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战争之后】越南，被敲打前五个没想到，能怪谁？被狠揍后吞咽五个苦果，该怨谁？

水刅木乙点点

【前篇回眸】军中岁月①七九南宁南不宁 为了国宁赴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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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被敲打前五个没想到，能怪谁？被狠揍后吞咽五个苦果，该怨谁？

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爆发的对越自卫还击战，加上起于1980年10月15日，止于1989年10月的中越边境轮战，合计时间是10年。从战争结束，至今已经40多年了。在这个时间段里，中越两国的军事历史学家都在反复总结和研讨这场战争的必要性和对于双方的胜与败、荣与衰、得与失，结果是众说纷纭，争论不休。依水刃木乙点点的说史拙观愚见，在中越战争期间，从战略上看，越南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疲于应付的状态，主要表现在越方有5个没想到，更没想到会酿成5个严重后果。弄清楚了这些，谁胜谁负的问题自然而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第一个没想到抗美救国战争结束后自己却陷入战争泥潭，吞下错失医治战争创伤良机，在国际上受到空前孤立的苦果。

1945年9月至1954年7月是越南抗法战争，1961年5月至1973年3月29日的抗美救国战争，1977年至1989年的12年间同时与柬埔寨、老挝、中国3国发生战争，越南几乎一直在战争中度日，美国的飞机狂轰滥炸已经夺走了400万人的生命，这个国家发动战争本就是个草菅人命的错误的决定。1973年3月29日越南取得了抗美救国战争的胜利，本应该充分争取各个国家的大力援助，吸引外资，组织战后重建，给人民休养生息创造条件。但在超级大国苏联的蛊惑和支持下，越南当局头脑发胀，不顾人民的死活，自诩为“世界第三军事强国”，为实现其拼凑“印支联邦”的迷梦，抛弃中国政府和人民与其用鲜血建立起来的友谊，选边站到苏联一方，大肆反华排华，制造中越边境流血事件，蓄意挑起中越武装冲突。尤其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是，越南当局把国家的命运和前途寄托在苏联身上，把民族的危亡和存废投入苏俄怀中，一味地甘愿充当苏联的马前卒和当枪使。抗美救国战争结束后，越南在武装控制老挝的同时，于1977年底出兵侵略柬埔寨，1979年1月7日攻占了柬埔寨首都金边。显然，疯狂的越南当局极其轻率地在1977年至1989年的12年间，形成了以一己之力多处出兵，同时与柬埔寨、老挝、中国3国发生战争的三线作战局面，“分兵出击”，这是兵家大忌，为越南国运的大幅衰落埋下了伏笔。

越南当局如此轻率、狂妄，使其国家形象大跌，在国际上很快就受到孤立。所有周边国家不再与其进行贸易。中国因越南东南亚施行霸权主义政策，两国关系急速恶化，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和所有东南亚国家纷纷排挤、抵制和制裁越南，对其进行经济封锁。越南除了苏联以外，已经是孤家寡人，没有朋友和合作伙伴。加上长期的战争消耗，越南国内的经济状况一泻千里，非常糟糕，这也是越南必败的重要原因。不过，越南还是万幸的，如果中国是法西斯国家，或者是霸权主义国家，如果中国对越南进行的是全面战争，那么亡党亡国灭种族就会成为越南的必然首选。

第二个没想到中国会杀鸡用牛刀，吞下越南军民重大伤亡的苦果！

曾经担任越南人民军军事历史学科最高研究部门，越南军事历史研究院副院长的胡康博士，对1979年中越之战进行了回顾和研究。他在文章中说，在战争初期，越方不急于从柬埔寨撤军回国，主要发挥当地人民武装，以第一军区和第二军区自身力量为主，补充部分后方力量；在战争进行中，主要依靠前线军民应对攻击；关于战争后期，调动战略预备力量与组织当地力量相配合，第2军从柬埔寨撤回，成立第5军，第1军各主力严阵以待。

越军的这一指导思想充分反映了一个问题，即越南方面对我军情况的掌握处在盲人摸象阶段，情报保障水平低下，战略判断失误，对于我军对其“牛刀杀鸡”的决心、出动部队的规模、动用的武器装备、发起攻击的时机均严重估计不足。也就是说，越方严重轻敌。此外，越方还盲目地认为，中国刚刚结束文革，正忙于处理国内事务；解放军几十年未经实战，“即使以6个军南下也成不了气候”。

因此，越军将我在西线的13军和14军判断为两个团，随即调集316A师企图与345师夹击我军。将我在东线的两个军7个师误判为一个师。越军总参谋部犯下了战役指挥的严重错误，导致节节败退。而实际情况是，我军的对越还击作战分别由云南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两个作战方向。我军总共动用了9个军29个步兵师以及铁道兵、工程兵、通信兵等兵种部队近56万兵力的部队，以及空军航空兵歼击机、强击机、轰炸机、运输机及直升机部队，从七个军区空军所辖机场转场到了滇桂前线。此外，我海南、广东、贵州等地机场进入一等战备值班，确保了一声令下快速进入战区。而且各个步兵师都扩编为12000人以上的战时编制。1979年2月17日，我军对越南发动大规模武装突袭时，越军只有6个师、16个地方团和4个炮兵团，总兵力约10万人应战。我军除了具有强大的兵力，还出动9000多门火炮，700多辆坦克、自行火炮、装甲车，几乎在进攻方向上每几十米就有一门大口径火炮。在战斗中，我军采取大兵团闪击战术，28天时间里横扫越北6省，迅速打垮了10万越军，打出了军威，打出了国威，打出了安宁，打出了安定。

根据战后统计，越南6万多正规部队军人死亡，1万多人受伤或被俘，5万多民兵死亡。我军歼灭越军第3、345、346师，重创316A师另7个团、25个营，部分歼灭了越军325B、327、337、338师另12个团，拔除了35个公安屯。我军缴获各种火炮916门、各种枪支和火箭筒及40榴弹发射器16062支、汽车236辆、苏制反坦克导弹817枚、导弹22枚。击毁坦克和装甲车228辆、火炮781门、汽车594辆，炸毁导弹基地3个、机场3个，同时摧毁了越北的大量军事、政治、经济设施。在短短28天之内，如此惨重的人员和装备损失，历次战争罕见。一个越南老兵不得不承认，“越南的自信完全被打垮了。”

第三个没想到中国砸烂了越南的坛坛罐罐，令其吞下经济倒退20年的苦果。

1979年3月16日，我军完成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预定作战目标，兑现战前承诺，有序撤军。这次作战我国不要越南的一寸领土，主要目的就是惩戒越南，教越南重新做人。那么，在28天的战斗里，惩戒的效果是很明显的，越南是有苦难言，极其苦涩。

我军在撤军过程中，回收了之前我国曾经援助的大量物资，并对北部我国援建基础设施项目进行了系统破坏。各个部队组建了专职爆破队，划片分区设定爆破目标。目标包括：军营、飞机场、弹药库、油库、变电站、工厂、矿井、公路、铁路、车站、桥梁、涵洞、通信基站等。拆卸的设备、铁轨枕木能运回的悉数运回中国，不能拆卸和不便运输的就予以彻底炸毁。水泥电线杆均在离地一米处炸断。我军攻占重镇谅山市后，毁掉了谅山地区的全部军工基础设施和我国援建的各个工业项目，北部要地谅山基本没有完整的建筑，战争后的越南北方军工基地一片狼藉、毁于一旦。据越南官方统计，在战争中有4座大城市、300多个县镇共5万余座建筑被摧毁，60万平方米的建筑被夷平；42个林场被破坏，占90%；41个农场被毁坏；被摧毁中小学校700余座，占全国学校总数的80.8%；省级医院被毁4座，县级医院被毁30座，占北方4省医院总数的90%，乡卫生院被全部摧毁，再建复建困难重重。此外，损失耕牛15.7万头、生猪24.4万头，耕地1万余亩。

1979年到1989年这10年本是越南承接我国产业转移、完成自身产业升级的大好时机，但因为越南的一意孤行，与我为敌，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被白白错过。越南作死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第一产业都垮了，工业发展不起来，经济发展一下子倒退了20年，直接让越南一夜回到解放前，导致越南10年内都没能喘过气儿来。据说，反华急先锋、越共中央总书记黎笋在视察战后的谅山地区的时候，面对着满目的疮痍和一片废墟懊恼不已、久久不语。

第四个没想到苏联食了言，把信誓旦旦的国家承诺当成了儿戏，没敢出兵相助，吞下了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的苦果。

1979年2月17日，我对越自卫反击战开始。战争打到第二天时，苏联政府接到越南的紧急请求，请求苏联履行《苏越友好合作条约》义务。从此，苏联通过以下途径紧急对越南提供了援助：

第三个途径：举行威慑性军事演习。1979年3月12日到3月26日，苏联动用部队5.2万人、坦克2600辆、飞机900架以及各种车辆5000多台，在中苏边境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第四个途径：1979年，苏联在远东地区和蒙古地区驻扎了大量军队，兵力超过110万人，坦克14000余辆，各式战机3000多架，还有大量防空、导弹等部队，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也许是命中注定，奥巴图罗夫虽然捡了一条命，可苏联顾问团有人却成了他的替死鬼。3月的一天，苏联顾问马雷赫等16名苏军顾问团成员和机组人员在越军飞机空难中丢了性命。

苏联的恫吓根本吓不倒中国政府和人民。对此，我军为了最大限度地防止苏联借机入侵我国，一是对越南速战速决，达成作战目的后立即班师回国。二是我军在中苏边境陈兵百万，北方的各大军区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迎战苏军的入侵。

虽然越南的如意算盘打得山响，但天佑中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的精心运作下，美国的卡特政府出言警告苏联，我军官兵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打得狠、打得快、打的猛、打得好！我对越自卫还击作战犹如走钢丝打表演一般精彩绝伦。加上苏联压根就没有做好与我开战的打算，不敢与我国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同时，苏联正在忙于准备入侵阿富汗，没有足够的资源用于与我国开战。所以，在我对越自卫还击战期间，苏联对越南的援助都是“样子”工程，敷衍应对。

进入80年代中期后，苏联在与美国长期军备竞赛中被拖垮，经济结构严重失衡，在阿富汗战争、中东战争中又遭受的一系列轮番打击，经济上捉襟见肘，苏联停止了对各个盟友国家的援助，当然也包括一面穷兵黩武，一面嗷嗷待哺的越南。苏联停止援助后，越南失去了强大靠山，立刻进退维谷，一面是正在进行的战争，另一面是国内水深火热的民众。尤其是，1991年苏联解体，一觉醒来，大哥没了，着实给了越南黎笋集团当头一棒。越南举国上下欲哭无泪，让越南人彻彻底底地品尝到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的滋味，绝望的阴霾迅速充斥了家家户户。

第五个没想到被中国又牵着鼻子打了10年边境战争，吞下被迫从柬老撤军，低头认怂的苦果。

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后，被我军打得灰头土脸的越军竟然愚蠢至极地相继派兵侵占了中越边境线上有价值的制高点，形成骑线态势。然后向我境内开枪开炮，埋设地雷，毁我农场村寨。

越军的残暴和无赖，再一次激起中国人民的愤怒，也为我军再一次施展战略谋划的大智慧提供了机遇。为了使越南在柬埔寨陷入战争泥潭的同时，促使其被动与我军作战，给其两线作战的包袱加码，进而拖苏联下水。从1980年开始，我军抓住这个机会，在中越边界地区适时组织拔点作战。每次拔点作战后都在收复的山头建立我军自己的防御工事据守，甚至还把前沿延伸到越南境内，以此不断升级中越边界地区的战斗规模。这一阶段的作战首先从罗家坪大山开始，然后在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阴山等要点上展开，也称拔点作战、骑线作战、收复作战，边境轮战，后来统统简称为“两山轮战”。而且，让越南没有料到，这种作战方式竟然被中国牵着鼻子一直持续了10年，害得越南不得不在中越边境地区维持一支负担极其沉重的百万大军，疲于应付我军，一而再再而三地进攻、伤亡、再进攻、再伤亡。

同时，也害得苏联每天要援助越南200—250万美元，越南成为地地道道的吮吸濒死苏联血液的吸血鬼。迫使越南和苏联无数的战争资源在这里消耗殆尽，无数的财富和创造财富的机会烟消云散......

我军在中越边境战争中渐入佳境，游刃有余。军队改革开始后的1984年，我国一面裁军100万，一面着力提升我军现代化作战能力。为锻炼各军兵种的实战能力，7大军区的官兵轮流赶赴中越边境参战，炮火连天的中越边境前线成为我军官兵的练兵场、新式武器装备的试验场、新式作战指挥的实习场。为了更好地达到惩罚越南，把苏联拖下水的目的，1988年，我军还发动了南沙“3.14海战”，把对越战争的战线扩张到海上，搞得越南首尾不能相顾。我军的边境轮战，提升了我军的综合作战素质，彻底拖垮了越南，熬干了苏联。

资料显示，1989年，当时越军实际军费仅占国防预算的67%，加上物价上涨军费中的70%以上不得不用于维持部队最低生活标准开支。越军总后勤局不得不承认：作战部队的口粮存在质量差现象。越军每17公斤粮食中有2公斤的碎石子。吃不饱饭的越军士兵只能当“梁上君子”，偷盗老百姓的粮食。闹得老百姓鸡犬不宁，苦不堪言。越南北部越军部队被迫改为一日两餐，每人每天只有不到4两的粮食定量。因为越军所属医疗单位设备陈旧，加上越军长年征战，军需补给严重不足，又没有办法接受治疗，1989年越南全军疟疾、浮肿、痢疾、肝炎、口疮、牙炎、贫血等各种疾病发病率均有增加。越军所处环境异常艰苦。

经过中国一系列组合拳的出击，越南被彻底打回原形，印度支那联邦梦彻底破碎。特别是苏联这个红色帝国于1991年崩塌之后，越南逐渐清醒，开始调整自己的战略。1986年开始了革新开放，1987年裁军40万，1988年裁军60万。同时，开始低眉顺眼地改善与周边各国的紧张关系。陆续从西路的老挝、柬埔寨，北路的中越边境撤军。

1991年，越南领导人阮文灵北上赴京求和，越南彻底放弃了吞并柬埔寨和老挝的野心，大印支国终于梦碎。但此时的越南已经错过了经济发展的大潮期，这个昔日的东南亚小霸彻底趴下了。越南，这个跳梁小丑，在世人面前历经作妖作死的折腾与疯狂之后，一头撞在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这堵铜墙铁壁面前，即丢了里子又丢了面子，即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员，灰头土脸，无法做人。直面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选择，和错误的对手打了一场错误的战争。

错误已经铸成不可改变，自吞苦果后的错误错误再错误，只能低头认怂自我反思、自找没趣。当年的美国在朝鲜干了这样的蠢事错误之事，后来的越南也在越南干了这样的蠢事错误之事！教训孰轻孰重孰远孰近，一切任由越南自己反思去吧！别人替代不了 ……

对此有西方学者表示，真相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在西方学者看来，中越战争的胜利表面上我国是捍卫了国家主权，而这点也是我国一直在追求的东西，但实际上中国在战后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咱们来看看咋回事。

实际上中越战争之所以会打响，本质上是因为中苏交恶，苏联在和中国关系破裂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打压中国，而越南的出现就给了苏联机会。当时越南有着不错的军事实力，所以苏联期望越南能够在东南亚发展势力，这样就能实现对中国的围堵。

不过随着中越战争中越南的失利，苏联的想法就彻底落空。同时我国的快速撤兵，也让苏联没有任何插手的机会，毕竟在整个中越战争期间，越南都在向苏联求助，而苏联当时的军队大都驻扎在西线，它就算想要帮助越南，将兵力转移到东线也需要一个月左右，但我国在苏联考虑期间就已经凯旋回撤。

【文章部分资料文字、观点论述参考了作者当时的战时笔记和日记及报告文学集《南疆烽火正十年》。但因年代久远且近年少于动笔，自身掌握知识的贫乏与面窄，认识与分析能力的狭隘和片面，粗糙错诈谬误多多敬请谅解。初稿1990年8月至今修改数年，今终定稿发出。谨以此文纪念距离共和国最近的那场血与火的洗礼亲历并致礼远去的强击航空兵十三团。图片来自网络。这是原创文学《激情在岁月中的燃烧》的第三章，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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