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一号,星期三。回到七岭的第十五天。半个月,晃哈子就过去了。 昨日晚上,两点多才睡。早上按时起来,搞单位上的事。今朝夜里早点开始;疫情期间,莫病毒没搞死我,缺觉把我搞摆陀哒,不值得哈。<div><br>昨日晚上,一些怕死鬼受了惊吓,整个白天都当潜水员,群里头都没看到冒头。今朝晚上,无些人饭干饱哒,要消食,就在群里扯了一下疫情。几个群里跑完哒,得到一些音信。<br>没有想的那么厉害,但是都觉得还是要抓紧搞防控,绝对不能放松。这个节坎上,有些背时鬼做的事,猴子都爬不过身:有的不戴口罩,有的闯卡外出,有的造谣生事,有的聚到一起摸坨坨儿;听说,还有几个犟脑壳,可能是想媳妇儿哒,偷偷地翻山越岭跑回老家。对这些家伙,线上的伙计七嘴八舌地撅(骂)。可惜,人家听不到。听到哒,只怕要提刀上门。<br><br>昨日晚上各级管事人半夜开会的结果,变成了今朝盖红粑粑大印的通告。防控措施进一步严格了,应该会起作用。你俺看哈子这个通告。<br></div> 这个措施要是认真执行,真的可以早点让我回北京去,免得天天夜哒在这里写字。<div><br>有个伙计,是中医院做化验的。说虽然慈利这次没得好大个动静,但是还是要抓紧,不抓紧只怕搞出大动静来的。还是无个伙计讲的,防控措施也做了改进,进一步科学化了。我要他注意休息和防护,他讲,他倒还好,在实验室里做检测;最累的是那些搞采样的,穿起无个不透风的防护服,不是人过的日子;还有在外面搞防控的无些人,要跟人嚼筋、起冲突,天又热,都伤到了顶命心哒。哎,难搞的个事。前头,南京无些管事的没管好,现在怪他俺还有麽得卵用哈,现在都要管好完俺各儿。不然,都等到起,到了冬天准备喝风。对不对哈?<br>不讲这们些事哒,讲多哒没得味。讲点轻松的。<br></div> 晓得不,上午在二楼上班,突然外面的雀儿叽叽喳喳地吵起来,热闹得很。我就晓得有点事事儿。几步搞到窗户边上,一看,三个红爪子的三爪娘抢一条蛇。蛇小,尺把长的土屁股。有两个雀儿打不赢,飞起跑哒,一个三爪娘对付那条蛇。它的中饭是有哒。<div><br><div>说起蛇,你俺是不晓得的,我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堂屋的电视柜下面就藏了一条。结果,这个背时鬼也是背时到顶,尾巴露在柜子外面一截。姐姐到堂屋里拿东西,看到这个尾巴,开始还以为是个拖把筋筋儿。不对啊,拖把筋筋儿不可能动哈。是条蛇呢!她拿起个棍子就把它给办哒。</div><div><br>小时候遇到过好多次蛇。有一年,在死人坡那边的山上放牛。突然,听到对面山上丫雀儿(喜鹊)叫,几个丫雀绕着一个码头飞。坡上的景美喊我:虎三,完俺两个看哈子去。跑得气涨巴吼,搞到面前一看。真好,一条大王蛇吃一条黑蛇。运气好得不得了吧,嘿嘿。大王蛇吐又吐不出来,完俺抓住这两个倒霉的东西,送到杨花店村的代销店。两秤称下来,大王蛇三斤多,黑蛇两斤有零。总共搞到四五块钱。分了我多少不记得哒,肯定是无个少的分给我哒。有麽得办法呢,老子小些。八十年代中期的四五块钱,你俺这些大老板瞧不上,但是无个时候还是个钱呢。你俺莫举报我,举报也没卵用哒,二十多年哒。人家现在也忙,没空追究我呢。</div><div><br>好多人怕蛇,其实蛇一般很少到家户人家屋里来。来了,也可能是赶高客(老鼠)的。另外,蛇也怕你俺啊。我只看到人吃蛇,没看到蛇吃人的哈。<br></div></div> 下午工作时间结束后,到堂屋里沙发上坐。母亲安安静静地在看电视。脸上的颜色好些哒,饭饭儿稍微吃得多一点,精神也好一点哒。药呢,是天天都吃。我在沙发上玩手机,母亲拿起旁边的扇子,扇我的腿子。腿子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她指着花露水,要我弄哈子。<div><br>娘在,还是好哈。</div><div><br>中医院做化验的伙计,换班回家的路上,拍了几张照;说现在街上管控得不错,那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我看了哈子照片,还真的是人毛都看不到。要看得到人,无些措施等于都是白搞的。</div><div>看到照片哒没?无个河边边上的路,连个钓鱼的都没得。<br><br></div> 一样的,还是希望明天有好消息。<br>记得哈,守得万径人踪灭,繁华必定会有时。 讲不完的白话,要早点睡。道理前头讲过哒,啰嗦不讨人喜欢。今朝就搞这么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