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大自然有无比强大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它可以发动地壳运动,构造裂隙,让多种生物和土壤侵蚀各种石柱组合的碳酸盐岩。它可以抬升地壳,让地表水、地下水溶蚀这些碳酸盐岩,经过近三亿年的风吹日晒,演化成“天下第一奇观”的“云南石林”。</p><p class="ql-block"> 它也可以让地面相对抬升后,使地表土状堆积物受到暴雨狂风的强烈侵蚀、切割,经过上万年的变迁,将土状物雕琢成为世界上一大奇妙的自然奇观:“云南元谋土林”。</p><p class="ql-block"> 这些都是在云南,在这个睁开眼睛就看见绿色世界的、四季如春的彩云之南。</p><p class="ql-block"> 而在祖国版图西北边的新疆的塔里木盒地,横亘着东西长1000公里,南北宽400公里,总面积33万平方公里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那可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p> <p class="ql-block"> 其实“沙漠”在我脑海中仅存的零散记忆是在书本中,在电视电影中。</p><p class="ql-block"> 对于我这个云南人来说,“沙漠”的确太陌生、太神秘、太遥远了。</p><p class="ql-block"> 不但没见过“沙漠”,就连沙尘暴都没见过。</p> <p class="ql-block"> 在我的想象中,那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一望无际的沙丘,没有水,没有绿色,只有太阳和黄沙。</p> <p class="ql-block"> 一阵狂风,掀起滚滚沙浪,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将你埋在黄沙里。</p><p class="ql-block"> 也许你被沙浪卷起,随沙飘移,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是另一个世界。</p> <p class="ql-block"> 尽管如此,还是想亲眼见一见“沙漠”。</p> <p class="ql-block"> 更加迫切地想见识见识望不见绿色的大地,想在沙州中奔跑。</p><p class="ql-block"> 甚至想体验体验被黄沙盖埋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如若被沙浪裹挟着随沙而飘,岂不是更刺激、更浪漫。</p> <p class="ql-block"> 站在沙丘的顶端,极目远眺。</p><p class="ql-block"> 一望无际的大漠被烈日炙烤着,像要冒烟似的。</p><p class="ql-block"> 遥远的天边,黄色的沙带与蓝色的天空之间有一层薄薄的白雾,朦朦胧胧,黄色、白色、蓝色成为主色调。</p> <p class="ql-block">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在四十多度高温的烈日下久久伫立,睁大眼睛,凝视着遥远的东方。</p><p class="ql-block"> 是在寻找什么吗?我问我自己。</p><p class="ql-block"> 只听见心在咚咚咚地跳,不见回答。</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许久,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驼铃声,还伴着忽高忽低的琵琶音,这才恍然大悟。</p><p class="ql-block"> 原来,那颗咚咚跳动的心,是在寻找远古时代突然消失了的楼兰古国。</p> <p class="ql-block"> 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东边,在罗布泊,那个曾经水草丰盈的绿州,有一支印欧血统部落生活在远离欧洲的土地上,他们有着高大的个子,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典型的塔吉克人模样。</p> <p class="ql-block"> 这里曾是古丝绸之路的要冲,曾经以它的繁荣辉煌享誉欧亚大陆。</p><p class="ql-block"> 可是,随着罗布泊的干枯,这个神秘的古国突然间就消失了,只留下古城的废墟,孤寂地隐藏在荒漠中。</p> <p class="ql-block"> 我的眼睛一直在搜索,是不是有楼兰的痕迹,哪怕是一个废弃的瓶子或者瓦罐。</p> <p class="ql-block"> 然而,我眼前绵延的沙山、沙垄,宛若憩息在大地上的条条巨龙,它们不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p><p class="ql-block"> 那些金字塔型的沙丘、凹陷形的、蜂窝状的、羽毛状的、鱼鳞状的沙丘群,像一张巨大的网,罩在大地上。</p> <p class="ql-block"> 这个在世界上排名第二的流动沙漠,分布在新疆地界的巴音郭楞、阿克苏、喀什、和田四个区,侧翼高山环绕,北有天山,南有昆仑山,西有帕米尔高原,西东逐渐过度,直到罗布泊沼盆。</p> <p class="ql-block"> 受西北和南北两个盛行风的交叉影响,风沙活动十分频繁和剧烈。</p><p class="ql-block"> 狂风能将沙墙吹起原高度的三倍,低矮的沙丘每年可移动20米左右。</p><p class="ql-block"> 近一千年来,整个沙漠向南移动延伸了100公里左右。</p> <p class="ql-block"> 狂风将沙丘雕琢得奇妙瑰异,栩栩如生。</p><p class="ql-block"> 风在吹,沙在飞。</p><p class="ql-block"> 风吹着哨子,撩拨着沙。沙喜欢听风的哨子,等待着风哨子。</p><p class="ql-block"> 开始羞羞羞答答地扭捏着。风却一个劲地吹,越吹越响,吹得沙心潮澎湃、春心荡漾,沙终于投入到了风的怀抱。</p><p class="ql-block"> 风裹着沙,沙依着风,缠缠绵绵,卿卿我我,相依相伴,在这广阔的天地间飘移。</p><p class="ql-block"> 直到风累了,停了下来,沙也随之落到地上,一粒、两粒、三粒,堆积成山。</p><p class="ql-block"> 风歇够了,又有力气了,继续吹口哨,一会从西边吹,一会从北边吹,一会又交叉着吹,抚摸着沙丘的脸庞,为它心爱的沙丘梳理长发,像是要把它的沙丘打扮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美丽的新娘。</p> <p class="ql-block"> 风是沙的永远,沙是风的一世。心心相惜,天长地久。</p> <p class="ql-block"> 假若一阵飓风袭来,掀起了眼前的沙丘,说不定就会让深埋沙堆里的楼兰古堡重见天日,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p> <p class="ql-block"> 埋在沙里的不止是楼兰古国,还有丝路遗址,远古村落,地下石油及各种金属矿藏,这一切都笼罩在神秘的迷雾之中。</p> <p class="ql-block"> 似乎此地只有银沙刺眼,干赤炎炎,其实不然。</p><p class="ql-block"> 就在我的右手边,竟然出现了一个湖,沙漠中的湖。</p> <p class="ql-block"> 恐是“海市蜃楼”,再次定睛,的确是湖。</p> <p class="ql-block"> 四周被黄色的沙丘环抱,湖水呈蓝绿色,在阳光下晶莹闪烁,有如一颗包金的碧玉耳坠。</p> <p class="ql-block"> 这难道是楼兰姑娘遗留下来的?</p><p class="ql-block"> 哇!我终于寻找到了楼兰的痕迹了。</p> <p class="ql-block"> 急忙走近它,多想看清她盖头下的娇容,看见她长长婕毛下深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聆听她的传奇故事。</p> <p class="ql-block"> 其实,塔克拉玛干沙漠四周有叶尔羌河、塔里木河、和田河、车尓臣河。</p><p class="ql-block"> 由于塔里木盆地是一个内流水系盆地,从周围山脉而来的全部径流聚集在盆地中,为河流和地下水层供水。</p><p class="ql-block"> 沙漠下面的地下水多半有持续不断的水道,从西面流向东部的罗布泊。</p> <p class="ql-block"> 离开了沙漠和沙漠中的湖,沿着楼兰姑娘曾经走过的大漠之路,我们走进了罗布人村寨。</p> <p class="ql-block"> 罗布泊被称为“生命禁区”,“死亡之海”、“进去出不来的地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其实,在很久以前,罗布泊曾是我国第二大内陆湖泊。</p><p class="ql-block"> 由塔里木河、疏勒河和车尔臣河等支流汇聚而成。</p><p class="ql-block"> 面积达一万多平方公里,几千年来滋养了周边数百万居民,而罗布人就是依湖而生。</p> <p class="ql-block"> 这里气候温润,水量充沛,湖泊中的鱼虾种类繁多。</p> <p class="ql-block"> 罗布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水草之中。</p> <p class="ql-block"> 一条小船就是他们的家,只吃罗布泊中的鱼虾、植物,喝罗布泊中的水,生活中的一切都来自罗布泊的馈赠,所以他们健康长寿。</p> <p class="ql-block"> 然而,这颗耀眼的明珠,由于气候的变化以及人类对环境的破坏,使得罗布泊的湖泊已不再,其光芒已黯然失色,成为古老的传说而深埋在黄沙里。</p> <p class="ql-block"> 村寨是由罗布人的后裔仿照他们的祖先居所而重新打造的,就像一个天然博物馆,让我们得以了解这个古老民族的过去。</p> <p class="ql-block"> 村寨周围生长着胡扬、胡颓子、骆驼刺等耐旱植物,形成“沙海绿岛”。</p> <p class="ql-block"> 据说这些植物的根系特别发达,一般的根有二、三十米深,有的深达一百多米。</p><p class="ql-block"> 特别是纵贯沙漠的和阗河两岸,生长着密集的胡杨,有如沙漠中的“绿色走廊”。</p> <p class="ql-block"> “生而一千年不死</p><p class="ql-block"> 死而一千年不倒</p><p class="ql-block"> 倒而一千年不腐”</p> <p class="ql-block">塔里木河</p><p class="ql-block"> 地处天山和昆仑山之间。</p><p class="ql-block"> 发源于天山山脉的阿克苏河、昆仑山的叶尔羌河及和田河汇流而成,最后流入台特马湖。</p> <p class="ql-block"> 全长2137公里,是中国第一大内陆河。</p> <p class="ql-block"> 塔里木河自西向东蜿蜒于塔里木盆地北部,贯穿塔里木盆地,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东部。</p> <p class="ql-block"> 由于上游地区多为起伏不平的沙漠地带,来自冰山的融水含沙量大,河水很不稳定,就像一匹“无缰的野马”,奔腾咆哮着穿行在万里荒漠和草地上。</p> <p class="ql-block">坎儿井</p><p class="ql-block"> 坎儿井是荒漠地区的一特殊灌溉系统,与万里长城、京杭大运河并称为中国古代三大工程。</p><p class="ql-block"> 普遍存在于新疆吐鲁番地区。</p> <p class="ql-block"> 坎儿井由竖井、地下渠道、地面渠道和涝坎四部分组成。</p> <p class="ql-block"> 首先在地面由高至低打下井口,将地下水汇聚;然后在井底修通暗渠,将地下水引自目的地,最后把水引到地面。</p> <p class="ql-block">葡萄沟</p><p class="ql-block"> 位于吐鲁番市东北11公里处。是火焰山下的一条南北长8公里,东西宽2公里的峡谷,以盛产葡萄而得名。</p> <p class="ql-block"> 新疆葡萄享誉海内外。有白葡萄、红葡萄、马奶子葡萄等13个品种。其果实呈球形,卵形,椭圆形等。如晶莹的珍珠、鲜艳的玛瑙、碧绿的翡翠。</p><p class="ql-block"> 用无核葡萄晾制葡萄干,不添加任何化学添加剂,挂在风干房里自然风干,香甜可口,是葡萄中的珍品。</p> <p class="ql-block"> 目眩神摇的新疆舞。</p> <p class="ql-block">风力发电</p><p class="ql-block"> 乌鲁木齐通往吐鲁番的途中,成千上万的风力发电机擎天而立,迎风飞旋,与蓝天白云相衬,在广袤的旷野上,形成尉为壮观的风车大世界。</p> <p class="ql-block"> 这次新疆16天之旅(2021年5月20日至6月5日),由于新冠病毒肆虐全球,全国处于精准防控常态化。</p><p class="ql-block"> 我们云南省的边境小城瑞丽市,在年初有本地感染者,故瑞丽市成为中、高风险地区,随着本土感染人数清零,按规定,瑞丽市恢复成低风险地区,云南省境内全部是低风险地区。</p><p class="ql-block"> 去新疆之前,我们将自己的绿色健康码和行程码发往新疆旅行社,他们核实确认后通知我们可以去,我们这才动身前往。</p><p class="ql-block"> 新疆防控特别严,每个地区(州)的要求各不相同,我们每到一处都要进行免费核酸检测(旅行社联系安排好,导游带着去检测,不用长时间等待),一趟下来,我们大概做了七、八次核酸检测。</p><p class="ql-block"> 我们团队有云南和广西的游客,经过几个州时,工作人员特别关注我们,查得更仔细认真。</p><p class="ql-block"> 本来我们游览完塔克拉玛干沙漠后,第二天的行程是游览鄯善的“库姆塔格沙漠”。当我们乘车到达鄯善县入口检测站时,按常规进行了“二码”核查,身份认证,导游去办手续。</p><p class="ql-block"> 等了一会,导游回来告诉大家,由于我们车上有云南和广西游客,不允许我们团队进去,若要进,先隔离14天。导游说她曾苦苦哀求工作人员放我们进去,都不准,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跟旅行社协调,将“库姆塔格沙漠”改成“千佛寺”,请大家签字。</p><p class="ql-block"> 大家都没什么怨言,叫签字就签了吧,愉快地接受了调换。</p><p class="ql-block"> 本次旅游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去鄯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