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右耳朵

<h3> 佛说:那个指点迷津,潜移默化影响你之人必将是渡化你的人,有些人的相识似偶然,且必然。一直以来想写点文字,记录那个多年来渡化我的人。<br>  与邓教授的相识像是一场梦,然而那场梦在当时(2013年)却是一场噩梦。岁月不息,八年恍如昨天,梦里的故事依旧清晰,而今再评判当年是福是祸,却无从定义,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h3> <h3> 酒逢知己千杯少!爱喝酒的人总能自乐其中,我们家“老冯”就是这样一个“乐在其中”的人。老冯是我的亲爹,这个亲爹五十岁的时候,喝酒成为了他生活里的一场场劫。醉酒了,时常逮住谁给谁“背诗”,喜怒无度是常态,这样的烦恼和无奈时常困惑着我和家人。于是,我和弟弟通过网络平台预约了唐都脑科医院的教授,向医者们咨询开颅戒酒的手术方案。可是,所有的努力都因“老冯”的不配合而宣布失败!</h3> <h3> 2013年的暑假于我来说是黑色的。7月15日凌晨五点,突然被弟弟的电话惊醒,紧接着心脏“咯噔咯噔”的乱跳,瞬间陷入一片慌乱之中……父亲因为脑出血,120急救车正在护送前往医院的路上,我和弟弟飞奔过去的时候医生告诉我,父亲脑动脉瘤破裂出血,血量无法估计,随时有生命危险。</h3> <h3>  父亲在纺织城医院重症监护室挣扎了两天后,主治医生与我全家达成共识,准备给爸爸行开颅夹闭手术 。</h3> <h3> 在手术单上签完“同意”二字后,一种浓浓的宿命感涌上心头,空洞的眼神,压抑的情绪、恐惧的心理,一时乱了阵脚!(最担心的是这里医生和技术有限,外请交大一附院的教授过来为爸爸主刀)面对这样的处境,心里悬着的石头忽上忽下。 <br> </h3> <h3> 左右徘徊中,舅舅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托人找到了唐都医院的脑血管专家,爸爸可以转院去唐都了,(后来与邓教授的聊天中,得知他接诊我爸时,刚从美国进修回来)印象里他说:“我刚回国,就是你们了……”</h3> <h3> 初识邓教授,觉的他的言谈举止和一般的医生不太一样。例如:纺织城医院的医生会用二十分钟来讲述这个病的发病原因和危害,再用二十分钟告诉你这个病应该怎么治疗,最后说我们医院还得外请别的医院专家过来开刀。这样的医生,这样的解释,患者家属心里那份忐忑该如何收场?<br> 见到邓剑平教授的那天,是在手术谈话室的窗口。很清晰的记得,他接过片子看了不到一分钟,告诉我父亲是因为脑动脉瘤破裂出血,需要手术。手术方案有两种:一种开颅夹闭,一种介入,介入风险相对小点。你们考虑,需要做尽早过来给你安排!完了我又问了他句行外话,这个动脉瘤是恶性还是良性的?他回答:血管瘤不存在良性恶性之分。接着,让我记下他的电话号码,然后匆匆回到手术室去了。</h3> <h3> 父亲 几经波折之后终于来到了唐都医院,入住在神经外科一病区。很快介入手术顺利的做完了,我们一家人盼望老爸早日出院。然而,意外的到来是那么的突然,因外院来的实习小医生拆线早了两天,恰好这时唐都临时停电,天热,导致伤口感染,进一步造成脑积水。父亲又一次生命垂危……</h3> <h3> 父亲再次陷入绝境,母亲情绪异常的狂躁。她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了实习小医生身上,我和弟弟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憋屈!(虽然后来相通了)情急之下,我再次来到谈话室找邓教授,从言语中得知他并不知情父亲伤口感染导致了脑积水。他说:做完了手上手术,去住院部看看父亲的的情况,再做处理。<br><br><br><br><br></h3> <h3> 父亲的最后一次脑积水手术家人意见分歧较大,因脑积水手术对无菌要求较高,万一感染,必将打回原形,从头再来。那时候,我和家人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早上签了字准备做,下午又反悔不做了,第二天又准备签字做,反复犹豫没得主见。邓教授似乎对我们有些看法,单从态度上语气有点硬,确实这样来回反复搅乱教授手术排列顺序,还耽误别人。终于,最后一次鼓足勇气签了字。 <br> 手术还是由邓教授亲自主刀,手术时长三个多小时,麻醉苏醒后父亲一切正常。第二天,父亲像变了个人,也许是脑积水压迫的细胞复苏了,整个人看起来变“灵”了。妈妈说:邓教授再来查房的时候,爸爸一口气说了很多遍的“谢谢……谢谢……谢谢邓教授”!👏👏👏👏👏</h3> <h3>  “老冯”出院那天已经是九月份了,我匆匆给领导请了假来医院接老爸“凯旋”。那天,病房外的走廊里格外安静,我站在走廊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一转身抬头,看见邓教授迎面走来。也许是因为签字的几经“波折”,在我心里总觉得教授可能对我和家人有看法吧!我竟然转身进入病房,有意躲掉了和邓教授的正面碰撞。很是意外,邓教授竟然追进了病房,询问我爸今天出院的手续办好了没有,还特别吩咐了一个月后要来复查!</h3> <h3> 那一刻,我对这个人有了特殊的印象。也是从那一年“老冯”再没有了喝酒的恶习,那个救老冯“命”的教授,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了我无话不谈的朋友,指引我一路向前。</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