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个人如果能真诚的自我肯定,那你更有雅量肯定别人。我比珍珠(丈夫)小五岁零六个月,都是家里的老大,但我们是二个概念完全不一样的人。在那个不兴计划生育敞开肚皮随便生养的年代,我的父母五年之内只生下我一个人独处,可以说,小时候的我是特别孤独的。我们那时住在益阳县长春乡乡政府,发小幸时兄的父亲是乡政府的党委书记。他们家有令我羡慕的三男一女四姊妹。每当我跟在他们后面想和他们玩耍时,幸时兄总是瞪着眼睛装着要打我的样子,我只好可怜巴巴的止步。幸亏小平姐姐家也有四姊妹二男二女,我偶尔可以和他们玩在一起。邵伯伯是医生,他们家有三个懂事的孩子,比我们大多了,我们只有叫哥哥、姐姐的份。后来,我们各家分开,我也有了一个自己的亲妹妹,别提有多开心。但这种开心,只能是一种好奇的满足,我还是会经常跑到一堤之隔的小平姐姐家去和他们姊妹玩耍。小平姐姐人很斯文、长得挺秀气,拥有与众不同的美丽,也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在我的记忆里,她和我玩比和自己的亲妹妹玩还要多一些。她的大弟一平哥哥,应该是我这一辈子都要记住的人。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的小人书,全部是由他借来的。每次都是好几本,次次都是用相同的笑容、相同的话语嘱咐我:快点看哦,不搞坏了,归还之后,我再帮你借。他告诉我,他一个要好的同学家是摆图书摊的。再后来,不管我有几个妹妹,我都不可能和她们玩到一起,因为她们都是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六岁起,我就一个人睡一张大床,那张床总是和父母开在一起,直到我结婚时才和父母分开。当然,父母的厚爱并不影响我对妹妹们的关爱,而妹妹们对我这个大姐姐也是非常非常的尊敬。珍珠与我不同,他们姊妹年龄相差不远,他的让步比较明显。他经常给我说,国家暂时困难时,正值他长身体饭都吃不饱。有一次,他从食堂端一缽饭不小心摔倒,立马爬起来把地上的饭用双手捧起迅速放到了嘴里。每听一次,我都会哈哈大笑,不可思议。珍珠像婆婆,生活简朴,宁可亏待自己也不亏待他人。公公的一位同事告诉我:小时候开饭时,如果最后剩下一点饭,珍珠都要先问弟妹们吃不吃,等他们说不吃,他再自己吃。就像婆婆写遗书时说的:每次父母住院,都是你一个人陪着。珍珠告诉我:老妈曾多次讲要他到华天一号公寓或附近买一套房子,她帮我们出一部分钱。珍珠认为那样不好,主动拒绝了。说起这些家常,朋友们都说珍珠老实。或许这是一种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善良”吧,不然,我为何给他取名为“珍珠”(笨人)呢。当然,就珍珠本人而言,那肯定是对整个大家庭的一种大公无私。为人还是为己,是一个人挂在自己名字下的一幅内心世界的写生画。我真心希望很多的事情和很多的关系,开始的时候是举杯,结束的时候不是摔杯就o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