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战友·水稻连云聚会12

冰雪丹妮

<p class="ql-block">2021.08.09 周一 </p> <p class="ql-block">柳河水稻连“云聚会”2021年8月9日在网络上举行,当远隔数千里的20多位战友在哈尔滨、北京、上海、三亚、齐齐哈尔、楚雄等地,举起酒杯互相问侯的时候,张亚旭战友提议:让我们共同怀念已经离开我们的4位战友,他们是柳河五七干校水稻连的:赵玲玲(左上)、林鸿绪(右上)郝富伟、姚维国。远在美国的战友董世和提议:还要加上刚刚离去的战友蒋兰君。</p> <p class="ql-block">为寻找己故战友林鸿绪、姚维国的照片,编者去柳河六营知青群寻求支持,出乎意料的是柳河福建战友、林鸿绪老乡陈金斗,不但迅速发来了林鸿绪大哥的照片,还发来了黄永寿战友的纪念文章,他也是柳河战友,林大哥的福建老乡。见此,六营战友、水稻连战友纷纷发文怀念林大哥,其情其景,感人至深。</p> <p>六营陈金斗提供</p> <p>水稻连曲艺峰刚刚找到的</p> <p class="ql-block">为编辑《怀念战友》这集,编者特意与林鸿绪夫人也是柳河战友的陈建平通了电话,建平已经移居深圳,身体一直不太好,经常住院。建平说:老林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大家还经常想起他,代我谢谢大家吧,谢谢水稻连的战友们。</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怀念战友赵玲玲</b></p><p class="ql-block">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声音象银铃一样悦耳的战友赵玲玲是最先离开我们的……</p> <p class="ql-block">下图:左赵玲玲 右曲志珍</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想你,玲玲</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曲志珍战友</span></p> <p class="ql-block">赵玲玲是水稻连第一任饮事班长,我是副班长,我们俩关系一直挺好的。玲玲和马少峰、张成海等几位战友是70年水稻连最先返城的那批,分配在国际饭店工作,是当时省内仅有的涉外宾馆,主要服务省领导和外宾。玲玲形象好又特别能干,事业上有很好的发展前景,她结了婚,有了个可爱的女儿,是战友里面的佼佼者。可是,非常不幸的是,正当华年之时她患了肠癌,我几次去医院看她,她对工作对女儿是百般的不舍呀,离开的时候才只有36岁…</p><p class="ql-block">玲玲,你走了32年了,战友们没有忘记你,今天咱们连在“云端”聚会,你在天上一定能看到,玲玲,水稻连战友永远怀念你。</p> <p class="ql-block">赵玲玲:上图后排左2,下图后排左2</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玲玲养鸡</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周凤英战友</span></p> <p class="ql-block">赵玲玲和我下乡之前就熟悉,我俩即是邻居又是同学,还是柳河水稻连战友。玲玲能干要强又漂亮,就是走得太早,让人惋惜!玲玲在家里里外外一把手,尽管她上有哥下有弟,可是她妈妈只喊她一个人做家务一一我觉得她家有点重男轻女,偏心。玲玲可从来都不抱怨,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她还养了一群鸡,那时候肉蛋凭票,鸡蛋可金贵了。玲玲养鸡就象开幼儿园,对每只小鸡就象对小朋友,好了,表扬!错了,批评。</p><p class="ql-block">有一次她教训小鸡大黄让我遇上了:“真差劲,大黄。人家芦花天天下蛋,你隔一天给自己放一个假,好意思吗?”小鸡们围着她“叽叽喳喳”的叫,好象真的听懂了她的话。为此,玲玲得了个外号“鸡司令”。</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怀念战友姚维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姚维国是因意外事故导致瘫痪而早逝的,战友们的回忆文章,还原了这个曾经淘气的男孩子,他的担当,他的不幸…</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姚维国印象:羞涩的大男孩</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薛静松战友</span></p><p class="ql-block">水稻连住帐篷的时候条件不好,冬天用砖搭个台,扣上半个汽油桶当炉子,前半夜烧得通红,被子有时都盖不住,后半夜火一熄戴棉帽子睡觉都嫌冻脑门。这么忽冷忽热一折腾,感冒发烧也是常有的事。有一次,姚维国感冒了,发烧,连队“赤脚医生”闫敬敏给他开了一针退烧药,闫敬敏也是知青,比我们大几岁,又参加过哈医大医疗队的专业培训班,给男生打针大家也都认可,但是她当时正教1个和姚维国同龄的卫生员(女孩)肌肉注射,要拿姚维国练针,姚维国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的好象什么都不在乎,这回居然害羞起来,死活不肯解腰带,一幅大男孩的羞涩模样,令闫“大夫”哭笑不得,后来还是在姚维国的胳膊上完成了这次练习。</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姚维国印象:战疯狗 护女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薛静松战友</span></p><p class="ql-block">夏天,水稻连出了一起疯狗咬人事件,被咬或接触疯狗的几位战友每天要打狂犬疫苗,连续2周还是3周记不清了,其中就有姚维国。</p><p class="ql-block">水稻连的稻田,天水相连,无遮无档,想要“方便”一下的时候特别不方便,好在稻田中间有个小土房,破破烂烂的,门窗都没了,一般就在那房后“方便”。一天,歌舞团的女演员小段和几个女生结伴去“方便”,突然窜出一条大狗,纯白色,长毛,扑上来就咬,几位女生被吓坏了,一边拚命地喊叫,一边沿池梗往回跑,那大白狗跟在后面直着眼睛,像醉汉一样晃晃悠悠地追……</p><p class="ql-block">“不好了,是疯狗,快下水田!”有经验的朝鲜族老师(贫下中农)边喊边朝这边跑,姚维国和几位男生也奋不顾身地跑过来解救女生。几位女生本来腿就软了,壮着胆下到水田里更害怕了,因为水田非常泥泞,下去后脚都拔不出来,若疯狗扑过来肯定逃不掉……</p><p class="ql-block">果然,如金老师所说,疯狗怕水,追过来看都没看水田里离田梗只有几步远的女生,继续晃晃悠悠地沿着田梗漫无目的向前跑,姚维国和男生们及时赶到,护住女生,把疯狗赶往营房方向,据说,后来是副连长关国建用猎枪把疯狗打死了。混乱之中,姚维国和几位女生或被疯狗咬伤,或与疯狗有肢体接触,为防感染狂犬病,“赤脚医生”每天为他们注射狂犬疫苗,我看过为姚维国注射,很奇怪,注射位置是在肩背的几块肌肉上,每天换个位置,不知为什么。</p><p class="ql-block">离开柳河之后,再没见过这位以“淘气”著称的战友,听到他早逝的消息,非常震惊和难过,那样一位健壮的充满活力的大小伙子,那样一位即调皮又可爱的大男孩……姚维国战友,我们怀念你!</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一,姚维国战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2px;">水稻连“淘气包”姚维国</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2px;"> 一一选自《艺峰回忆录》</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0px;">曲艺峰战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提起1969年9月的水稻连,就不能不说姚维国。姚维国是我们这批水稻连7位新战友之一,7人中,我和李泽泓、张亚旭“臭味相投”,常在一起先窃窃私语而后莫名大笑,讲的笑话,主要是关于姚维国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姚维国长得还算标准,尽管有点黑,脸上有些小疤痕——也许是淘气、也许是打架留下的纪念。他个子不高,脚有些外八字,走起路来两边摇晃。他的眼睛圆圆的,也很有神,一笑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姚维国经常会冒傻气,说胡话,但实际上脑瓜并不笨,他有时故意装傻“耍宝”,也偶尔说说笑话。刚开始接触,我们觉得姚维国还可以,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相处以后,就发现姚维国可能因为上边有个哥哥,从小被家长宠坏了。他不大愿意学习,好多大家说到的事,根本就听不懂,有的时候还要耍点儿小聪明,闹出一些笑话。这就给我和李泽泓、张亚旭三个提供了笑料。我们在劳动之余或者休息,姚维国做的事、说的话,或者一些八字脚的走路动作,都会成为我们乱侃一气的主要内容。悄悄的说完以后,我们仨会开心一笑,非常开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有一次,我们仨还有其他人一起,抓住姚维国的一句话,把他收拾了一下。那天,我们接到通知,去山下校部参加全校大会。按照惯例,我们可以不去战校(营部),抄近路直接去校部。我们全连从水稻连酒厂出发,经过腰围子屯,走上通往校部的庆柳公路。这时候,一大部分战友前面走得挺快,我们几个男生在路边方便了一下,就掉队了,大概是落后几百米以外。正在追赶队伍的时候,突然前面模模糊糊看到远处一块天蓝的一个影子,这时只听姚维国大喊:“快追上了,那是赵玲玲的毛蓝裤子!”顿时,我们其他几个人都鸦雀无声,都被姚维国惊呆了!</span></p><p class="ql-block">赵玲玲时任水稻连三班也就是炊事班的班长,曲志珍是副班长。赵玲玲在当时我们这些新战友里面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人长得漂亮,称得上是“连花”,只是那时候没这个叫法。我们都是十六七岁高中生的年龄,男生们正处于都喜欢漂亮女孩,又不愿让人发现而装出不那么喜欢的样子来掩饰。其实,赵玲玲的工作能力很强,也很认真负责,性格也好,很有涵养,政治上很成熟。男生们都感觉她既漂亮又能干,是个大美女,但是大家谁都不会说出来她或者与她有关的话题。</p><p class="ql-block">姚维国这一次因为脑子少根弦儿,就掉到坑里了!他不仅说出来赵玲玲,居然还知道并说出来她穿的毛蓝裤子,这个姚维国!姚维国平日里强词夺理、蛮不讲理,我们几个可下子抓住了机会,一起向姚维国开炮:你怎么知道赵玲玲穿的是毛蓝裤子?我们怎么不知道呢?你很在意她啊?什么情况?这把姚维国给弄的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满脸通红,无话可说,只会咧嘴傻笑,接着就蹭蹭蹭的跑到我们前面,追大部队去了。</p><p class="ql-block">应该说姚维国在水稻连(酒厂)的几个月,表现还说得过去。虽然有的时候比较偷懒,不大愿意上工啊,有时候耍点小聪明、装个病号儿都有过,有时早晨起床他就是不起来,班长一问,他就说我今天哪儿不舒服了,头疼啊发烧啦。谁批评他几句,他还会扯个脖子狡辩,不大讲道理,等等,但都是小毛病……</p><p class="ql-block">开春以后,水稻连搬到帐篷,连队人员多了起来,长水河农场、哈尔滨歌剧院人员也来到水稻连,管理工作严了起来,劳动强度也加大了,因此姚维国的毛病表现得更加明显,有时甚至托病不上工,后来干脆硬挺,没有理由也会不上工,不参加活动。当时,学习解放军,全干校统一要求,实行“一帮一、一对红”活动。姚维国的一对红对子是长水河劳改农场水稻技术员、四川人老廖。他天天早上就得喊姚维国起床、吃饭、上工等等。一次深夜,连队全体紧急集合。老廖迅速穿好衣服,扭头一看,姚维国还在被窝里蒙头大睡——又想耍赖不去拉练!这可急坏了老廖:帮助知青,他是有责任的,搞不好要挨批评!他真的急了,抓着姚维国的被子,用四川口音大声喊道:“妖怪(姚维国),军集合(紧急集合)!”<span style="font-size:18px;">“妖怪(姚维国),军集合(紧急集合)!”可</span>是,姚维国就是不起床,终于躲过了那次野营拉练长途奔袭,却连累老廖跟他一起挨了批评(自此姚维国得了个“妖怪”的外号)。</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1975年夏天,为了解决大龄知青的生活问题,干校与各有关部门协调,解决了150个大集体名额,姚维国下乡6年后回到了哈尔滨,终于结束了柳河知青生活。他先后在哈尔滨市道外区酱菜厂、道外区食品酿造三分厂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离开柳河那天,姚维国他们150人都坐在生产处会议室,干校领导和农场党委(生产处)领导讲话,我们作为工作人员为会议服务。散会后,我见到了六营的几位战友,除了姚维国,还有杨茂森、许丽华、李景芝等。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姚维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柳河战友们陆续回到哈尔滨以后,相互之间的信息沟通多了起来。这时候,有关姚维国的工作生活,使我们不胜唏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姚维国回哈后,先后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喜事,但却并非喜剧;另一件,则完全是悲剧,导致姚维国后半生的痛苦,直至过早离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从柳河回到哈尔滨以后,姚维国和大他没两岁的的哥哥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他的哥哥先找了对象并决定结婚。但在结婚前一天的晚上,出现了意外。当时他家住的是平房,烧煤炉子做饭、取暖,可能是准备婚礼太忙太累,他哥哥没有发现煤烟泄露中毒而去世。悲痛之余,两家经过商量,双方同意借鉴中国古代传统风俗和现代社会也有先例的处理方式,由姚维国与已登记但尚未举行结婚仪式的嫂子结为夫妇。当年,我在听说姚维国的这件事情之后,感觉非常震惊和些许感动。首先,我觉得姚维国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的。因为他将要与其结婚的这位嫂子,他其实只是一般的认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谈不上相知、相爱,但是他为了两个家庭的老人及两个家庭的安宁,以及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他敢于担当,做出牺牲,顾全了大局。这也许是姚维国一生当中做的最让人佩服的一件事情,是他人生中的一个亮点,我对他感到由衷的钦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另一件让姚维国想不到的事情,一件改变他命运的意外事故正在等待着他。当年,由于煤炭供应紧张,很多企业从秋季就开始贮存冬季生产生活取暖用煤。由于企业需求量大,企业就在厂里专门辟出来一片厂区作为煤场。储煤场的大煤堆高大的象堆小山,且储存多年,经过积雪、融化再积雪,加之风吹雨淋,会形成一个硬壳,冬天人们很难挖动,所以就在下面掏了一个人和车都能进入的大洞,钻进去撮洞里边儿没有冻住、比较松软的煤拉走使用。姚维国工作的那个工厂就有这样一个巨大的煤堆。有一天,姚维国正在里面挖煤,突然,上面的煤层硬壳塌了下来,把姚维国砸倒在里边,脑部受伤,后来虽然经过多次治疗,但还是导致他多年瘫痪在床,长期在家休养,行动不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1, 51, 51);">回到哈尔滨之后,我们和姚维国基本失去了联系,一直到1993年,筹备编辑出版《柳河知青名录》的时候,才和姚维国取得了联系,他还一直瘫痪在床,身体多病,极度虚弱。姚维国得知我们《柳河知青名录》要编辑出版,非常高兴,非常希望他的名字能收录其中,遗憾的是姚维国没有等到《柳河知青名录》出版的那一天,就离开了我们,成为《柳河知青名录》中唯一的一位姓名画上黑框的战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怀念战友郝福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牛倌郝福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一一选自《艺峰回忆录》</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0px;">曲艺峰战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水稻连养了两头牛,其中一个健壮的小牛叫“二牤子”。除了下地干活、酒厂(营区)周边运输以外,还要到战校校部食堂拉粮油副食,是当时水稻连唯一的运输工具。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这个牛倌、车老板就是郝福伟。他的性格比较温和,做事也比较稳重,做事踏实认真,连里就选他做这个车老板。这个牛倌兼车老板儿,对于一位年仅16周岁、刚刚从城市来到农村的知青,任务还是比较艰巨的。首先要做好牛倌,把两头牛的生活照顾好,夏秋季节,可以牵着去野外放牛。同时,要在秋天割下青草储备起来,留作冬天的饲料,冬天用铡刀铡成小段儿喂牛。当然,还要适当的给牛增加精饲料,如豆饼等等,不然的话,他会营养不足。还要经常用盐水抹在木板上,让牛去用舌头去舔,叫做“淡一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1, 51, 51);">郝福伟作为车老板也是相当称职,他和这两头牛朝夕相处,精心照顾,结下了友谊。两头牛也被训练得服服帖帖,听话任干,指哪儿打哪儿,从未耽误工作。更没有出现任何运输事故,两头牛也伺候得又肥又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1, 51, 51);">我也经常坐郝福伟的牛车出去干活拉东西。他就会对我讲牛的特性,也是很有意思的。他说,早晨出去上工的时候儿呢,牛就走的特别慢,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走,就是你赶它它也走不快。也许和我们一样,它也是早晨刚刚起来,还没有睡醒,也许是在磨洋工;但是到了下午四五点钟要收工回连队的路上,它就突然来劲儿了,速度明显的加快,不用管它,它也会刷刷刷地往回走,一直回到连里大院。郝福伟在水稻连做牛倌、车老板大约近两年,后来调到运输连(校部车队)。从车老板儿到汽车驾驶员,是他的沉稳性格所致,也是一个知青的传奇经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怀念战友蒋兰君</span></p> <p class="ql-block">远在美国的六营战友董世和,网上见水稻连战友“云聚会”怀念4位战友,特别建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尽管不忍心,尽管舍不得,尽管觉得她仍站在咱们的身边,甚至还握着她的小手,和当年在水稻连时一样,是热热乎乎的。但,她毕竟去了,正与那四位战友一道,从天上观看水稻连战友的网上聚会,她笑了。还是添上她的名字吧,蒋兰君。”</p> <p class="ql-block">编者:兰君是去年圣诞节远行的,六营群里战友们的一片叹惜,声声怀念,饱含了多少的不舍与怀念。</p><p class="ql-block">兰君去水稻连时间晚,与“云聚会”这批战友不曾有交集,但是水稻连战友们记得她,让我们和六营战友一起共同怀念我们的战友一一蒋兰君。</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怀念战友林鸿旭</span></p> <p class="ql-block">水稻连战友曲艺峰回忆录中《劳动模范林鸿绪》一章,全文照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