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水乐山 果然出色

丹江艄公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

兼具者，至圣也。

祖国中南腹地的丹江口水库岸边，淅川县马蹬镇苏庄村十年前荒无人烟的几道山，不觉期间嬗变为花的海洋、果的世界。这不是自然的演进，而是博学的动能、知仁的境界所推进的一个奇迹。

七年前，路过这个山口，我和老常出于好奇，试探着开车向纵深驶去。满眼的薄壳核桃和石榴树林令老常大呼，不来不知道，二哥可真是干住活了，真不容易啊！

老常一般不会夸人的。自从二哥给她封了个“常老师”的称号后，其更是好为人师了。二哥之不易，如果没有荒山禿岭与果园的对比、没有休闲与劳作的体验、没有宽裕富足与捉襟见肘的换位，是无法感受到的。

我曾说过，搞农业项目的人，要么是钱多得实在着急，要么是与天地决斗的勇士，二者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烧钱。二哥应当属于后者。

然而，自2009年开始挖山整理土地，十年来投入与产出的巨大反差，肯定是二哥当初没有预料到的。经过多年的辛劳，果园终于有了第一次收获。他第一批想到的便是让我们品尝劳动的果实。2014年10月6日，我们夹烂核桃，剥开石榴，嚼嘬之时，内心的酸楚油然而生。我手机拍下一盘鲜红的石榴籽、一盒核桃、一副包装，信手发出一则微信

无题

洗净劳作的浮尘，

刮去憔悴的胡茬，

享用香甜的美味，

丰满的日子，

果然出色！

果然出色是公司的名字和注册商标，有朋友夸我“有才”，我认为“广告做得可以”，给与二哥的也只能是这则微信了。二哥看到后留言诗歌一首：

果然出色秋意新，

农人脊背汗盐浸，

安得令天听我命，

天人振膈待来春。

文绉绉的诗句方显知仁风范，但二哥内心流淌的血汗更与何人说？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二哥的辛劳与期望相差甚远，巨大的资金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2015年，我的拙作《霜天烂漫》付梓时，邀请二哥作序，他未曾推辞。不日，一篇闪烁着知仁光芒的“特立独行一老警”跃然卷首。在企业困难重重、工作千头万绪的日子里，二哥是怎么做到心静如水、耐着性子看完那些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书稿，又是怎样的情深意长为我张扬。

二哥得知我们爱吃南瓜，特意交代员工摘了三马车一车厢南瓜，满满装在小车的后备箱和后排座，致使轮胎放炮，半路换胎。回到县城，我把南瓜分送亲友，杜主任说，李大头，都说你二货山，你知道拿着我们家的南瓜送给我们，怪会事儿的嘛。二哥得知，感慨道，兄弟呀，我只知道埋头苦干，你办了我应该办的事啊。自此之后，企业有无效益不论，二哥每年都会亲自安排果实给亲友享用。今秋第一批石榴成熟，二哥、大姐亲自驾车送至门口。为了找南瓜，在漆黑夜晚的坟地里，他俩用手机照明，亲力亲为。这是吃南瓜吗？这分明是吃二哥的血肉啊！

2019年10月11日，我去郑州就诊的微信发出不到一分钟，不善抠掐摆弄手机的二哥居然是第一个电话问询关心我病情的亲人。

2019年10月13日，参加淅川国际半程马拉松比赛后，我腿部肌肉痉挛，行走困难，老常提议去二哥山上看看，当然，采摘活动必须与宣传、广告配合起来方才心安理得。我两股战战攀上山顶蓄水池的墙头，环顾四周，远处云烟茫茫、湖光山色、一碧万顷、绿满视野。丹江水库如镜，峰峦叠嶂似画，一片片石榴林汇成绿色的海洋，一百一十六万多个白色套袋在阳光照耀下似朵朵白莲花盛开在蓝色的湖面，鲜红的石榴又像一颗颗小灯笼吊挂在山水云天之间，宠辱偕忘、心旷神怡、其喜洋洋者矣！偶然，一只蜂飞至而来，不顾人声和行动干扰，一头扎在裂开的石榴里，忘情地吮吸着殷红的果汁。二哥说这种蜂是检验有无残留农药的鉴别大师，小小蜂儿在为我们的食品安全充当义务监管员呢。

忘情之人也在。向来正儿八经、古板正统的常老师，手托大石榴，脱口而出，“果然出色的石榴，真的果然出色！”我录下视频即时微信发送给二哥，二哥回复：“常老师开个价，这广告费值了。”二哥的满意为我们的采摘增添了更大的兴致。炸裂的石榴好像老李张大的嘴巴，风雨的滋润使得味道浓郁鲜美，一只大石榴居然可以饱腹。老常主演很是到位，一会儿发现，“这是果然出色的双胞胎石榴”、“这是果然出色的宝葫芦石榴”，纵情高喊：“这是果然出色的石榴基地，大家快来采摘吧！”资深的摄影师把一幅幅美妙的影像留在了人间、留在了心头、传给了亲友。偶尔露峥嵘的惠芳妹妹在我微信的评论区里赋诗一首：

榴花初染火般红，

果实涂丹映碧空。

明哥先嫂笑开怀，

果然疑是知音来。

知音不仅仅是兄弟姊妹。中共淅川县委书记卢捍卫同志在淘宝网直播间大卖石榴，立即网红；在淅川旅游抖音号上倾情为淅川石榴代言：“淅川的好山好水孕育出了非常漂亮的水果，我们的水果‘喝’的是天然矿泉水，‘吃’的是有机肥，‘吸’的是高负氧离子的新鲜空气，果实颜色好、品质优、甘甜可口。”

10月3日，淅川县人民政府县长杨红忠同志轻车简从，不打招呼，径直深入果然出色石榴基地调查研究，解决实际问题。杨县长品尝石榴后赞不绝口，“这石榴个头大、味道纯正。”

10月14日，淅川县人大常委会主任王培理同志到果然出色石榴基地调研，确定基地为南阳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座谈会视察点。

10月16日，南阳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座谈会在淅川召开，刘朝瑞主任率领与会代表视察果然出色石榴基地。他动情地说，这里过去都是荒山，现在变成了花果山，你们干了个生态富民的大事业！

知仁合一修正道，乐水乐山有担当。党和人民的褒扬，是对十年来果然出色公司参与淅川生态建设、水质保护和脱贫攻坚的充分肯定。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周铁农、原全国政协副主席厉无畏、原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等领导人先后到基地视察调研指导工作。

2018年3月2日，中测检测结论，果然出色石榴酒合格，2019年9月20日，华测检测报告结论，果然出色送检样品所检测项目符合GB2762——2017《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食品中污染物限量》、GB2763——2016《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食品中农药最大残留限量》要求。

2018年12月，河南省林业局授予南阳市果然出色生态林业有限公司“河南省林业重点龙头企业”，2019年9月，中国园艺学会石榴分会向果然出色公司颁发“第三届中国石榴博览会暨淅川县第一届石榴节石榴产品评奖活动金奖”。

金杯银杯莫如老百姓的口碑。万亩石榴基地让马蹬镇苏庄村120多户移民和贫困群众在家门口就业，累计支付农民工工资1300多万元。中央电视台、河南电视台等媒体给予采访报道。

是故，“知者，达于事理而周流无滞，有似于水，故乐水。仁者，安于义理而厚重不迁，有似于山，故乐山。”果然出色也！

文：李大明初稿作于2019年10月16日22：31

图：李大明摄于2019年10月13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