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启航</p> <p class="ql-block">(陈稳清摄)</p> <p class="ql-block">板山美景</p> <p class="ql-block">秋日板山</p> <p class="ql-block">太行晨曦</p> <p class="ql-block">板山云海</p> <p class="ql-block">以上4张图片转自网络(后3张,张洪波摄)</p> <p class="ql-block"> 2021年8月28日,老西参加长治市徒步协会的“驴”行板山……</p> <p class="ql-block">太行·板山上的巴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老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去板山的次数,太多了。每次去,都习惯在崖边的一块石头上,拍照留影。路边一个碉堡也是必看的。板山,习惯叫武乡板山。介于武乡县和黎城县交界处。但去板山,是从黎城的西井方向较近。最近,网络上忽然有了板山到底是黎城还是武乡的争执。其实,关于板山景区的争执,我以前去板山时,有所体会。十几年前,板山黎城一方,收过车辆通行费10元。后来有过限高杆,莫名其妙的修路也特别多。当时我就有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感觉。周二,我转了一篇文章《太行有七十二板山,黎城有十八板》,驴友银杏问:“这个板山也有线路吧,还没走过。”我答:“应该有。”今年元月以来,跟着徒步协会驴行到现在,基本上是在壶关、平顺,陵川县南太行是强线,至今没有去过。我似乎问过一次徒协老大,他说到过黄崖洞和板山也有“驴线”。所以我才回答了银杏。不曾想过,本周六就可以驴行黄崖洞和板山了,我满怀信心期待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驴行线路有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五的晚上,我和老大在驴窝聊到了周六的行程。老大的本意是,大巴车拉驴友们上板山,从板山景区附近野径下行,到黄崖洞景区内,再从门口出来。我赶紧告诉他,黄崖洞景区今非昔比,私人买断,建设规模大,咱们一行几十个驴友背包外出,队伍庞大,有可能被拦截,补票,票价估计在60元左右。如果咱们不买,肯定人家会说:“不买可以,你们返回去,不要从景区门口出。”我又提到了近日在黎城和武乡民间的“板山之争”,和我今年春天去板山时的修路遇阻,上不去板山景区。估计老大至少两三年没去板山和黄崖洞驴行。我说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为了验证一下,我想到了黎城在宽嶂山中寻找八路军尸骨的农民刘海波,我怕他记不得我,我借是“文联海丽的朋友”咨询他板山修路情况,果然,近段时间正铺油,大巴车上不去。这一下,打乱了老大原定路线,他决定,从宽嶂村上,到板山景区,再返回村中。驴行太行十几年,老大对各条野径熟稔于心。经常临时调整线路。在长治户外界,能做到这一点的,非他莫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从磨石村出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六早上,39名驴友一起出发,从黎城县西井镇下高速后,去宽嶂村。过西井村后不久,拐入一条新修不久的水泥路。几里后,路面遇雨冲毁。只能倒车、回返到一个三岔路口。老大下车看路,然后带车拐上一条窄路。驴友“路”用拖把支撑起一根电缆线,大巴车勉强通过,行半里,绕过了路面塌陷段,继续前行,路面靠河道的一方,始有警示标志“石块、木杆”摆着,车尽量靠里,避开危险地段。行有四五里,车忽然掉头回返。老大嘟囔说:“以前都是土路,现在修的快认不得啦!走差了……”又返回一个三岔路口。远看另一条路的边缘也是塌陷,甚至于另一条河把路基冲掉一些,但老大还是指挥司机开车,远离一点警示用的石头、木杆,前行。我和许多驴友心惊胆颤。按我的想法,应该下去几个察看一下路。或者,车上驴友都下车,空车驶过危险路段。但这只是我的想法。不是老大的想法,也不是经常和老大一起拉驴友外出的大巴车司机的想法。我和几个驴友纷纷用眼神和手势感叹着老大的心定气神和胆量。也感叹着司机师傅的艺高人胆大。安全驶到一个小村,停车,我一看路标“磨石村”。热情的刘海波打来电话,把宽嶂村李书记号码发给我。我让老大给李书记打了个电话,大巴车停在村里停车场,我们上山去了。后来我才知道,宽嶂村是宽嶂山沟里二十多个小自然村的统称,其中也包括磨石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宽嶂山烈士陵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上午9点半,我们开始从磨石村口的路上山,路过村北山坡上的宽嶂山烈士陵园,望着纪念碑上“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八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不禁怀想着七十多年前那些抗击日寇的艰难岁月。黎城县黄崖洞保卫战八路军战士驰名中外。宽嶂村与黄崖洞隔着两条山沟,是红色“冀南银行”总部所在地。这时候我才明白,今天我们所走的路,是当年八路军战士生活和战斗时走过的,我们脚下的每一片土地,都深印着他们当年的足迹,渗透曾他们的血迹。我们在纪念碑前深深的怀念当年在宽嶂山中牺牲的八路军战士,然后在老大的带领下,开始走上山沟里的野径。一路上,披荆斩棘,一边开路一边上行。许多路基本上没人走,又逢今年夏天大雨不断,即使有野径,也已塌方埋没,或是夏日植物覆盖。我真的十分佩服老大的山野看路能力,一边找路一边开路,带着我们艰难上山,绕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我只是跟着队伍攀登,走向哪里,心里没谱。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跟着老大走,跟着队伍走。走,走,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快乐的午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上午9点半走到中午1点钟,大家散落地坐在一块山崖下的野树林里,吃自带的食物。日常,我因边走边拍照,也走在队伍后面。这次,则是和大队伍拉开了一大截。原因是妻子“玉儿”和同学闺蜜“春晓”,和我同行。她俩自一个半月前和我一起驴行“棋子山”后,今天才外出。玉儿是第4次,春晓是第2次。新驴,我为了陪伴她俩,走在了最后面,也幸亏老大在前面,边看山势判断路,边拿剪刀铰挡路的树枝和荆条藤蔓,整体速度稍微慢一点,也才使大队伍没有把我们仨甩得更远。这次让我更佩服的是驴友白眉也带了个同学闺蜜,比我还大两岁,首次徒步,只是让我从驴窝拿了两根登山杖,没有来得及买上登山鞋,结果,登山不久便不见了她和白眉。我猜测她是紧跟着白眉窜到前面去了。白眉虽然只参加过四次徒步,但体质好,不惧任何路线,也不恐高。独立性也强。上次驴行十八盘,她摔了两跤,和我叨咕:“我得重新审视户外徒步这个问题了。”我还想她可能休整,思考一下是否继续驴行。结果这次周六,不但出行,还约了闺蜜。我是在多嘴问她闺蜜的情况下,才得知她竟大我一岁。她面色白皙,看起来像是七O后。人大方得体,又幽默风趣。我对她说:“新驴没有不吃跌的,我刚开始吃过好几跌,现在臀部还有后遗症。户外肯定有风险,绝对得小心。”驴友们散坐在山崖下,各自吃着自带的面包、牛肉、驴肉,以及其它食品。也有带粥的,带着小火炉煮方便面的也有。互相分享着小吃零食,也互相分享着驴行户外山野的乐趣。我和妻子玉儿、春晓,吃着玉儿专门做的无糖燕麦片面包,春晓又给了我一块上党驴肉。她让我吃半桶水牌子的面包,我没吃。我吃了两块玉儿烤的面包。无任何添加剂,好吃。吃饭的间隙,我一一给驴友们拍照,留下了一个个可爱的瞬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少说话养精蓄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午餐不能吃得太多,否则继续登山会累。我们仨个人依然在后面。收队小鲍不在,行人大哥负责。有我在后面,他也放心些。玉儿和春晓,常常边说边走,边喊累边想停下脚步。我怕拖大家后腿时间太长,不停地催促她俩,不停地告诉她俩,少说话,保存体力。春晓一只手拿登山杖,一只手里习惯拿帽子、汗巾,甚至于午餐后拿着一个矿泉水瓶盖子。我一直在提醒她,空手里不能拿任何东西,随时可以抓树枝一类的东西,借力上行。毕竟她是第二次的新驴,还戴着项链、戒指、手镯,我说:“下次什么也不能戴,会勾挂丢掉或者损坏。”我和她也熟惯,说话直言不讳。今天的上山的难度和强度,对玉儿春晓这样的新驴,是吃力了些。对我这个连续驴行近40次,三天朝过五台,攀山越岭60多公里,又去过甘南扎尕那海拔3000米左右到4000米徒步一天的“驴”来说,不在话下。为了避免聊天耗“内存”,我常常有意走在玉儿春晓中间,隔开她俩,专心专意徒步。后来,走在前面的春晓跌了一跤,我干脆对行人大哥说:“你陪着春晓,帮助着她,我陪着我‘家的’”。这样还是有点效果。玉儿都感叹说:“现在我觉得春晓都比我强了,她最近一直坚持上下班走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六、徒协“三剑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木子雨、醉清风、雾之语,三个人个头、身材都相差无几,干脆统一服装,蓝色冲锋衣、红色的户外裤,帽子也一样。我和她们一起驴行并不多。上次木子雨一个人,低调内敛独行,但只要三个人一起参加徒步,这“戏”就唱得风生水起,欢天喜地,手里的双杖舞动,而且极会寻景、摆姿拍照。我嬉称她们为“三剑客”。在板山悬崖绝壁边,在板山山洞口,在板山之巅的一块石头,她们开心欢愉的每一个瞬间,都被我的手机一一捕捉。她们激情澎湃活力四射,成为这个秋天板山的一道风景线。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她们像是在跳巴蕾舞。我也忽然想到,七十多年,我们的八路军战士,在宽嶂山、板山、黄崖洞,演出着一出艰苦卓绝,抗击凶残日寇的“太行巴蕾”。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踏着他们的足迹,我们从黎城磨石村历尽千辛万苦,登到板山之巅,也算是对烈士们最好的怀念。我们能跳着这样轻松欢快的巴蕾,也正是当初革命先烈期待的未来幸福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七、谁说女子不如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最后一个悬崖峭壁下横切过去,登上一个缓坡,四周风景秀丽风光无限。我朝坡下一望,一百多米处,竟然是我十分熟悉的武乡板山景区服务中心。公路正在维修,景区大门紧锁,空无一人。回首一瞧,是一座如剑般锋利尖锐、棱角分明的三角形山峰。尖尖的峰顶直戳蓝天。“太行山利剑”,坚韧不拔,傲立于板山之巅,鼓舞着八路军战士和太行人民,坚持了八年抗战,终于取得了胜利。山风呼啸而过,远望崖前群山威武,一板一板的山崖壁立千仞。沟壑纵横。我根本想不起来我们今天五个小时左右的攀爬穿的越,是怎样的路线。我不由再一次敬佩老大的观山势,认方向,寻野路。非常人能比。热情的刘海波又打来电话,他耽心我们,怕我们迷路。我说,没事,我们已经到达板山景区,有长治市城区徒步协会会长带队,没事。徒协“三剑客”善于选点,她们迎风而立于一块崖石上,摘下帽子,乌黑的长发飘逸,舞动俊美的身材,铿锵玫瑰,太行芭蕾。已经下午三点钟。我远望下方调整处,老大和几个人又下了山沟。不走回头路是老大的习惯。他们肯定是回返磨石村。再说,今天沿途没有看先黄崖洞。登山时,我远远望见一个大山洞,但我不敢确认是黄崖洞。行人给三剑客打来电话,说,老大领九个人下山啦,其他三十个人,不回磨石村,顺公路下板山,到西井村等。我开车走过至少十几遍这条路,不短,有多少公里,脑子里没印象。莫问前程,走吧!玉儿累了,关节不舒服。春晓前些日子脚后跟疼,今天又复发。在公路上走得越来越慢。没有岔路口。我先行一步,走到了熟悉的凉亭,凉亭距二百米处山脊的碉堡。去年来时正修路,今年已经修了一系两米宽的步道。反而不如原生态的好。我决定去看一下,看了十几遍,总是看不厌,还有山崖边一块刚能站一个人的“试胆石”,人站在上面,顶天立地,山高人为峰。走近碉堡,遇见了老蒋大哥,试胆石边,又遇上郁金香、安琪儿、飞…飞,三个女子纷纷在悬崖边岩石和一米多高一尺见方的试胆石上,展示太行女子不畏艰险的胆略,而我只是过去,抱了一下试胆石。我恐高,根本不敢往上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八、驴友们走“板”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十人沿路面正在硬化后的公路而下,有的路段已经铺好油,到黎城一个我吃过一次饭的观景平台处,车辆正在铺油。驴友体质不同,分成了好几个梯队。我们仨走在最后边。春晓的左脚疼的不能着地,玉儿也已十分疲惫。我正常地走一会,就能拉下她俩一大截。看见她俩步履沉重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也爱莫能助。户外活动,只能自力自强自我鼓劲。当然,真到万不得已,别说我,其他驴友也会互相帮助。春晓不停地说:“今天要走‘爆’了,什么时候能下山?”我说,埋头前行,不问啥时能到达。刚开始徒步,我也喜欢问收队的行人,现在,已经习惯于不问,只顾迈开脚步走。我陪她俩走,见七八个村民扫路,她们说我们,这受的啥罪啊!刚才已经走下好几拔了。我们只能笑笑,继续往下走。遇到一处正在建路边护墙的几个忙碌的民工,有辆面包车。就问能否出钱,送她俩下山。面包车司机和几个人正在紧张地铺油和石子,大罐车不停地排放。他说,干活忙,顾不上。春晓实在走不动,脚疼的也痛苦。再问,再求,司机说,你们得等一会儿。于是,我说,你俩等吧!此时已经下午六点,从板山景区口往下,走了3个小时。我继续前行,如脱缰之马,三步并两步,狂走,很快追上了前面的几个驴友。这段急走我才过了瘾,出了汗。估摸20多分钟,她俩竟坐一工程车下来,喊我上车。我便让年已花甲的郁金香大姐和女驴“飞…飞”上车。前行,“龙行天下”开着自己的车上来,已经拉上白眉和腿抽筋的闺蜜,准备拉我妻子和春晓,我说,她俩已坐工程车下山,最后面还有安琪儿和马力。你去拉他们。我和老蒋大哥、王军伟三个人,疾速下行。近二十分钟,往山下送人的龙行天下又返上来,拉我们仨,往山下走。</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九、感恩每一次遇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玉儿打来电话,说春晓太累了,驴友们都在山下,大巴车可能八九点了,她和春晓继续坐工程车回潞城,然后打个出租车,回长治。我能体会她俩的感受。待我们到了彭庄路边“洗耳河景区接待站”,已经七点多,天色渐暗。前面的路,车过不去。八九个驴友都在等待,小车只能上一人。龙行天下让安琪儿上来,交待其他人从彭庄绕道去西井,他再来接。我们进入彭庄,天黑路窄,绕行十分钟左右才到西井村,已经夜八点钟。龙行天下去加油。老大等9个强驴用时三个半小时,历尽艰辛,下午6点半左右才到磨石村。然后坐大巴车到西井,他原想上山接,路不通,村里小路大巴车也不好走,只能等。行人等强驴,硬走到西井村,我和后面几个驴友,距离西井村,估计还有七八里地。大家都走“板”了。我的同事“心儿”一路上紧跟着老大,下山时摔了好几跤,脸上也划伤了。我说:“体验了一把周日线,还想走周日不了?”她精疲力竭地坐在大巴车上,摇摇头说:“不啦!”其实我知道她还是想走周日强线,她不恐高,体能好。我说:“你近一个月没有走,这‘武功’就‘废’了。如果你一直走着,肯定今天不觉得累。”郁金香等几个驴友,坐了彭庄村一个小伙的广本雅阁轿车,到了西井。她给司机钱,婉拒,说:“帮助您们,应该的。”小伙子是专门送了一趟。龙行天下加油后,再去彭庄,接回了剩下的几个驴友。三剑客也搭车下山,安琪儿中途也搭过一个工程小车下山。刚才我已经收到春晓转来的驴行A费,估计她俩已经回到长治,玉儿已经开始滚米汤炒菜了。驴友们纷纷上车。出西井,上高速,往长治驶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尾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玉儿打来电话,说工程车堵在潞城城边。唉!看来我们还要等她俩。驴行在外,总是有许多的想不到。我们从潞城下高速,在转盘过红绿灯后,见工程车司机师傅已经开着私家小车等我们。司机师傅也是不要钱。原来,在施工的面包车司机,在路边帮她俩拦了个工程车,车返潞城。她俩累得连车都不想下了。工程车是五六十万刚买半年的新车,干净舒适。司机师傅也热忱。春晓硬塞给师傅30元现金。一路行来,驴友们虽然都走“板”走“爆”了,但遇上了许多乐以助人的人,值得感恩。天下还是好人多。驴友们的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也是户外活动的一个感人场景。今天所有的野路,都是老大率先披荆斩棘冲过,走在前面的驴友踩过,我们才走。假如下山还是39个人,恐怕全部到磨石村,几乎晚上九点左右。关键是绝大部份驴友没有带“头灯”。去年6月跟着徒步协会来过板山的驴友“灿灿”把旧美篇发了一遍,在户外群感叹道“每次来板山,都会走板。”我看了下“微信运动”,前面50人,有39人都是长治市徒步协会的驴友。东方红最多48000多步,我35000多步。步数不重要,关键是有山野间攀升下行。我今天走了有25公里左右。所有的驴友,流着汗水,体验了一把当年英勇的八路军战士和那时坚强不屈的村民们,是如何在生活物资匮乏,装备落后的情况下,同武装到牙齿的日寇浴血奋战的。我不由想到最近的武乡、黎城的板山之争,以近二十年来围绕板山景区的限高、修路,等等,实在不该。再过几个月,连接武乡黎城的这条主要交通要道马上焕然一新,通车。新路新气象,黎城县和武乡县两家是应该坐下来,携手合作,共振板山景区的美好未来了。我期待着,同时我也期待着下次老大再带驴友来一次深度板山之行,走上两天,最好这两个县能在山上给我们驴友提供一晚的住宿,岂不美哉!因为也只有我们这些驴友,才能用自己的双脚,一步一个脚印,踏着当年八路军的足迹,走进历史的深处,更深切地缅怀先烈们,感悟他们用生命换来的当下盛世太平,幸福生活。</p> <p class="ql-block"> 宽嶂山中寻忠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狄赫丹(藏北野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品发表时间:2011.10.11</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国庆前夕,接到黎城县人大副主任孙广兴的电话,我很是吃惊。电话里他说要组织人去宽嶂山寻找当年八路军战士的遗骨,然后集中修墓安放,立碑纪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七十多年过去了,宽嶂山里还有八路军战士的遗骨?我在吃惊之余也对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疑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9月27日一大早,我跟随孙广兴组织的队伍出黎城往北,驱车向位于两省三地的宽嶂山驶去。</p><p class="ql-block"> 这天好在是个大阴天,这样的天气上山不会太热。经过黄崖洞兵工厂旧址和当年冀南银行机关所在地小寨村时,我们没有停步,而是离开大路拐向了通往大山里宽嶂村的山间小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他们牺牲在人烟稀少的大山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我和孙广兴始终没有离开寻找八路军战士遗骨这个话题。热切的聊天中我弄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宽嶂村,属黎城黄崖洞镇管辖,是黎城县北部最偏远的一个村落,地处山西、河北两省及黎城、左权和河北涉县三地交界处。这里属于太行山腹地,山形雄峙,群峰壁立,在宽嶂山的大山里,分布着抗战时期“冀南银行”印刷一队、二队旧址。1941年11月,黄崖洞兵工厂保卫战打响的同时,相隔两条大山沟的冀南银行及其印刷一队、二队与黄崖洞兵工厂一起遭到了5000多日本鬼子的围攻。为了保卫冀南银行的财产及印刷设备,八路军二营一个连的战士与日本鬼子在宽嶂山的大山里展开周旋。不幸的是,一个连的战士被日本鬼子包围,全部牺牲在人烟稀少的大山上,战斗结束后,大部分烈士的遗体被集中掩埋,还有零星的烈士遗骨散落在大山中。前些年,有宽嶂山村民上山采药材时,陆续发现了这些八路军战士的遗骨。何时将八路军战士的遗骨收敛安放,就成了人们心中的一种牵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07年,黎城县全县实施“村村通”,县交通局来人给宽嶂人修出山的路。在修路工地上,时任县交通局局长的孙广兴从乡亲们口中得知山中有八路军战士遗骨的情况,于是他就琢磨着有时间一定要组织人马上山搜寻这些抗战烈士的忠骨,然后集中安葬。几年来,孙广兴心中一直放心不下这件事,他曾先后多次来宽嶂村了解情况,筹划安放烈士忠骨和建冀南银行印刷队纪念馆事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1年国庆前夕,事情有了新的进展,于是孙广兴组织了县党史、民政、文化和黄崖洞镇等部门的人员一起进山,寻找冀南银行印刷队抗战烈士忠骨。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一行30多人的队伍中,还有一位从县土地局局长任上退下来的老干部赵晚芹。年近七旬的老赵退休后,一直致力于地方文化的研究和当地抗战史料的挖掘整理,许多当年的史料老赵都了然于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说话间,车子已拐进一道峡谷,窄窄的盘山路到了一个叫黑龙洞口的地方陡然变得更狭窄起来,两旁山崖如削,状若石门,山路就从石门中间穿过。右手的石门崖根有一座坚固的石头碉堡,这是当年八路军为保卫“冀南银行”印刷队而在此修筑的工事。我们涉水过河,爬上崖根仔细察看,石头碉堡可容纳一个班的兵力,共有八个枪眼,所有枪眼火力交叉,居高临下都对着河滩小路,扼守住进山的咽喉,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地百姓叫这个地方“宽嶂圪廊”,“宽嶂圪廊”比通往黄崖洞兵工厂旧址的一线天“瓮圪廊”稍宽阔一些,但同样险峻无比,易守难攻。我们在此立下“宽嶂山保卫战”的临时牌子后继续向山中进发。山路在一个叫磨石村的地方就到了尽头。所有人都下车,在这里稍事休整,开始准备工具上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磨石村是抗战期间“冀南银行”印刷二队所在地,印刷一队在相邻的另一条大山沟内一个叫上清茶的自然村。环顾磨石村,全村只有一二十户人家,当年印刷二队的老土坯房子还在,这是一座二层楼院落,村民们管它叫“转角楼”。我发现,“转角楼”的大门上有个约半尺大小的窟窿,村中上年纪的老人告诉我,这是被日本鬼子的刺刀挖开的,这窟窿像一张大嘴无声地控诉着侵略者的野蛮行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与村里老人拉家常时,我一直纳闷:这宽嶂村到底还有多远呀?听到我的疑惑,身边的人们都笑了起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原来,宽嶂村不是确指,而是宽嶂山沟中24个自然村的总称。因此,当地百姓中流传着这样一句口头语:“进了宽嶂,找不着宽嶂”。宽嶂村24个自然村分布在大大小小22条山沟中,我了解到,除出山打工和迁移下山的人家外,眼下宽嶂村24个自然村加起来总共也只有100来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到来,在宽嶂村的乡亲们中反响热烈,当下,磨石村就有六七位村民主动当向导给我们带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密林中苦寻烈士忠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说实话,事先我没想到搜寻烈士忠骨会攀爬这么高峻的大山,会跋涉这么崎岖的山路,一切都是这样的艰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宽嶂山山大沟深,森林茂密,山中绝少有人,几乎无路可走。几个向导手持利斧拨开灌木丛,砍掉横在眼前到处缠绕的藤萝才能前进几步,我们一行人跌跌撞撞随后紧跟,攀爬不多时便个个气喘吁吁,汗湿衣襟。密林中经年的落叶弥漫着腐败的气息,石头上布满了暗绿的苔藓湿滑无比,稍不留神就会摔一跤。中午12点多,我们艰难地爬到大山中第一节绝壁面前,大伙儿开始坐下来在密林中休息吃干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65岁的村会计张富生是我们的向导之一,“当年我发现的一具骨殖就在附近”,他说40多年前他进山采药时,就在附近一个山洞口看到过一具遗骨,他只记得遗骨是脸朝下在洞口趴着。“当时咱年轻,一个人在山里看到这情况十分害怕,连跑带滚就蹿下山去,药材也顾不得要了……”可此刻,由于年代久远,林木茂密,他已记不清方位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附近辨认无果后,张富生选择了一棵五六丈高的大树,三下两下就爬到树梢四处瞭望,另外几位向导在他的指引下,散到周边的山崖石洞间搜寻。五条随向导们一起上山的狗吐着长长的舌头,气喘吁吁地跑上跑下,还不时地朝着某个地方使劲猛嗅,然后抬头“汪汪”地狂吠一阵。我们就将省下的干粮喂这些灵性的狗儿,在高山密林中,这几条狗既帮我们搜寻,更给我们壮胆,因为除了几位向导外,几乎所有的人都累得疲惫不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年轻向导喊了一声“找到了……”我们所有的人一下子转身朝向密林中声音传来的方向,还在树梢瞭望的张富生一边答应一边敏捷地从树上溜下来,几条狗也狂吠着向上边跑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发现遗骨的地方是绝壁崖根一个不大的山洞。由于场地太小无法施展,所以只能上来几个人。我和孙广兴手脚并用抓往灌木枝条在向导的帮助下才爬了上去。山洞口已被常年从崖壁上坠落的泥土淤积了不少,一颗头颅赫然映入眼帘。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时间是下午1时20分许,这是我们今天发现的第一具八路军烈士的遗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按照习俗我们燃起一炷香,开始仔细搜寻挖掘淤泥中所有的遗骨,并将这些遗骨小心翼翼地敛至我们带来的一大块红布中。几条狗好像很懂事,静静地卧在一旁只顾喘气。在场的人从张富生讲述当年发现这具遗骨的情景中,猜测这应该是一位受了伤的八路军战士,他躲到这个小山洞后,由于伤势严重,再也无力爬出洞口,就这样头朝洞口脸朝下长眠在这里——无名英雄同当年所有牺牲在太行山上的八路军将士一样,将自己的生命早已融入了一样英雄的太行山,革命先烈的英灵就是太行山的灵魂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此刻,我环顾太行山壁,山风中吹来一支雄浑的旋律:“我们在太行山上,山高林又密,兵强马又壮,敌人从哪里进攻,我们就叫他在哪里灭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带好烈士遗骨,我们不敢耽误时间,跟着向导攀爬到绝壁顶上的第一层台地,开始在附近继续搜寻。下午3点多的时候,在一个崖壁下能遮挡风雨的石岩中,又发现了一具遗骨,同时在遗骨身旁发现了一杆一尺多长的铜烟袋。紧接着离这里不远的石岩中又发现第三具遗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将发现的三具遗骨分别包好带在身上,想继续搜寻,此时已是下午4点多。几位筋疲力尽的村民向导也开始迷路,他们说还有一个山岩下有7具遗骨在一起,可上下左右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地方。焦急中,向导之一、宽嶂村支部书记李文有说:“咱们走错地方了,7具遗骨在另外一个方向,可是今天时间不早了,大伙不能再耽搁,要不今黑夜就下不了山,咱们就得在山上冻一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闻听此言,孙广兴当即决定全体安全下山,其余的八路军烈士遗骨改日再组织人上山搜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3、历史不会被遗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下山的时候,经过山顶一片茂密的松林,村支书老李和会计老张指着这片松林说,听村中老人讲,当年宽嶂山保卫战结束后,这片林中掩埋了几十位八路军烈士的遗体……听罢,我们一行人在此默默肃立并合影留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途中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当年宽嶂山保卫战结束后,也许受条件限制,当地的百姓和八路军除集中在山顶掩埋了几十具战士的遗体外,那些牺牲于大山中的战士遗体未及找全,于是直到今天,依旧有八路军烈士的遗骨零星散落在山岩间。但不论如何,历史不会被遗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沿原路下山,陡峭又难走,下不了山天就会黑透无法行走,这样很危险。于是,在几位村民向导带领下,我们一行人在密林中翻过一道陡峭的山脊转向另一条山沟,这条山沟虽然无路,但相对要近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30多位疲惫不堪的搜寻队员互相照应着在没有路的山中艰难跋涉,虽万分小心,可还是防不住脚底打滑,狠狠地摔上一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天擦黑时,全体搜寻队员安全返回磨石村。与村民们焦急等待了一天的赵晚芹闻讯后,在村外迎接我们。大伙在村口将八路军烈士的遗骨临时安顿好,随手就点燃了备好的鞭炮。轰然炸响的鞭炮声回荡在宽嶂山中,空谷传响不绝于缕,犹如雄伟的太行山依旧在演绎着一出盛大的英雄交响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早上7点出发,到傍晚6点下山,全体搜寻队员在大山中艰难地搜寻跋涉了近11个小时,虽然疲惫不堪,虽然饥渴难耐,但,这又算得了什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临离开磨石村时,阴沉了一整天的老天爷,终于下起雨来。模糊不清的夜色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滴,我的心里竟涌上了一阵莫名的感动——为着无名烈士的回归,老天也开始垂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此刻,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烈士们,安息!</p> <p class="ql-block">长治市徒步协会公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寺峪峧村——藏在太行山之中的一个世外桃园般的美丽山村,古朴纯真!群山环抱,风光旖旎。背靠园山,真面官帽山,左邻老婆婆山,沟壑纵横,幽谷奇幻,峭壁陡立!怪石突兀,姿态万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黄崖洞大家都不陌生,这里的风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悬崖陡壁都是黄色,东面崖壁的半空有一个天然石洞,因而得名。黄崖洞的自然风光,集雄奇与壮美于一体,悬崖山峰、迭嶂、岩洞、瀑布、山泉,使这块古老的土地既富有传奇色彩,又带有几分神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8月28日,黎城寺峪峧,官帽山,水帘洞,黄崖洞,板山。难度一星,强度二星,风景四星,无农家,带路餐。A费70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8月29日,河辿坪,棒峧,西陋头,西香凹,半支床,库峧。难度二星+,强度二星+,风景四星。有农家,可补水,建议带餐。A费70元。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专业,专注,品质,品位。协会出品必是精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报名电话:15534559256(微信同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集合时间和地点 :早六点半。东客站东南角旅游集散中心出口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温馨提示:活动自觉自愿参加,安全责任自负,要求参加人员有团队精神,环保意识。因天气及线路等原因,领队有权取消或者改变行程。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因疫情影响,周四小聚暂时告一段落,但互通友谊,促进交流的宗旨仍在,并将继续发扬光大。欢迎大家习惯性的来坐坐,诚意不打折,但要提前告知(小窗或电话告知),以便有所准备,以免仓促之间慢待了大家。</p> <p class="ql-block">太行精神光耀千秋</p> <p class="ql-block">长治市徒步协会会长 冰弘(驴友们习惯称他“老大”)</p> <p class="ql-block">抗战时期红色银行 冀南银行纪念馆邯郸建成</p><p class="ql-block"> 闽南日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2月1日,经过近两年的筹备,抗战时期“红色银行”——冀南银行纪念馆在河北邯郸建成开馆。中国人民银行原副行长马德伦、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主任李忠杰为纪念馆揭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冀南银行是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建立的红色银行,是中国人民银行的主要源流之一。1939年10月15日,冀南银行于山西黎城小寨村和河北南宫后索泸村同时成立,并发行冀南银行钞,漳州人高捷成出任首任行长,代号“07”。在艰苦的战争年代,冀南银行在以高捷成、赖懃为代表的红色金融先驱领导下,克服种种艰难险阻,在卓有成效地运用货币这一武器开展对敌斗争的同时,保障军需民用,发展工农生产,创建金融工作制度,极大发展了根据地经济,有力支持了抗日战争胜利和全国解放,为新中国金融事业的发展做出最坚实的经济、人才铺垫和经验积累,被赞誉为“新中国金融的摇篮”,高捷成被誉为“我党金融事业的奠基人”。1943年5月14日,高捷成下基层检查货币斗争工作,与进山扫荡的日本鬼子遭遇,高捷成在突围中为掩护战友撤离,壮烈殉国,年仅34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据《邯郸日报》报道,冀南银行纪念馆是全国为数不多的红色金融主题展馆。纪念馆面积近1000平方米,分为抗日战争中诞生、艰苦岁月中发展、解放战争中转型、独特的冀南银行文化、中国人民银行成立等7个展区,展示各种票币、原始文件400余件,印钞用石板、油墨箱等实物60余件,图片资料200余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冀南银行首任行长高捷成的孙子高庆麟应邀到邯郸出席了纪念馆开馆仪式。12月4日,刚从河北邯郸返回漳州的高庆麟向记者介绍了冀南银行纪念馆的有关内容。他说,纪念馆除了介绍抗日英烈高捷成的生平事迹及专题影像资料外,特别制作了高捷成为掩护战友撤离壮烈殉国的场景雕塑,展出了高捷成于1937年4月从延安写回漳州的家书。</p> <p class="ql-block"> 宽嶂山之魂——迟到的祭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黎城县太行深处,有两座70年前牺牲在这里的八路军烈士的坟茔。了解它和祭奠它的,是当地村民、政府,与为数不多的金融界工作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而在深山更深处,散落着一些烈士的遗骸。只是山高峰险,尚未得归敛慰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些为保家卫国牺牲了的烈士遗骸,散落山野,又如何被发现和祭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娘啊,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回家的路咋这么远,回家的路咋这么长”(详见9版)。诗的作者,是68岁的孙飞鹏。2013年,他得知了这段悲壮的历史,不能释怀,辗转反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清明节前,我们和孙飞鹏一起,自太原驱车前往黎城,去探访那段鲜为人知的湮没于山间的悲壮革命史。一段尘封的英雄史诗 早春的风中仍夹着凉意,但路边的荒草中已透出丝丝新绿。沿着2007年“村村通”时修起的山路蜿蜒入山,坐在车里的我们仍感到崎岖颠簸,而当年没有路的深山峻岭中,军民是如何艰苦奋斗,已很难想象了。将军岭,藏粮洞,宽嶂圪廊……沿路一处处石头垒起的防御工事,若不经当地人指出细辨,只当是与大山浑然一体的石堆。那座对准山下石滩小路开着八个枪洞的狭窄碉堡,曾是扼守进山的咽喉锁钥。当年,这里部署着一个班的兵力。而这一座堡、一个班,便是新中国金融摇篮的第一道防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些流散在山野间的孤骸,许多曾是冀南银行的战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银行,战士,今天我们不能想象这两个词会连在一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冀南银行,是今天中国人民银行的前身。当年,冀南银行总行就位于黎城小寨村,它的印钞厂就位于黎城宽嶂村。新中国的第一张钞票就是在这里——太行山腹地、群峰雄峙的宽嶂山深处——印出来的。它与黄崖洞八路军兵工厂只隔两条山沟,有山间小道连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年这里是绝密单位,这里的一切对外保密,粮食、军工、印钞……所有物资从敌占区偷运回来后都藏在这里,进出宽嶂山,要由当时的八路军总部后勤部部长杨立三签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宽嶂山里的宽嶂村,不是一个确指,而是22条大山沟中24个自然村的总称。村村之间几乎无路,路,便是峡谷间的河床。1938年,为选择八路军的兵工与资财后勤保障地,朱德、彭德怀、左权等首长带领部队,沿板山之巅勘察走遍了太行宽嶂。他们在漆树村住了7天,确立了创建兵工厂和印钞厂的所在:黄崖洞与宽嶂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黄崖洞保卫战牺牲了166人,而烈士碑上的名字只有42个。其他124位烈士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实际上,一个黎城县,几乎是新中国诞生前的子宫:兵工、银行、印钞、制药、造纸、被服、医院……都分布在黎城境内。黄崖洞保卫战,部署着东、西、南、北四面防御阵地。也因此,多少八路军伤病员救治无效,死后都就地掩埋。青山处处埋忠骨。宽嶂山资财保卫战,是黄崖洞保卫战的一部分。黄崖洞保卫战,不只是黄崖洞一道沟的战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41年的一个冬夜,整整一个连的八路军战士,为保卫冀南银行,在与日寇抢占宽嶂山制高点时被偷袭伏击,全部牺牲。遍山的骸骨,不知名,不知姓,不知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青茶村,是当年冀南银行印刷一队所在地。一块山坡平台曾是当年八路军建起的简易篮球场,10多年前还有简易木制篮球架遗存,如今只见荒草。沿平台往山的深处去,有一座坟茔,是村民为牺牲在这里的25岁的冀南银行粮秣股长王救农修的。王救农,是整个宽嶂山资财保卫战牺牲者中唯一一位后来被知晓了姓名与职务的战士。是县干部专程去北京寻访当年冀南银行的老领导时才揭开的谜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70年来,多少烈士忠骨散落山间,都只是老百姓在山上保护。这段历史,不见任何记载。直至2011年,黎城县召开“请忠魂回家、让先烈长眠”红歌会与捐款筹资,才得以修建烈士公墓。一位老支书的回忆 车子向西拐往一处宽阔的峡谷地带,经过小寨村后,峡谷渐渐收紧,再往南拐,就进山了。以前这里没有路。宽嶂各村出山的路就是一段段窄窄的峡谷,遇到大雨就无法出村。路,是2007年黎城全县实施“村村通”时修起来的。在工地上,时任县交通局局长的孙广兴第一次从村民口中听说并随村民上山看那散落在山野间的烈士遗骸,当即泪涌。越寻访越沉重:更多的山村都叫乱葬坟,一些遗骨已破损消失。路修好了,他却始终放不下心底的沉重。2011年10月,已任县人大副主任的他组织县党史、民政、文化等部门人员进山,与村民一起寻找烈士忠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磨石村到了。冀南银行印钞厂(印刷二队)旧址,就在磨石村的一处农家院中。院门把手处拳头大的洞,是日寇用刺刀挖开的。二层楼是存放印刷设备的地方,斑驳的墙壁上仍残留有油墨痕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个冬夜,在这小院里,日寇先抓住村民李庆先的二叔用刺刀逼供,老人拒不开口后被残忍杀害。包括婴儿在内的老人一家八口也相继被残杀。做出巨大牺牲的远不止磨石一个村。相邻的南陌村妇救会主任申春娥为协助印刷队转移,将还未印好的钞票一沓沓绑在内衣里,被日寇发现后逼供不成而残杀。同一天,村中29名妇孺被烧死在山下洞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村里至今还有运币箱、裁纸刀磨刀石等遗存。三年前,县里帮助村里修起一间展览室,存放这些遗物。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一套浅灰色还残存着陈暗血迹的八路军旧棉衣。它被发现时穿在一具骸骨上。骸骨在绝壁崖根的一个小山洞里。一定是战士受伤后藏身在此,因伤重再也无力爬出。漫山骸骨,多半都是这样隐在断崖绝壁丛林荆棘间的。70年间,村民上山采药、放羊,都见过这些遗骸。村支书李未有今年65岁,小时候他就听老人们讲过那段历史。村民们不觉恐怖,只有难以言说的悲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磨石村山脚下的平坡上,冀南银行保卫战烈士墓,是2011年县里协助村里修建的。这片坡有三亩大,它本是分配给李未有家的口粮地,因为山里难得有块平坦处,李未有就把自家这块口粮地贡献出来,为烈士们修墓。孙广兴与村民们寻找到的每一具骸骨,都按当地风俗,先燃一炷香无言告慰,再小心动手收殓,安葬在墓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但崇山峻岭间绝壁悬崖遍布,荆棘丛生,寻找烈士遗骨路途艰险,当年一个连牺牲的烈士遗骨,至今还未全部找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墓是水泥圆顶。从村里拉了一根电线到墓中,安了电灯,以便照看。墓地外,散落着些人们悼念时留下的纸花。一切简陋却安详。村民清贫,全村十几口,多是特困户与低保户,耕种着几十亩玉米。为修这座墓他们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小孩子连零花钱都捐了出来,至今村里还为此欠着三万多元的债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做出过巨大贡献的村民们没有享受过老区待遇,而他们善良纯朴依旧。四年来,黎城县黄崖洞镇党委书记谢永强无数次进山工作,也无数次被村民感动。“也曾有外面人来收购当年冀南银行遗存物品,他们不肯。它们与他们,与那些寂寂躺在山间70年的累累忠骨,曾经血肉相连。”在尘封与湮灭的历史中,它们是为数不多的、永久的见证。一座没有围墙的抗战博物馆 70年过去。今天宽嶂山22村,许多已人稀、凋零。而那段尘封的历史,也正在被渐次发掘出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们重新发现,黎城,是山西乃至全国唯一集实验县、完整县、中心县、模范县于一身的抗日根据地。是八路军敌后最大的军工制造基地和后勤基地,军事指挥中心和晋冀鲁豫边区及太行太岳根据地政治、经济、金融、文化中心。是新中国军事工业摇篮和金融摇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天,在整个黎城县,500多处抗战历史遗存,以160个村为单位划片,60处重点片区挂牌立碑保护起来。方圆数百里山川,遍布遗迹:从八路军总部、129师师部、八路军总部军工部、后勤部、供给部、卫生部、生产部,到造枪厂、造炮厂、雷管厂、炸药厂、被服厂、印染厂、豆腐坊、粉坊、客栈;从抗大总校、抗大六分校、太行工业学校、抗战建国学院、太行中学、太行联中、冀南财经学校、抗日高小,到新华书店、新华日报、胜利报社、《抗日先锋报》编辑部、先锋剧团、烽火剧团;从首届太行群英会会址,到晋冀豫边区青总第一届儿童会议会址、太行首届文化人座谈会会址;从八路军最大的后方医院、兵工厂、炸药厂、被服厂、制药厂,到我军的第一支制式步枪、第一门火炮、第一颗原装枪弹、第一包黄色炸药、第一支麻醉剂;从中共中央北方局、冀太联办、太行公安总局,到银行、造币厂、造纸厂、印刷厂、邮局、交通站,到第一张钞票和引进试验成功的第一个西红柿品种、第一穗“金黄后”玉米、第一只“美利奴”羊、第一头“美国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青山寂寂。云岚无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天的安宁与幸福,是无数曾经的鲜血与身躯铸就。我们绝无理由忘记。</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黄崖洞保卫战</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黄崖洞保卫战是1941年11月9日,为保卫中国八路军在黎城县创建抗日战争期间最早、规模最大的兵工厂进行的一次成功的坚守防御战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太行区1941年冬季反“扫荡”作战中,八路军驻太行区部队在民兵和群众配合下,给予日军第36师以杀伤,使其被迫退集黎城等地。11月9日,日军以“反转电击”战术向黎城以北黄崖洞、水腰地区进攻。黄崖洞地区是八路军的重要兵工厂所在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由八路军总部特务团约1个营的兵力守卫。10日拂晓,日军在炮火掩护下,进攻赤峪、槐树坪,特务团防守分队凭险抗击,打退其10多次猛烈冲击。11日,日军复以1000余人强攻南口阵地,特务团防守分队以手榴弹、滚雷与日军展开激战,毙伤其200余人。日军两度冲击受挫后,于13日拂晓调集5000余人,并携重炮10余门,自赤峪、赵姑村轰击桃花寨东南隘口阵地后,步兵全力进攻,强夺阵地。特务团防守分队顽强抗击,毙伤日军300余人,桃花寨失而复得数次。14日,日军侵占该阵地。15日,日军分左、中、右三路进攻水窑口阵地,坚守阵地的特务团分队在三面受敌的情况下,连续打退日军11次冲击。下午,日军继续强攻,并使用燃烧弹和毒气,均未得逞。16日晨,日军在强大火力支援下,再度发起攻击,使用喷火器烧毁了水窑口的核心工事。此时,鉴于兵工厂职工和部分机器已安全转移,守卫分队在埋设地雷后于当夜撤出战斗。17日拂晓,日军进入厂区,遭到地雷杀伤,兵工厂亦遭日军破坏。此战历经8昼夜,八路军总部特务团以伤亡160余人的代价,毙伤日军近1000人。</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八路军抗战时期的经典战例:黄崖洞保卫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0-02-05</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9年,太行山根据地的八路军总数已发展到29万人,但武器装备严重不足。像129师这样的主力部队,东渡黄河奔赴华北抗日战场之前,只有55把刺刀,203枚手榴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于有群众基础,八路军扩军并不难,难的是没有枪支弹药。所以,八路军总部在太行山腹地、黎县西北山沟里的黄崖洞建立了总部修械所。厂区共计两平方公里,建有12栋厂房,机器设备40多台,每月生产的武器可装备4个营,成为华北八路军的主要军火生产基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保护这颗“八路军的掌上明珠”,从1940年下半年,总部特务团全部进入黄崖洞地区。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左权亲自和总部特务团主要干部一起,现场勘测并将适合防守的阵地标上地图,编上号次,详细到在哪个位置用什么武器御敌都做了具体部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提到左权将军,大家不会陌生。他是黄埔军校、莫斯科中山大学、伏龙芝军事学院三大名校的正科生。他把学到的军事理论融汇贯通于我军的作战实践,多次创造了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争奇迹。闻名世界的“百团大战”就是左将军导演的。下面介绍一下他的另一得意之作:黄崖洞保卫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41年11月,日军第36师团第二联队以5000余人的兵力,在飞机掩护下,强兵突袭、多路进攻,直扑黎城、赤岸、西井等八路军驻地。11月7日,日军2000余人直接奔袭黄崖洞兵工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左权亲自给特务团团长打电话,要他储足半个月的水和给养准备迎敌,并要求将敌挡在阵地前,“既要拖住不让走,又要挡住不让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1月8日,日军葛日直兴大佐带领部队执行偷袭黄崖洞行动,结果踩响了我方早已在沟外密布的地雷,丢下不少尸体。偷袭失败,日军集中所有重炮、山炮、迫击炮直接瞄准黄崖洞南口阵地猛轰。炮火一停,日军步兵对南口阵地发动强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军特务团八连按左参谋长的部署,以左右两翼的三个阻击点为依托,在日军进攻线上构成密集火力网。最后日军竞以同伙的死尸搭成“尸墙”,想以此为梯,爬上断桥平台进入洞口。但日军上“墙”一个被打死一个,致使“尸墙”越堆越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进攻受阻的日军改变部署,兵分两路:一路主攻南口阵地;另一路迂回到侧后,想截断特务团退路,造成前后夹击之势。左权早有所料,在此埋伏的部队将敌人赶回原地。气急败坏的日军动用了燃烧弹和毒气弹。守卫南口阵地的特务团3营部分战士伤亡。此时,我方人员产生急躁情绪,强烈要求出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左权分析战场形势后,亲自给特团团长欧致富打电话:“敌人如此疯狂挑战,就是逼迫我们出击。你们要坚守勿出,要坚持以静制动的战术原则!”他要求6连以侧翼火力支持7连,巩固南口一线阵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3日拂晓,日军突然集中10余门大炮猛烈炮击黄崖洞南口阵地东侧悬崖的跑马站及两侧工事。原来特务团有个姓陈的参谋通敌叛变,使日军得知跑马站是我方防守最薄弱的阵地,遂决定将炮马站改为突破口。左权当即组织兵力支援跑马站,他命令特务团欧团长:“除南口西侧留少数守备部队以外,其余每个工事只留两个人,部队集中起来做预备队用。到处防备就到处薄弱,应以跑马站为重点防区,注意以变应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夜,日军1000余人从黎城增援而至,他们用更猛烈的炮火强攻跑马站。我坚守在阵地上的四连一排18名勇士,用手榴弹刺刀与敌人展开肉搏。黎明时分,跑马站阵地终被日军撕开一角。此后,日军通过跑马站向我南口一线阵地实施侧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左权分析跑马站虽失陷,但只要以稳定的原火力配备为基础,适当增加机动力量,阵地不会全部失守,他一面要求特务团再坚守3天,一面调陈锡联指挥部队立即围袭东阳关赵店的日军。同时,组织力量携物资向左会山垭口撤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4日,陈锡联奇袭黎城守攻,攻入城内,当日又神速驰援黄崖洞,收回部分失地。为保存实力,第二天,左权通知欧团长将黄崖洞守备部队撤至二线防御阵地一一水窖口。同时,他命令769团、772团、新1旅二团和14团主力迅速集结,要求他们在18日晚到达黄崖洞与黎城之间的曹庄设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6日,日军进入空空的黄崖洞兵工厂,又挨了好一通地雷的轰炸。日军想向左会山垭口追击我撤退的主力,被守候在此的1营用猛烈的炮火阻击,他们原本从潞城方向得到的补给又被我外围部队切断,只得于18日开始向黎城撤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日11时,日军进入我曹庄伏击圈,一时间枪声四起,弹如急雨,日军丢下500多具尸体向黎城败窜。左权命部队趁敌立足未乘胜猛追,于21日收复黎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黄崖洞保卫战,日军进攻部队换班3次,陆续增援达5000余人。我八路军总部特务团以不足1000人的兵力与日军力战8昼夜,毙敌1000余人,其中大队长以上军官5名。我方则伤亡166名,敌我伤亡人数比为6:1,开创了中日战史上敌我伤亡对比空前未有的记录。</p> <p class="ql-block">板山归属这把火,该降降温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原创 晋东南记忆(马红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照这样的热度下去,不用多久板山就将变为一堆石灰了。所以,板山归属这把火,该降降温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板山归属这把火,最初是谁点燃的,已无从考究,但从星星之火迅速爆燃,且燃遍武乡、黎城两县,渐有向长治、太原,甚至更大城市蔓延之趋势,是有关部门事先无法料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争或不争,几亿年来,板山就在那里,慈祥地哺育着他四围之下的百姓黎民。他东西两县建县历史足不过千余年而已,就像他的两个孩子争争吵吵,但他从来不言不语。从几个文人你一篇文章说武乡板山如何如何,他一篇文章说黎城板山这样那样,演变为两县人民私底下激烈的争论,甚至出现谩骂、攻讦,也许始料未及,但事态发展到此,出现不和谐文明的声音,有关部门绝不能再装聋作哑,听之任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板山归属之争,发端于朴素的热爱家乡,保家卫土,我不占你家的,你家也不能占我家的;归根结底却成了一个利益之争,城里人闲得那啥疼,就爱往山里钻,是什么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旅人越来越多,便有了利益分配的不均衡。西家收了钱,看的是东家的山,想想也有些气人。长此以往,这气非得出一出不可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武乡家你等一等,给你个柿盖啃一啃”,相亲相爱的两家人,本来好邻居,却成兄弟阋于墙。有人说:学一学六尺巷,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哎!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事非关己,不痛不痒,啥话也可以说,但在当事人身上,你能感觉到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说两个地界之争例子,看看历史上的解决方法,一个是清朝的,一个是民国时期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清朝同治年间时,山西潞安府黎城县东庄村(民国时,平顺复县,划归平顺)和河南漳德府林县某地发生了地界纠纷。两县交界处一块名叫金刚坡的地方,东庄村人说是自己的地方,由林县人租种;林县人说这就是我们的地方,凭什么给你交租?火爆的东庄村民,抄起家伙,干就完了。将林县人居住在金刚顶上的十八户人家全部赶出,放火烧掉茅屋,暴力收回金刚坡上土地。打人放火,这还得了,不仅惊动了河南彰德府、山西潞安府,甚至到达了光绪皇帝和慈禧老佛爷。最终在上方的干预下,勘定边界,恢复旧税,判归金刚坡为山西属地。以前的既往不咎,以后的不准再以地界纠纷生事。此后,平顺和林县人民恢复了相亲相爱的邻里关系,后来还出现了平顺人自己受苦受灾支援林县人在平顺建设红旗渠的伟大情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另一件地界纠纷在民国时期平顺和潞城之间展开。平顺县高岸村背后就是为葛井山,老百姓闲暇时节常到村背后的山上打了一些柴禾,用来烧火做饭。山之巅有一泉一寺,为一著名景点——“葛井寒泉”,离高岸村仅不足一里之地。山下良田沃野,世代为高岸村百姓耕种。1920年,平顺县高岸村的老百姓在两村交界处立了一块两县界碑,潞城县神泉村的老百姓不认同,认为高岸村越界立碑,其村村长将立碑者抓了起来送到了潞城县衙。神泉村的村长还将在山上收拾树枝的高岸村人抓起来送到了潞城县衙。潞城县衙当即将平顺县高岸村几人收押下狱,快处快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个官司,闹到了冀宁道里和山西省里。省里阎老西知道后,就委托冀宁道尹徐之棨全权处理,道尹徐之棨又委托壶关县知事张廷琇前往事发地勘办。1920年3月,张知事就咨会潞城、平顺两县知事,定下日期,由各县人员带上各县县志到葛井寺,三方会勘,当面定夺。在《潞城县志》里还找到一首明万历年间潞城知县的冯惟贤所题《潞城古邑八景之葛井寒泉》的古诗。冯知县写这首诗的时候,是明万历十九年(1591),正好处于明嘉靖八年(1529)平顺建县之后,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平顺裁县之前。当时平顺县并无异议,潞城县知县到葛井山上,在“葛井寒泉”前写了一首咏“潞城八景之葛井寒泉”的诗,当然是把“葛井寒泉”这一地标当作潞城的了。平顺方面提出了一个距离问题,就是葛井寒泉距离高岸村仅一里,而距离神泉村倒有五六里,按距离应该是归属高岸村更为合适。但另一方说,按县城来算,葛井寒泉距离潞城县城仅二十里,而距离平顺县城就要有四十多里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场官司过后一晃就是百年,平顺、潞城两县一直相处地和和美美,地界常常划来划去,却再无官司。比如潞城县民兵杀敌英雄黄小旦,民国时资料就是一会儿平顺黄小旦,一会儿潞城黄小旦;建国后五十年代到北京去参加全国民兵会议,受奖时是平顺县黄小旦,六十年代又成了潞城县黄小旦。其实,这事儿一点也没错,因为黄小旦所在村庄李庄村就是随着时间段不同,或而划归平顺县管辖或而划归潞城县管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反正上面一句话,下面随便划。板山之争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人说:不就是因为个钱吗?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从黎城上去的人黎城卖票,从武乡上去的人武乡卖票,各挣各的钱,何必非得争个你的我的,耽误时间,破坏心情,影响大家共同挣钱多不好。这样看上去很简单美好,其实两家长期结下的怨气一时不得出完,很难和好,相安无事。矛盾靠内部消化解决,自生自灭,行不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于是就有人说:上面有关单位应该强势介入,拿刀一切,左边的归黎城,右边的归武乡,有什么意见明面上说,别在下面吵吵。以前的你争我抢,就不说了,划定以后,谁还再要瞎逼逼,哪凉快哪呆着去。简单粗暴有时候也是一个好办法,可以学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有人说,六尺巷是你我各让三尺,传为美谈。现在既然两个县互不相让,那好,上面把两县相邻的几个乡镇划出来,专门成立一个板山风景旅游区或板山自然保护区,归长治市直管,投资、收益和你黎城、武乡再无瓜葛,看你们还争不争。这样看起来是两败俱伤,其实倒也是一个解决的不错办法。毕竟,我们的终极任务是为人民服务,为老百姓谋幸福的,不管怎样,老百姓生活安定、和谐、幸福了,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几年,曾坐旅游大巴车路过板山一回,从武乡上的山,走到山上却到不了黎城,因为宽阔的大马路中间修有一个限高杆,不让车走,本来想去的黄崖洞景区没去成,让黎城县白白遭受了一车人旅游的损失。后来听说,限高杆去掉了,才正准备高兴的时候,又听说路被渣土给堵住了,比限高杆还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家说,要想富,先修路。好不容易修好路了,却要千方百计堵上,真不知道这样害人害己,有什么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因为争一个你的我的,置老百姓利益于不顾。大多数人过了过嘴瘾,更大多数人看了会儿热闹,遭罪的却是附近的两县老百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板山归属之争这把火,真该凉凉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文转发自“新京融媒”,作者:随遇而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编者按】19日,新京融媒刊登了黎城县孙广兴的文章《回忆2005年黎城、武乡两县板山分界(上、中、下)》后,有武乡读者留言说,板山划界一文值得商榷。新京融媒为此邀请武乡读者发表自己的观点。故得此文。应作者意见,保留笔名“随遇而安”。百家争鸣方有百花齐放,新京融媒欢迎学术争鸣,也请各地方家对“板山划界”各抒己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美仑板山 太行之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武乡板山及东部山区山脊以南部分地段,原本属于武乡县管辖,但在1997年至2000年勘界时划归黎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板山,不仅蕴含有丰富的森林资源,而且因山势秀丽而蕴含丰富的旅游资源,加之抗战时期,为保护黄崖洞八路军兵工厂,八路军总部特务团在板山花儿垴一带驻守,留下了大量碉堡、战壕等战争遗址,该处又蕴含着丰富的红色旅游资源。板山海拔2000多米,这里荟萃了太行山的壮美景色,“太行日出”“太行云海”“太行秋色”从不同季节、不同角度展示了板山风光的秀丽多姿。可以说,板山就是武乡的黄山和泰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武乡东部与黎城县左权县接壤的边界地段,地形地貌十分独特。该段系寒武系地层,呈一北东南西向的长条带分布,平均海拔在1800米左右,在海拔约1400米左右的地段形成一巨大断崖,壁立千仞,巍峨耸峙,成为武乡和黎城县的天然边界。自古以来,武乡东部山区群众只能通过羊臼梯、牛王盘等几处隘口通达黎城,将断崖顶部平台称为“腰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所以“腰道”就是东部山区与黎城、左权接壤地段的自然历史传统习惯边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武乡东部与左权线接壤边界“腰道”上边有一天险崇城寨,据传东汉名将岑彭在此屯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民国17年,阎锡山政府在地图划界时误以山势定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民国18年,辽县(今左权县)小阴沟张姓人家以崇城寨应归辽县为由向辽县政府提出了诉讼。当时经武乡县政府和辽县县政府调解无效,上诉至省民政厅,最后惊动了南京国民政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据记载,民国19年省民政厅视察员王育斋、武乡县长张扬祚、辽县县长韩明甫实地会查后,阎锡山政府最终确定武乡辽县以“腰道”为界,崇城寨归属武乡。记载该官司的石碑现在保存在崇城寨。由此可见,武乡东部山区与黎城、左权以“腰道”为界是不争的事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改革开放前,武乡县原窑湾公社左会大队下辖三个自然村,分别是左会、板山、南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板山自然村是河南林县人逃荒来此定居。板山自然村座落在板山北坡,因山而得村名,该自然村有一户人家在十字岭居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十字岭座落在南坡腰道以上、朱家㠉下边(现红色旅游路观景台附近)。据板山村村民常翠英老人回忆,居住在十字岭的是一户姓莫的人家,户主叫莫全,生两子一女。当年左会开会或大队有什么公务,都是常翠英到十字岭通知莫全参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改革开放初期,莫全举家迁回林州市黄花镇桑园村。常翠英一家也于1990年迁回林州,现住在林州市采桑镇采桑村,目前健在,与左会村亲友联系密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另外在板山以东山峰狮子怀下边、羊臼梯上边的“腰道”附近有一个叫“浅凌坡”的自然村,行政上一直是武乡管辖,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该户人家迁回武乡县洪水镇阎家庄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58年前,黎城到武乡没有公路可走。1958年大炼钢铁时,黎城县因来武乡拉煤炼铁需要,经武乡县政府同意,由黎城县负责修通了从西井到左会的公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60年10月1日,该路通车之日,在十字岭黎武分界线上树立修路碑一通。当时由武乡县窑湾乡干部郝务忠等人代表武乡县政府参加了立碑仪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1958年前武乡到黎城,黎城到武乡均走的是从拴马进沟上山下西井这条小道。从西井上山到山顶,中间拐弯处界段立有同治年间武乡与黎城界碑一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0年,改造新修柏油公路时去黎城的方向半山腰古界碑仍存在荒草坡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目前,360百科和百度百科“板山”词条解释为:板山,位于武乡县城东部窑湾乡一带,平均海拔在1800米以上,为武乡县的最高处。最高峰花儿垴达2008.5米,站在板山,八百里太行群峰尽收眼底。是融革命传统教育、自然风光浏览和消夏避暑的著名风景旅游区。“群峰壁立太行头”的板山,又名“栓马岭”或“左会垭口”,是武乡通往黄崖洞的咽喉要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但是,在1997年新一轮勘界工作中,以山脊、谷底、河流为标志,板山南坡原本属于武乡的约2.6万亩林地和几个消失了的小村庄划归黎城。因本地人不服,多方奔走呼号,上级有关部门表示“争议地段不再树界碑,已竖起的界碑拔掉作废,保持原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但是,如今,有些媒体、有些讲话中将板山称为"黎城板山",邻县也在争议地界修建了防火机动车通道,尤其在观景台处进行旅游开发建设,板山似乎离武乡愈来愈远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为此,呼吁有关人士有关部门关注板山,关心板山,还历史本来面目。</p> <p class="ql-block">我弄不明白最近为什么有了板山之争?还是和为好。(老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太行七十二板山,黎城有十八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水风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段时间黎、武之间因为板山的归宿弄得纷纷扰扰,真的是各说各有理,双方各摆道理,但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有必要说之争说这件事情的根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然,我啥也不是,既代表不了官方,也代表不了民间,充其量代表我个人。要说官方、民间那么多精英为啥都不吭声?我也不知道,或许还不到吭声的时候,或许根本不值得吭声,也或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咱不说其他的,咱就说说这板山的自来属性。</p><p class="ql-block">都知道太行山有七十二板山,而黎城独占十八个。第一个就是号称“太行龙脊”的第一板,这个板山很出名,中央电视台每天的天气预告,说到长治的时候就用的是这个山的图片,但是在黎城是个无名小山,很少有人知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直排列到桦树垴,已经是十几板了,这个板山因为海拔最高,所以出名。众所周知,说板山一般都是讲的黎城,因为只有在黎城才能看见板山的悬崖绝壁,这才是板山如板;而在武乡一侧都是缓坡,是看不见板山之板的,是看不见悬崖峭壁的。在黎城看才是板山,所以说板山只有黎城才有。武乡有的只是东山,和板山没有半毛钱关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再说,在2005年前后市里已经将板山划界了,界碑都已经确定好了,黎城、武乡双方也无异议,可是将近十六个年头过去,武乡突然来抢板山,究竟什么原因导致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用细想,醉翁之意人心皆知,这是想打黄崖洞的注意了?如果不占领板山,无论如何也沾不了黄崖洞的边,于是现在板山成了焦点。这应该是抢板山的深层原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无论历史如何变迁,历史就是历史,难道平顺的五美里以前是黎城的,黎城现在就要要回去?况且板山自古以来就是黎城的,没理由和武乡废话,我们尊重历史以及市里的决定。不是你闹腾闹腾就可以占去的,以岭为界早已成为公认的分界方法。看着黎城的景色美,就想占有?哎吆,没这样的便宜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过,不得不服武乡人。秧歌本来是“黎武秧歌”,后来却成了武乡秧歌,这个咱就不说了,文化方面的事情,有个发展的问题在里面。可是龙洞也成了武乡的了?乖乖,到底什么情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说吧,还看上黎城什么了,一并占去好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好像去年看见武乡有人写了,说是武乡的黄崖洞。说这话、写这文章的人就不怕闪了舌头?看来武乡惦记黄崖洞已经好长时间了。是啊,如果黄崖洞在武乡,配合八路军总部,那是啥光景?可惜黄崖洞不在武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黄崖洞不在武乡,游客就大受限制,黎城弄了个限高杆,就把武乡的游客给限住了。不过这事情是小事,商量商量就OK了,没必要占板山。武乡的同胞,是不是这个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黎城流传着武乡人来黎城换粮食的事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起了板山岭,</p><p class="ql-block">回头望家长,</p><p class="ql-block">两眼泪汪汪,</p><p class="ql-block">一担榆皮面,</p><p class="ql-block">西井换炒面,</p><p class="ql-block">日短别歇脚,</p><p class="ql-block">返家到三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是东武乡人过去的苦难啊!他们早早就担上榆皮到黎城换玉米面,返回去的时候鸡都叫二遍了。起了板山岭,回头望家长,这说的就是板山岭为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年黎城南委泉、西井林场的工作员工,一直都在板山上进行合理砍伐,他们砍伐的就是以岭为界的地方,武乡为啥没有阻拦?板山是黎城的这就是直接证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武乡的老表,我劝你们省省吧,占板山没戏,还是回去做点发展武乡的事情现实,别一天整那没用的。我看太长高速武乡段,路两边刻意栽了许多杨树,弄得不错,应该表扬。多干点这样的事情多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黎城十八板山与武乡无关,作为黎城人,没事了我可以上我的山头吹吹风,想想都惬意。武乡人如果也想来吹风,可以,来者是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住:来者是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本文来源于《边听边写》公众平台</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七 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斥 黎 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崔 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笑黎猴兴妖浪,</p><p class="ql-block">无端生事为哪桩?</p><p class="ql-block">疆土神圣休侵犯,</p><p class="ql-block">板山主权岂容让!</p><p class="ql-block">古碑千秋铸铁证,</p><p class="ql-block">史书万代阅天荒;</p><p class="ql-block">蚍蜉撼树谈何易,</p><p class="ql-block">跳梁小丑不自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1.8.26</p> <p class="ql-block">八月十五中秋节即将来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喝酒就喝小米酒</p><p class="ql-block">交友就交好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