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7-21大雨探路老鸦(鸹)堂-万寿寺

心桥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7月21日夜晚,在庙子坪遇见卖菜卖笋子的山民,“买点嘛。”于是,谈起山上的笋子,山上的路,山上的雪芽菜。于是我们终于谈起四角塘,更谈起万寿寺。说的兴起,一位大爷说:“这边也可去万寿寺。”</span></p> <p class="ql-block">万寿寺?我2019年两次从那里经过。能从这边上去当然好。于是约好,第二天7月21日我请王大爷带我经过老鸹堂去万寿寺。大爷带着短刀,我带着长刀。我们雄赳赳出发了。穿小路,爬杨家包 ,直插白泥塘。</p> <p class="ql-block">从黄连地顺路边走一段爬起来,急匆匆,到土路,走二十米,右上一条小径一上,就是冬天的时候我带小万尹姐看雪的路。这段路,我无心看,走到上次的小路尽头,我仔细观察王大爷怎么走的,和我原来的看雪之路有何区别。</p> <p class="ql-block">啊,这里光秃秃的,我当时顺着右上的窝棚上顶。王大爷过沟,朝左上爬去。我跟随其后。这一段是树被砍伐后完全湮没了。深一脚浅一脚,犹如踩在弹簧上,沙发上,使不上劲。不久,出现了一条小路的影子,是拉树的痕迹。爬上坎,这里有一些垃圾,看得出是伐木工人的“作品”。</p> <p class="ql-block">王大爷带着我朝小树林靠。这里,有一条小小的拉沟。“你走过?”每年在干堂砍百家子(细竹子)插四季豆用,就从这里拖下来。</p> <p class="ql-block">细长的拉沟从下而上,全靠势能。我上去可就艰难了,两旁杂草荆棘几乎铺满,只留下蜿蜒如肠道一般痕迹。幸亏带着手套,慢慢朝前。</p> <p class="ql-block">王大爷早已不见踪影。也许他不知道带路的要领,也许他在前边拿着我的长刀开路,我顺着他理出的一点绿浪中的涟漪继续朝前。一颗大杉树,威风凛凛矗立在面前,庙宇的执金刚(哼哈二将),或者就是那位韦陀。不,是南天门的守将。背后,就是滑树的八十度的斜面。</p> <p class="ql-block">王大爷不见。我在下面,怎么爬上去?比岳家将高宠枪挑铁滑车的那条路还陡!看到右边有些杉树,我朝右而去。一点一滴往上。有时候只有跪着,还有一次拉着一串少有的荆棘爬上一个台阶,可是又无法上去。只有迂回,迂回也上不去。慢慢抓住偶露的树根,像侦察兵一般匍匐着,终于上来了!</p> <p class="ql-block">爬上来,“王大爷,王大爷!”“啊,你从这里爬上的,这么陡哪个爬得上来嘛?”“你从哪里上来的,该不会是左边。”“就是。”我哭笑不得,不过这里消耗了我二十分钟和巨大的体力。已经接近宽宽的山脊,树木和下边所见树子截然不同。根根如同擎天柱,撑着已经灰黑的天空。偶尔几声沉闷的蝉鸣,让我们的前行毫无诗意。路,分成两根。“从左,路缓一些。”王大爷指挥着。</p> <p class="ql-block">明亮的林间,及时输氧,我神清气爽,恢复了体力。翠绿的树叶遮天蔽日,苍黑的虬枝空中静穆,前边出现几根竹篾。“这是我之前滑来捆竹竿的,这是烂泥堂。”王大爷静静地说。这时,开始有稀疏的雨滴下来了。“怎么办?”王大爷问。“再坚持三十分钟,就撤退。”淅淅沥沥的雨水💦慢慢变大,我们越干塘,到缪家坪(万寿寺)的计划如地面的水花,被打破了。</p> <p class="ql-block">撤退,我打伞往前,路上的雨已经汇成流水,慢慢妥妥往下走。王大爷在后换了衣服,不敢前行,走几步躲在大树下。雨如同豆子,就往下倾倒。如硬币,亮亮的砸向地面;雨如箭头,让野草为之倾倒,地面溅起小浪。事后方知,这场雨连在平坝地区也是倾盆骤雨。慢慢的,我听到鸟叫,一声脆啼。“王大爷你听鸟叫,估计雨要停了。”终于出来了。为了安全,我们还绕了一个小圈。老大爷不再走水沟,往左,走一个砍了树的山脊,下去,就是半米高的树桩处。</p> <p class="ql-block">下山的时候,我们顺着一条路,就到了滑树处。这里一条小路走了一会,王大爷又带我横着过水沟,杂草丛生,“直接下去不好么?”“那样下去会到统建房,太远了。”终于,我们下了山,又到白泥塘。给了大爷60元向导费,大爷走小路,我走大路。初步完成探路任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