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纪的深情回望

国荣

飞向梦中的第二故乡。 人在空中，心已落地。 到达天津，有六小时的转机时间，本想到滨海新区转转，无奈外面大雨如注，只好屈身机场，耐心等待。 天津至包头航班准点登机。 前往希拉穆仁草原度假途经达尔汉茂明安联合旗。 达尔汉茂旗景点二。 达尔汉茂旗景点三。 希拉穆仁草原“赛汉塔拉”。 蔚蓝的天空下，洁白的蒙古包映衬着草原的美丽与圣洁！ 金戈铁马的蒙古勇士守护着草原的安宁。 希拉穆仁草原上的度假酒店。 “8207”这是我的度假客房，既安静又舒适，躺在这一生很难重复旅居的蒙古包客房里，望着玻璃窗外一轮弯月和满天闪烁的星星，听着门外草地里不知名昆虫的鸣叫，感到从没体验过的放松和平静。 羊儿跪乳，这是生命对母爱的感恩。 　　敖包相会方石层叠，彩带缠绕，端顶蒙古战戟，周牵旌旗飘荡，千里莽原立信标。等谁来？马蹄声近稀人影，唯听情语窃窃。 本应该在辽阔的草原上放荡不羁，而你却被圈在一个狭小的天地里，为人类的私欲消弥着灵性。 盛夏中的蒙古包歺厅，没有空调却依然凉爽如春 享受“蒙古族王宴”。 今夜，我们是蒙古族最尊贵的王子，王妃，郡主，蒙古族姑娘以最高的礼仪向贵宾们逐一敬酒，敬献哈达。 隆重的“烤全羊”开宴仪式 包头市东河区幸福南路“华优酒店”。 王清朝军医（石家庄），杨卫生军医（包头）。是他们的辛勤付出，给我们创造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与原技术处战友王爱国（沈阳）合影留念。 这是炮一连曾经的驻地——包头市青山区王老大村，重回故地，我努力想还原当年的模样，可时过境迁，记忆中的一连营区再也找不回来了！ 原营区已筑起高高的围墙，原高炮阵地已被村民新建的房屋全覆盖。 铁门紧锁，从门缝往里看，空旷的院落里孤寂落寞，没了当年的“虎啸龙吟”。也没了烟火气。 晚上八点十分，从酒店窗户往外看，东河区还一片光明，太阳还赖在山头不愿落下。窗前的遐思，与夕阳一样，既任性又执着！ 后营子老团部，后墙上的白色标语明确地告诉人们自己所经历的历史沧桑。 杨志清战友站在紧锁的铁门前，屏息凝神，努力捜寻着关于故地的所有记忆。 “这就是我第二故乡曾经的家”！王爱国夫妇（沈阳）留影于后营子老团部。 后营子原汽车连驻地。这里曾经有过何等的喧嚣和威严，那成排的“大法国”、“小法国”、“卡斯51”、“解放30”，你已没了朝气，只剩暮阳余辉下那仅存的一点骨气。 后营子团部“干部食堂”。熙熙攘攘，摩肩接踵，那是你往日的辉煌，没了团长，没了政委，也没了参谋干事，“干部灶”炊烟远遁。 　　七十年代初期，为改善驻防区（团部从沙湾移防到后营子）恶劣的生存环境，卫生队的指战员们在队部周边亲手种下了一百五十棵小白杨。虽然我们曾经象园丁一样精心呵护着它们，期盼着它们有一天会成长为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可是当我们时隔四十余年重新回到故地，眼前却是一片荒凉，卫生队房舍己被夷为平地，沙砾，乱石，荒草覆盖的土地，让我们几乎无法回想起当年的情境。唯有这仅存的三棵白杨依然在这荒野中傲然挺立，用自己独有的苍劲告诉这些曾经的主人：我还在，阵地还在，卫生队还在！ 我们围在白杨树的四周，抚摸着它那粗壮的躯干，听着头顶稀疏的树叶沙沙作响，它们似乎在对这些当年的小主人诉说着这近半世纪所经历的刀霜剑雨，诉说对这些曾经给它生命的年青军人深深的眷恋。我们在它们跟前跪下，为我们不能一如既往呵护它们而心怀歉意！为它们在如此贫瘠的荒坡上不懈坚守而心怀敬意！ 别了，亲爱的白杨，或许今生是最后一次与您相聚，天南地北，您始终伴着我们，直到生命的尽头！ 白杨礼赞从没奢想今生还能见到您—我梦绕魂牵的小白杨。涉足千里，为的是兑现心底的默念，举步赶来，为的是再睹您今朝的丰姿。您以一种与众不同的孤独，宣示着生命的坚贞与不屈。您以一种独树一帜的骄傲，笑看着人间的风云变幻。别人的苍绿，您从来不以为意。别人的娇媚，您把它当作庸俗的谈资。您以挺拔的树干，让我们再次领悟青春的朝气。我们将您瘦弱的苗根，种在这贫瘠的土地。是该对您说声“对不起”，还是该为您生命遭受的刼难，承担道义的斥责。一百五十分之三，您仅凭脚下那毫无养份的沙砾，伸展岀每一条根须，吸取沙石间那稀有的水滴。您亲眼看着身边的同伴兄弟，一棵棵夭折在冰天雪地里。您从不气馁，永不沮丧，以一种自我救渎的果敢，在无人呵护的逆境中冲天挺立。跪下，我们为您跪下。因为昨天，因为今天，更因为明天！白杨，亲爱的白杨，能再见到您，不是偶然，更不是必然，而是您，是我，是无数将青春献给国防的年轻战士，曾经共享的成长经历。 我站在三棵白杨树的跟前陷入沉思：我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对顽强生命的敬畏。 徘徊，回忆，眷恋。老兵心头百感交集。 就在卫生队营区废墟旁，另一个戒备森严的“军事禁区”赫然在目，人走阵地在，江山有人守。 我们曾经无数次往返于这条土路上，当两鬓银霜时重复半世纪的足迹，是轻松还是沉重，你我正以相当复杂的情绪走在从沙湾团后勤处通往卫生队，汽车连的路上。 这座院落，既有你我心底残存的苦涩，也有你我心底残存的温馨，航拍固阳县沙湾卫生队旧址全貌。 在这个门洞里，我们曾经共同为部队的防病抗疫，救死扶伤奉献了青春年华。 左起：刘佩东（北京）、马明义（河南）、闫军（江苏）、朱国荣（福建）、刘立峰（山东） 落败的沙湾卫生队大院里，菜地里舒展的绿色枝叶告慰着这些曾经的主人：生命只是轮回，绝不会枯萎！ 在这扇白色门板的小屋里，我与吴远雄，闫军战友挤在一起，住了半个月。真想开门往里看看，可惜主人不在。 院子里，曾经的主人正分别在找自己的岗位：门诊，手术室，药房，放射室，化验室，病房……那些记忆，埋在心里已经半个一世纪。 与朱炳灿，朱泉德，张子月战友留影于沙湾团后勤处营房旧址。 指挥连的老兵面向老营区庄重地敬礼。 军工重镇——包头北方重工集团。 中国北方重工集团 部队主要武器装备：100毫米高射炮，曾在援越抗美战场及国土防空中屡建功勋， 燃煤机车。 七十年代空军主力战机—歼击机六型。 海军舰用炮。 57毫米高射炮。 河南战友佘自久夫妇留影于歼六战机前。 69式中型坦克。 青春集合在军旗下，老兵返回在炮位上。 春秀战友舒展双臂，向“当年的老伙伴”表达久违的敬意。 任干军战友（山西）与麻庆国战友（河北）留影于中国空军第二代战机“歼六”前。 炮位上的“新女兵”。 央视国防军事频道（中央台七套）主任记者陆刚战友专程从北京赶到会场，为庆祝大会盛况摄影。 大会主持人：王方平战友（北京），刘小莉女士（广东）。 杨志清战友上台献艺。 原空军高炮五师政委刘文朋女儿刘国菊上台献唱《感恩》。 刘力峰夫妇献舞《九儿》。 力峰夫妇是业余舞蹈爱好者，夫妻俩配合默契，舞步流畅，舞姿优雅。在历届战友聚会中献演的节目，如《水兵舞》、《九儿》等节目，深获战友们的一致赞赏。 刘小莉女士深情演唱原苏联歌曲《小路》。 同年入伍（1972年底）的卫生兵在晚会一边小组聚会畅聊。 伴随着舞台歌声，军哥军嫂们蹁蹁起舞。 与陆刚战友留影于聚会主会场。 与杨卫生（山西），吴春秀（沈阳），王清朝（石家庄）战友合影于聚会报到处 吴春秀战友不愧是北大高才生，晚会上的配乐诗吟诵，时而激越，如勇士跃马扬鞭，时而深沉，似湖畔柳枝拂水。抑扬顿挫间，将古诗的美妙意境呈现得淋漓尽致！ 沈阳战友王爱国，王胜华，吴春秀，刘新民偕夫人合影于蒙古包前。 传承军旅情谊，弘扬父辈业绩。原五师政委刘文朋的女儿刘国菊（右二），原十三团团长孙炳臣的儿子孙晓东（左二），女儿孙曙华（中），与原十三团卫生队长刘树春的儿子刘力峰（左一），儿媳（右一）合影留念。 姐妹情深！ 沙漠“滑沙台”。 绵延的沙丘，起伏的沙浪，“沙漠之舟”在辛勤地劳作。 本以为盛夏的沙漠定必酷热难耐，其实游客们过虑了，沙漠依然凉爽。 为防沙子侵入衣袖，这是进入沙漠必须的装戴。有人说：像《地雷战》中偷雷的鬼子，有人说：像JD组织的KB分子。到底像什么？或许什么都不像。 “敖包”象征着蒙古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腿脚乏力的人，还是不要尝试这段费劲的旅程。 这舞蹈临时给它冠个名叫《沙海踏浪》。 陈庆友副队长领头，卫生兵随后，骆驼队向大漠起航。 “沙漠之舟”停靠休憩的港湾。 将心放飞在库布其沙漠（刘国菊女士） 鄂尔多斯新城区“双驹广场”。 “双驹”意示着一座北方新城的腾飞。 张子月（左，福建）与孙德友（右，湖北）留影于鄂尔多斯双驹广场。 耸立在双驹广场北侧正中的三幢现代化政府办公大楼，集中展示了这座“中国北方最美’鬼城’”令人印象深刻的一面。 一个仅数十万人口的新城，凭这三幢气宇轩昂的政府大楼，数万平米，装饰豪华的广场以及周边鳞次栉比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就足以让人见识财富的力量，这种暴发式的建筑模式连沿海发达地区也自叹不如。 董队夫人杨中华女士在康什福源国际酒店广场举目远眺翱翔在蓝天的无人机。 闫军（左，江苏），刘小莉（中，广东），韩宝林（一名，浙江）留影于鄂尔多斯康什福源国际酒店前。 与时俱进，董公约队长操纵“大疆无人机”，以鸟瞰式记录聚会盛况。 五星级国际酒店享受旅游午歺，这旅行社真牛！ 流经钢城的黄河河道。 飞往青岛的航班在机场值机，我们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与包头第二故乡道声“再见”。 维修中的青岛“栈桥”。 栈桥伸出刚劲的臂膀，挽住滔天的巨浪，让每一叶扁舟，都有规避风雨的温馨港湾。你的历史，记载着一座城市的往昔今朝。曾经的沉浮兴衰，曾经的潮起潮落，你轻松地把它化解在宏伟的襟怀！ 一小块退潮后露岀的滩涂，竟然吸引那么多的游客涉足其中，假如你也愿意不脱鞋就下滩涂去觅寻几颗小螺或小魚小虾，恭喜你，你正年轻！ 湾畔高楼也摩天 停泊在军港的中国海军“105”舰。 陈庆友军医（左，山东）与张海云战友（右）留影于鄂尔多斯双驹广场。 牛立平夫妇与孙团长女儿留影于春坤山。 一日军营同旅，终生铁血兄弟！ 　　告别再一次泪眼婆娑，再一次无语哽咽，相见不易别亦难。長祝福，别后您要好，快快乐乐看世界，高高兴兴写人生。待等“瘟神”遁逝时，兄弟再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