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学友情长群里,赵同学看了我发的上海弄堂里所拍挺怀旧的一张照片后,建议本群主发起一个老物件收集、分享的活动,想想这应该是蛮有意思也挺好玩的事情,故尊其意在群里发了个倡议公告。很快陈同学曾经的一等奖获奖大作“爱娃”以及“<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古董相机”、“沙漠之舟”相继</span>让同学们大饱眼福。赵同学紧随其后,晒出了“暖水瓶”——45年前收到还一直在用的结婚礼物暖水瓶。 </p><p class="ql-block"> 至此,既然发了群公告就不得不想想如果我要晒老物件能晒什么?眼下身在上海,身边连老旧一点的衣物都不多两件,最老旧的就数相伴30多年的老伴了,可也不能当老物件晒啊。哈哈,下次发群公告就晒老伴算了😄😄😄</p><p class="ql-block"> 不过转而一想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除了老伴,小提琴应该算是物件吧,立马百度“物件”:泛指成件的东西。即刻拍照,我的小提琴就是一件了得的老物件:</p> <p class="ql-block"> 说它了得,其一,年纪至少堪称耄耋,它的年纪比群里任何一位同学都大,是父亲上世纪3、40年代在上海从一个德国人手里买来的,从上海过继算起也都七十好几了;</p><p class="ql-block"> 其二,容貌悦目气质赏心,虽然琴腔里没有标签,看不出姓啥名谁,是否出自名门,但是它的做工是如此精美:琴头上的螺旋比我们所能见过的都要多一圈,琴身面板和底板边缘的双饰线也比所能见过的多一条,而且并非是画上去而是镶上去的,整个琴俨然就是一件优雅的艺术品(<span style="font-size: 18px;">北京的修琴师曾说这是意大利马基尼名琴的仿品);</span></p> <p class="ql-block"> 其三,看似命运多舛,这把琴有过两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第一次是上世纪50年代初期奶奶带着姐姐从上海到桂林时遗落在了火车上;第二次是文革期间同宿舍院子里廖哥哥借去玩,结果被另一个程哥哥的同学“借”走。庆幸的是这两次遇险都化险为夷失而复得了。当然如果算上经历文革时期抄家没被当作“封资修”没收,就应该总共是三次了。另外,由于这把琴的背板漆是被纸砂擦掉了的(估计是此琴易手之前被好奇之人为了探究背板虎纹真假所为),文革时期停课在家,当看到背板边缘所镶饰线似有浮起时,在那个全民做木工打家具的年代,少不更事的我居然向邻居大哥要来一些打家具用的虫胶漆把琴的背板给漆了,<span style="font-size: 18px;">幸好没把面板也给漆了,</span>同时自己也因为接触虫胶漆还过敏起了疹子。想来也算是命运共同体了😅;</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其四,最重要的是这把琴承载了对父亲不尽的思念,毕竟睹物思人。而且自从十二、三岁开始自学拉琴之后,它对我的人生道路曾有过非同一般的影响……。当然,它也给我的一生以及我的小家庭播下了音乐的种子,让我们与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让我们在音乐中丰富人生的色彩、延展人生的宽度、积淀人生的厚度。</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与初学钢琴的太太合奏《月亮代表我的心》2019.7.</p> <p class="ql-block">👇与女儿合奏《平安夜》2018.2.</p> <p class="ql-block">👇与女儿重奏《卡农》2019.2.</p> <p class="ql-block">👇女儿《梦中的婚礼》2020.10.</p> <p class="ql-block">👇2008.7.柳钢“五十周年厂庆”活动,率公司合唱团与聘请的广西歌舞剧院交响乐团合作演出</p> <p class="ql-block"> “这把琴的声音很甜美”,这是一位琴友对我这把小提琴的评说。是的,它在我心中的温暖和甜美是永恒的。尽管有时它也会沉闷、阴郁、忧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