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入夏,雨水涟涟。哈市两哥们儿自驾南下,经天津、扬州、上海到杭州,一路探访曾经的兵团战友,24团11连的兄弟姐妹们。 7.10,哥俩带着上海小姐妹来杭州看老大姐啦!我的右手边,和我拥坐在一起的春芳,是连队里我的一对红,虽然我只大她一岁,但至今她还是叫我师傅的。我的左手边是当年我们新建的11连首任文书,我的小学中学同学,1973年(张铁生那年)考入复旦大学哲学系。她走后我成了第二任文书兼出纳。 聊起往事滔滔不绝 我身后这位,是当年在闸口火车站一起乘车赴黑的高一届同学。大哥级的人物! 绿条T恤妹妹,在上海时家人唤做小阿妹,所以在连队一直沿用至今。她与春芳也是同学加战友。 连里的🚜铁牛驾驶员,梁子。当年开铁牛,远比现在开宝马神气,从11连到团部二十多里路,交通工具只此一家,而副驾驶宝座永远是小阿妹的,可见交情不浅! 首任文书曼玲,并没有享受到铁牛的接送,因为她上学走后才有了铁牛,每每去团部办事,够辛苦,也练出一副铁脚板。而我接任文书不久,连里就添了铁牛,虽然坐着颠的七荤八素,但总好过步行。 当年的少年已是白发苍苍。那时,因为父亲是省里厅局级的干部,所以他回哈养病后大家都以为会留城了,不料最后还是归队了。他和梁子也是从幼儿园、中小学到兵团的同学加战友。 看上去很结实吧!因为酷爱骑行,这几年他已经把全国大好山河骑遍了。前两年来过杭州,就是从东北骑过来的,牛吧! 小阿妹稳重干练,回沪后进百强合资企业搞人力资源工作,也成了连队在沪青年的召集人。而春芳有个能干体贴的老公,就在家相夫教女,幸福生活。 不幸的是,就在两个月前,春芳那健壮的丈夫突患心梗驾鹤西去。一直被呵护着的女子突遭家变痛不欲生,全靠小姐妹的陪伴籍慰。这不,两哥们不远万里也来探望了。 一哈一杭,都是机务排的哥们儿。 都是哥们儿 当年与春芳,师徒感情很好。她是上海来的娇小姐,有点任性。为了爱美,到冬天了还不肯穿棉裤,谁劝都不听!最后我急眼了,骂人了,才不甘心的穿上老棉裤,因为牛仔裤太细,包在棉裤外很紧,以致每晚都要我帮她把裤脚拽住,使劲拉才能脱下来。 还有一次我下班回屋,她满脸抱歉的对我说:小冰,我犯错误咧!原来她一时找不到自己的裤带,竟把我的棉手套上的连接带子剪下来做裤带了,没有带子,冬天戴手套干活非常不方便的,真是哭笑不得。况且这根带子还是用彩线编织成的,老妈亲手缝制的。 虽然我们从没有促膝谈心,学习毛选,但我们一对红保持的时间最长了。有一年我回家探亲,经沪去她家替她看看父母,因为信里她一直是小兵长小兵短的,所以她父母以为我是个男孩,还猜想我们是不是会发展关系哈哈!我去她家前她给家里写信,说小兵喜欢吃甜的,所以我一进家门就捧上来一碗糖氽蛋,这是很高的待客礼节咯。 这次,面对她的悲恸,我只能说,好好的和儿孙们度过余生,这也是丈夫在天之灵的愿望!!突然想起,也是在五月,我的一位摄友也遭到同样突如其来的不幸,在这里我也一并向她致哀! 聚会,聚餐是免不了的。 餐后去西湖大道走走 一直到涌金门 第二天哥们儿姐们儿就要去舟山游了,但愿春芳早日恢复心情!有机会我也会加入你们自驾周游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