 莫大哥说：“下面的好些 ”。 最后莫津和群主祁建商量做了二幅，一个独四师，一个十七军分区， 名称改为，东北野战军冀察热辽独四师子弟参访团和东北野战军冀察热辽十七军分区子弟参访团。 在最炎热的时候我们再次开始踏寻父辈的足迹，是什么支撑了他们对理想炽热的心、真挚的情，以及在平凡的生活和工作中做出的不平凡的事。 此行将去往沈阳、承德、隆化、宽城、碾子峪、秦皇岛青龙、遵化、宝坻、天津、北京。 北京因疫情十分严重未能成行。 　　因为河南的暴雨大水河南铁路不通了，子弟王广京夫妇被截回深圳，不能来了！ 原独立四师老师长李道之之子二哥李德胜去车站接了我们所有的子弟。 七月底的沈阳和天津一样热，明晃晃的太阳照着大地，万物无处可藏。地表温度：37度多。 热的人一会儿便是一身的汗。 二哥接了我和刘晓宁之后，等待子弟莫津、周建慧、周建萍抵达。也是由于河南暴雨大水使本应中午到达的湖北子弟莫津三人不得不退掉火车票紧急换乘飞机。二哥要了两部车请朋友候着，又和群主祁建一会一看时间等待着他们乘坐飞机起航的时间，刘晓宁说去机场时他也去。原定晚上十点半到达的，一直等到夜里一点半才从武汉起飞降落在沈阳桃仙机场，大约半夜两三点钟把他们接来了，我睡了，朦胧中似乎听到动静。在北陵公园附近的陵东街7天酒店沈阳省政府北陵店，一行人都到齐了。 第二天，我们开始了冀察热辽参访之行。 辛苦了一天的二哥，第二天一早等待着和我们一起出发，我第一次感到他太累了。 　　祭奠 7月23日为李道之老师长扫墓。 祭奠老师长，这在子弟们活动中还是第一次，由于疫情期间军区是不能出车的，我们的两部车由老师长的长孙和二哥的朋友驾驶。逸香园公墓离市区很远。 我们为李道之老师长扫墓，祭奠父辈尊敬的首长，也祭奠我们的父辈走上革命的道路，抛头颅、洒热血、不畏艰难，只为主义真！！！ 不忘来时路，不忘初心。 中午，老师长的长孙李沈舰请大家就餐，一直陪着我们到下午三点钟。辛苦了李沈舰！辛苦了二哥的朋友！ 李道之（1912年——2006年）江西吉水人，1929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在革命生涯中，历任学员、班长、排长、营长、科长、团政治委员、武装部部长、军区副司令员、司令员、师长、军参某长、辽宁省军区副司令员、政治委员等职。参加了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等。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2006年10月25日在沈阳去世，享年94岁。 　　在逸香园公墓祭奠老师长李道之 　　在逸香园公墓祭奠老师长李道之 左起：高天华、王玲、祁建、李沈舰、刘晓宁、李德胜、莫津、周建萍 拍照：周建慧 　　逸香园公墓合影左起：高天华、二哥的朋友、刘晓宁、祁建、李沈舰、二哥李德胜、王玲、周建萍、莫津、周建慧 　　沈阳抗美援朝烈士陵园 （沈阳市皇姑区泰山路12号） ——“抗美援朝烈士英灵永垂不朽。” 纪念碑题字董必武左起：莫津、周建萍、王玲、祁建、李德胜、高开华、王新民 左起：王玲、周建慧 在抗美援朝纪念馆 左起：四野158师参谋长莫异明之子莫津 四野158师师长李道之之子李德胜 　　辽宁渤海大学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的同学们与我们合影 前排左起：刘晓宁、祁建、莫津、李德胜后排左起：周建萍、高开华、王新民、王玲、周建慧 子弟王新民（后排左三），为了这次活动王新民一早从阜新赶来，下午还要赶回阜新。我说住一宿吧和我住一起。她说，放心不下年迈的母亲，还得回去。 　　“九·一八”历史博物馆因疫情闭馆 左起：王玲、周建慧 　　沈阳故宫因为疫情没有开门，我们只能在门前留影。炎热的天气，子弟高开华一直陪着我们。 左起：周建慧、莫津、高开华、祁建、刘晓宁、王玲、周建萍 　　在北陵公园 　　和二哥在昭陵门口合一张影。 清昭陵位于沈阳市皇姑区泰山路12号，在北陵公园内，是清太宗皇太极和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的陵墓，因处于沈阳北部，故又称北陵。北陵公园是沈阳市最大的公园，占地面积330万平方米。 左起：王玲、二哥李德胜、周建萍、周建慧 　　天色渐晚，时间不留情地划过。在北陵公园对面的金沙湾海鲜食府是我们在沈阳最后一次晚餐的地方，二哥、祁建、高开华作为沈阳的东道主宴请我们，开心又轻松的气氛。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沈阳了。 　　葡萄、山竹、果盘和水果刀 　　送别 千里相送总有一别，因为疫情我们匆匆离开沈阳，我们和二哥李德胜依依不舍，冀东行一别三年恍若昨天。在沈阳的日子二哥尽最大可能陪着我们，给大家送来的瓜放在楼下的冷柜里，送来的葡萄和山竹我还没有吃完，我把它们小心翼翼地带在路上，每一颗也舍不得丢掉。 再见了，在沈阳北站我们从进站口登上滚梯，我回头望去见到二哥在向我们招手，再见了沈阳！再见二哥！留下我们的心和情意！ 我们将行进下一站—— 承德。 25日乘09:37分高铁G992次离开沈阳。 　　承德 临出发的时候我对母亲说，这次去河北我想去看看满叔、肖叔和范叔叔，母亲很忧伤地对我说：不知道你范叔叔还活着吗？怎么样了？！ 在承德，我见到了范锡元叔叔家的小四（妈妈是这样称呼他，他叫范力争） 前辈范叔叔的儿子力争说，“三年前我爸去世了，11月去世的，三年了。” 他还说，“我爸在的时候，刘广满叔、肖叔叔和我爸三个老人常在一块儿聚，一年见个一两次面，他们到我爸这来。因为都是承德地区的，好多年一直是这样。肖叔叔眼睛的白内障还是我找人做的手术。” 刘广满叔叔也是爸爸的老战友，自从2018年10月在艾峪口第一次见到子弟周建慧请来的刘广满叔叔，看到90多岁的刘广满叔叔精神很好和蔼可亲。当我握住叔叔的手和他说起我父亲时，他说：“记得，是我的老领导。” 那一刻，满叔，便成了我对刘广满叔叔的记忆和尊称。 刘广满，宽城县人民医院院长。 肖起升叔叔住在离承德不远的秦皇岛青龙县。 肖叔叔今年96岁了。 曾经看到过周建慧姐妹看望肖叔叔时拍的照片、合影。这次看到了记者于雅怡对肖叔叔的报道，讲述了全国离退休干部先进个人肖起生的动人事迹。 肖叔叔说：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百姓受穷” “只要我活着，就要为党和国家做点事”“这是一名共产党员应该做的”…… 这些平实又真挚的话语，肖叔叔面对记者的提问他总是平静地缓缓道出。他对我们也是这样平静地就像话着家常。几十年了，几十年如一日肖叔叔这样说，也一直这样做着。这些话语朴素又有力，这些话语纯粹又高洁，闪烁着一种“心中无我”的光辉。让我们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会为之动容，为之肃然起敬。 “肖起生，1926年7月出生在青龙满族自治县的一个中医世家，年幼丧父，和母亲相依为命。1945年7月，参加革命工作，加人前庄游击队;同年9月，调到冀中军区十二、十六分区，担任独立师学员、卫生员、班长。1947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8年10月，调到四十五军一五八师，参加过辽沈战役、平津战役、衡宝战役。1959年6月，调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历任学员、卫生员、看护长、助理，军医、军医、主治军医。1980年，调到守备十师、国防部第七研究所、海军七院，担任副科长、科长。参军期间多次立功受奖，1980年3月，为照顾年迈的母亲，肖起生回到家乡。担任青龙县人民医院副院长。1983年 12月，办理离休手续，回到老家青龙镇前庄村。然而，他离岗不离党，退休不褪色，几十年来他以扶危济困为己任，以倾囊相助为习惯，”捐助百万给贫困校和贫困乡村。（摘自青龙河杂志） 这三位老人家、还有湖北宜昌子弟周建慧和周建萍的父亲周文叔叔、李玉坤叔叔都是承德和青龙人。 独立四师，四野158师的卫生军人们，在历次战斗中，行军、宿营中，在南下剿匪中，他们第一时间抢救伤病员，简易包扎之后用担架从枪林弹雨中把伤员抬下来，或者把伤病员包扎好后放在隐蔽的地方等待救援，为士兵们赢得了治疗生还的机会，医务人员积极救治，为部队确保了战斗力，为战斗鼓舞了士气！！ 　　承德避暑山庄 一会太阳，一阵雨，但是很凉快。 　　范力争听说我们正在避署山庄，打了几个电话说晚上在避暑山庄附近吃饭。 我忧心忡忡着，不知道自己见到范力争能认出来吗？ 范力争和哥哥范朝承是我父母的老战友范锡元叔叔之子。 前排左起：范力争、祁建、莫津、范朝承、刘晓宁后排左起：包丽、周建慧、王玲、周建萍 左起：范力争、王玲、范朝承 　　庆元亨饭店，在避暑山庄附近。 我们来到金碧辉煌又十分具有文化古风的庆元亨饭店，才知道范力争和他的哥哥范朝承为了我们从避暑山庄出来后能够找方便地到他们，也为了接待我们，他们颇费心思，真诚款待和高规格的宴请让我们十分感动！ 　　承德市人民政府 来到承德的第二天（7月26日）上午我们去了承德市党史办。 这应该是进入河北以来少有的好天气，没有下雨。 刘晓宁带着遵化市文旅局红色文化研究中心万主任的介绍信息，我们来到承德市委党史办，找到刘占广科长查阅关于冀东革命历史的资料。 “刘占广科长热情接待了我们，刘科长提供了一些党史资料，但没有找到关于独四师在1948年5一8月份承德围困战的史料，以及1946年吴烈、莫异明带领中央警卫团5、6两个连，为党中央迁往承德打前站的史科，据莫津讲父亲莫异明和吴烈（当年中央警卫团长）带领部队到承德为党中央迁移此地做前期准备工作，后因形势变化，中央取消了这一计划，把吴烈所带的部队留在了冀东。”（摘自刘晓宁的美篇） 左起：王玲、祁建，莫津、刘占广、刘晓宁、周建萍 　　隆化 董存瑞纪念园在隆化。 隆化也是我们这次活动临时加的。 7月26日中午从承德做长途公交车到隆化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在途中我的红色行李箱竟然意外地飞出车下的行李箱门，飞到地面一直滑到马路便道上冲着一个妇女的方向迅速滑去！那个女同志冲着长途车大喊：行李箱掉出来了，红行李箱！！ 我的行李箱着实被刮坏了，箱锁也撞坏了一个。幸好这箱子是牌子的，质量很好，否则也不敢想象。 　　董存瑞纪念馆前留个影 　　在董存瑞纪念馆里，周建萍。 　　唱支山歌给党听 　　在董存瑞烈士陵园，刘晓宁。 　　宽城 宽城是一个安静、干净、有秩序的小镇。特别是街里的道路延丘陵的走势铺的利落，放眼望去似乎四面环山。夜晚华灯初起的时候显得格外温馨。 27日早上从隆化做客运车到宽城，大约中午一点多。 周建慧表姐在宽城工作的儿子去接站并送我们到十分干净、价格便宜的“他她主题酒店”，价格一天100元。 晚上，兄弟两个和外甥媳妇又在山水田园热情地宴请我们。 以下是个视频：《尝尝宽城的特色》制作，周建萍。 　　宽城烈士陵园 （7月28日） 天空下着小雨，这似乎更加重了纪念英烈的凝重。 我们此行莫津大哥想找有关他父亲所在17军分区及宏远部队的资料。 我也很想看看父亲曾经在这里战斗过的地方，想知道当时的卫生系统的官兵们会在哪里？ 上午我们一行来到宽城烈士陵园，举行了祭奠仪式，一路带来在沈阳做好的莫津的父亲莫异明和母亲彭涛的像，祭奠在1947年10月宽城保卫战中牺牲的先烈，向烈士纪念碑敬献了花篮，向无名烈士献花。 　　四野158师师参谋长莫异明 四野158师老战士彭涛，莫异明之妻 左起：祁建、刘晓宁、莫津、周建萍、王玲、周建慧、包丽。 　　致词 　　致敬 　　17军分区子弟祭奠为人民献身的烈士们！ 　　在陵园展览馆 　　关于宽城突围战——宏远部队 　　当年部队掩护群众突围的豁口。 据说当年部队突围时有两个豁口，一个在这里，另一个在山里。 　　下午 骄阳照在脸上和身上火辣辣的，一点不留情面！ 我们从酒店出来去宽城人民政府以为很近，跨过大桥的上坡路我走得很吃力，紧紧跟在祁建、莫津和刘晓宁的后面，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我们到了宽城人民政府，蔡秀丽馆长接待我们，给我们复印了许多资料，真是十分感谢。谢谢蔡馆长！ 左起：副馆长、王玲、祁建、刘晓宁、莫津、蔡秀丽馆长 左起：王玲、祁建、刘晓宁、莫津 　　晚上看望满叔。 满叔住院了，不小心摔裂了股骨，阿姨一面照顾，十分心焦。我给满叔看妈妈的对话视频，妈妈久久不肯挂掉！ 　　我觉得满叔很亲切，因为他刚做了手术我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只听满叔说“早先你妈给我打过电话。”我只想90多岁的满叔早早好起来。 　　满叔家的刘刚、刘宾两兄弟一定要在宽城天宝酒店请我们吃饭。前排左：刘宾、祁建、莫津、刘晓宁后排左：包丽、表妹、周建萍、王玲、周建慧、刘刚 以下这张照片转自刘晓宁美篇中的照片 　　7月29日 天空依然下着小雨然后越来越大。 早上八点半左右周建慧表姐家的两个儿子到“他她主题酒店”接去我们去周建慧和建萍的老家艾峪口，那里也是当年17军分区卫生部驻扎过的地方。途中兄弟两邀请我们在他家做客，周建慧的表姐家在燕山山脉女儿峰的长城脚下。 一家人做了一大桌丰盛的午餐实在又热情，浓浓的家乡味道。 　　燕山山脉女儿峰的长城脚下，从对面的山路上去能看到长城的一部分。 　　王厂沟 从周建慧、建萍的表姐家出来我们先去了王厂沟。 天还是下雨，车一直在山上绕，中雨贯穿了行程，在山里走了很远。 为了避免晕车呕吐我不吃东西，也尽量不喝水。 雨一直不停，下车时我们就被淋湿了。 　　王厂沟村位于宽城满族自治县孟子岭乡西北隅，北倚燕山余脉的大北山（海拔818米），南扶雄伟的喜峰口长城，西临滦河，东接平（泉）喜（喜峰口）（今宽邦线）交通线。抗战时期，王厂沟村是我党出入长城沟通冀东热南建立根据地的中心站，有抗战历史文化遗址20余处。如今的王厂沟被史学家称誉为“冀东延安”，是河北省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河北省国防教育基地、河北省党史教育基地、河北省老区建设促进会教育基地。 　　教育基地的警示钟 　　碾子峪镇 终于到了艾峪口乡，乡招待所。 雨下了一天，不大不小。 乡招待所的价钱很便宜30元一个床位。房子很高，窗外是草丛、树木和山。 村委贾书记和镇上的组织部长、武装部长在村委会门口迎接我们。当年冀东十七军分区的卫生部就驻扎在这里。 　　去大阪村寻找冀东17军分区政治部和司令部的旧址。 左起：莫津、村民、大阪村书记李长江。 　　我们在大阪村和光荣在党五十年的老党员许宝财合影留念。前排左起：贾书记、莫津、许宝财、大阪村书记李长江、祁建后排左起：包丽、王玲、刘晓宁、周建萍、周建慧 　　据说这里是当年政治部所在的地方 　　寻找当年司令部可能在的方向。 　　莫津也来到艾峪口的村口 　　晚上，我们住在艾峪口乡招待所。 草丛，树木，山，朦朦胧胧。我站在房间的窗口望向窗外，看着像轻烟一样的云一阵阵飘过，静静的，淅淅沥沥的，有时很大的雨声，隔绝了所有的喧嚣。这里在燕山山脉长城脚下。 因为寻找17军分区司令部、政治部所在地，踏着村里斜坡的路面我的鞋里灌满了雨水，裤子湿了一半，傍晚回来我要等一等贾村长的妻子给我安排洗澡的地方。 一夜的雨。 贾村长为我们叫了两部车，还为我们划价，第二天早上八点在雨中我们出发了，颠簸的坑洼的小路泥水溅起越过车窗。大雨中我们驶向青龙。 　　秦皇岛，青龙县 我们很顺利地找到鸿纬快捷宾馆，安排了住宿后我们去县政府查找资料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由于疫情不断升级，我们一行七人只允许两人进入县委党史办。祁建和莫津进入了，我们五个被挡在门口。为节省时间刘晓宁赶去买去的车票。第二天赶往遵化。 　　中午见到了肖起升叔叔。 老人家96岁了，女儿肖霞陪叔叔来的。 平静、沉稳的肖叔叔捐款25年助学，2018年上半年又一人装着钱乘火车到四川给四川大凉山捐款。凉山政府为感谢肖叔叔，将捐款后落成的合作社命名为：起生合作社。合影前排左起：祁建、莫津、肖起升叔叔、王玲后排左起：周建慧、包丽、刘晓宁、周建萍、肖霞 　　为采访我很自然地打开录音确不想录下一段感人的事迹。96岁的肖叔叔说： “…… 我们祖国的变化一日千里呀，我还想多活几年，看看我们的社会发展，可是啊自然规律谁也为抗不了，到时候走还得走，我只想多活两年为党为人民多做点贡献。一个共产党员要把人民的疾苦时刻装在心上，我呀是按这个去做的。所以我就到西昌那里去扶贫。 西昌那里很困难老百姓缺衣少穿，没有电灯。我听到之后我心里很难过，所以呀我就想给西昌人民付出点什么，我有一个15万块钱的定期储蓄，我就跟我老伴商量我就拿出10万块钱去扶贫了。我有心脏病，发作三次抢救三次，我冒着生命危险去西昌的，我儿子在听到我去西昌，他半夜三更开着汽车到北京，在首都北京西站坐上快车追我，在后边。因为他做的是快车我做的是慢车呀，我都没到成都他先到了。 到了成都他看到我了，“爸呀，你多危险哪啊，你抢救三次你出来到这边扶贫我们不放心哪，” 他一边说着一边哭。我说，“我……他们那人太苦我应该去做”。 他说，“咱们回去吧。” 我说，“不行，我要把10万块钱交给西昌的周胶县庆恒村季克支部书记，把钱给他，叫扶贫。这个要完不成任务我不会回去。” 他说，“要是你出事怎么办哪？” 我说，“要是出事了，你不要把我运回去，就把我埋在西昌和西昌人民在一起。 ” （西昌在四川大凉山，政府为感谢肖叔叔大义捐款，将捐款后落成的合作社命名为：起生合作社。） “我17岁参军，入党1947年3月13，我整个生命是在辽沈战役，平津战役，衡宝战役，从东北打到西南我都参加了。我立大功一次，小功七次，会议嘉奖很多次。回来以后我在村里头，学校，改造教育环境，建了房子桌凳，足球场，还帮助8个学生上学。再就是救灾扶贫，凡是国内的国际的凡是友好国家我都扶贫了，少的两千，多的三千。 我一直帮助教育事业，为什么？就因为我们国家过去受欺辱当亡国奴，就是我们国家太落后没有文化，缺文化少科学就被动挨打，我要提高我们人民的素质，我们国家把文化科学搞上去……。” 　　我打开视频母亲和肖叔叔说话。 　　老师长李道之之子李德胜和肖叔叔视频，老师长健在的时候，肖叔叔常去看望老首长。肖叔叔说起李道之老师长禁不住落了泪。 　　和肖叔叔合个影 　　肖叔叔说：你们在天津。 　　肖叔叔十分想念他故去妻子。 肖叔叔与妻子吴阿姨的合影 　　青龙县青龙镇、前庄村 肖叔叔朴素的家前排左起：包丽、莫津、肖叔叔、王玲后排左起：周建萍、刘晓宁、祁建、肖霞 　　再见，肖叔叔！有机会还来看望您！ 　　从青龙到遵化大约两个半小时到达遵化紫阳宾馆。7月31日 下午1.30遵化市文旅局红色文化研究中心万主任来到宾馆，还有他的朋友赵局长陪同我们前往南岗村。 万主任是尖兵剧社和霸王鞭的发掘者，近几年写了许多关于冀东革命的红色歌曲和电影剧本，他还准备为独立四师写一个电影剧本。 　　遵化 又来遵化，还是为了再看那蛹化蝶的地方。 1947年11月25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冀东军区独立四师在遵化东新庄镇南岗村成立，师长李道之，政治委员王晓生。1948年11月这支部队荣升解放军主力，隶属第四野战军第45军158师。 东新庄镇南岗村新当选的村支书王海英带领全体支委成员在村委会门口迎接我们。 　　遵化东新庄镇南岗村村民委员会左起：赵局长、万主任、王海英书记、村党支部支委委员、耿凯 　　在村委会的院子里 　　与支书和村委会里的女干部们合影 在南岗村万主任把霸王鞭赠送给刘晓宁 　　晚上 万主任在遵化全聚德宴请我们。 参加活动的还有鲁家峪纪念馆李馆长，还有一五八师的第三代子弟耿凯。 席间万主任唱了几首他创作的红歌，赵局长唱《咱当兵的人》，李馆长唱了一段平剧《夺印》里的水乡三月，刘晓宁朗诵了《可爱的中国》，宴请活动一浪高过一浪推向了高潮，遵化使这次红色传承活动到了一个新起点。 左起：赵局长、耿凯 左起：赵局长、耿凯、万主任、刘晓宁 左起：李自亚、王玲、莫津 　　宝坻 天津宝坻，快到家了。 宝坻有三四个158师的子弟，也是子弟在天津最多的地方，让我十分羡慕。“大厨小灶”热气腾腾，热情好客，也直言爽快。前排左起：王永盛、莫津、王玲、周建萍、祁建、刘晓宁、包丽、李群来后排左起：张军朋友、张军、王永旺、周建慧 　　张军，又喝醉了没？！ 我的母亲 　　天津 母亲意外感冒，原定等待子弟们来津见面改为我以东道主的身份宴请大家。新装修的川国饭店的饭菜实在不如以前。好在母亲可以和大家视频，也算了确老人家的心愿。 　　祁建夫人包丽姐的发小谢利群总经理在长途客车到天津时迎接我们，安顿子弟们住下又带大家在天津市里小转一圈。 晚上请客在九福酒楼。 　　金汤桥，平津战役时158师与另一支部队胜利会合的地方。 拍照：刘晓宁 　　 8月3日 因疫情原因子弟们取消了北京的计划，从天津西站返程。天津麻花带给子弟 一路暑热半路雨，一路马不停蹄。 本文写于建党100周年之际。 主题《踏寻》的续篇：冀热辽之行。鸣谢：美篇中的照片有子弟高开华、周建慧、周建萍、刘晓宁提供，在此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