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图 撰写:河谷翁 编辑:雪莲花,</p> <p class="ql-block"> 〔序〕</p><p class="ql-block"> 一个甲子过去,有几多风雨,几多坎坷,几多脚印。虽不是声名显赫和功成名就,却也有和各色人等一样经历过的曲拆,磨难的脚印。一个甲子中曾舜间留下的张张照片,它记录着岁月流逝过的痕迹,将它在"美篇"中,看我们走过的脚印以追忆过去,慰藉平生,或许我没有虚度那么多青春的年华。</p> 農村童年重慶少年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阆中市古城全貌</p><p class="ql-block"> 阆中是我的家乡,是一个美丽故乡,是一个有着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比较深厚的故乡,既是三国名将张飞军所在地,也是很多历史名人的故乡,我很热爱我的故乡。 </p> <p class="ql-block"> 阆中农村的房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小名龙儿。祖藉四川省阆中市洪山区朱镇乡杜家河坝。</p><p class="ql-block"> 我生于1948年9月1日。6岁前在乡下帮母亲看护弟妹,打猪草、放牛和铲田埂草。我还依稀记得我曾去铲田埂草积肥、放牛。我病了,母亲背我去城里看病。父亲在外面工作也是节衣缩食,将自已每月微溥的薪金省下来补贴家里粮油之用,母亲和父亲都是很辛苦的。记得有一次,母亲生下死了的三兄弟时,父亲回来看一下又走了。家里一贫如洗。吃的是酸菜稀饭,连鸡蛋都没有多的,满月不久,母亲拖着病弱身体继续下地 干活。过了一年以后起之后又生下弟弟。当我背着一岁多的小兄弟来看母亲簸谷子时,小兄弟好动,我力气不支使他摔倒在风播的角上,鲜血直涌,那时母亲是多么心痛和难过啊!农村家的孩子苦啊!身上穿的、吃的都是很差的。家乡的苦生活,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不爱吃酸菜,将酸菜偷偷甩在桌子底下,大妈和婆婆吵我又吵母亲,我们母子之间心里十分难过。母亲老人家更是担心我们,小时候怕吃不好坏了身体而不知想了多少办法,受了多少骂。幼年的苦生活深深地在我心灵里扎了根,使我深深地热爱我亲爱多累的母亲。</p> <p class="ql-block"> 风 播</p> 阆中洪山区朱镇乡杜家河坝杜氏祠堂 <p class="ql-block"> 一九五四年,我只有六岁的时候,我们家从乡下搬到了重庆,生活比在乡下好些了。我还穿着开口的背带裤,同院的孩子们讥笑我……,而我,一个憨厚的乡下小孩子,当时,感到了莫大的伤心,我的自尊是很受挫伤的了。我吵着要买新裤子而我,当时妈妈也许不太理解我那幼小的心灵活动。</p><p class="ql-block"> 在重庆近四年的生活中,我的生活圈子最大范围就是在油库玩和带枪守油库的民警玩,和同院大一点的孩子们玩牌、打跳。那时父亲守在山洞加油,早上多早有车来加油,他就多早上班晚上很晚了父亲还守在油库边学习文化,一边候车加油。近四年的生活,父亲对我的影响是不小的,他对工作一丝不苟兢兢业业。因为他忙碌的工作没有时间带我们这些孩子去逛公园、开眼界。重庆市丰富的文化生活于我们影响和启发是很微小的。就这一点上,我是体谅父亲的。在重庆的这一段生活中,也就是极短暂的生活中,给我留下了点滴的记忆。</p> 不稳定的学生生活 <p class="ql-block"> 1965年影于南川</p><p class="ql-block"> 一九五七年我们母子四人(那时吆兄弟还没有下地),由重庆随父亲又搬到了一个中等的,当时还不十分进步的乡村城市——南川城居住。</p><p class="ql-block">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了我的少年时候的学生活。经济上的溥弱,父亲工资收入的低微,母亲没有工作。由于这样窘迫的家庭景况,我从小养成了基本热爱劳动的少年。或是寒假、或是星期天,我总是和亲爱的妈妈到河坝背煤炭,幼小的年龄,使我只能背十多公斤的煤炭中途还从不嚷重了、要歇气。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时时从我的背篼里捡出一些煤炭,分担我的重量,担心将我压坏了。妈妈去洗车,我跟着去:妈妈补蓬布,我要去看。</p><p class="ql-block"> 在这一年下旬,外婆从老家来了南川。外婆是慈祥的,而且,是非常疼爱我们的外婆。她来到了我们年小心灵里;来到了我们生活中。时间虽然在我们的生活中很短暂,可她老人家对我们的影响也是不小的,她勤劳、庄严而朴素。她爱我们这些孩子,我们也非常热爱她。她帮助妈妈料理家务,家里有了她,我们全家的生活秩序是井井有条的,大家都生活在一种愉快而轻松的生活里。她和乡下爱唠叨的婆婆相比,她是很开朗的;她有条理、气量大,她的年龄和她对生活有非常丰富的知识及乐观精神是分不开的;她有旧社会的苦难、曲折的经历。经过了两个社会的老人,阅历是广阔的,思想是清淅的,看问题清楚的。没有什么事情能使她烦脑和不安。她从四姨那里来,她了解自已几个孩子的性格和脾气。对于这点,妈妈对外婆的热爱和了解比我们更清楚。我那时已稍稍懂事了。但很调皮,脾气倔强,读书时,在班里常欺负班里的女同学和其他班里的同学。小学成绩还较好;上课比较注意听讲。至今老师课堂讲的故事我还能讲几个。</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从后铺放学回家,一路玩要,突然肚子痛,时近傍晚,我还是走不到家,在石橙上睡着了。父亲和妈妈四处寻找、打听、在晚上八点钟将我找到。第二天,我便住进了医院。疾病给我的折磨,使我吐苦水,我当时的忍受与苦酸,妈妈和爸爸的不厌其烦的护理;也使我至今铬记心怀!我的成长无不凝聚着母亲和父亲的劳累与心血!现在体会和回去忆起来,总感做父母的一生劳累和辛苦,一方面为工作费累心机;一方面为自已儿女操心挂肠、子女的身体健康、前途个人问题与工作等……</p><p class="ql-block"> 一九五九年我们又随父亲搬到水江镇居住。那段时间的岁月,更是艰辛万难,我们全家六口人了,吆兄弟已是快满两岁。父亲收入仍很低微,又值灾荒年景,国家有困难,苏修又挟难我们;我们的粮食标准最高才吃十八斤,在长身体的我们,一顿二、三两饭怎么够啊?加上油荤又少。食堂炊事员徐老头每顿打饭又是另眼相待我们,不是打得少,就是冷饭、残菜。饿了没办法。我只有去哄三弟的东西吃。父母亲又吵我不爱护弟弟。生活迫使我学会了养免,免肥之时,就是我们全家最难得的欢宴之时。大家欣尝着免肉的鲜美,称赞着母亲的烹调技术的高超,那打免草的时候起,我开始和社会有了些接触,世界较为开阔些了;认识水江镇上不少朋友和同学。喜欢听评书,看小说,有时常常不吃饭也要去听评书。评书是南川评书场的一个姓夏的在讲,他讲得精彩,我被那些好义气英雄所吸引,我开始有了幻想。我想当侠客;想做“劫富济贫”的英雄。我所想的“侠客精神”就是爱帮助人的朋友。听了一场评书下来,我能头头是道地叙述给我的朋友听。由于外面有了我的“世界”我在家的时间少了;放学回家,吃了饭把碗一放就往外跑。父母常常因我不听话而气得哭了。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大大地吵了一回。那时太不懂事的是恨我们为什么没有别人吃得好、穿得好?为什么家里穷事是那么多?我变得烦躁;我怨我没有一个很好的学习环境和外部充裕的学习条件。回想起来,少年的我是非常幼稚可笑的,什么也不懂;那时能看到什么呢?童年我是老实和憨厚的,我处在对事物认识的模糊境界里,所以,少年是我调皮和不听话的时代。</p><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一年我们从水江搬到涪陵住。在涪陵我们接连搬了几次家也大略转了三次学校由于这个缘故到现在我还想不起是那几个老师教过的书,那些是我的同学。我的生活圈子比在水江小了,仅仅是车站和公司内的几个小朋友们。但是,游泳的偏爱使我整天泡在水里,整天整天在河沙坝,饭不回家吃,事不回家做。有一次,回家已是六、七点钟了我偷偷地将锅里剩的大半锅稀饭全吃了;气得父亲狠狠地打了我一顿,用皮带抽,叫我认错,可从来没有见父亲发那么大的火,也从来没有那么狠狠的打过我。邻居来劝,可我还是不认错;父亲暴怒得高高举起我摔在轮胎上,我昏过去了……。醒来听见妈妈在吵父亲;“孩子有错,你不应该那么往死里打。”我似乎得到一点安慰和支持。那时难怪父亲的是,还是灾荒年景,粮食不够,经济困难;母亲由于在大修厂上班,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照顾我们。为了我们能吃饱饭,她还常常饿着肚皮把节约的粮食给我们几姊妹吃。妹妹有一次饿极了,把家里仅有的大半瓶红酒(约有半斤)偷偷地喝了。女孩子家,又没有吃饭空着肚子吃那么多红酒,怎么受得了,她醉睡在地下,瓶子掉在一边,我放学回来才看见,气得打了她一顿;恨她不懂事。妈妈回来我告了她……。在涪陵的一年多里,我几乎没有学到什么知识,至今 不明白是怎么混过来的。涪陵城在我的印象里是比水江镇还坏得多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三年,我们又随父亲迁到了南川县。南川是熟悉的地方,我不感到单调与枯躁。回到了这个可爱的地方,它使我生活又逐渐开阔起来,朋友又多起来了。评书场成了故地重游富有乐趣的地方。父母也只能在那个地方找到我。晚上,又是迷人的小说伴着我,生活比在涪陵愉快轻松多了。我在学校成绩很好,还当了少先队小队长;到中学后,我很快入团了,并在班上任学习委员。那期间,我精神上是特别感到乐观与愉快,灾荒年成的情景已不存在了,尽管经济还比较紧张,但没有苦恼的生活干扰几乎是无忧无虑了。</p><p class="ql-block"> 暑寒假之际我还能替家里挣钱了,我给车站担水每月能挣回三十多元薪金。第一次拿到自已劳动所得的报酬,第一次能为父母分担一点经济上的负担时,我心里是多么快乐呀!以后,我每逢暑寒假总要去做零工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1967年12月北京北海</p> <p class="ql-block"> 1967年12月北京北海</p> <p class="ql-block"> 邱洪学同学参军合影</p> <p class="ql-block"> 66级一班同学合影</p> 上山下乡当知青 <p class="ql-block"> 桥塝知青合影</p><p class="ql-block"> 应当感谢我们的导师和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发动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我们这些在外打工的学生仔也被催回了学校复课闹革命。我学到了在家庭和学校学不到的许多知识,从一开始的有组织的批判吴晗、廖沫沙到学生各自成立红卫兵战斗团,战斗队,大家都要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誓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也不例外地成立了,《真如铁》战斗队。我们不主张武斗,不主张打老师和同学。我们以写大小字报和辩论为主。这个时候我经常和高中的同学在一起交流思想,一同写大字报,一同到北京串连。这些激情的年月使我增加了胆识,虽然,当时对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认识还很模糊,但是我确长了许多见识。我随大一点的同学到了世界革命的中心,我日夜向往的北京。眼界开阔了;世界还有那么大。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地大物博,这个概念加强了。从那时起,我特别喜欢和那些有见识,有学问的大同学交朋友。我那时才感到了人应刻怎样努力才能有出息,才对社会有建树。我要永远纪念伟大的文化大革命,纪念伟大的导师和领袖毛主席,他给予我的锻炼太大了。</p><p class="ql-block"> 文化大革命进行到1968年,毛主席号召我们下乡到农村插队落户。我和妹妹隆英落户到了南川县城一区东胜乡桥榜大队红星联队。我们开始住在一户退了休的老乡长家里〔大家叫他么爸〕。后有了联队给知青建的知青房,我们和另外一名知青薛正雄,也是我的同斑同学就都聚在一块住了。我那时还是大队的知青代表、大队民兵副连长。我们在乡下两年多的时间里最快乐的事是知青们常聚在一起唱歌,编节目到公社去演出。我们演出的“一只破碗”还得了奖。</p><p class="ql-block"> 最有收获的是,我们知青开辟了一座荼山,到现在都还在。还有一事令我难以忘记的是在我们落户的第二年三弟到乡下看我们后在回家去爬一辆货车时不慎掉了下来被摔落了门牙,到现在他的门牙上还留有记忆。 </p><p class="ql-block"> 1997年的夏天,我和大队的知青贾玲、欧启珍、薛正雄、袁红等重回大队去看了曾经养育过我们的乡亲和那里的山山水水。当年的乡亲都已两鬓斑白,有的人已是几个孙子和重孙了,有的已经作古了。</p> <p class="ql-block"> 车站小院合影</p> <p class="ql-block"> 南川中学 66级一班合影照</p> <p class="ql-block"> 南川中学 66级一班男生合影照</p> <p class="ql-block"> 南川中学 66级一班40年后合影照</p><p class="ql-block"> 1966年初中毕业后时,全国正在搞备战备荒,国防厂矿实行大三线都往四川内地迁建,南川便是首选地。我便先后在红泉厂和天星厂修简易公路。快18岁的我和成年人一样抬大石头,砌堡坎。一天10多个小时泡在冰冷的矿泉水里抬啊,扛啊,而每天的工钱只有七毛钱。到月底领工钱后,一口气从红泉厂跑回城里美美地吃了三大碗油捞糟,花了一元多钱,剩余的全上交给母亲贴补家用。那时父亲才45元的月薪,还要供我们四姊妹读书和全家的生活。母亲除了做家务外,还要替人洗衣,带小孩,洗车,补汽车蓬布以挣些零钱贴补家用。在做零工中我间接地接触了社会,有了点滴社会知识。但还处在一种含有学生味,家庭大闺女式的各种成份在我身上。现在想来,自已的思想成熟是非常迟钝和缓慢的,甚至可以说现在我还有许多过去的成份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我还不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具有丰富社会知识的成年人。</p> <p class="ql-block"> 1968年</p> <p class="ql-block"> 1970年南川东胜桥塝知青時</p> <p class="ql-block"> 当知青的时候</p> 結束知青乡下生活參加工作 <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一年我和妹妹同时参加了南川汽车运输28队的工作。记得当时去办迁移户时还因为口粮没交足而差点没走成,好在母亲四处借粮票,好不容易才交齐了才走成了。这是因为我和妹妹把自已的工分粮在平时都借给了联队的五保户了。有了工作,开始自已真正独立生活道路,那也是个令人十分高兴的事。</p><p class="ql-block"> 当学徒时开始学打铁、学汽车修理。我学打铁要说是不合适的,因为我的视力不行,这主要是在进队劳动期间锻工斑的师父看我的二锤甩得准,我这二锤甩得准是得宜于在薛正雄的二哥的道斑上打片石时学来的。要学好打铁当个好锻工是不行的。我只学了一年多便要求去学汽车修理了。</p><p class="ql-block"> 从1971年到1975年这段时间我在汽车28队既当工人还当了团支部书记,在当团支部书记时我和团员们修复了不少大小修车辆,年年获得多次荣誊奖,还出席了县团代会。</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72年12月三弟参军合影</p> <p class="ql-block"> 尊敬的父亲</p><p class="ql-block"> 1975年涪陵汽车运输公司选派我到四川省交通厅学习劳动工资业务。</p><p class="ql-block"> 在学习接近尾声时,我敬爱的父亲得了急病,我急忙赶回南川。那时的父亲已得病一月多了,由于南川医院开始时把他的病当成重感冒来治,实际他得的是肝病。由于治疗不及时,肝病转成了黄胆性肝炎。这个病因是父亲由于长期在外工作经常节衣缩食,身体极度不好所造成的。我们立即联系转院去重庆治疗。那个年代入院要找熟人开后门。我们托南川车站的调度搞了一立方的的杉木运去重庆医学院找熟人,不巧在下货时木材被李子坝没收了。没办法,父亲就只好暂住到爱人的舅舅家去等了。一住就是一个星期。好不容易通过各方关系终于拿回木材,父亲才得以入院。一入院珍断就已是肝坏死了,医生说最多只有三天的生命了。在这沉重的三天时间里我和母亲日夜守在父亲身边,他就那么一直昏迷着,连一次回光返照都没有。到他临别时还不闭眼,母亲说他还有些不放心的事,你给他说吧。我说:爸爸,你放心吧,对母亲、对弟妹和老家的事我们四姊妹都会做好的。这话一说完他就闭上了双眼和我们永远地离开了。父亲才57岁呀,他一生充满了劳作和辛苦,充满了对整个家庭的爱,他节衣缩食,含辛絮苦地为儿女。他工作上任劳任怨,他搞财务一生,原则性极强,一丝不苟,清清白白。他没有享受过一天的儿女孝顺之情。</p><p class="ql-block"> 我们几姊妹深深地为他鞠躬,全车站的职工深深地为他鞠躬。他的追悼会开的十分隆重。</p> <p class="ql-block"> 父亲去逝送行的场面</p> <p class="ql-block"> 父亲去逝送行的场面</p> <p class="ql-block"> 1976年春节</p> <p class="ql-block"> 1977年春节</p> <p class="ql-block"> 1978年時的三兄弟</p> <p class="ql-block"> 兄弟俩与母亲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1980年春节</p> <p class="ql-block"> 1984年一家人合影</p> 四川省涪陵汽車運輸公司工作 <p class="ql-block"> 1980年涪陵汽车运输公司共青团会</p> <p class="ql-block"> 与唐阳平一起</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一</p> <p class="ql-block">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二</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三</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四</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五</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六</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七</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八</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九</p> <p class="ql-block"> 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涪陵分公司时之十</p> <p class="ql-block"> 组合照</p> <p class="ql-block"> 1980年涪陵汽车运输公司共青团会</p> <p class="ql-block"> 1975年南川县共青团会第六次代表大会</p> 黔江汽車運輸27隊歲月 <p class="ql-block"> 汽车运输第二十七队時</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81年汽车运输第27队</p><p class="ql-block"> 我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后,便到涪陵汽车运输公司报到搞劳动工资工作,一搞是四年。在这四年里除了一般的业务工作外,绝大部分时间是和公司的头头们到基层各汽车队、大修厂里蹲点跑面。1976年春我和结婚后,婚假还没过完就又催我到汽车55队去蹲点。那时候经常是交通业要跑步学山东,学大庆。</p><p class="ql-block"> 1979年我入了党,当年当选为公司团委书记。任团委书记期间,我到各汽车队和大修厂蹲点带领团员帮助后进青年,发展先进青年,同时搞修旧利旧,搞创收。从1979年到1981年中旬我们共青团的活动搞得有声有色,得到了各汽车队和党委的赞扬。最使人难以忘记的是在1980年冬天在酉阳龚滩发生的震惊全国的持大翻车事故。那次事故死了33人。当晚是深夜12点多了,党委王书记叫我立即和他一同到龚滩。在这次事故的处理中,我和共青团员们事事走在前面,酉阳车站的一名团支书给几十名死者洗尸身,他的行动感动了公司领导,也感动了地区的各级领导。我和其它团员不是安抚死者家属就是跑前跑后的做好各项服务工作。我还一个人亲自处理了近5名无名尸体。这5名无名死者的唯一线索就是一张介绍信,那时没有身份证。我想尽千方百计找到了他们的亲人前来认领尸身。这要感谢江津车站的同事的有力帮助。是他们在接到我们的求助后,他们利用车站这个窗口开动大喇叭,才一天的功夫就有人主动打电话来问了。我也就得以顺利处理完这5名无名死者。</p><p class="ql-block"> 1981年底我又被调去黔江汽车27队当党总支书记,主持全面工作。我当时才33岁,我不敢去也不愿去。不敢去是因为那个队的老同志曾是我父亲的上级,我怕管不下来,不愿去是离家太远,女儿才刚满5岁,家属又在垫江技校工作,一家人分作几处。我在搞团的工作时很少在家,对家里就照顾得太少了。因此我跑到南川称有病,公司党委派组织科长到南川找我说:她说,你不去,党委就要考虑你的党藉了,她这样说了我只好乖乖地跟她回涪陵。见了党委王书记,他说,你放心,我派一个副经理和你一同先去上任,我随后就来,我看有谁不敢听你的。你的任务就是去把27队多年的亏扭过来,家属可以随你一同去。我不同意带家属,我只要求干好后能回涪陵就行。他说到时候再说吧。我到了黔江27队的第二年夏天,黔江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持大暴雨,一夜的暴雨,使山洪暴发,淹没了黔江大半个县城。临江而建的27队是首当其冲的被淹。这一年的大灾我们直面面对,全队职工达到了空前的团结,我们日夜奋战,党员、团员一起冲在前面,驾驶员跑24小时,保修就保修24小时,人休息车不休息,公司和四川省都很支持我们的抗灾救灾行动,省里还给了我们15辆新解放牌汽车,又拨款给我们修建职工宿舍和新车站。通过我们的努力,当年不仅抗了灾,还一举扭亏为盈,甩掉了27队多年亏损的落后车队的帽子。事后公司的领导打电话问我:你是用什么方法扭亏的?我说,一是人心齐,二是提高车辆利载率,三是大搞修旧利旧。就这三条。公司当年开总结会时把我们作为先进发言单位。我在黔江27队一干就是四年,这四年确保了年年有利润,在这局面稳定的情况下,我向公司提出调回涪陵的申请。公司领导说你要回来可以,但你的斑子人选培养出来了吗?我说已培养出来了,你们来考察吧。</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83年</p> 調汽車運輸第五十五隊工作 <p class="ql-block"> 1984年汽车运输第55队時</p><p class="ql-block"> 1984年10月,回到涪陵后开始安排我的工作前,经理要我到汽车55队当队长,我不干,我说就当个副手吧。这是因为当一把手太累,同时我还想去读书。于是我就到55队当了党总支副书记。在55队的四年里,我驻白马,蹲联合车队,搞整顿,比在27队还辛苦。1985年我挤时间报考了省党校的经管斑,经过二年的脱产学习,1987年毕业,毕业后由于55队已换了领导,他不想要我再回去,他怕我回去和他和不来,因为他只是一个售票员出身,不懂车队业务,无奈之下,1987年的11月,我自已联系调到了涪陵日报社。从1971年的2月到1987年的11月我在运输部门工作了整整17年。对这个部门我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我的青春时光差不多在这里风风火火的度过。</p> <p class="ql-block"> 汽车55队时</p> <p class="ql-block"> 1984年汽车运输第55队時</p> <p class="ql-block"> 那时候的母亲</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6年的春节,我已是28岁了,她也是27岁了,是我同年级同学,结婚后我们只要了一个子女,就是1976年10月31日生的小女。小女现在四川省商业职业学院教英语,同时也正读川师大的研究生。我们退休后,老伴上老年大学,去跳跳午,打打柔力球。我则买菜,上网,逛街。到了周末,便和好朋友去农家乐,相互交谈交谈,同时误乐误乐。烦了就到女儿那里去玩两天。</p> 調入涪陵報社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p> <p class="ql-block"> 调到报社我已是39岁了,逢40而不惑之年。从1987年到2004年提前退休,我在报社也干了17年。在这17年里我先后当过报社印刷厂的支部书记、报社发行部主任、报社副总编 、报社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副社长等职……。</p><p class="ql-block"> 这17年也是风风火火的17年,从旧编辑部迁到新编辑部大楼,从告别邮发到自办发行,从告别铅排到走向光与电,从职工住的破旧宿舍到乔迁新居,从移民到建移民点到移民的顺利搬迁。一点点,一滴滴,都有我配合一把手的心血和汗水。2004年事业单位要改革,我们这一批老家伙和原斑人马全部一起提前退休。</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一</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二</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三</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四</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五</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六</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七</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八</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九</p> <p class="ql-block"> 在飞机上</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一</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二</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三</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四</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五</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六</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八</p> <p class="ql-block"> 休闲时观长江白鹤梁石刻</p> <p class="ql-block"> 涪陵报社時之十九</p> 燦爛的退休生活 <p class="ql-block"> 2007年春节(三弟家)</p> <p class="ql-block"> 2007年春节(三弟家看《亮剑》小说)</p> <p class="ql-block"> 母亲八十寿辰合照</p> <p class="ql-block"> 2008年春节两兄弟</p> <p class="ql-block"> 姊妹影</p> <p class="ql-block"> 2018年在妹妹家</p> <p class="ql-block"> 成都亲戚春节在南川给外婆扫墓</p> <p class="ql-block"> 与老家亲戚合影</p><p class="ql-block"> 很多年前就想回家乡看看,看看哪阔别很久生我的家乡,看看哪家乡的山山水水,给尊敬的父亲,亲自扫扫墓,除除草,说说话,感养育之恩,以尽孝悌,人伦……。</p><p class="ql-block"> 2017年春节,我和姊妹商量后,多年想回老家的愿望得以实现。在父亲墓前寄托了我们的哀思,也到灵隆哥家看了曾经的家,也四周走了走。家乡的变化使我心旷神怡!非常欢心与感慨!</p> <p class="ql-block"> 与老家亲戚在杜氏祠堂前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与老家亲戚合影</p> <p class="ql-block"> 母亲、妹妹在涪陵</p> <p class="ql-block"> 母亲、妹妹在涪陵</p> <p class="ql-block"> 母亲、妹妹在涪陵</p> <p class="ql-block"> 失联几十年的耍得要好的发小朋友,几经寻找,终于在成都恢复联谊。他叫武承辉,玩名小虎。</p><p class="ql-block"> 聊及小时候的故事总是让我们惬意,每次玩耍,每个细节回忆,总是愉悦,幌若昨日一样甜滋滋的,似乎又回到我俩的童年……。</p> <p class="ql-block"> 与儿时最好的玩伙武承辉合影</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春节</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春节</p><p class="ql-block"> 我们家共是四姊妹。我在家是老大,为杜家第七代长孙。其字辈排列为:维帮治国、宗荣隆昌、长发其祥、重权大德。老二妹妹一直在南川车站当售票员,1999年因企业精减,而提前下岗,2004年才正式退休。老三弟,1972年当兵,1976年退伍后先后在涪陵海陵厂,南川汽车28队和人保财险工作,现也病休在家。四弟当兵后一直在汽车28队医务室工作到现在。老四在家很辛苦,老母亲今年81岁了,她的健在是和老四的精心照顾分不开的。妹夫是电力公司的退休干部,也是当过兵的。老三的爱人是南川商业部门的财务科长,现也退休在家。老四多婚变,至今抱独身主义。妹妹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都在电力部门工作,对父母都很孝顺。老三和我一样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南川教委工作。老四有一个儿子,当兵后在汽车28队工作,这小子没有我们杜家的吃苦精神,没有机灵颈,最怕读书。和两个姐姐也不能很好的沟通。他最让他婆婆和他老子担心,都快30了还不懂事。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心事。他今后怎么 走好自已的路,还是要看他自已了。</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一</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二</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三</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四</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五</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六</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七</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八</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九</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之十</p> <p class="ql-block"> 2019年2欧洲行之十一</p> <p class="ql-block"> 2019年欧洲行十二</p> <p class="ql-block"> 2019年贵州行之</p> <p class="ql-block"> 2020年油菜花开之时</p> <p class="ql-block"> 2021年春节</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初</p> <p class="ql-block"> 写在后的话:此脚印“美篇”撰写制作,主要是告知,我是生于何处,源于何处,让后辈知道来由,年轻时的我们是如何努力工作,以勉下辈努力奋斗,不虚渡年华,绽放出最美的人生之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