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安作协内部学习资料】

一笑🌟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薛卫民等三位老师来农安进行采风交流活动</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8月14—15日,著名作家薛卫民、高君、葛筱强三位老师,来农安与主席团秘书处成员进行采风交流活动。这是农安作协一次非常重要的学习交流活动,尤其是薛老师的讲话和交流,深入浅出,语重心长,掷地有声,对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堂极其难得的文学课、生活课、人生课。活动结束后,大家按照作协主席团统一部署和要求,结合自己的触动、收获和感想,各自完成了一篇“作业”,薛老师百忙之中对我们每个人的“作业”都认真评读,逐篇或者逐段“回应”,以求更准确地传达他的思想、更明确地阐明他的观点,他说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农安广大作者负责,他这种谦逊、严谨的态度以及对我们农安的厚爱,实在让我们敬佩与感动!现在把“作业”和“评语”编辑整理成美篇,作为农安作协内部资料(</span><b style="font-size: 15px;">请不要转发朋友圈!</b><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下发各专业委员会群供大家学习交流,以期引发更多的思考和更大的收效……</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作家简介</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卫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吉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兼职教授,吉林师范大学兼职教授。获中国作协第二届、第四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等奖项。《四季》《太阳是大家的》《五花山》等多篇作品被选入全国统编小学《语文》课本、幼儿园教材及香港中、小学教科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高君:</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作家》《钟山》《人民文学》《收获》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近百篇,获鸭绿江文学奖、吉林文学奖,长白山文艺奖、首届浩然文学奖、第五届《作家》金短篇奖等。出版小说集《段落》、长篇小说《大声歌唱》《柔情史》等。第七届鲁迅文学院高研班学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葛筱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原名葛晓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第三届签约作家。白城师范学院文学院客座教授。曾获吉林省第十一届长白山文艺奖、首届杨牧诗歌奖金奖、第五届吉林文学奖</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目 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风物长宜放眼量/张继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2.关于这次活动我的感想/孙小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3.做真人、说真话、写真情感/郑作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4.我的体会/王敏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5.生活在别处,文学在心中/李 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6.一路芬芳/张家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7.心灵的芦苇/袁淑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8.心同流水净,身与白云轻/刘学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9.扎实为文,踏实做人/迟东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0.文学创作,要有一颗朴素敬畏之心/王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1.致薛卫民老师/孙迎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2.踏实每一步,方能走得远/高宏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3.补充资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肖凤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2)炒作、踏实、机缘及其他/独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4大道至简/谢华良</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风物长宜放眼量</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张继会</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辛丑仲夏,应华良主席之邀,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吉林省作协副主席,当代著名作家薛卫民老师携高君、筱强两位名家来农安一聚。以一种非正式的方式给农安的文友上了一堂生动的文学课。此机缘可遇而不可求,欣喜之余,静坐回味,先生之言犹在耳边回荡,虽未及振聋发聩之境,亦在反思之余感慨颇多。</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反思先生之言,可用三句话概括:一是唤醒对文学的敬畏之心;二是用文学思维润养文学语境;三是作家的操守与文学底线的恪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15px;">一、唤醒对文学的敬畏之心</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尽管在我们的教育语境中一再强调勤能补拙,但是天赋在人的成长过程中永远是绕不过去的。先生在谈笑间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承认天赋在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性,指出每个人在落地的那一刻,父母植入的文学基因就各不相同。诚然,文学天赋能决定作家今后所能达到的高度,但是决定不了一个作家对待文学的态度,挥霍文学天赋的人大有人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先生指出,对待文学,一定要有敬畏之心。从事写作的人一定要弄明白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要写,二是为谁而写。在思考为什么要写的时候,一定要遵从内心真实的感受,我笔写我心。在当今进入快餐文化的时代,面对山呼海啸的文学浪潮,一个有良知的作家一定要固守元一,凝心静气,不做时代的弄潮儿,不做文坛的投机份子。</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至于为谁而写,这既是作家给自己作品的定位,也是给自己的定向。就像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一部能让读者不能释卷的文学作品,一定是作家和读者在灵魂深处产生了共鸣,想想,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个作家能有几个这样的读者是何其幸也。这样的作家,一定是发自内心的敬畏文学,敬畏读者,作家可以游戏人间,戏谑风尘,但是绝不能故作玄虚耍戏读者。</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敬畏文学,一定要脚踏实地,刨除急功近利心理,从小处写起,就像高君的《楼上》一样,写最平凡的银行故事,用最普通的建筑材料筑起文学的大厦。不要幻想靠长篇大作一夜出名,古今中外,青史留名的大作家没有不是从短篇写起的。</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我想把你的那段表述改一个字,态度改成向度,“文学天赋能决定作家今后所能达到的高度,但是决定不了一个作家对待文学的向度”。向度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些:我不能之、心向往之;我的天赋没那么高,这不是什么难堪的事;而耍小聪明、小伎俩,这才难堪,结果也不会好……再退回来说,天赋不高不意味就不能追求大成就,很多好作品恰恰是天赋不那么高的“笨”人写出来的,很多好作家也不是什么文学天才、大才;相反的,就用上你说的“挥霍文学天赋的人大有人在”了,相当一些人文学天赋很高,但也没写出什么好作品,更没有让自己的做人从文学中受到滋养。商业、金融一定得投机、会投机,但文学不是。尊重文学的内在规律,比如承认它对天赋的偏爱等等;更尊重文学的本质属性,我的理解是,“做文”到了一定阶段,比拼的是“做人”,诸如一个人的心性、品位、气象、格局等等。很“笨”地生活,很“老实”地做事,可能恰恰是文学的智慧之路。</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15px;">二、用文学思维润养文学语境</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似看山不喜平,稍有创作经验的作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如何让作品有层次感是一个作家在文学创作中必须面对的问题,这也就是说我们如何用文学的思维建构起作品的框架。文章的构思,人物的塑造都有着独有的特性,同时,它又是创作主体在文学创作过程中的一种心理活动的具体表现。</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先生在给大家破解这个难题的时候没有做高深大论,只是用他几十年的创作心得与大家倾心交流。他以小说创作中人物形象的塑造为例侃侃而谈,我们都知道小说的三要素是人物、情节、环境。情节是人物性格的自然流淌,是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人物是小说的核心,环境是人物活动的场所和性格赖以形成的重要因素,环境创造人物,人物也创造环境。可见,一部小说创作的成功与否,人物的塑造是关键。如何塑造人物,先生很直白地用生殖育人的道理解说:小说的人物,就是你自己的儿女,你植入什么基因就会产生什么样的人物,不但要生,更要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现实中的生儿育女,对于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可以说,在一个孩子成长中,都会深深的打下父母教养的烙印,甚至影响孩子的一生。在中国有句古话叫文如其人,作品中的人物往往就是作者的影子,无形之间流露出作者的生活态度、处事原则和做人底线。一个对文学有敬畏之心的作者,在创作过程中一定是严谨用心的,态度能决定作品质量的下限,而作品最后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起决定作用的更多是作者的学养,用文学思维给作品注入灵魂的东西。</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部作品之所以平淡无奇,枯燥乏味,除了立意和构思平庸之外,语言的表述也是结症所在。往往是在恰当的时候没有用恰当的语言方式表述出来。先生在讲述时多次提到文学语境这个词。文学语境按我们的理解可以根据其所言说的对象分为三种类型:一是面向文学语言的话语环境。二是面向文学活动的时空语境。三是面向文学自身世界的文学环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先生用一段母子对话对文学语境作了注解,年轻的妈妈指着自己隆起的肚皮对儿子说:“儿子,妈妈要给你生个小弟弟了。”“哦”儿子木讷的回应一下,转过身似乎又很兴奋的问一句:“妈妈,你还能再给我生个小狗么?”一句话,这个小孩的文学形象立马鲜活起来,在他的内心世界里,这个家庭除了父母只有他自己,即将出生的弟弟或是妹妹对他都无所谓,远不如能陪伴他的小狗更能引起他的兴趣。</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妈妈,你还能再给我生个小狗么?”这就是童言无忌的语境,也是作者思维连续性的直观再现,所谓连续性,就是人们在大脑中经常不断地使一连串的客观事物的形象活跃起来,简单地说就是思维由此联想到彼,形成一种跳跃性。把这种跳跃性思维融入到孩童的语境之中,二者结合,人物形象立马丰满起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语境是通过民族、文化、传统等积淀下的审美经验来把握文学的方式,不像客观世界那样可以通过知觉把握,所以具有强烈的主观性。如何用文学思维润养文学语境,往往会因为作者的学养不同,所处生活环境不同,很难找出统一答案。借用散文家李广田对散文思维的比喻也许更容易接受,他认为作者的思维应该是这样的:它很像一条河流,它顺了壑谷,避了丘陵,凡可以流处它都流到,而流来流去却还是归入大海,就像随意散步一样,散步完了,于是回到家里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反思自己这几年的创作过程,再回看自己的作品,发现有些地方文字很涩,与通篇文章缺少气息的连贯性,甚至局部地方出现了肝郁气滞,陷入到干巴巴的说教中去,越想破墙而出越陷入到旋涡中挣扎。经先生的把脉点拨后,虽未能豁然开朗,但朦胧间撩开面纱找准了突围的方向。以我主写的历史文化散文为戒,究其病因还是缺少文学思维的连续性。所以无论当我处在历史的拐点还是站在历史的废墟上追思怀古,更多是用史学的思维评判历史,而不是用文学的思维撞击历史,在行文中难免就会陷入到对历史的夹叙夹议之中。造成历史思维和文学思维各行其道,没能够在撞击中擦出火花,迸发出一种全新的文学语境,携思想与艺术双翼,一边在浩瀚的历史沧海中扬帆远逸,一边在无垠的文学天空中展翅翱翔。</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薛卫民:官员们坐在一起谈场面上的事,有一套官员的话语系统,商人们坐在一起谈利益上的事,有一套商人的话语系统,以此类推…… 我当时想说的是,我们作家坐在一起,最好放下各自的社会角色(官员、商人……),开启一个“文学话语系统”,用文学的思维想事,用文学的话语表达。如果不是作家们坐在一起,谁这样做,谁就会显得很另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甚至让很多人觉得在“装”。既然这样的机会不多,我们就不要辜负,尽可能换个脑子,换一种话语方式,换一种内在和外在的姿态,去表达和呈现自己。如此,某种意义也就暂时换了一种生活,感受一下生活在别处、别处有生活(笑)。我没说出你说出的那么多,更没有你说的那么深,看得出来你有很好的学术训练和积累。</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 15px;">三、作家的操守与文学底线的恪守</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作家在文学创作中如何恪守文学底线,先生没有直接说明,只是讲述他参加世界翻译家大会的感受和世界对待中国文学的态度。告诫作者在文学创作中的禁忌和不可触摸的红线,即:成人文学不要触摸敏感的政治问题和宗教问题,儿童文学要远离暴力这两个字。尤其是涉外的翻译作品,很多文学作品因为隐含了政治和宗教的问题,在西方世界的认知里,往往会被作为社会学去研究,失去了文学作品的自身价值,也误导了外界对中国社会的认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以载道”是国人对文学的最基本的认知和定位,文品和人品也是过去文人士子一直纠结探讨的话题。充满现代人文情怀又兼具传统文士风骨的先生也谈了自己对文品和人品的看法。他认为不触摸文学创作红线不制造文字垃圾这是文品的底线,作家的情怀、操守、格局、文化自信这是人品的底线。</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作家一定要有情怀,当代作家的情怀不一定像过去那样悲天悯人,但一定要敢作敢为、勇于社会担当,敬畏文学,敬畏读者。</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作家一定要有操守,要对作品负责,要对社会负责,不要在利益驱使下向社会投放文字垃圾。更不要靠文学这块招牌给自己贴金,谋取私利,沟通文人世界的桥梁是作品,不是人脉,这是作家做人的底线。操守不是清高,一个不以发表作品为目的作家同样不是好作家,最起码缺乏直面读者的勇气。就像游泳一样,我们在水里不断地扑腾不是为了秀泳技,而是为了强身或是救人,作家一定要勇于把自己的作品展示出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作家一定要有格局,风物长宜放眼量,就像攀登金字塔一样,你的视野有多宽,境界就有多高。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不要在方寸之间的文学天地迷失自己,这是作家文品的底线。</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作家一定要有文化自信,既不能故步自封,又不能媚外崇洋,能走出国门的作品未必是好作品,好作品也不一定非得走向世界。我们是一个拥有十四亿人口,五千年文明的世界大国,一定要有民族自信, 文化自信。诚如先生所言:能做好汉语体系语境下优秀子孙就很不容易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中国有句俗语:“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绝不是说与先生的短暂交流就让我们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而是说我们如果没有十载寒窗的知识储备量,是很难在短时间领悟先生所言之精髓的,更何况我们这些初涉文学殿堂的老兵。细思之,唯有凝心静气,脚踏实地地写好每一篇文章,不贪多,不冒进,不攀高。</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薛卫民:可能是我当时没有表达清楚,我要说的不是“成人文学不要触摸敏感的政治问题和宗教问题”,而是说,不要利用触摸敏感的政治问题和宗教问题来让自己的作品引人注目。文学必须政治,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就是政治。对秋天的落叶发怎样的感慨,都见得出一个人的政治。文学不是不能触摸政治,关键是触摸的方式、触摸的居心。也不要把政治对文学的作用强调得过分,比如有的人老是抱怨这个不让写、那个不让写,仿佛那些东西让写了,他、她就写出巨著了成大作家了;他、她没写出巨著没成为大作家,就是这个不让写、那个不让写。别人怎样看我不管,反正我不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我想就你谈到的“不贪多,不冒进,不攀高”与你“争鸣”一下(笑)。第一个我有条件地赞成,第二个我有保留地赞成,第三个我完全不赞成。在发表、出版上不贪多,我非常赞成,有一篇、一部给广大读者留下印象,胜过几十篇几十部文字垃圾;但在自己的文学训练上,我以为还是多多益善;对绝大多数并非天才的人来说,成稿都是废稿堆起来的,好作品都是次作品奠基出来的。怎么叫冒进怎么叫不冒进,我没想好,我觉得从文学训练的层面上说,怎么都不叫冒进,反正是试验、试错,哪里还有冒进不冒进的问题?不攀高,我完全不赞成,无论我的能力几何,我永远看着最高的、攀登最高的。至于我看到的、我努力攀登的是不是最高的,那是我的眼力和格局的事,另外的话题。</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我和你一样,也不轻易使用醍醐灌顶、振聋发聩、茅塞顿开什么的。交流能够互相启发,彼此都有心得、新得,就很好、很高级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关于这次活动我的感想</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孙小伟</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这次薛卫民,高君,葛筱强三位老师来我村,与公与私,很有感触,总结一下,六个字:必然、必要、必须。</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必然</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必然之于团队。我村文学创作团体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先后有添风文学社和二月文学社两个文学爱好者自发组织的群体。1987年,县文联成立,下设县文学工作者协会,葛德春当选主席。2002年县文学工作者第二次代表大会召开。正式更名为县作家协会。李满园当选主席。会员68人。限于当时的环境和文学创作状态。作协发挥的作用是有限的。直至2014年11月9日县作协第三次代表大会召开谢华良当选主席。这是我村文学创作的一个转折点。从此,作协高扬纯文学大旗,审时度势,与时俱进,优化结构,细化分工,拓宽视野,提升层次,引进输出,立足本土,放眼全国,攻城略地,至2019年4月20日第四届作协代表大会召开,谢华良再次当选主席至今,我村文学团队成绩斐然,发作品,刊物国级以降都有,拿奖项,国家级以降都有,如果拿树作比喻,我村文学这棵大树,根子扎得正,扎得深,作为主干的谢华良直溜粗壮,所以满树开鲜花结硕果。有这样一棵梧桐树,引来金凤凰是必然。</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必然之于我。人生的道路千条万条,你只要在其中一条路上走,早晚能见同路人。因为人生道路很漫长,见到的同路人会越来越多,这些人,有些走散了,有些走丢了,有些不走了,有些上便道了,有些拐弯了,真能与你勾肩搭背,同频同步,相知相契,一直和你走下去的不会太多,能遇见这样的人,是缘分。这样的人,有时在起步时遇见,有时在中途遇见,只要你一直向前走,有这个缘分,或迟或早,遇见是必然的。</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必要</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必要之于团队。有说文学是一场马拉松,尤其是现在,动不动就全民参与,起跑线上挤挤插插一大堆。但能跑到终点,能夺取名次,能坚持下来的没有几个。因为人体有着先天设计和后天发育成长的差异。没有对所有环境和运动全都适应的超人。如果有人在马拉松运动员起跑前,跑动中,告诉大家一些常识,让运动员对自身条件有个清醒的认识。这样,有些就主动退出不参赛了,就可以去找适合自己的运动去了,不耽误自己和别人的人生。那些参赛者,有引领,能始终把握住方向和节奏;有告诫,能及时应对各种情况,消除障碍;有叮嘱,能随时坚定信心增强动力。无论何时何地何事,常识都是必要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必要之于我。过去说文学是精神鸦片,对我来说还真有些像。一旦沾上成瘾后,那真就是沾上了,擦不掉抹不掉甩不掉,日思夜想,总惦记是回事,几天不沾就浑身难受,即使戒断许久,一旦身边有鼓捣的,立马复吸。</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就是这样一个懒惰懈怠但瘾头还在的老业余作者。三位嗜文学成性的文学瘾君子一番谈论,我被诱惑得心痒难挠,必要旧梦重拾。</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必须</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必须之于团队。有了必然和必要,剩下的就必须是必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咱村作协这个团队,或者说这棵大树虽然已经根深叶茂,但一棵树的树龄不是几年几十年甚或几百年,总要不断成长。而大自然对万物从来都不是娇生惯养,因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她的终极法则。所以,这棵树一定会经历严寒酷暑,电闪雷鸣,飞沙走石。所以,根要越扎越深,枝干要越来越粗壮。别让三位老师下次来了,看见叶子飘落,树枝干枯。 </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必须之于我。年龄大了,脸皮也就厚了。所以,下次三位老师来时,我完全可以像《红灯记》里的鸠山太君,端着酒杯说:我们只叙友情,不谈别的,好吗?但是,脸皮再厚也不能遮盖心灵的寄托。而三位老师也不是只想喝点酒谈谈友情吧!所以,“我写了一篇小说”。到时候要说出能说出这话是必须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font-size: 15px;">2021.08.18上午</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薛卫民:孙小伟的必然、必要、必须,阐述得丝丝入扣,然后合力紧成一个整体,自圆其说、绝无漏洞,办成了“铁案”(若是微信,这里是龇开满嘴大牙的表情)。我从这个文章中,看到了一个文字功底极深厚的人。</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做真人、说真话、写真情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与薛卫民老师共同游历听即席讲话有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郑作彬</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与薛卫民老师以前不曾谋面,只在小学课本和网络知道他是一位知名儿童文学作家。由于华良主席的邀请,使我们有缘结识,这也是我大大的荣幸。</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路听着与几位诗人亲切攀谈,诗的意象,诗的语言,诗的形式,如何找灵感和表达诸多话题,娓娓道来,信手拈来,仿佛雨中摇曳的芦苇那样,自然而充满灵性。在登顶坡顶时,薛老师眺望全景,随手拾出一棵野菜,对我说:“这是毛猪草,猪最爱吃,因为煮了它黏黏糊糊的”。我问:“薛老师也是农村出生?”“是呀,朴实的乡风伴我长大,厚重的黑土给了诗意和勇气,还有浓浓的乡情给了我创作的底色。”望着薛老略显花白的头发和微笑的眼神,看到了无边的幸福。</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我把那个叫猪毛菜。另外,我没说过“朴实的乡风伴我长大,厚重的黑土给了诗意和勇气,还有浓浓的乡情给了我创作的底色”这些话。熟悉我的人会知道,那不是我话语风格,我不喜欢那么矫情(笑)。我也不觉得乡风都是朴实的,更不认为乡情给了我什么创作底色;至于厚重的黑土,我礼拜它,它未必在乎我,可能对它来说,一季又一季的任何庄稼都比我重要。</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午间的即席谈话,给我留下的记忆更加深刻。薛老师说话不是很快,但句句掷地有声,句句直指人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欣赏农安的作家,因为他们朴实不张扬,如果这些人可以称为作家,我也可以叫自己作家。”告诉我们,要想成为好的写作者,要保持本真的人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说:“我们写每一篇作品,都应该像小学生交第一篇作文那样。”告诉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不忘初心。</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不爱出席一些活动,不接受采访,因为我觉得作家要让读者选择你,你给了人家想要的东西,他自然成为你的读者,宣传什么。”告诉我们好的作品是靠本身的魅力来征得读者的,靠作品说话,而不是你去夸夸其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岭长就多拉会儿,那又有什么!”告诉我们只有坚持,只有再坚持,才能步步上升,行百里者半九十,成功属于坚持者。</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不要去拼凑作品,我们每写出的一篇都不要留下遗憾。”告诉我们,写作要精益求精,不要制造语言垃圾。</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说:“我们要对语言有颗虔诚的心。”告诉我们,要有作家和诗人的情怀,才能写出好的作品,好的作品不是写出来的,而是自然流淌出来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太多太多的话语,我们一一记录在心。朴实的薛老师、真诚的薛老师、睿智的薛老师、有爱的薛老师、长者薛老师、领走的薛老师。这些不是溢美之词,而是真心的激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做真人,说真话,写真情感!可爱,可敬的薛老师给我们上了生动一课。</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薛卫民:感谢你给予老薛头儿的夸奖,但说我“领走”,我真的不曾有过,更不配,我能领着自己走就不错了。还有,冠到我名下的一些表述,有的是我说的,有的不是我说的,我不能掠美(笑)。</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我的体会</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王敏成</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请薛老师、高君、筱强来农安给大家讲节课,或是搞一次自由讨论是华良和我,还有大家一直期待的。和大家相比,这一天我陪薛老师的时间较长,所以我比大家收获更多更大。在栈道、木桥,我们慢慢地走,慢慢地聊,讨论了很多大家都关心的社会问题。我们对这些社会问题的焦虑和乐观,竟非常一致,这让我个人对这个国家的未来更加乐观。这些就不多写了。我要说的是让我感受最深的,是薛老师对《几何学基础》的真诚坦率的批评,还有肯定。肯定的部分,如用最普通的“建筑材料”来构建自己的作品能力等,这里不说了。我所以这么珍视薛老师的批评,在于我意识或感受到,在我的恩师朱敦源先生离世后,特别是1998年得了第一个省作协的奖项以后,再没有人对我的作品作这么直接,这么坦率的批评。这让我听到了关于我的作品的不同的声音,这声音让我从更多维度来重新审视,评估我的作品和我的创作。感谢前辈!薛老师对我作品的批评意见十分珍贵,我将倍加珍惜。关于前辈们对待创作的态度,以及个人的优秀品质,人格魅力等方面,一定有人已经说了很多,我也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我们农安作协的所有会员,要把老一代的这些优秀品质继承下来,发扬光大,建立起相互鼓励,相互鞭策,真诚相待,共同提高的具有我们农安特色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的良好生态,创作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以不负老一代作家的对我们农安作家的殷切期望。</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薛卫民:我是遵照谢华良的嘱托,临去农安前找出你的《几何学基础》拜读一遍,可见读得不可能多么深入。读得不深入,又完全从自己的个人美学偏好出发,可见那几句读后感会多么偏颇。感谢你的大度,无论对错你都照单全收,给足了老薛头儿面子。对我所谓的意见、建议,你就姑妄听之吧。说到“老一代作家”,我只是在生理年龄上符合那个标准,文学创作上,我没有满足年轻作家那些期待的功底和能力。</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生活在别处,文学在心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李影</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卫民、葛筱强、高君三位文学前辈是谢主席的朋友、也是我们敬仰的老师。谢主席一直希望农安作者能有和“大家”接触的机会,一直希望农安作者能从“大家”的身上看到差距、找准切入口,希望“大家”的精神能潜移默化地助推大家在文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一直在动用身边所有的资源,为大家创造学习的机会。在谢主席的邀请下,三位老师同时亲临农安,利用行走、吃饭的时间言传身教,实实在在地为农安文学爱好者上了一堂精彩、难忘的课,这可以说是谢主席是为大家争取的文学“偏饭”“盛宴”。</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生活在别处”。当我推开房门,听见薛老师正在谈这个美丽、浪漫、充满活力和幻想的词语时,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别开生面的远方生活、别处的风景和幸福的人们。通过艺术言说和精神潜能的传递,原本一句简单的词语,却被薛老师附上了文学“灵韵”,远远地超越了这个词语的本性,使我感受到了文学的魅力和潜藏的无限能量。“生活在别处”,这个简单而又令人感动、温暖和充满无限可能的词语,不仅可以隐藏自己、塑造自己、挖掘自己,同时也是值得深度推敲和期待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幸福是每个人都渴望得到而又令每个人迷茫的事。“你不必知道你的幸福在哪里”,薛老师结合实际故事和对生活的感悟,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突然我觉得薛老师就是承载“幸福”的载体,只是他自己却不知道他的幸福,在此刻,已经根植在了我们的心底。幸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话题,也是一个哲学命题。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标准,其实只要你能够在外在的事物不断地变化中能够保持自己的初心,坚持自己所热爱的一切,并且能够影响别人,为别人能够创造出幸福感就足够了,而你却不必知道“你的幸福在哪里”。</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举一个例子:如果你的某个作品,给予了遥远的某个地方的某个读者以慰藉和滋润,你是不是很幸福?而那个幸福你不知道,但它知道你。让幸福知道着、注视着的人,是不是太幸福了?(笑)</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陌生化”是文学创作的一种手段,有十分广泛的深刻内涵。薛老师谈语言“陌生化”的特点、技巧、运用,实质上就是希望农安作者能够运用好这种独特的艺术手法,拓展思维,创作出具有独特视角的崭“新”文学作品。“陌生化”语言就是要把平淡无奇的事物变得不寻常,从而增加它的新鲜感和“熟悉感”,把作品变得亲切,唤起读者对事物认同和感知,从而确保延长“陌生化”所创造出的文学活力。</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别把写作当回事,别把自己当回事,这是薛老师对农安作者的期望,也是对农安作者的鼓励。薛老师贴近生活、接地气,具有哲理和指导性的讲述,为农安作者开了一个“小灶”,使大家受益匪浅。</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要把写作当回事,而且是特别当回事,但别把自己写出、发表、出版了什么太当回事。这样说更符合我要表达的意思。如果我当时说错了,请允许我在这里更正过来,哈!</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怀有一个可谦卑的心,你才能走得更远。其实想说的话很多,想说的感动也很多,三位老师对我们农安作者影响很深,很远,日后,我们大家仍然会怀着对文学的敬畏之心,继续向几位老师虚心请教,脚踏实地地学习,在谢主席的指引和三位老师的助推下,希望能够在文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一路芬芳</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张家庆</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2021年8月13日接到通知,薛卫民、高君、葛筱强三位老师将于8月14日莅临农安,满心期待。第二天,览美景,听教诲,一日匆匆。时隔多日,静思回想,如在昨日:饕餮思想盛宴,犹胜自然风光。倾听珠玉言语,如沐春风,如饮醇酒,如金刚棒喝,醍醐灌顶,每每思考,都有收获。见谢华良主席有“文学课、生活课、人生课”的提法深有同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课</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体验上深深为薛老师的观察入微所折服,走在波罗湖水边,看向密密麻麻的芦苇,薛老师说:“远远看去,芦苇如堤坝一样!”侧面看去,此时大片芦苇宛如平原,密密长在一起邻水而立,下部靠近水面色灰暗,中部暗黄,稍部白绿相间,迎风而立,如堤护水。没有入微的观察,没有这样具体的体验,没有文学的情怀,就没有这样形象的语言。这种体验、感悟、表述,别于古今,又恰当准确,想来应该也可算作后来薛老师谈到的诗歌语言“陌生化”的一种实例演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对儿童文学的解读思考犹为深刻。曾有人让他用一句话概括对儿童文学的认识,他的概括是“儿童文学教会成人简单。”一句话数个字引人深思。让我想到另外一句话“经典的儿童文学作品的读者应该是0-99岁”,儿童文学作品内涵滋味的深与浅,让作者读者都应反复推敲思考;让我想到成人满目喧嚣,满心尘垢,满腹蝇营狗苟,或者满腹计算谋划在儿童文学中化作澄澈的溪流,简单成初生之婴孩。</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谈到对文学的态度时他指出:一个作者要对文学永远敬畏,只有永存敬畏之心,赋予文学魅力,你才能更加执着,更乐于为文学之路付出,攀登欣赏文学之路的无限风光,而不是人为地去制造文学的魅力。这句话犹如警钟嗡鸣,时刻提醒我们,文学的圣殿在内心深处永放光明,不因不能登堂入室而减虔诚之心,不因拾级而上,步履维艰而起怨怼之意,不因偶窥庐山面目而得意忘形。前行时永远芳草(即便开放的是荆棘花)满径,放眼处诗与远方熠熠生光。</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儿童、儿童文学的简单,不是简陋,是简洁,是不绕,是率性地直抵本质,以少少许胜多多许。</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生活课</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眼中的生活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又被他用文学情怀点染着墨,平添了别样滋味。他讲养生,将思想灵魂和人的身体间的关系,比作朋友关系,以朋友间真心相处,相互关照来诠释自己对养生的态度。听来在说养生,不觉间也揭示出他对“朋友”的认识,对生活的态度,令人为能与之为友无比神往。</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他极少参加宣传推介性活动,对以推介自己作品为目的的校园讲座更是一一拒绝,但对真正以公益为目的助学讲学活动却竭力支持,奔波忙碌。可以说立身为学皆为楷模,聆听教诲,学为己用,莫大幸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生活认知上,他指出:生活存在未然性和可能性,这些不确定性让生活充满了神秘色彩,正如文学为生活打开了无数扇窗户,走在文学之路上的人生活多了无数绚丽的色彩。</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哈!说我讲养生,人家那些真正懂养生、会养生的人,会向我投来轻蔑的目光。我哪里能讲养生。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体看作自己的朋友,就能多听听它的声音它的诉求,不是光使用它,也让它间或使用一下我。小孩子小朋友们说得好:互相帮助吗。(笑)</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人生课</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人生是个大概念,也许没有人,也没有某一节课可以真正成为完全解读人生指导人生的大课。但我觉得,人生的目的大体相同,用佛家语就是:“离苦得乐”,用凡人语就是“追求幸福”。薛老师谈到幸福时,有三句话诗意满满很值得咀嚼。</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是“有些幸福你不用知道,你已享用。”他讲了他对一位作家塑造人物的敬佩,转化为对这位作家的敬仰之情,从未曾对这位作家当面表达,但无疑这位作家是幸福的,推而广之,当读者和作品深入交流时,为作品拍手叫好时,相互交流共同欣赏时,作者未必知道,但已享用幸福美好。这里还可以举一个实例,在我们共同交流时薛老师讲到我们一位当时不在场的作者,对她的辛勤、真诚与付出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这份赞赏也许这位朋友如今仍不知晓,但幸福你已享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二是“你不知道幸福在哪里,幸福知道你在哪里”,这句话是在总结那些默默耕耘,辛勤努力,甘于奉献的人,不曾想过索取,不曾寻找幸福的踪迹,可是在人生中撒出的种子,自然长出秧苗;付出的美好,自然会有美好回报,你不知道幸福在哪里,幸福知道你在哪里,它会主动敲开你的门扉,绽开最美丽的花苞。</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最为可敬的是,薛老师用一句话,为每一位文学指出一条文学路上的朝圣者,指出了一条通往幸福,写满幸福的路,这句话就是“你可以一辈子不写诗,但你可以一辈子与诗同行”,与诗同行浪漫美好,与诗同行哲思飞扬,与诗同行梦想就在远方。</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人生路远,愿追随如三位老师一样的贤达,执着前行,诗意的人生,前行的脚步很慢,但踏实的足迹里芬芳依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font-size: 15px;"> 2021年8月18日</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谢谢你听得那么认真。这次交流遗憾的是,你们听我“白话”的时候太多了,我听你们发言的时候太少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心灵的芦苇</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关于陌生化手法的体悟与思索</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袁淑娟</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文学这片土地上,与“陌生”这个词语第一次邂逅,是薛卫民老师给谢华良老师的作品写的推介语:我们似乎非常熟悉的乡村、城市、校园、家庭,在谢华良的文字中呈现出让我们惊奇的陌生——原来远方的美就是从我们身边出发,在平凡的生活中,我们一直和生命的美丽与庄严同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那时候,读这段话,只觉得很好,很美,透着一股迷人的力量,而这力量的源头似乎来自于“惊奇的陌生”几个字。可那会儿,这几个字就像一颗流星,瞬间划过脑海,我眨眨眼睛,就忘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去年,薛老师约我写关于电影节的诗,成稿后,我传给薛老师看。关于稿子的问题,我和薛老师进行了电话交流。在这次交流中,“陌生”一词再次触碰我的心灵。不过,这次它的身份变了,由一个“词语”变成了一个“概念”。因为薛老师跟我提到的是“陌生化”三个字。薛老师说,语言表达要陌生化,要具有新鲜性。我当时的理解是:“陌生”是一个词语,而“陌生化”则是文学中的一个概念。在我的意识里,一个词语一旦“生长”成一个概念,就具有一种庄严感。后来,谢老师在某次研讨会上也强调了语言的陌生化问题,我越发觉出它的重要性了。此后,在修改小说的过程中,这个概念像一个顽童,时不时地在我的脑海中蹦跳,却仍没能勾起我走近它的欲望。</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这次采风交流活动中,薛老师通过《小王子》的开篇、其中的段落以及三姑教育孩子时说的话来诠释陌生化手法。三姑在教育孩子不要乱花钱时说:“我们家的钱都是从臭水沟子里捞出来的!”三姑没有讲家里生活多么困难、挣钱怎么不容易、要节省花钱等这样的大道理。她只说了一句话。但这句话,足够有力量。这份力量,包含了要表达的所有大道理,产生了掷地有声的效果。我想,这就是语言陌生化的结果。薛老师深入浅出地解读,犹如一个石块儿,瞬间落入我的心河。</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石激起千层浪。我追着“石块”的影子,努力捕捉着“水花”溅起的瞬间。百度后,我了解到,陌生化原本是一个著名的文学理论,它由俄国形式主义评论家什克洛夫斯基提出。这个理论强调的是在内容与形式上违反人们习见的常情、常理、常事,同时在艺术上超越常境。结合薛老师所举的例子,读了相关的文字后,对陌生化手法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前几天,我在网上购书,偶然间,一本名为《裸语》的书跳入我的眼睛,我点开一看,作者竟然是薛老师。我立即下单,买了下来。坦白地讲,我如此迅速下单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作者是薛老师,更重要的因素是书的名字叫“裸语”。这个词带给我一种心里上的好奇,那一刻,阅读的欲望油然而生。仔细想想,薛老师给作品取这个名字,运用的正是语言陌生化手法。书中对一些词语以及概念的释义,打破了惯性思维和惯常表达。比如说,对“落英缤纷”一词的释义:春天卸妆了。无数伤感的花瓣,飘入多情者尘封的日记。读后,我对“落英缤纷”这个词的感知,和之前就完全不同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薛老师的儿童诗中,这种陌生化的表达比比皆是。比如在《目光与飞翔》中,我特别喜欢这几个句子:</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树问鸟:鸟呀,你老是飞个什么?鸟说:我在飞大事情/我飞人的目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鸟问树:树呀,你老是长个什么?……树说:我也在长大事情/我向上长/是在长愿望/我横着长/是在长翅膀……</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当很熟悉的语言以一副陌生的面孔出现时,我们求新求异的心里需求就会得到满足,读者亦是如此。“陌生化”正是化熟悉为新奇的利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原本以为,“陌生化”手法只体现在语言运用方面,听薛老师讲过《小王子》后,我忽然间明白,我原来的理解是多么狭隘。《小王子》无论是主题表现还是叙事策略上都给人一种新奇和陌生的感觉,它以儿童的眼光看大人世界,以儿童的视角、童话体裁去表现成人世界的荒诞和异化,引发人类的深刻反思。这个例子让我明白,“陌生化”手法除了表现语言运用方面,还应包括叙事方式的陌生化和情节构造的陌生化。比如,谢老师的《大雪封山》,采用的是多视角叙事的方式,即在叙述中轮流采用不同人物的视角来表现事件的不同发展阶段,使读者对整件事情有全面的认识。这使情节的叙述产生层次感和节奏感,也为读者了解故事的发展提供了多重视角。在情节陌生化方面,《陈土豆的红灯笼》中“转圈的教室”和“燃烧的驴车”两个情节,将熟悉的事物陌生化,从而透过童趣的棱镜折射出主人公生活的困境及其乐观向上的精神品质。此外,福克纳的《献给艾米丽的玫瑰》和高君老师的《楼上》也是很好的例子。</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虽然,这几天我对陌生化手法有了些新的认识和理解,但我深知,要把它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中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值得庆幸的是,通过薛老师的引领和点拨,“陌生化”三个字犹如一粒种子,被一股文学之风吹进了我心灵的河塘。我确定,它是一粒芦苇的种子。葛筱强老师看到波罗湖的芦苇荡时说,芦苇的茎有多高根就有多深。我深信,这与薛老师说的“欲作好文,先做好人”道理是一样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好的文学语言是修炼来的,好的文学作品是一场修行。路漫漫其修远兮,“岭长就多拉一会儿!”</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你把感想写成了一篇文学散文,这是我经常求之不得的。你对“陌生化”的认识很深入,它的确更多地表现在词语上,但它也隐迹于一切文学表达中。我还要感谢你给《裸语》的礼遇,它是我二十多年前写的,是我有意识训练自己发散思维、逆向思维的产物。司空见惯的事物中,有很多我们没有发现的陌生元素,熟视无睹的习惯让我们流失了很多文学因子。有时候,在司空见惯、熟视无睹中稍有作为,陌生化便出现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心同流水净,身与白云轻</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听薛卫民老师的一席话有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刘学晶</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听了薛卫民老师的一席话,我的心中自然而然觉得薛老师应该就是这样一位“心同流水净,身与白云轻”的作家前辈吧?他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让我觉得,真正的大家风范就应该是这样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想,只有内心简约平实,才会超脱年华岁月里的冷暖纷繁;也只有一份清雅和谐,安闲自在,方能做到无欲无求,惟愿驻守心灵的纯粹与透明!</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认真倾听,真诚牢记,薛老师的话犹在耳畔:从对农安作家的不炒作,不包装的认可和愿与之同行,到愿为母语——汉语倾注奉献的情感;从愿意为基层文学工作者提供更广泛的创作空间,到脚踏实地,扎扎实实是有大成绩不可或缺的基石;从我们每个人自身创作水平,创作能力的差异,到不急不躁,从小文、小事做起的谆谆教导……可以说,薛老师的每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都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弦,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的话让我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现在内心的急躁和一味地想要急于求成。</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诚然,我们每个人自身的创作水平,创作能力,乃至于创作心理都是存在很大差异的,我们不能盲目地要求自己像别人一样,像别人一样出色,像别人一样拥有很多很多的光环。我们首先要认清自己,学会不急不躁,脚踏实地,扎扎实实,从小文,从小事做起,这样,方能不辜负创作路上的沿途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或许,我只是个创作路上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孩童;或许,我只是一只永远也飞不起来的丑小鸭。但,那又怎样呢?只要守得住内心的纯粹与宁静,学着彳亍前行,不急不躁,沉稳执着,乐观向上,向阳而行,谁说风雨之后不能出现彩虹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我愿做短芽,我乐意当沙路!我希望自己用善意的心情,聆听那触动自己心灵的话语。蓦然回首间,用微笑的眼去看,原来,世界已经变得如此单纯,美好,容易……</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感谢薛老师!谢谢您!</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我要感谢你!你把老薛头儿写得太好了,我得努力匹配你的夸奖。你的心态值得向更多的人推荐。和自己比,只要今天的我比昨天的我有进步,无论那进步的幅度多小,都是可喜可贺的,更多的日子会在某一天让你看到,那些微小的进步会积起怎样的壮观。很多年前,我应邀给一本儿童杂志写过这样一个题词:有一种美丽叫成熟,比成熟更美丽的是成长。</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扎实为文 踏实做人</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薛卫民老师讲话学习心得</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迟东晶</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脚踏实地,扎扎实实,不意味着这个人一定有大成绩,但是有大成绩的人一定是具备这个的人。——薛卫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爱上文学,是年少初心;追求写作,是近几年的事。很多时候,自己满怀热情,疾敲键盘,一篇小文带着温度出炉;然后就野心勃勃地投出去,再然后就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这样的事经历多了,自己也反思,“急功近利”“欲速则不达”之类的词语,全都跳进脑海。</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这次,薛卫民老师和高君、葛筱强老师来农安交流采风,对于我来讲,是一次自诊、纠错、修正的文学精神之旅。薛老师的讲话和交流,对于成长艰难的我,是一场及时雨,唤醒我心田里严重缺水的思想之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金句不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让我一遍遍检省自己,对症下药,纠正我对文学理解的偏颇。</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说:“写最平常的事、最普通的人、最日常的生活,不是用稀奇古怪的建筑材料搭成的建筑,就是用砖头瓦块搭成的建筑,是通过建筑让人感到震撼,而不是通过建筑材料让人感到震撼。”用平常的材料搭建成让人震撼的建筑,没有扎实的功底是做不到的。我们谢华良主席说过:先烧开一壶水。这也是叫我们从基础写起,把基本功练扎实。还没学会走稳,就想飞跑,结果必定事与愿违。</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岭长咱就多拉会儿。”文学写作不怕起步晚,也不怕起点低,最怕不坚持。越是漫长的道路,越需要持之以恒的决心与毅力。小时候,我读过一篇文章《爬格子的乞丐》,自己那时太小,连“爬格子”都不很懂,读完也只浅薄地理解为“写文章”,但却朦朦胧胧地读懂了文中坚持的态度。薛老师这句话生动又富有哲理,“岭长咱就多拉会儿”,道出了从事文学写作的一个秘诀,那就是坚持。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也没有比笔更长的文章。坚持写下去,就会有“本质的进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本质的进步,不是你在哪儿发了作品,也不是你获得了什么奖,而是和你完全没有关系的世界上的某个人,他认为你写的好。”薛老师的这句话意蕴深长,他把读者放在了第一位,被读者认可,就是一个作家最大的成功。而生活中,我们总会自喜于自己发作品的报刊级别或自己得了什么奖项,当然,发作品和获奖是对作者的认可,但这不是作者的最高追求,一个作者最高的追求是读者的认可,读者“认为你写的好”。世上没有比读者的赞誉更高的荣誉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无论我们写多长时间了,永远都像写第一篇那样,永远都像第一次交作文那样,希望给老师留一个好印象。”这是作者对读者的承诺,是一种踏实的写作态度,因为“任何一个人去看某一个文本都是天大的缘分,可能这一辈子,你这个人的文本作用于这个读者,就这么一次机会”。薛老师语重心长,这样深远的见解,诚挚的心怀,让我收获、启迪、感动。这不仅是教我们扎实练好写作基本功,更是教我们踏实做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总听人说:文如其人。没有踏实的做人态度,也不会练出扎实的写作功底,当然也不能写出优秀的文学作品。这两点相辅相成,互相促进,密为一体。</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扎扎实实为文,踏踏实实做人。漫道长关修行远,脚踏实地痴笔真。</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看到中间,我就禁不住想和你对话了——你说得太好了!被读者认可、被时间认可,就是被“大道”认可!合道的人无往不胜,合道的事业无往不胜。习近平总书记说过:作品是作家的立身之本。我曾跟多位我觉得能听得进去的人说:那句话别管是谁说的,是总书记说的还是一个老农民说的,都改变不了它的真理性。立作家之身、立作家之命、立作家之名的,只有作家写出来的作品,被读者和时间认可的作品。我们以此共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是年轻作家还是老作家,要以创作年龄计,不以生理年龄计。我羡慕年轻作家,因为他们有着更多的未然空间、更多的美好可能性。这也是我给你和所有农安年轻作家的祝福。</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创作,要有一颗朴素敬畏之心</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王磊</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当代著名作家薛卫民老师和作家高君、葛筱强两位老师农安一行,在轻松愉悦的座谈交流中,使我对待文学创作又有更高更深一层的认识,受益匪浅。三位作家与谢华良老师及农安作协诸位老师的交谈中,探讨交流了儿童文学、小说以及诗歌的创作方法。其中,薛卫民老师谈到了对文学创作要有一颗朴素之心,对于初步从事写作者来说,要从基础做起——踏踏实实地写好每一篇短篇作品,打好基础,树立一名作家应该具有的文学情怀;另外,薛老师特殊强调了对待文学更要有一颗敬畏之心,创作时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世界,作品刊发后能与读者产生共鸣,这才是好作品,才能称得上是好作者。当谈到农安小作家时,薛老师对农安小作家团队建设和《农安小作家》微刊的创立与发展非常满意。同时也指出:刊发的学生作品中不要存在过多的成人思维来限制孩子们的想象力和儿童语言的发展,这一宝贵建议也是《农安小作家》微刊以后收录稿件衡量的重要标准之一。通过本次座谈,让我深知:写作者对待生活要拥有一颗朴素豁达之心,对待文学要心怀敬畏,只有这样,祖国的文学事业才能更像春天的百花园,永久盛开。</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我对你所经办的《农安小作家》微刊知之甚少,但我了解到你一直向它倾注着心血、汗水和智慧。有助于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事业都是伟大的,我向你致敬!</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致薛卫民老师</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孙迎春</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草芽尖尖,他对小鸟说:‘我是春天。’荷叶圆圆,他对青蛙说:‘我是夏天。’……”稚嫩的童音一遍遍吟唱薛卫民老师创作的经典儿歌。在语文课堂上,我和孩子们一同认识了薛卫民老师,那时的薛老师对于我而言,亲切又遥远。亲切的是薛老师贴近孩子心灵的语言、丰盈的想象和奇巧的童趣;说遥远因为他是一位顶级大作家,和金波、孙幼军、曹文轩等老师一样可望而不可及,我们只能把这份喜欢与敬仰放在心里。</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幸运”,没想到的是,2020年初我的第一首“参赛诗”竟得到了薛卫民老师的好评。仍清晰地记得,那天华良老师告诉我薛老师对我的鼓励时,我悄悄地把对话截屏,添加了微信收藏。华良老师当时很兴奋,我至今依然很兴奋。这份认可与鼓励对于一个刚刚抬起脚迈向文学门槛的人来说是何等的珍贵,说这是暗夜里的一束光,一点不为过。可接下来,这束光就让我有点不安了。2020年的七月份,电视台的红雨老师向我转达薛卫民老师对我的提携,薛老师邀我写一首以“长影世纪城”为主题的参赛诗歌,受宠若惊的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无奈于对长影世纪城了解不多,自己文学功底过于浅薄,苦心研究了一阵子,也未出成果。我把自己放弃这次参赛的想法托红雨老师转达给薛老师,虽然反馈的结果是薛老师不仅没有怪罪我的笨拙无能,反而热忱地赞扬了我老实对待写作的态度。但说实话,在老师面前,我这样一个没有完成作业的学生,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2021年8月13日晚,获悉薛卫民老师、葛筱强老师和高君老师要来农安,我真的是又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能有机会和全国顶级作家近距离接触,忐忑的是,我曾经是一个没完成作业的学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8月14日,老师们在微雨迷蒙中抵达了农安,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薛老师,我惊讶于薛老师的年轻蓬勃的朝气,59年出生的薛老师,有着孩童般澄澈的眼神,松树般挺拔的身姿,老师步履矫健,性耿直,善言谈。与薛老师同行一天下来,让人充分感受到“人伴贤良品格高”的至理名言。老师的许多话语像溪水一般淙淙流淌,入耳入心,让人感受到一个当代汉语文人的高风亮节,一位致力于儿童文学创作者的坦荡胸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本来我想,在这样的大家面前,我就悄悄地躲在一边,偷偷学点艺就足够幸福了。可薛老师言谈间提及了我,提及了我没写作业的事,他觉得,我能勇于正视自己能力不足的现实,这就是一个写作者应该有的老老实实的求学态度。老师还高度赞扬了农安文学创作者低调的做派,踏实的风格。在老师的感召下,我终于释然了。我深知,老师之所以提出“低调踏实”的主张,并不是我们做得有多好,而是说明这是老师一以贯之的为人处世的主张。于是,我更加笃定了“要作文,先做人”的信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老师和我们谈起他的亲人,“急啥,岭长咱就多拉会儿”,这是薛老师小时候常听到他伯伯说的一句话,能有幸分享到这句话,使如履薄冰的我有了成功靠岸的感觉。是啊,曾几何时,在文学路上半道出家的我对自己更多的是不满,不满于自己苦读诗书尤混沌的状态,不满于自己不出作品的愚笨,不满于作品不能风光上刊的苦闷……总之,走上了这条路,文学带给我的喜悦远远少于求而不得的纠结。“急啥,岭长咱就多拉会儿”这句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我懂得放慢,缓下来,不要急于求成,不要在山呼海啸中迷失。功利之心不仅不能养育文学情怀,反而会毁了一个人基本的心智。慢下来,重新审视,面对文学,面对生活,我们要怀虔诚之心,敬畏之情。做不功利的人,做不功利的文学,涵养自己,润泽他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师谈到汉语作品,谈到我们对汉语要抱有足够的自信与热爱,不要盲目追求作品能被翻译、被海外出版的虚名,那样往往会舍本求末,事倍功半,我们要尊重和重视本土的读者群体。“风物长宜放眼量”,要把眼光放长放远;老师还谈到作品语言的生活化和陌生化,“我的每一分钱都是从臭水里捞出来的”,这是让他难忘的生活化的文学语言,他对农安作协小伟老师诙谐幽默的语言风格给予评价,小伟老师说,某某人的功劳可谓是“罄竹难书”,薛老师指出这就是制造语言的陌生化。他谈到人生、谈到有一种幸福你不需要知道,幸福他会知道……</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天太短,我却拥抱了朝霞,亲吻了夕阳。和薛卫民老师的交往,实属难忘,也确不该忘。事后我们才知道薛卫民老师并不善于言谈,他之所以能和我们说这么多,是因为华良老师,因为他们相同的育人情怀。</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感谢孙迎春老师给予我的肯定!你谢绝那次约稿,真的让我有耳目一新之感,让我再次想到“风物长宜放眼量”……文学不是跑百米,文学是跑马拉松,短时间、短时段的前出或落后,真的说明不了什么。我把写给迟东晶老师的那段话也写给你:是年轻作家还是老作家,要以创作年龄计,不以生理年龄计。我羡慕年轻作家,因为他们有着更多的未然空间、更多的美好可能性。这也是我给你和所有农安年轻作家的祝福。</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踏实每一步,方能走得远</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高宏宇</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与智者行,如沐春风。八月十四日的波罗湖,正细雨微蒙,有幸与几位老师同行,沐此清风细雨,让偏于我心之一隅的文学土壤重新得到润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去时坐迟子姐车,和薛卫民、高君二位老师同行,老师们的平易近人谈笑风生,让我忐忑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一路上听老师们聊天,从为文、为人和思维方式、思考角度上都有收获,午饭时听薛老师讲话更是受益良多。</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好久都没有让自己满意的作品了,看着身边的老师朋友们佳作不断,曾一度灰心丧气,对自己说:算了,我没有才华的,不如放弃吧。可是听了薛老师的话,我深刻反思了自己,又有了走下去的勇气。我感觉老师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针对我的问题,专为解决我心中困惑而来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曾经深深自卑,感觉自己没有能力写一部长篇巨制,只会写点小诗,最多写几篇散文童话。也不懂得投稿,写了,也就放在那里了,有时回过头来再读一读,又感觉并不满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师说,文章写得好坏高低,不是一天两天能决定的,我们不得不承认,父母把我们孕育出来时,在文学上的注入就是不等量的,所以写得高低是次要的,首要的是你对汉语对文学有没有礼敬之心。从小稿写起,写小散文小童话小诗,脚踏实地,扎扎实实,这并不意味着你以后一定有大成就,但有大成就者无一不是这样做的。不要把眼睛盯在能不能发表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师这是在告诉我们,正视自身不足,从小处落墨,精心打磨,踏踏实实走稳每一步,才能走得更远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有时也会找借口为自己开脱,说自己之所以写不出好作品,是因为缺少经历,没有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说,作家要把最平常的事,最普通的人,最日常的生活写好,这好比建房,好的作家选取的都不是稀奇古怪的建筑材料,用的都是砖头瓦块,是通过建筑本身让人震撼,而不是通过建筑材料让人震撼。</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终于豁然开朗,原来,不是我缺少经历,而是我不懂得在平常的经历中发掘不凡,不懂得用真诚的笔,捕捉细节,把平常事普通人日常生活写得生动立体。</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师说,这是一个文学作品山呼海啸的时代,你要是不往出扑腾,它就能把你压死,现在你们有华良搭建的平台,关键是你的作品经不经得住看,作家本质上的进步,不是作品在哪里发表了,获得了多大的奖,而在于让和你完全没有关系的世界上的某个人认为你写得好,这才是一种本质上的进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如此看来,认真对待自己的每一段文字,不仅是对读者负责,更是对我们自身负责,这就像我们教师给学生上课,认认真真地上好每一节课,不仅仅是为了让学生更好地学到知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作为一名教师对自己职业的尊重。</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师说,作家千万不要耍戏读者,千万不要考验读者的智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也就是说,作家对待读者要真诚,要老老实实写作,来不得一点虚假和偷奸耍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师说,岭长咱就多拉会儿。</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是啊,文学创作是一条寂寞而崎岖的道路,绝不会像在盛夏中午吃块西瓜那么简单惬意,所以坚持很重要,用心平气和的态度来面对它也很重要。我们不要眼睛盯着别人的成就,如果盯,也要盯着人家成就背后所付出的努力。一时不收获没关系,只要低着头,看准脚下路,稳稳地走,相信,再长的坡也有走到头的那一天。</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的话,没有一句是对我说的,但又句句解决了我的实际问题,让我更深刻认识到:作家不要炒作,要踏踏实实,走得稳,才能走得远;把日常生活写好,用最朴素的材料打动读者;要持之以恒,平心静气,守得住寂寞,保得住初心。</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与你、高君一同坐迟东晶老师的车到农安,一路上几乎没有听到你说过什么,聚到一起时也这样,看了你的这篇文章才知道,你一直在思考啊(笑)。在我很怕(这个怕是在意、敬畏)的人中有一类,就是言讷的人,他们不像我在农安时那么白白话话、夸夸其谈,他们把劲向内使,蕴内气、练内功、强内质。我说两句“糙话”给你,相信你读出来的不是贬义,而是我对你的赞扬和祝福,一个是:咬人的狗不汪汪。另一个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得意地笑)</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内部学习资料之补充</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薛卫民老师对肖凤丽、独柳的回复</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文/肖凤丽</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对所谓的文人始终有一种偏见,在我心中文学圣殿是神圣的,文人是高洁的。然而现实中总有那么一些有才无德的文人,高居圣殿,这多少会与我的思想相悖。直到反复看了薛卫民老师与大家的交流资料,才对文人二字有了新的认识。</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中国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十四亿多,把这个庞大基数中各行各业优秀的人列出来,都是千千万万,这也正是我们这个民族、我们这个国家生生不息的重要原因之一。同样,把各种各样恶劣的人弄到一起,也数量惊人,比如有才无德、无德也无才、却都擅长捣鬼的文人。当你的判断力、鉴赏力都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他们就蒙骗不了你、忽悠不了你了。然后就是远离他们,不附和更不给他们鼓掌,尽可能别让我们自己成为阿伦特说的“平庸的恶”的一部分。仅仅是写下古今中外那么多文学名著的人,我们一辈子都了解不完、学习不完,没必要让无良文人浪费我们自己更多的注意力。</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对于薛卫民老师可以说是未见其人先睹其文。很多人都是从小学语文课本和网络作品认识薛卫民老师的,我也不例外。以前只知道薛老师是一位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写过很多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研读宏宇妹妹整理的学习资料,薛老师谦逊的修养,高洁的情怀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用智慧的浅语道出文学的真谛,平易近人,朴素真诚。这才是我心中真正文人的本色,有见识,有涵养,真诚纯粹,超然物外。</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感谢你对我的夸奖,我真的没你说的那么好。但我的确一直希望自己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别蒙别骗别忽悠。我坚信谁也不比谁傻多少。是不是老实做人,别人看得出来,是不是说官话、套话、假话,是不是在撒娇、造作、矫情,别人也都清楚。这不仅适用于生活,同样适用于写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浅语”是从事幼儿文学写作和研究的人士们常提到的一个术语,大意是说幼儿文学的语言要更浅显明快,是“浅语艺术”。我在谈什么观点、看法时,想尽可能避开太专业、太生僻的概念和表述,一是我没有什么学术根底,不想装出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的样子;二是,我始终信奉“把复杂的问题说得简单,说得让人懂,是真学问;把简单的问题说得复杂,说得让人觉得玄妙,是假学问”,类似这样的表达在这些年的很多文章中都有,但最早这样教导我的是已故著名诗人胡昭先生,三十多年前我是从他那里听到的。</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这里我忐忑的分享一下自己的感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人与做人</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首先薛卫民老师有一条抱朴守真的文学创作理念:做文章与做人一样,来不得半点虚假和投机。文学创作的核心在于"人心",文字本身是"形式",文学是创作者内心的文字表达。出发点的差异导致文章内涵就有了高下之分。天赋高、文笔再好,未必能成为好的作家。一个人的心性、气象、格局决定了在文学之路上能走多高走多远。薛老师说文人要把写作当回事,不要把发表、出版太当回事,永远怀着一颗谦卑的心,热爱生活,关心身边事物,从中汲取营养,真诚创作。深以为然!</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卫民:缘于个人修为、文学历练等诸多因素使然的写作,写得如何、是不是真正的“创作”,这完全是个体自己的事。而能否发表出版、哪里发表出版、发表出版后效果如何,有很多外来因素、偶然因素。我相信长时间地真正写得好,写得高级,谁也压不住,什么也压不住。不严谨地说,我的意思就是人要先做好自己能左右的事,先持续地追求做最好的自己。</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语言的"陌生化"和文学语境的滋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提到文学语言的"陌生化",淑娟老师又加以补充,让我一下被这三个字的魅力所征服。咨询了一下度娘,文学语言的"陌生化"主要是打破语言规范,对日常语言进行扭曲、变形,更好地表现作家创作过程中的非理性成分的情感活动,从而增强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陌生化"通过唤醒人们对习惯的麻木性的新奇和感知,而使语言变得灵活生动,丰富多彩。而文化语境的滋养恰恰是文学语言的土壤和养分。当下不是唐风宋韵的高歌年代,如今市井中,文人的语言通常是小众,不被理解的。那就更需要开启属于文人自己的"文人话语系统",这样才能不时地撞击出思想的火花,开启多维的视角,不断汲取文学给养,而作品恰恰是文人之间思想交流的传输带。在文人话语系统下通过以老带新,相互启发,共同探索,让我们这些门外徘徊的学生从文学理论基础,知识层面,专业素养,写作经验等方面得到大福的提升,快速的成长起来!</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来自俄国形式主义文学批评流派的“陌生化”理论,我没能力说得清楚,我只能用到我能理解或者我自以为理解了的那部分。本身就特别生僻、艰涩、甚至云苫雾罩的东西,用不着再“陌生化”,它自带“陌生化”;让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的语词生出不曾有过的新奇效果,这才是真正的、有意义有价值的“陌生化”。树、风,都是寻常、普通的语词,树摇着风、树摆着风,也是寻常的表达,但如果写“一棵树举着风/有叶也鸣/无叶也鸣”,一个“举”的人格化动词,是不是便使树、风都有了平素没有的意味呢?再比如:水一上路就成了河……  牵牛花牵着一只蜗牛/牵一只蜗牛/就不算空着手……我想说的是,语词的陌生化会延展进表达的陌生化、构思的陌生化、整体意蕴上的陌生化;常怀着“陌生化”的意识和追求,是一种很好的文学训练。</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人与读者</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章最终是给读者看的,薛老师谈到文章被未曾谋面的读者欣赏的幸福感时,我脑子里豁然跳出"知音"两个字。尽管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但那并不妨碍你与某个人思想上产生共鸣,当你知道远方有一个人默默地关注着你,你一定是幸福的,"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作为文人一定要对得起这份懂得与欣赏,只有用真诚的作品回馈给远方的读者一份清新的慰藉,才是文人的本分。薛老师还说写文章不能急功近利,华而不实,更不能无病呻吟。永远不要低估读者的智商,只有真诚才能呼唤真诚。</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除非写完不拿出去,拿出去它就成了公共产品。从理论上说,什么人都可能读到你的作品,你如果和鲁迅、托尔斯泰生活在同一个年代,鲁迅、托尔斯泰也可能读到你的作品,这样一想,我们还敢耍小伎俩、呈小聪明、玩小情调“小确幸”吗?</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人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代表者社会的良知,代表着社会的希冀。文人应该有文人的态度,真正的文人一定要有情怀,有操守,有格局,有社会责任感,有为文章负责,为读者负责的担当。只有这样才配得起文人的称号。"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文学最终拼的还是人品。只有风清气正的氛围才能滋养出文学的纯粹,相信有华良老师无私的引导,有薛卫民老师真诚的护航,农安作协会走好每一步,更上一层楼!</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炒作、踏实、机缘及其他</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文/独柳</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对于作家来说,只要有读的举动,随之,便有写的冲动。日前,读农安作协用美篇做的资料,被“22千字+图片、视频”撞得一颤。现在,以“炒作、踏实、机缘及其他”写点文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关于炒作。这源于第一段时长131秒的视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对“炒作”一词,展开了联想。自从人类学会用火,便有炒作或类似炒作的现象——“炒者+工作”代表一种事物,而且是非常非常原始的事物。</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有了炒器,炒者,起初炒只炒吃食。如炒谷物,炒坚果,炒野味……因此,这种情况下,关于“炒作”的解释,只能描述,而无法定义。</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后来,炒者,不仅炒吃食,还吃食以外的用物,如炒炸药,还炒事物,如股票、新闻、事件和人等。炒的东西多了,使炒作现象丰富多彩,不仅吸引众人眼球,还把钱袋子炒鼓了,甚至把小白人炒成大红人了。这时,炒作,成为特定意义的名词了,语言学家给出了定义。其含义,已与炒吃食完全不搭界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炒作,是中性词。因为中性,所以,只要想炒,便可为之。包括发表、出版和获奖,炒一炒,无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关于踏实。这源于第二段时长86秒的视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其实,这可以理解成薛老师关于文学与生活的“踏实论”。多年前就多年的成人文学、儿童文学创作而言,卫民先生早就面对媒体,深情地说:“是我的母语,是语言文字塑造了我。我所有的阅读与写作,都是靠语言文字的帮助,才成为真实的事情。在被反复印证的真实中,我感受到了属于我的那份脚踏实地的生活,它让我在意人类的文明,在意活法,在意生命的品位与质地,使我学会以感恩的心情,接受天光天雨的沐浴,领受前人的恩惠,并因此努力去做一个优秀的人。这一切,让我在表现恶劣的时候有自责,在姿态优美的时候有自省,在挫折和落寞中有自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卫民由衷地表示:“我十分恭敬那些对读者有责任心、对社会有使命感的作家,他们使我出于虚荣而写作的时间没能持续太久,使我远离哗众取宠,使我让自己不耻做任何玩忽、亵渎语言文字的事情。到后来我成为专业作家,我感谢上天的眷顾,感谢它让我有了一份与自己的志趣相投、做起来很有自豪感的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关于机缘。这源于第三段时长11秒的视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按佛教教义,众生信受佛法的根机和因缘,就叫机缘。卫民先生这段视频,被我理解成:读者能读到他人的作品,是一种早就注定了的、天大的缘分。这种缘分深浅长短不一,可遇而不可求。</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似乎也有这样感觉,起初,我与某个作家不认识,但有一天在书店里或书摊上,我随手翻到了他的书。那么,我与这位作家之间的这种缘分,肯定是早就有了的定数。我想,我的文章被某一读者遇到了,就是机会,具有偶然性;而读到了,才是缘分。机会+缘分,就是机缘。新社交平台,为机缘早兑开了方便之门,是原本陌生的人隔空握手了。还有,在茫茫人海中,天南地北的文人骚客聚成一个群,是前世今生同修文墨的结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机缘到了,读书的人与写书的人就会阅读的道桥上相遇。作品无论篇幅长短,只有内容中有一句话,打动了或者撞着了这位读者的眼口心,那么这位读者就买下这部作品,或者是两部、三部……这是读书人的行为。那么,对于写书人呢?非常有必要珍惜与读者之间早就结下的缘分,所以,每个作品都应该像第一次给老师交作业那样认真,永远都要。卫民先生说:“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作家,我现在的梦想是当一个好作家。”</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不管是碎片化阅读方式多么流行,多么走俏,不管纯文学作品的需求体量多么瘦弱,写书的人,仍在写;卖书人,仍在卖;读书人,仍在读。这三者的坚守,就是作家与读者上辈子、上上辈子就结下的缘分!类似的话高君2018年来农安时也说过。看来,当作家的都自己证明过机缘的重要。</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关于其他。这,缘于自己的点点体会。</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数学,怎么玩文学?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然而,每位作家凭自身的体会,都能给出一个或多个关于文学向度认知的选项,所以,“博者不称深,专者不言透。”多数作家一生只名扬本域,但仍很满足。</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论玩文学成果,我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但过去,曾对文学给出一个个比喻:文学,是吃食,如一盘菜;文学,是建筑,如一座楼;文学,是山川,如莽昆仑……文学,是力量,给弱者一坚强;文学,是药品,可疗伤痛;文学,是罂粟,使人兴奋,使人中毒……</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学,可炒,但有人不炒;文学,可迎合,但有人却不迎合;文学,原本需要踏实,但有人偏不踏实;文学,应有益天下,可有人偏不;文学,应有益大众,可有人偏不……文学,即使是香草美人,但也很容易产生恶臭!</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把身心交给文学的人——最好别从政,从政会耽误事儿(此处省略若干字);把身心交给文学的人——最好效仿兔子,被鹰袭击时,能发出响彻的惨叫!说得有点多了。带住。</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十分欣赏你对“炒作”的分析和态度,既冷静又有自己的锋芒,既客观又有自己的观点。的确,无论接受还是排斥、喜欢还是厌恶,炒作将一直存在且能量巨大。我赞同你说的,有些东西炒一炒无妨,比如瓜子、花生,炒过了味道更美受众更多钱也就更有的赚。我很佩服文坛上一些既能把作品写得很好又非常善于运用炒作能量的人。我学不来。学不来我也不沮丧,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本事的人太多太多了,我肯定成不了“全才”;另外,我还知道我的一些东西他们也学不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我注意到,你引述了我很多话,大致回忆一下,它们应该都是几十年前我说过的,披露在什么场合、发表在哪些报刊上,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还能把它们翻出来,让我很吃惊也很感动。谢谢你!</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大道至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谢华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天多的时间,大家的心时刻充满激动和感动,头脑不时被触动或打动。薛老师、葛筱强、高君三位老师风尘仆仆,分别从长春、白城赶来农安,促膝谈心、坦率交流……尤其是敬爱的薛老师,一路上、古塔下,波罗湖畔、茶余饭后,特别中午和晚上的整个席间,他谈笑风生,从做人到作文、从文学到生活、从读书到人生,他把自己最宝贵的经验、最深刻的见地、最敏锐的发现和最殷切的希望,化为一段段诗一般的经典话语,送给农安这片土地,送给这片土地上每一位文学写作者。薛老师是著名诗人,他谈的除了诗,还有大量的“诗之外”;薛老师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他谈的除了儿童文学,还有诸多“世道人心”;薛老师头上有太多头衔和光环,但他避而不谈,他所谈所说所讲,处处流露一位文学前辈的亲切、一位哲人和智者的深邃、一位可爱可敬的老朋友的坦诚和通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nbsp;大道至简,博大精深。这里,我仅把薛老师交谈过程中“引用”的几句话,分享给大家,并代表农安的广大作家,再次向敬爱的薛老师致敬,向一直关注支持农安文学发展的师友们致敬!</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唐.李世民《帝范》卷四</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引用这段话,鼓励我们农安作家:作文做事都要高标准严要求,尤其要确定高远目标,向最优秀的文学作品看齐,向最顶尖的文学期刊看齐,虚心学习,不断进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二、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所以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鲁迅:《南腔北调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引用这段话,告诫我们农安作家:文学创作要对自己负责,对文本负责,对读者负责,不要虚假和戏耍;写作的技术、技巧和策略固然重要,但更需要真诚的态度、踏实的脚步、简朴的文风……</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三、风物长宜放眼量。——毛泽东《七律·和柳亚子先生》</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人间正道是沧桑。——毛泽东:《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薛老师引用这两句毛泽东诗词,希望我们农安作家:对一切“风光景物”都要放开眼界去衡量,从远处和大处着眼,从未来和全局着眼,胜不骄败不馁,胸襟开阔,不因为别人暂时的成绩和风光,迷失自我;坚守文学的正道,坚守做人的正道,不偷奸取巧,不虚浮耍滑,以简单对复杂,以简单对纷繁,脚踏实地,扎扎实实,不断迎来新的变化和发展……</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薛卫民:你对我在农安时说过的话,不仅做了特别专业的高度概括、提炼,还丰富、修饰了它们,概括得准确、简洁,修饰得恰到好处,谢谢你!</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虽然我去过的地方不多,接触的文学团体不多,可毕竟在作协工作了三十多年,积少成多,还是要比不在这个行当中的人经历得多、看得多,而像农安作家团队这样文学团体,我好像还是头一次见过,它风清气正、潜能内蕴、根沃厚土、生机勃勃,就像我对大家说过的,在这样的作家群体里,我愿意说自己是作家、也愿意别人说我是作家!言外之意就是,我在很多场合,不得不呆在一些所谓“作家”当中,看一些人沐猴而冠的表演,那时候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农安的作家们不只一人一次地表达过,农安文学界的优秀,农安文学队伍的健康,农安文学创作成就的优异,这一切都要感谢你即谢华良主席,我就不再夸奖你了。但我还是得说,你不仅以你的为人、为文给大家做表率,更肯拿出大量的时间、精力,去发现、培养、浇灌文学新人,为他们的健康成长默默地做事,卓有成效地做事,且多年如一日,这些,我做不到,我没你那样的热情,没你那样的耐心,更没有你那样的胸襟和包容,仅此我在你面前就应该汗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非常感谢对这次交流专门写出文章来的每个人。无论我讲了什么,讲的东西有多少可取和有益,这样的待遇都让我感动。请你向各位转达我由衷的谢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nbsp;</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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