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郑州洪水记忆

平淡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太行山洪——洪灾的前奏</h3> 7月11日，南太行的济源、焦作和相邻山西的阳城、晋城等地，因暴雨引发山洪，蟒河景区游客的车辆被洪水冲到焦作。人们调侃郑州去避暑的人不愿意回来，车着急，自己逃回了河南！其间，7月15日，国家防总派3个工作组分赴河南、山东、四川等地协助指导防汛救灾工作。这之后，近40℃暴热的天气一直持续。7月18日一天大雨下不停，气温也凉爽了，其间气象台发布了暴雨红色警报。19日晚，间歇性的大雨变成了如注的暴雨，一直持续一夜。 7月20日特大暴雨早上开始，仍是大雨滂沱，雨水似瀑布般飞流直下，尽管气象预报连续多次发布暴雨红色警报，人们还再调侃天气的不可预测。 中午，燕燕微信抱怨，楼上邻居家进水被殃及。街上的雨水开始漫过道边石，低洼地段积水了。<div>14：00左右，小区里电力中断，担心雨水灌进地下车库，我在业主群里呼吁：尽快移出车库里的车辆。 15：00多，乌云密布高楼隐去身影，暴雨似天河倾覆，三、五米外看不清，这节奏有点恐怖！网络逐渐寂静无声，恐怖代替了调侃。此时，街道上已满眼是水，车辆已经难以行驶，路边不时有车辆被淹。 15：30，网上传言二号地铁停驶、一会儿又是三、四号地铁停驶。</div><div>17：00左右，电话联系佩佩，已返家中，从她口中得知，地铁五号线尚在运行。 政府通知：防汛应急调到一级响应，无紧急事情不要外出，外出人员就近休息、找安全地方躲避！ 18：00左右，儿子微信上传其单位移车视频，单位大门被淹，倒灌的雨水以可视的速度上涨。 网上传言开始不断出现… 儿子电话告知：事情严重了，单位变电房进水需要抢修，晚上不回家。老婆给儿媳联系得知晚上单位休息。小内弟群里：雨水真大，车放单位里，平时回家坐公交四十分钟的路，今天走了一、二个小时。 吃过晚饭，不停的刷着手机，微信、抖音全被洪水刷屏，各种消息冲出屏幕、撞击脆弱的神经。公交停驶、回家受阻、车辆被淹及各种求救信息开始疯传。 凭直觉，连续下了一天一夜特大暴雨成灾了！ 晚20：00，网上传言地铁五号线…… 在心绪惶恐间先后接到几位外省同学的电话。 </div> 进水的地铁车厢此情此景，心境如波涛般汹涌！75.8遂平的特大洪灾历历在目： 一个十来岁的懵懂少年的记忆：1975年8月8日，连续几天黑云压顶暴雨如注，生产队里所有劳力全上河堤抗洪，在洪水来临的头一天(现在算来应该是8月7日)下午，在县里工作的爸爸和河堤抗洪的妈妈都回来。村里的干部在我家聚集，隐约听到发水、夜里民兵值班和搬东西之类的话。之后一直到晚上，我叔叔、几个本家亲属和附近的邻居把家里的粮食、衣物等认为的值钱物品搬到我家（当时我家房子是全村唯一砖瓦结构的）。晚上朦胧间，被嘈杂人声唤醒，有人敲锣打脸盆“发水了”！人们惊恐的往我家聚拢，我爸爸多次往返，才将叔叔一家全部带回。眼看水漫过堂屋门槛时（我家老宅比外面街道高一米有余），爸爸带伯伯家的两个堂姐回来了，人没进屋就被大浪冲走，在家人的哭嚎声中，三个人舍命抱着东屋边上的大桐树，最后屋里人帮忙才回到室内。这时，屋里的家具全漂了起来。眼见洪水漫过窗台，水上涨的更快了，问爷爷发水最高会到哪里，爷爷：最大时坐门台上洗脚。以前发水多吗？一年最多发过12次水。人们开始往屋外走，水再上涨封住门窗，屋里会闷死人！在漆黑的夜里淌着齐腰深的洪流，人们相互帮扶着赤手空拳的往房顶上爬，我和弟弟上房后，爸爸肩托姐姐出来时，大门被洪水封上，爸爸潜入水中才将姐姐送出来，再后大门无法进出了。此时爷爷和叔叔一家还在屋里，房上开始拆房顶北面的瓦，徒手抠到房里子的片板时，人们抠掉了指甲、抠烂了手，才把紧密排布的木板挖出一个洞，爷爷坚持叔叔一家先出，爷爷最后一个出来，还没喘息的功夫，突然房顶一阵忽闪，周边的洪水溅起很大的浪，正惶恐间，爷爷说房子后墙倒了，更惊恐！没事了！咱家房子有砖瓦山墙，后墙倒了，水流得顺畅，咱们就更安全！ 刷着手机、看着电视。 今天，我无眠了…… 7月21日来电了 似睡非睡中看窗外，天快亮了，看看时间才4：50，妻鼾声依旧，关掉手机音量，继续刷手机。小区周边街道上洪水逐渐退去，路上湿漉漉的，低洼处全是淤泥。6：40网络传言郭家咀水库决堤了、常庄水库有决堤危险，心急火燎的熬煎实在难受，多方求证从儿子处得知：省政府要求，要尽全力保水库！定心丸！有党的领导、有我们的武警、军队做后盾，我们大可放心了！8：00，吃过早饭，啥心情也没有，继续刷各种消息。家里自来水时断时续，滴滴答答的，没停水就好！其间，亲戚朋友不时打来电话询问情况，灾难见真情呀！与此同时，我的同事们正在奔腾咆哮的雨水中左冲右突，向郭家咀挺进，经历着郭家咀水库危情3小时。7：54，河南省联通公司值班室，电话骤响：我是省政府办公室，现在有紧急情况！郭家咀水库联系不上，现在上级和省委省政府领导十分焦急，希望联通公司马上支援。公司按照应急预案要求：河南机动通信局（国家应急通信一类保障队伍）和郑州市联通公司通信应急保障小组分兵三路紧急驰援郭家咀水库，不惜代价保障涉险地区通信！11：00，第一路人郑州联通在荥阳的应急分队携设备历经千难万险抵达郭家咀水库，郭家咀水库与省政府通过卫星电话取得联系。很快，郑州联通的通信保障车与现有的基站一起构建第二条保障通道。12：00，省机动通信局机动分队携带“动中通”和海事卫星电话抵达郑州市水库抢险指挥部。郑州市长侯红：时间紧迫，希望你们全力以赴做好通信保障。到处是齐腰深的洪水，街头横七竖八停满了被淹的车辆，他们在水库下游迁移的市民中逆行；没有“沉船侧畔千帆过”雅兴，更添了大无畏的英勇气概！壮哉！通信人！小区仍然停电，手机信号若有若无，勉强维持通话，上传图片时小圈圈转得眼晕，更麻烦的是大家的手机电池频频告急。危及关头的曙光！小区门岗和沿街商铺竟然还有电。沿街的张仲景药店、巴特大叔藏蒙餐厅欢迎大家前去蹭网、给手机充电。大灾大难中的万幸，尽管停电无法强制排水，小区的地下车库没进水，看来小区地势高就是优势！ 历史惊人的相似，当年75.8遂平特大洪灾，我家祖宅也是村里地势最高的，又是砖瓦结构成为全村唯一幸存的建筑。 <h3>洪水不断地上涨，人们退守到屋脊上；天呀，水别再涨了，我们退无可退！</h3><h3>后半夜水雾蒙蒙，单衣水泡寒冷袭身。放眼望，除一里外县城有几处房屋外，四周都是水天一色，苍茫无际，看不见庄稼，更没了村庄，大树、房屋、牲畜等顺流而下；上游邻村的熟人看见我们似乎说着什么，还没听清说的啥，人已冲出很远了！突然，人群喧噪起来，看西边似有大船呼啸而来！很快惊恐起来，是哪个生产队的大麦秸垛，好大好高的庞然大物，在洪水中所向披靡。进入我们村后被大树一再阻拦，最后，竟然停在几所倒塌的房子前，倒塌房上的人们如获至宝，相互搀扶攀爬而上，这大家伙肯定安全！钻到麦秸里还暖和。 我家房前堆积的漂浮物也渐次增多，几个年富力强者下到顶水的最前头，用长木头推开冲来的物品，防止冲坏房子。 日升东方大约七、八点时，麦秸垛那边哭声连片，原来麦秸垛冲破树木的拦阻要顺水走了，上面的下面的人都在哭。后来这个麦秸垛在过京广铁路时冲散了，我们村有七人死亡。</h3> 煎熬到晚上19：00左右，电力抢修队来了，小区的几个热心业主一直跟着抢修队，生怕人家走。20：30抢修完，确认后22：05来电了！随着电力的恢复，通信网络也恢复了，园区里一片欢腾！有邻居发朋友圈：来电了，我们才深深的体会空调的凉爽；来水了，我们才知道水有如此甘甜；有了网络，我们倾听到电话那头的亲情…感谢每一个救助灾难的人！感谢我们伟大的祖国！爱点亮郑州，点亮河南！大家忙着报平安，互致问候。23：00社区群里发了一则捐赠信息：救援队抢险两天，衣服已湿透了，晚上和衣而卧，急需防潮垫。微信里一声唤，引来小区业主的积极响应，拿来小孩子的爬爬垫、瑜伽垫等各式防潮垫，不到一个小时就送到了救援队驻地。之后午夜0：00点，社区送完防潮垫后，发现救援队员们缺乏被子、枕头，微信群里一个消息，这次仅用了13分钟就收齐了。动作之快，人心之齐令人动容！ 7月22日感动 几天心烦意乱，早上起来嗓子哑了，不疼也不痒，只是沙哑讲不出话，也好，啥也不说！今天好消息不断，郑州公交通了二百条！还有一百多条线路不通，水淹的街道仍有很多。让人崩溃坏消息是有大楼下沉、倾斜，街道塌陷，我们小区1号楼三单元也现地面塌陷。哎!郑州的路呀，啥时候才能不塌。720的洪水阻断了人们回家的路，昨天街道上仍然水深流急，交通瘫痪、网络不通、手机断电，加之地铁事故和地下通道被淹、地下车库漫顶等等消息。今早，各种恐怖的寻人消息在网络漫延。试想，家人两天音信全无，能不着急！今天，除应急单位外其它单位无法正常上班，大部分人已陆陆续续到家，室内进水的住户面对泥水和水泡的物品，欲哭无泪；更有车辆被淹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全市绝大部分单位和居民在无水、没电、无网络通信的环境中痛苦、惶恐。在这艰难的几天里，人们不仅没有沉沦，而且爱心爆发、邻里互助，虽事小言轻但感人至深，终生不忘！自来水小，高层几乎断流，低层住户：来我家提水，水小点，但还能接。上班离不开，小孩学生无处吃饭休息：你孩子和俺家孩子正玩呢，晚上住我家，你放心吧！句句话，满心的爱！面对灾害，邻里之间是如此的和谐融洽！这种窘迫的生活环境和近乎瘫痪的城市被一些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就是我们的各级政府部门，上至省委省政府，下到办事处社区，他们从7月19日下大雨开始至今，一刻不停的调兵谴将、协调沟通，指挥各级各类应急抢险队伍积极应对，为将灾害损失降到最低水平做着最后的努力！虽有瑕疵，但整体主流很好，最大限度的体现着“人民至上”。今天开始，国家统一协调的外省救援队伍陆续到了，一切都在逐渐向好！加油，郑州！下午15：00，省联通公司通知，位于白沙的阜外华中心血管医院通信中断。河南机动通信局应急队员立即出动，应急分队使用基站车开通的应急基站，为所有救援队伍提供手机信号服务，对阜外医院的病人转诊救援提供了有力的支撑。荥阳、巩义山洪重灾区的应急通信陆续恢复。看看我们社区今天在干啥。今天，福建蓝天救援队入住建业总部港，社区群里召自愿者，半个小时后，建业总部港就人声鼎沸，人们自发聚拢过来，年青人有空就在此候着、家长带孩子来了、商户来了。分发物品，自觉带上私家车；有物品要装卸，说一声，自动自发的把活干完，没人逃避、没人喊累。以前只电视里的场景，这一刻再现了。高铁停运后，火车东站大量旅客滞留，郑大一附院东院区也有大量的病人和家属；社区通知，大家闻声而动，数辆私家车即刻分赴各处，提供服务、疏导、分发物品，安抚大家无需惊恐。大爱无需言，服务见真情！晚上20：51，社区群里发出：需要毛巾被。消息只持续十余分钟，有家宾馆把新购的和在用的全部捐了出来：将来，需要时我们再买，来得及！朴实的言语显露出的大爱让人动容。今天，我被这些人、这些事数次感动！ 看眼前忆当年，75.8特大洪水持续两夜一天，直到8月9日洪水才退。首要的第一件事是吃，汹涌的洪水冲走了一切，找吃的谈何容易！有人去村内寻，有人去庄外找，用脸盆加点坑里的水煮玉米棒、煮水泡的小麦。这种方式持续十来天，才从县城弄来面粉、烙馍之类食物，但大锅饭一直吃了几个月。其间，有个情况足以显示洪水的冲击力。水小了进屋内找东西，怕被水冲走，找个布条系在腰间，当人脱离堆积物时，人直接坠到屋内，大惊失色，人们惊呼中赶快拉人上来，后再徐徐放下，打探后方知是洪水将客厅的水泥地平冲出一人深的大坑，所以，人下去时以为是客厅的水泥地面，但探不到底。县城地处沙河和奎旺河的合围地带，进出县城的三座桥梁全部冲断，公路上的电杆、树木和漂浮物交织着堆在路上，满地的垃圾和泥浆，走路都艰难，公路一时半会儿难以修通。京广铁路路基冲断数十公里，铁轨拧成麻花状，蒸汽机车的车头冲出七八里，遂平县城成了孤岛。最先，送物资用过直升机在遂平火车站空投，饿怕的人们看到天上掉东西，争先恐后地伸手去接，但一二百斤的物品成麻袋下落时，能砸死人。再后，选人少的地方机降，放下东西就走，人们很远就看到直升机来了，面对饥饿的人群，这点东西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所以，汛情过后的一段时间，人们想尽办法填饱肚子活下去。直到一周以后，舟桥部队在县城南沙河上架起浮桥，救援人员、物资才陆续进入县城，受限于道路通行条件，人多物品少，仍不够；人们这段时间艰难的寻找一切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直到一月以后才逐渐开始有序供应。相较于今天，真实感受到国家强大了！ 7月23日扫街买买买 街道上的水基本退完了，市区东边的白沙、圃田一带还是汪洋一片；市区内的地下通道和大型地下设施随着全国救援队的到来，开始抽水了，郑州的电力、通信也日渐恢复，郑州扛过来了！生活逐渐正常了！小区通知，今天开始园区的消杀。上午9：45，社区群里通知，喜鹊愉家酒店援助物资需要卸车，周边很快来很多人，小区的家长还带着儿子，让他感受大灾大难时的大爱，上千件的物品到11：45全部卸完。自7月21日以来，大暴雨开始转场，但它仍赖在黄河以北的京广铁路及以西的太行山区一带，给新乡、鹤壁、安阳带来了巨大的洪水。郑州西部的樱桃沟、尖岗水库、常庄水库到西流湖一线的沟涧起到了很好的防洪作用，它阻止了荥阳、新密东部山区的洪水进入郑州市，引导其一路北上进入贾鲁河，绕过郑州市区向东南经周口汇入了淮河。而贾鲁河的泄洪能力不足，对下游有一定的威胁，但灾害可控。新乡、鹤壁一线太行山的洪水无遮无挡的入市区、过京广铁路，进入一马平川的华北平原，卫河、共产主义渠不堪重负而漫溢、决口，造成工厂停产、农业绝收、百姓家园被淹的巨大损失！7月20日以来，单位一直没电，白天尚可，晚上遇紧急情况，只能靠蜡烛和手电、手机的亮光。针对公路中断、山体塌方的严峻防汛形势，党委领导分头深入各地、靠前指挥。调动全省的应急分队，兵分多路、分类保障；每一处关键地段的应急指挥、每个抢修现场都能看到他们忙而不乱的身影。这是一批默默无闻、隐而非凡的通信人。他们不给你推销电话、不为你安装宽带，但你的每次上网、每个电话都由他们保障。自六月份神舟载人飞船发射开始，到建党的百年大庆，全体员工取消休假，没有节假日、不分白天晚上的保障着通信安全。大雨滂沱挡不住前行的步伐、山洪暴发没人后退，目标只有一个——恢复各级政府、各关键地段的应急通信，尽快修复中断的光缆、恢复党和人民群众的通信。这群平凡而伟大的人，书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英雄篇章！ 下午14：30社区群里通知：龙翔四街有大批外地援助物资需要卸车、同时还要向外分发装车。这里成了郑东新区的救援物资集散地，此后几天，每天都聚集了大量的自愿者，日夜不停地开展物资的收、储、分发，不停的装车卸车。有人为他们准备饭菜、连续几天不能回家的，有人为他们采购替换的衣服，最后某服装厂家免费为自愿者提供了几百套夏装。同时，社区积极主动对接新乡、卫辉的养老院，发动大家募捐被褥、食物等，几乎每天一趟的送往新乡。捐助的物品从开始的冲锋舟、编织袋、食品、饮用水，到后来自愿者的用品、灾区人们的各类物品，大的服装、被褥，小到痱子粉、创可贴凡此种种。而且捐赠方式也出现巨大的变化，刚开始大家捐出家用物品，后来的物品繁杂，家里捐献满足不了需求时，开始了扫街式的购买，多人同时出动、把周边商超、药店相关物品一扫而光。这种捐赠一直持续到7月26日，为新乡送出最后一批物资。最感人的一幕是下午16：53，*水湾83岁王奶奶，看到大家都在忙，也要去自愿者，为大家做点事。王奶奶在微信群里说：我能来现场帮忙吗？我看到你们非常忙，很辛苦，我虽然83了，可是我也能干点活，我能再做点什么？我叫王**，**号楼。泪奔了！这位善良的老人让人感动！真为我能有这样的好邻居而自豪！ 时代发展，国家富强，人们面前重大灾难的心态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75.8特大洪灾的损失巨大，我们大队有两个村一百五、六十口人，灾后只剩五、六十个青壮年男人，老病妇幼鲜能在洪水中幸存。本就贫穷的家踪迹全无，身体无处遮风避雨，心灵无处安放，人们万念俱灰。好在后来部队进驻各村，几家合用一口锅大家一起吃，生产生活及日用品统一发放，连小脚老太太的鞋子都是发的。连续两年庄稼由东北农场统一耕种；过年过节全村哀嚎一片，人们茶不思饭不想。这种应激反应一直持续了很多年，人们才慢慢接受。今年的洪灾，受害面积几乎覆盖了半个河南省，损失更是天量，但人们仍积极、乐观，因为人们知道有党的坚强领导，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克服任何艰难险阻，建设更加美好的新家园！ 灾后感慨 本人亲历了75.8和7.20两场特大洪灾，感慨颇多：首先，防汛的关键应该突出预防，尽可能早修，尽力避免险情。也可以说：一等救灾是预防，二等救灾是抢修、抢险，三等救灾被救援。其次，社会志愿者服务。社会化的志愿者服务应该是政府社会服务组织的补充，而不应该成为社会化服务的主体；日常情况下，各级政府要有目的、分辖区、分门别类的组织、管理和培训人员，应急时可以拉得出、用得上。再次，信息与消息管理要与时俱进，重大灾害来临时的各自为战会形成多个信息孤岛，不利于信息传递还会相互矛盾、擎肘，整合各类APP形成统一的信息平台，防止谣言满天飞。这次洪灾谣言不太多，但各类物资信息、各类求救信息在网上频传，并不利于救灾的开展，看似热闹实则是一种无政府状态。 重大灾害来临时，家庭要以自救为主，不可坐等别人来救你。1、转移时保命不保财！不要贪恋财物；2、公众救援电话根本忙不过来，除非危及生命，一般不要坐等119、120的救援。在万分危急或危及生命时，向你周边的邻居和路人求救，万不得已可大声呼救或通过网络向亲属救援。 3、力避将自己处于不利之地，雨水满街时，人车不进隧道、地下停车场，已经处于地下室、地铁、汽车在地下隧道时，要尽快脱离密闭的空间，这些密闭空间一旦封闭出口后，空气会很快耗尽，人会窒息而亡。 备注：所用图片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