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俄边境游（一）——黑龙江省境内

邱心伟

2002年，我游过了中国版图最西北的“鸡屁股”位置喀纳斯湖，今年6月，我参加了由常州校友发起组织的中国版图东北的“鸡冠”位置中俄边境游。去这地方是我的心愿计划，不用我费心做功课和组织人，轻轻松松跟着他们都是爱旅游的常州老乡，省心也愉快！ 我们的线路是：哈尔滨—五大连池（黑龙山、温泊）—黑河—呼玛（十八站）—塔河—北极村—漠河——加格达奇—根河—室韦—莫尔道嘎—额尔古納—满洲里—呼伦贝尔—阿尔山。 　　这是我们此行的策划人和团长、电8的清华校友许可钦。他每年组织常州人“高端旅游”，去国内外，线路经过精心策划。我跟着他去过湘西和黔东游（那时的猛洞河漂流和梵净山的金顶给我留下好印像）。也跟他去了土耳其和伊朗（那时的棉花堡没有被污染退化，坐上了热气球）。那两次我让同学计新华和刘光曼陪我，这次我叫上了已经在上海生活的颜慧中。 　　飞机到达哈尔滨城市，迎接我们的是下雨天。学妹郑文霞早早地带着外孙到旅馆等候迎接我，还带来了当令季节水果小香瓜，却遇到飞机晚点。我一到旅馆就打开她留下的口袋，那个香味四溢暖着我心。人没见到，她却一路跟在我们途中发的照片后面，讲解来不及发的情景注释，为我们增加了不少知识。 　　十六年前来过哈尔滨，参加《哈尔滨之夏》音乐会，但没有远游。我迫不及待地看着窗外飞驰过去的景色，好一片北国风光！ 　　黑龙江的黑土地肥沃，大米、大豆、土豆、高粱……肥沃的土地种什么长什么。但近年人们受经济利益影响，种多的是大米、玉米…… 　　 第一站：五大连池 　　爬上火山口有点累，这才第一天，谁都有勇气。路边的小松鼠在脚下蹿来蹿去和我们调情减轻了疲劳。 　　到山顶了！一个火山坑而已。一阵大风刮起来，居然把一位年过80体轻的同伴带倒了。我掂量了一下体力，不敢再追赶前面沿山脊和绕另一侧山道的队友，原路下山吧！ 　　下山岔进另一条道，就是沿着1500米长的木栈道观看波澜壮阔的熔岩形成的黑色“石海”。好壮观！ 　　当晚一些团友享受了五大连池的温泉。我因一只胳膊和手腕不能着力，“坚决不受诱惑”，连泳衣都没带，看了照片替他们高兴吧！ 　　第二天还在五大连池，来到了“温泊”。它由晶泊、碧泊、丽泊三个湖组成。是火山熔岩台塌陷后积水而成潭。平均水深0.8米，称它为有江南风情的天然盆景园。 　　它有三奇：一是高寒不冻泉，冬季地面温度零下40℃，而泊水温7～14℃，故冬季水面雾气升腾煞是好看；二是水泊高磁，是五大连池公园高磁的核心区；三是一泊多景，有江南风格的天然盆景园之称。 　　当大雨突然瓢泼而下，时我们在游船上呢！ 　　路过瑷珲古城，我们参观了1858年中俄《瑷珲条约》的签订遗址，爱辉历史陈列馆。不用说这心情是沉痛的。那么大好的河山，国弱时几个条约接连二三地让出去了…… 　　黑河！ 我们就住在这广场边。 站在江边，隔着宽阔的黑龙江，看着对岸俄罗斯村庄上飘扬的一点点大的国旗。假如没有疫情，我们是要坐游轮到对岸边上去转一转的。 　　黑河的城市是很美，我们在夜色中欣赏它。 　　往前行，鹿鼎山景区还没开放，二期工程正在建设中。我们的导游认识守门人，就放进去了。 　　金庸的小说《鹿鼎记》曾在这里拍摄，这该感谢电影导演对场景的寻觅猎奇。国内大凡拍过的电影外景地后来都成了旅游胜地。 　　我们住在塔河的小镇里，饭后散步，好奇地研究起马路中央的红绿灯，独杆的钢结构造型漂亮，省材料！红绿灯挂在十字路口当中央，但也许只有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可以不要人行道路灯吧！镇里挂的打疫苗标语也很有意思。 　　这是白银鄂伦春族的一个居住村。新修的整齐的房子，大大的广场，许多居民都在家里搞起旅游生意，用白桦树皮做小构件。他们的生活比以前好多。 　　我们离开后，第二天就听说这里也被水淹了，我惦记着那些新房中老乡们的手工艺品，但愿水不要太大。 　　因大水堵路，我们去不成“龙江第一灣”，改去了看“九曲十八灣”。这是居高看湿地。 　　今年天气高热，湿地水草长得太丰富，以至十八灣的湾湾有些看不清楚，大家有些失望。但团友们中好摄影的人很多，到哪里都不觉寂寞。 　　十八驿站是慈禧曾经来过的地方。在附近老金沟发现了金矿，她便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考察”。沿途到处设驿站。这金矿还是我们常州老乡（无锡人）统领开发的呢！当年可想如何辛苦，他立有大功，现在设有纪念馆，也是一景。 　　过了黑河后，就发现公路上只有我们孤零零的车在跑。本来还纳闷，看天上蓝天飘着白云，只在十八站遇到十几分钟的瓢泼大雨，大水却已经在我们附近，好像在我们后边追赶着跑。 　　公路两侧的水已经离路面很近了，天空却还是那么蓝天白云。 　　最终我们被堵在塔河新立的碑旁边，暂停前进了。这碑2021年5月4日才建成。 　　这塔碑文刻有塔河县建立的历史，它记录了1964年这个区建立的时间；记录了1987年的特大森林火灾；1991年的洪灾……还记录了铁道兵开路先锋，大兴安岭林场职工和知青们在这里建设的功绩……这个碑建得好！！ 　　世界唯一的“爱情坐标点”。 　　坐标的译音：“我爱你一生一世！”夫妻游客在这里留下纪念，单身游客在这里拍了照马上传递到远方家中的另一半。 　　还有“一生一世，爱情邮局”呢！ 　　“胭脂沟”，里面有我们的常州府老乡李金镛的纪念馆。我们为之自豪！ 　　漠河市 1989年森林大火灾后重建的漠河市很有气派！很漂亮！主轴是一条宽敞的中央大街，绚丽多欧式建筑立两旁。站在高耸的神州北极星广场，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全部城市面貌。 　　我们就住在漠河边上，晚饭后逛河边的“初心广场”，我洗完澡洗了衣服再出门晚了，听着热闹的人声，只拍得几张落日余晖下漠河对岸的俄罗斯建筑。 　　漠河市内的“松苑”公园是一个奇葩，1987年那场震惊世界的大火烧光了几百公里的森林，唯独中间这一块长282米宽182米的树林丝毫不受影响，郁郁葱葱，至今人们没有找到答案。 　　北极村 我们这次团游重点项目就是北极村，特别精心策划，在夏至那天到达北极村，参加“北极光”的开幕仪式。然而大水打断了我们的计划（这水主要是对岸的俄罗斯流进黑龙江的河，他们放放闸了）。在我们到达的前一天下午关闭了北极村。导游和司机、团长们一夜紧张地讨论着调整方案，打着电话……退到漠河住下，希望第二天再闯一下……但还是吃了闭门羹。 想从侧门再偷拍几张，被管理人员说影响工程车进出赶走了。我们泱泱地在门口打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