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天空(上)

tonghong

<p class="ql-block">一本好书就是一个好的邻村。那些温暖的光芒就这样打在我好奇张望的眼里,一点点唤醒我,打开我,<span style="font-size: 18px;">邀请我重新融入,体验,观察这个世界。可能因为没有考试的压力,又是自己所爱,共读起来蛮享受愉悦的,不知觉中就到达几个邻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他们是大学老师,他们是规划师,他们在天津,他们在上海,他们在北京,广州,烟台全国各个地方。他们不是没有看到黑暗,恰恰相反,他们知道万物皆有裂缝,那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他们在合禾学堂这所没有围墙的大学,分享着他们自己的关注,所爱,与我们一起安心共读,拥抱触摸这个鲜活生动的世界。</span></p> <p class="ql-block">一、朱健刚</p><p class="ql-block">朱老师追看到你2016.03最早一期《一个人的书院》。那时还只是个公众号,你一定不会想到,后来合禾学堂会以今天这样的面貌呈现吧。</p><p class="ql-block">所以生活还是蛮棒的,只要一直坚持往邻村走,还是会以各种形式回馈你。</p><p class="ql-block">我这个社会闲散中年就是这个学堂一不留神长出的歪歪扭扭的小苗。</p><p class="ql-block">从去年十月到现在,中间还逃了二个月的课,也远远没有coco1/4的功底,1/5的用功,理解力完成度那更是差远了。但是那天我隐约的发现,遇到一些现象事件,我都能联想到我们共读过的书,隐隐约约那些跑道,模模糊糊那种坐标体系,开始若有若无的呈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现在才明白,读这些跨度很大的书到底意味着什么。虽然有些遇到难度还是不能专注认真的读。</p><p class="ql-block">很幸运我最初的几本书头开的很好,尝到甜头后,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合禾学堂共读那晚的优先级放在第一位,有别的课让道,有演出放弃,有聚会请假。即便那本书我确实没太看进去,共读时,一般导读老师和主持人都是令人放心的,能带着你攀登,将这本书最核心的内容传递给你。</p><p class="ql-block">好像这样的阅读胜过我之前几十年散漫阅读。当然也可能是有它们打底。</p> <p class="ql-block">每个爱读书的人都有一个或大或小可以自由呼吸,一个人的书院吧。</p> <p class="ql-block">《哲学之眼》刘擎老师说的信任,写时我才明白信任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p><p class="ql-block">因为2016年的《她计划》,我有幸听了朱健刚老师的《慈善法》,这样对我们圈外人来说不关心也没啥兴趣的课,都能将你点燃讲嗨,后悔之前上班在罗湖懿BASE讲的那堂课,怎么没有逃班。我明白安娜文晖她们为什么提到朱老师就满眼放光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头看因为合禾学堂不知觉中,我已经写下了好几篇读书笔记,以及好多篇朋友圈。《从[江城]到[远逝的天堂]》,《让硬书变得柔软——上、下》<span style="font-size: 18px;">,《你给我讲清楚了邻村,你就到达了邻村》,合禾学堂之《女性的天空》,现在又有《男性的天空》都是觉得确有需要记录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是的,我当然有这种自省,在合禾学堂里,在一大批大学教授学者博导,博士后,博士,硕士,本科生面前,我是毕业后企业工作三十多年坐着最矮小板凳的那个。只是我想记录下在合禾的田野里我的奔跑感受。人类学本身也具有这样开阔包容。</span></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6.cn/3fzh2xbb?share_from=self&amp;share_to=group_singlemessage&amp;user_id=4515306&amp;uuid=3acf3466c7fc3f92eee0176f9ee90b0e&amp;share_depth=1&amp;first_share_uid=4515306&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share_user_mpuuid=cabdcf3d5a70462985f51aba67c02ca5&amp;um_rtc=645018d4688c9ae093447163377a4337&amp;from=singlemessage&amp;first_share_to=singlemessage"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从《江城》到《远逝的天堂》</a></p> <p class="ql-block">在合禾我上过的朱老师的课特别少,就是第一本《独自打保龄球》还只是评议人,只能算1/4堂吧,始终保持着充沛饱满专业又不枯燥,生动活泼的风格,迅速燃爆全场,特别是对南头会客厅高度评价,令我印象深刻。读完,我们群里炸了锅,持续讨论了二天。</p> <p class="ql-block">在合禾,我读的愉快的是《独自打保龄球》、《照护》、《远逝的天堂》。再加同学共读专业人士导读,就更加点醒提升化为自己新的一小部分;</p><p class="ql-block">被高手带领打怪一路向上被激活赋值的是《大转型》,《国家的视角》,《弱者的武器》《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这些自己读的确实有点菜,但是共读那晚有点被金手指点了;</p><p class="ql-block">《遭遇发展》是个悲剧,那时我还没有建立合禾学堂是最高级别的自觉,虽然是共读《照护》时我很喜欢的潘天舒老师导读,我还早早满心期待来着,以为读完前一个线下分享来得及转过身来,结果时间来不及了。基本双盲。 甚憾。</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大江歌罢掉头东,</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邃密群科济世穷。</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面壁十年图破壁,</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难酬蹈海亦英雄。</span></p><p class="ql-block">朱老师,因为太少听到你的课,我就将《一个人的书院》里的文章都看了一遍,这首诗我或许看懂了吧。通往邻村的路上,或许会遇到另一个邻村,总之你一直出发在通往邻村的路上,我们才有可能遭遇合禾学堂。</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0q84rceDSY-ra3Wz8u9vqA"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中国公益慈善十年的转型与争议</a></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因为有《她计划》的好几个小伙伴,所以亲切的不得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香港中文大学跟一流的人类学家西敏司一起那么久也很滋养影响吧。当然要记录纪念,看看这些一流的人类学家在如</span>何工作思考,带着你们向前奔跑。翻译他的作品《甜与权利》虽然可能辛苦折磨挫折,但可能是最好的观察、理解、交流的机会。</p><p class="ql-block">2015.12年潘天舒老师知道西敏司去世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也许你应该写点什么”</span>那段也让我感动感慨,有人类学人的相亲,有你们彼此之间的了解,有对一流学者的尊重缅怀和情谊。此文发表于《南方周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he1-hFVpMX0-rnOMypJOdA"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食物、权力与田野调查 ——纪念人类学家西敏司</a></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人是自由的,所以想飞时我们随时可以遇到田野。</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二、潘天舒</p><p class="ql-block">《照护》是我在合禾的第二本,我是因为要陪护妈妈外加被译者也在场诱惑而来(译者姚灏博士也很好,他的《理想主义的泡泡》那么深的触动了我,这个另说)。</p><p class="ql-block">结果却被嘉宾潘天舒老师吸引的不得了,一下就迷上他以及作者。</p><p class="ql-block">潘老师在哈佛读书是作者阿瑟克莱曼的学生,那些西方大牛身上真正的东西被他讲的生动又清楚。</p><p class="ql-block">以至于后来你发现,潘老师的身上也如此清晰的闪耀着同情、专业的光芒。可能因为最开始学的就是文学,所以他始终能将所发生的一切讲的有趣。我一直想回看他说的这段的视屏,好在公号有回顾,文字更可以反复咀嚼理解洞察回味,这一小段充分折射出东西方的文化到底有什么差异,又是怎样在世界顶尖学者脑里交融互为补充启发(阿瑟和太太在八十年代等也在中国呆了很久,留下深刻印象和启发),从而阿瑟凭借一己之力创造了医学人类学。</p> <p class="ql-block">潘天舒</p><p class="ql-block">潘天舒,男,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复旦大学人类学民族学研究所所长,复旦-哈佛医学人类学研究中心主任。</p><p class="ql-block">下面是《一席》潘老师的演讲。超好看,好多个点本尼迪克特,米德等我都特别感兴趣。那个时候美国伴随着人类学的兴起,美国也兴起了,这个点特别有意思,兴起一定跟宽广和包容更开放的视野联系在一起。</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m.iqiyi.com/w_19rr16p2pd.html?key=b398b8ccbaeacca840073a7ee9b7e7e6&amp;msrc=3_31_56&amp;aid=1111217309&amp;tvid=1111217309&amp;cid=12&amp;identifier=weixinv1&amp;ftype=27&amp;subtype=1&amp;vip_pc=0&amp;vip_tpc=0&amp;isrd=1&amp;p1=2_22_222&amp;social_platform=link&amp;_psc=d5a4d11a616646a9a935a9925816b53c"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color: rgb(40, 135, 240);">用猎奇的心态凝视自己</a></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个是潘老师带着阿瑟在上海田子坊。这堂课上潘老师这样介绍阿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希望能够在短时间里面,把这样的事情说清楚,凯博文(阿瑟中文名)的故事是非常精彩的。他自己说过自己,说他的生命看起来就像一个棋盘一样,错综复杂。我把他错综复杂的学术履历很简单化地说,其实是不公正。不过,我就先不公正一下,用大家都能看懂的,能理解的方式来讲。</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首先呢,用非常世俗的标准来判断一个做学术的人的成就,他差不多活过了三次。每一次都足以让一个人站住脚。</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span style="color: rgb(0, 115, 62);">首先,他是非常好的外科大夫</span>,他走这条路下去,肯定有一个很像样的工作,当然医学人类学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span style="color: rgb(0, 115, 62);">同时,他也是个非常好的精神病医师</span>,我看过他的履历,他都是有执照的,经过了专门的资质认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span style="color: rgb(0, 115, 62);">最后,也是最不可能的,一个杰出的人类学教授。</span>在大学的设置里面,他是在哈佛的医学院和哈佛的文理研究生院。凯博文是这个里面极少的有终身教职的教授。这个成就是很了不起的。前几年,我记得当时中国国内,很喜欢找这个文章的引用率,阿瑟在全世界现在的人类学者中引用率居前四名。</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们不禁会问这样的问题,在美国的这个土壤,怎么会出现凯博文这样的人物?这个我想回到姚医生刚刚讲的一点,非常重要的,他是深有体会。我也相信,中国国内医学院教育体制,因为有姚医生这样的青年才俊出现,传统医学院培养体系应该有希望开始进行变革了。阿瑟所在的美国的医学体系并不完美,但是能够容忍像他这样的一些有独立思想的学者的存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当然,这个变化,就在他的本科,他在斯坦福大学读了历史学的本科。我问过阿瑟,我说,在中国是不可想像的,一个本科是历史的学生,选择了医学院。阿瑟说,在他的那个时候虽然不算多,但是不能说不可能,至少这条路是有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span style="color: rgb(0, 115, 62);">从学术上来说,凯博文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在做医学院学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质疑美国的医疗制度</span>,包括传统的、经典的、常规的医学研究那种固步自封的状态,让他非常不满意。因为他是一个历史系的本科生,他从小就是对音乐、艺术特别感兴趣。读书没有边界,就是到四十岁,他每天晚上读书,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看一本不一样的书,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正好我们读书会,我可以跟着说一些,他读书是没有选择、没有边界的。我记得有一个很短的片子介绍阿瑟,他的儿子Peter是个很有名的农业科学家,土壤科学家,他回忆小时候,有一次没睡着,起来看到父亲在书房里看厚厚的一本书。他大概是好奇,有一次翻了,他说连封面都看不懂,封皮翻了都不知他爸爸在看什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阿瑟做医生,在医学院时候就很不安分。因为他是历史出身的,在哈佛大学就已经做到了科学史系科的讲师。所以他在某一个学科的时候,就显得很不安分,他会对其他学科感兴趣,经常会发现,跟随阿瑟的学生往往不仅限于人类学系,几乎是跨了七八个专业都有。这个也和他学问的渊博有关系,他能够提起很多的话题,往往不局限于人类学本身。但是人类学呢,实际上给了他跨文化的视角以及研究方法。所以,有了人类学这个工具之后,他马上对西方的医学院的教育和医院的问诊体系进行颠覆性的思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对于医学人类学来说,如果没有凯博文的话,很可能就停留在一个传统的差不多是民族医学的一个地位。医学人类学最早,就是研究西方高度医疗化的社会以外的仪式和治疗,比如巫医、中医、藏医,各种各样的民族医学的形式,很多是治疗的仪式。应该说是很有意思的领域,但是,未免狭隘了一点。</p> <p class="ql-block">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没有阿瑟,医学人类学会停留在应用人类学的阶段,也就是说,人类学者可以用你的研究方式服务于世界卫生组织。可以到医院里,给医生,或者说生物医学这个领域的专家做助手。</p><p class="ql-block">但是阿瑟的出现,完全打破了这个分工。尤其是当我们看到阿瑟他最成功的两位弟子,Jim King和Paul Farmer。有一本书叫《Mountains Beyond Mountains》,这本书还被翻译成了中文,这样的学生,是凯博文改革哈佛医学院教育体系和人类学教育体系这两件事情出来的最出色的成果。当然在中国最出色的成果是清华大学全球健康中心主任景军教授。景军教授可以说是把凯博文的思想带到中国大陆进行实践最成功的一个。他领导了一大群公共健康领域、医学领域的医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类学者能取得这样的成就,到今天来说,还是不多。但是凯博文做成了,而且凯博文的团队里教的学生,有部分在朝这个方向努力。</p><p class="ql-block">说到凯博文对中国的影响,推荐大家看他的另一本书《苦难的社会根源》。凯博文是极少的用中国经验来改造一个学科的人类学家。中国人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都影响了凯博文的研究。有意思的是,他用这个来改造学科的时候,他成功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现在的医学人类学,你不提凯博文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哪怕他的两个学生,在公共领域超过了他,但是这两个学生必然要提起他的引路作用。这个还是挺少见的,他是中国人的视角,但同时他还在往前推。也就是他培养的这些学生做研究的领域、地区遍布全世界。</p><p class="ql-block">他当然非常喜欢收中国学生,但同时也收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学生,比如研究拉美的、印度的。所以他门下有一个松散的共同体,而这个松散的共同体,最后都把他们自己称为医学人类学的哈佛学派。</p><p class="ql-block">此外,凯博文对中国影响最大的是中国的精神病学。他对上海精神病学界的影响也是巨大的。宛平南路600号现任的院长是姚医生的博导,同时也算我的半个师兄吧,他做过凯博文的博士后,他的名字叫徐一峰。上海精神病学界以及北京、湖南等地的专家,当年基本都在哈佛,在凯博文那里受过整体的专业化训练。</p><p class="ql-block">(以上三段都出自《合禾学堂》读书会回顾(上) |“照顾琼,把你变得更像个人了。)</p> <p class="ql-block">这个话题《伤痛,如何严说:文学如何表达遗忘和记忆》找潘老师来谈,太合适了,他有最初本科文学的底子,又有后来深厚的人类学的专业,外加一些医学人类学,可以将它们都打通来谈的更深入,他有更开阔的视野和理解和同情帮助自己和别人到达,前几天合禾学堂哲学之眼课上老师给我们讲的邻村。。</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6.cn/3r4j93fw?share_from=self"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给我讲明白了邻村——你就可以到达邻村</a></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这是2013年5月潘天舒在哈佛医学院全球健康和社会医学研究所与时任世界银行行长金墉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我特别高兴,《照护》这次共读潘老师即使仅仅是嘉宾,潘老师那种赤忱热情友善,他在哈佛学到的感受到的都在想办法传递给我们。我记得潘老师说,阿瑟叫他们都回来,为中国多做点事。阿瑟的很多学生就都回来了,都在认真努力用心的做事。</p><p class="ql-block">我们是可以感受的到的,也接收了那股能量。</p><p class="ql-block">希望有机会能好好听到一堂完整的潘老师的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