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故乡的那些“苦日子"

罗谟辉

时光走得太快，不知不觉，我已离开故乡已很多年了。在这离家的日子里，我从一个青年，转眼间一晃就已经来到了中年。人在他乡，我很想故乡，常常都想着故乡那里的山水风光，有着深深的眷恋。

曾经以为，我走进了他乡的城市，就能过上好日子，可是在他乡的城市里，我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城里人，感觉到他乡的山、他乡的水都不是自己的，我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过客来这里借住。自己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心里爱的还是那原生态的故乡。

想起故乡，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故乡的那种声音了。如果现在回到农村去种地，我发现自己已不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曾经我的那些种地能力已经荒废了，甚至连插秧种地那些时间都弄不清楚。

我离开故乡已很多年了，在老乡那里，有很多人都说:“故乡真的回不去了，已经全是面目全非，老房子倒了，如果是没有重建起来，也就回不去了。"听到他们说，我还有点庆兴，好得老屋的地方，我还重建了有房子，从此，故乡有了我一个落脚的地方，有了一个自己的家。想着故乡，故乡的山水好像反反复复就在眼前，曾经在故乡的那些苦日子，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欢乐的。故乡的那些影子，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记忆里回想，慢慢也就清晰了起来。

人离乡越久，好像就越怀念故乡的那些风景。故乡的山水、老屋、小河、田野和炊烟，还有我儿时的那些伙伴们，童年的回忆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一的展现出来。

每天的早晨，太阳就会从老屋的东边出来，阳光照在窗台上，一下子就把房子里点亮了，可以看到空气里的尘埃。一大清早，我们就会背着篓筐去割草放牛，去山上砍柴火，给家里喂猪摘猪菜干一些农活都少不了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我们开始读小学时，放学后都会帮家里去干点农活。记得小时候自己去放牛，如果是在天气好，就把牛赶到山上吃草，自己会在一旁的田野里捉青蛙，或者是用一些野草编织最美的花环戴在头顶上乘凉。冬天来了，就会在田埂上点燃篝火，一边烤火烤红薯，一边在看牛。

看到炊烟袅袅升起时，吃饭的时间也就快到了，厨房里就会有我奶奶的味道，饭桌上就有青菜香。那时候，家里很穷，逢年过节才有一点猪肉吃，平时间太多数都是萝卜青菜，平时间要是能吃上一回猪肉，家里都好像过大年了。

记忆里最深的，是故乡的那些风景。小时候，故乡的山除了树木，就是那些花花草草的香味了。那时候的水，也是很清晰的，门口的小河里有鱼有虾，清水潭里就像我们的游泳池。河面上还有一座木板桥，那是我曾经去上学地方，走过去，就能走到远方。

现在，人在他乡，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故乡，就会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想起厨房里的味道，就会想起我奶奶做的饭香。离家越久，却有一种浓浓的恋乡，曾经的那些往事，仿佛就在眼前。

人到中年，你还会想故乡吗？可是到了那时，你能做得到吗？可是到了那时，你人还在外，却是一种生活所逼，一种很无奈，上有老，下有小，你一点都不能闲下来。故乡很美，但故乡却很穷，如果一点都不适应自己的长期发展，就只能背景离乡，为生活才是生计。

在外久了，有的人是逢年过节才回去故乡和父母团聚。有的人或是父母在自己身边，或者是父母已经走了，老屋没有了，却已成了回不去的故乡。

老乡说:“他已经在县城买了房子，大多数过年都是在县城，回故乡过年，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了。"同住一个县城，却没有回故乡去看看，回去故乡过年，却把县城当着故乡，我听到了，却觉感到很心酸，为什么现在的人，不回去故乡呢？故乡是县城吗？县城是原生态故乡吗？唉，我们已经习惯了漂泊，总是把他乡当作故乡。

人到了中年，漂泊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人在异乡也是一种很无奈，虽然在故乡的日子很辛苦，但在我有朝一日的日子，还能在故乡看看风景，或者是退休后在家里养老，每天可以听听故乡的风，去小河边看看风景多好啊。闻闻青草香，在小河边到处走走，回忆那童年时光，夕阳无限好，故乡还是那样美。

文/罗谟辉（网名:海子）

图片:来自网络

2021年8月2日于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