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有故事新疆全景行摄记（8）巴音布鲁克

王志敏

2021年7月6日星期二多云 早上7:00离开那拉提酒店，前往巴音布鲁克大草原。 　　出酒店后，大巴即驶入G218国道（又称天山公路）。该国道起点为新疆伊宁，终点为新疆若羌，全程1120公里。 途径位于那拉提镇阿拉善村的哈萨克第一村。这个以体验式旅游为主的民俗村，是由上百个蒙古包和毡房组成的大村落，约有700至800户，主要供过路和观光的游客住宿，因此被称为“哈萨克第一村”。 　　过了哈萨克第一村后，G218国道与G217国道（独库公路）有一长约5公里的共线段。此后，如继续走G217国道至巴音布鲁克景区，整个路程为80公里，仅需1.5小时。 由于此段独库公路需越过拉尔敦达坂（达坂，瓦剌蒙古语意为“山顶的隘口”），急弯陡坡较多，故七座以上客车、牵引半挂车、5吨以上货运车辆及危化品运输车辆禁止在此路段通行。今天一早7点就发车，本意想能避开交通管制，尝试走G217国道。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最终闯关失败，不得已改走G218国道绕行。 独库公路（217国道）1983年9月建成通车后，使南北疆路程由原来的1000多公里缩短至561公里。它北起克拉玛依市独山子区，纵贯天山南北，南端连接阿克苏地区库车市。独库公路地形特殊，过半以上地段横亘崇山峻岭、穿越深川峡谷，急弯陡坡较多，且有280多公里的路段在海拔2000米以上，故被《中国国家地理》评选为"纵贯天山脊梁的景观大道"。为了修建这条公路，数万名官兵奋战10年，其中168名筑路官兵为此献出了宝贵生命。 独库公路从南往北，共有四座达坂：第一座是哈希勒根达坂，海拔3390米，此山现已通隧道，无需翻山越岭；第二座是玉希莫勒盖达坂，海拔3200余米，此山也已通隧道。第三座就是那拉提与巴音布鲁克之间拉尔敦达坂，海拔2700余米。第四座是铁力买提达坂，海拔3200余米，此山也已通隧道，无需翻山越岭。 　过了共线段后，218国道的右侧，巩乃斯河一直伴随同行；左侧的巩乃斯国家森林公园，远远望去，层峦叠嶂，草甸中点缀着冷杉林，宛如一幅展开的画卷。 毡房和蒙古包的区别　 窗外的伊犁哈萨克族毡房。 整体来看，尖锥形顶的哈萨克毡房，比圆形顶的蒙古包要小巧；且前者门一般向东开，而蒙古包朝南开的习俗，这不仅与古代北方草原民族崇尚太阳有关，更与为抵御冬季严寒的西北风有关。 和静县 大巴进入G218国道的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和静县路段。 和静县隶属于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是新疆的地理中心，地跨南北疆，周边与15个县市毗邻，是世界上接壤县市最多的县，创上海大世界基尼斯纪录。 　　开始进入G218国道的盘山公路段。 　　俯瞰被人们称之为“云中路”的之字形盘山公路，在高山草甸上蜿蜒垂下，尤为壮观。这段短短40公里的盘山公路，扶摇直上艾肯达坂，看似走了很长时间，其实只是将海拔从1500米上升到3000米高度而已。 艾肯达坂在巴音郭楞州和静县，处于该州与伊犁州的交界处，它既是巩乃斯沟的东起点，也是伊犁盆地的东端入口，是进出伊犁盆地的一条必经之路。 　　继续行驶在艾肯达坂后的G218国道上。 　　翻越艾肯达坂后，大巴在和静县公安局交警大队火烧桥驻勤中队处，从G218国道转入S321省道。 向车窗外望去，在远处连绵群山的背衬下，近处的辽阔草原是那么的碧草如茵，间或有几座蒙古包点缀其间，使整个草原显得格外静美与闲适。 　　驶入独库公路（G217国道），再往前就是巴音布鲁克草原了。 巴音布鲁克草原 巴音布鲁克，突厥语意为“星星平原”，蒙古语意为"富饶的泉水"，“永不枯竭的甘泉”。 巴音布鲁克草原（旧称裕勒都斯草原、珠勒都斯草原、尤鲁都斯草原），位于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和静县西北、天山山脉中部的山间盆地中，东西长270公里，南北宽136公里，总面积23835平方公里，是仅次于内蒙古额尔多斯草原的中国第二大草原，也是中国最大的高山草原。这片典型的高寒草原草场、高寒草甸草场、高寒沼泽草场和山地草甸草场，是新疆最重要的畜牧业基地之一。 巴音布鲁克草原，1996年被评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2005年被评为中国最美六大沼泽湿地之一，2013年先后荣获“新疆天山”世界遗产地之一、中国最美十大魅力湿地之一称号。 　　现生活在巴音布鲁克草原的主要居民，是当年东归的蒙古族土尔扈特人。 土尔扈特部是我国蒙古族中一个古老部落，他们是巴音布鲁克草原的主人。明末时期因为准格尔崛起，蒙古各部落间不合。为寻找新的生活环境，1628年，土尔扈特部首领率本部全体和其他部落的少数部众，离开新疆、越过哈萨克草原、渡过乌拉尔河，迁徙到伏尔加河沿岸（当时尚未被沙皇俄国占领）人烟稀少的草原上，开拓家园，建立起游牧民族的封建政权——土尔扈特汗国，在那儿生活140多年。 清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1月5日），为摆脱沙俄帝国的残暴统治（当时俄罗斯叶卡捷琳娜二世向中亚地区扩张，压迫土尔扈特部），渥巴锡率领土尔扈特部与部分和硕特等蒙古部，武装起义，决定回归祖国。他原计划带着伏尔加河左岸1万多户同胞一同回归。不料，当年暖冬河水一直不结冰，左岸同胞无法过河，渥巴錫只好临时决定率领右岸3.3万余户、17万部众，携家带口、赶护牲畜、携运辎重，自沙俄伏尔加河流域起程返东归西蒙古故土。一路上，他们克服长途跋涉、疾病饥饿、多次战争等困难，7个月后，以近10万人的伤亡代价，终于与清政府派来的军队相遇，回到新疆伊犁河畔。土尔扈特的这一英雄壮举震撼了世界，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自发的民族大迁徙而载入史册。 土尔扈特东归后，清政府于1773年特赐水草肥美之地给他们，以示优抚。今天新疆的巴音郭楞和博尔塔拉两个蒙古自治州州，就是为他们设立的。其中，渥巴锡直系部众被安置在今天的巴音布鲁克定居。 遗憾的是，当年伏尔加河左岸未能共同回归的土尔扈特人，后来在那里成立了一个卡尔梅克共和国，成为今天俄罗斯联邦的主体之一，他们也因此被称为卡尔梅克人。 　　因独库公路禁行而被迫绕道，使原本80公里的路程，变成了至少翻倍的公里数。同时，坑坑洼洼的G218国道多大型货车，常需减速避让，故整整行驶了4个小时，直到上午11点，才抵达位于巴音布鲁克镇西南部的景区游客中心。 巴音布鲁克景区 巴音布鲁克景区又名天鹅湖景区，位于巴音郭楞州和静县西北部、天山中部南麓腹地，总面积1259.47平方公里，为巴音布鲁克草原面积的二十分之一。 景区是以天山高位大型山间盆地中的高山草甸草原和高寒沼泽湿地生态系统为背景，以开都河上游河曲、沼泽湿地为主体、体现天山世界遗产价值的自然景观旅游区。景区因自然生态景观和人文景观独具特色，被称之为“绿色净土”；2016年被评为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 巴音布鲁克景区游客中心 游客中心前的巨大广场中央，有一硕大的镂空地球仪状圆球。 圆球中部，在象征开都河的湖蓝色标志带上方，书写着“巴音布鲁克给世界讲故事”几个红色大字；球顶是两只展翅飞翔在蓝天白云的天鹅。 　　游客中心这幢颇具规模的二层建筑，其更多的功能，是区间车换乘中心。 因为景区内禁行通行旅游大巴与私家车，必须购票乘坐景区的区间车，才能前往各景点。区间车单程约45公里，行车约70分钟，途中会停靠天鹅家园、巴润库热庙、巴西里克观景台（即九曲十八弯观景台）三个站点。游客可以在这三个站下车游览，然后乘后续区间车继续到下一站。在第三站观景后，即可乘车原路返回游客中心。 　　今天我们去游览天鹅家园与九曲十八湾两个景点。 　　区间车经由独库公路，转入景区景观大道（X273县道），前往天鹅家园。 开都河 车窗右侧的开都河，明代蒙古辉特部语言称“开都郭勒”（开都形容弯曲悠缓的妙曼姿态，郭勒即河），是新疆的大河之一，源出天山山系的阿尔明山，上源有大、小珠勒都斯河，途中共有12条支流的汇入，由潺潺溪流变得浩浩渺渺，波澜壮阔。开都河流淌在水草肥美的尤尔多斯盆地中，在焉耆回族自治县西会合，称开都河，往东南流注最大的内陆淡水湖——博斯腾湖，全长约610公里，流域面积2.2万平方公里，总落差1750米，弯道多达1142处。古老的开都河流经草原后，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湖泊、湿地和沼泽。 天山牦牛 巴音布鲁克有“三宝”：天山牦牛、查腾羊和焉耆马。 这巴音布鲁克天山牦牛，原产于青藏高原，是第五世生钦活佛多布栋策愣车敏从西藏引进并发展而成。牦牛体质强健，耐寒耐劳，被称为“高原之舟”。 查腾大尾羊以肉脂著称，是巴音布鲁克草原上特有的品种。据说，这种全身纯白、独头黑黄的大尾巴羊，是土尔扈特部东归时带回的欧俄羊种与当地羊种杂交、驯化而成。 草原上最令人骄傲的是“土尔扈特人的翅膀”——焉耆马。“策鞭奋蹄驰千里”，体形高大健壮、性情驯良耐劳的焉耆马，是土尔扈特人最亲密的朋友，最矫健的坐骑。 　　半小时后，于11:45在天鹅家园站下车。天鹅湖 著名的巴音布鲁克天鹅湖，长30公里、宽10公里，坐落于距巴音布鲁克镇政府约60公里的巴音乡西南部的碧绿草原中。天鹅湖其实不是真正的湖泊，而是由开都河穿过高山盆地时所形成的湖泊沼泽星罗棋布的一片水域。 由于其四周连绵的雪岭冰峰，构成了天鹅湖的天然屏障。泉水、溪流和雪水汇入湖中，水草丰美，气候凉爽湿润，非常适宜于多种水鸟尤其是天鹅的繁衍生息，是各种禽鸟的理想栖息之地。 1980年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批准成立巴音布鲁克天鹅自然保护区，这是全国第一个天鹅自然保护区，也是亚洲最大的天鹅自然保护区。1986年经国务院批准为国家级野生动物类型自然保护区。 天鹅家园 值得一提的是，2017年之前，天鹅湖还是巴音布鲁克的一处标志性景区，游客能够骑马穿过沼泽地与野生天鹅近距离接触。出于对生态环境的保护，目前已不对外开放。 而天鹅家园，其实是巴音布鲁克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野生动物救助站，是让出生晚、飞行能力差的天鹅在此进行休养、是收留保护区内患伤病的天鹅及其它鸟类与野生动物的场所。同时，它也是游客近距离观赏、亲近野生动物的绝佳场所。 　　保护区内的雁鸭类数量也非常庞大，占全国雁鸭类三分之一；区内128种鸟类中，有26种为国家级保护鸟类。 　　与“天鹅家园”刻石合影留念。 　　木栈道把我们引向草原深处的湖边。 　　天鹅家园观景台。 只见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倒映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远处的皑皑雪山与近处绿草如茵的草原。 　　近处的几只赤麻鸭，正欢快地划拨着双脚。 　　而远远躲在湖那边的几只白天鹅，则悠闲地游弋着。　　据称中国有五种天鹅，其中大天鹅、小天鹅、疣鼻天鹅三种近万只，在天鹅湖自然保护区栖息长达8个月之久。 ＊ 湖面上空，不时有成群的飞禽，从我们眼前任性地掠过。 　　更有胆大的红嘴鸥，时而栖落在围栏杆头，时而来抢叼游客手中的喂食，完全“配合”游客拍照。 　　40分钟后，乘坐区间车，去九曲十八弯景点。 巴润库热 途中有一景点叫巴润库热（庙），因此处有座艾尔宾山，故也叫艾尔宾库热（庙）。 土尔扈特人信仰藏传佛教，把喇嘛庙视作精神寄托和觐见圣地。巴润库热以前是“移动的庙宇”，即将庙宇放在移动的马车上，供土尔扈特人在迁徙/转场过程中也能随时祭拜。这“移动的庙宇”是土尔扈特人延续并保持其宗教信仰的重要方式，甚至说土尔扈特人对宗教信仰的虔诚，是促使土尔扈特部落回归的因素之一。 据说，巴润库热是被人推着随东归大军来到巴音布鲁克的，现今的巴润库热已固定下来了。它是电视连续《东归英雄传》在巴音布鲁克拍摄时，按照伏尔加河寺庙的原型、按1:1比例，于2010年5月动工、2011年8月建成的。 　　途中拍摄的开都河。 　　20分钟后，于12:45到达巴西里克（九曲十八弯）终点站，因该景点内有座巴西里克山而得名。巴西里克山不算太大，但地处草原核心，是整个巴音布鲁克草原的制高点。登上山头，环望四周，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西边是九曲十八曲弯的开都河，南边是绵延起伏的群山，东边是马牛羊成群的草地。 从这里到九曲十八弯观景台，还有一段长约2公里多的乡道（Y268），步行约需20分钟；如乘坐电瓶观光车前往，则需另外购票，来回20元/人。 　　趁张导购票的短暂空档，匆忙去浏览前方的白色雕塑群，原来这是一组蒙古风情雕塑园。蒙古风情雕塑园 蒙古族是一个酷爱音乐能歌善舞的民族，素有“音乐民族”之称。自古以来，蒙古人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并用自己的智慧和艺术天才，创造了丰富而宝贵的音乐财富。这蒙古风情雕塑园里的每组汉白玉雕塑，都有一个故事，都是一首歌。 　　首先进入我们视线的，是三位蒙古土尔扈特少女手捧哈达热情欢迎八方宾客。 　　左侧这组雕塑演绎了歌曲《雕花的马鞍》，讲述蒙古族男儿感恩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阿爸阿妈的场景。 《雕花的马鞍》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很小的时候有一只神奇的摇篮，神奇的摇篮那是一副雕花的马鞍啊……嗬嗬……伴我度过金色的童年，金色的童年当阿爸将我，扶上马背阿妈发出亲切的呼唤马背给我草原的胸怀马背给我无名的勇敢雕花的马鞍……成长的摇篮在我长大成人的时候，成人的时候忘不了那神奇的摇篮，神奇的摇篮在草原上世代相传，世代相传孕育了多少……民族的骄傲……编织了多少理想的花环马背给我跳动的欢心马背给我清醇的心灵难忘的摇篮…… 　　右侧这组雕塑，演绎了歌曲《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中，父母双亲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场景。 《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如今终于见到这辽阔大地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啊！父亲的草原啊！母亲的河虽然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啊！父亲的草原啊！母亲的河虽然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母亲的河 　　旁边这组雕塑演绎了歌曲《两只小山羊》中两个蒙古族姑娘和两只小山羊的故事。歌词里其实跟小山羊没有关联，只是说一对恋人在高山松林间歇息，一边乘凉，一边诉说彼此间的爱意。 《两只小山羊》哟喂哟喂哟喂两只小山羊爬山的呐两个姑娘招手的呐我想过去呀啊心跳的呐不想过去吧啊心想的呐哎心想的呐哎心想的呐两只小山羊吃草的呐两个姑娘在等我的呐白天过去吧有人看的呐晚上过去吧啊狗咬的呐哎狗咬呐哎狗咬的呐 　　这组雕塑叫《天鹅飞来不想走》。辽阔的草原接蓝天，浩瀚的沙漠摇红柳，神奇的湖泊荡芦花，金色的胡杨看不够。洁白的天鹅嗨满天游哟，飞到那巴音郭楞嗨不呀么不想走。悠扬的琴声传四方美丽的姑娘敬美酒七色的彩舞翩翩幸福的生活乐悠悠洁白的天鹅嗨满天游哟，飞到那巴音郭楞嗨不呀么不想走。 　　匆匆一瞥后，赶紧换乘观光车，前往巴西里克观景台欣赏更为绝美的九曲十八弯。 　　到站后，大部分游客按游览线路先去左侧观景台，而我们没有“随波逐流”，却是反向往游客不多的右侧观景台快步走去。 　沿着巴西里克山悬崖边长约1公里的木栈道，可多角度远眺开都河。虽然还未到最佳观景处，但已迫不及待地在此留下身影了。开都河 开都河，自上游小尤勒都斯盆地，经巴音布鲁克到大尤勒都斯盆地，其间曲弯处达100余处，特别是在小尤勒都斯盆地平坦辽阔的草原上，这条40多米宽的开都河蜿蜒流淌，形成九曲十八弯的壮丽景象后，从南面绕过巴西里克山，一路朝东南方向流过去，最终汇入数百公里之外的博斯腾湖。 开都河在《西游记》中，还有一个脍炙人口的名字——通天河，传说唐僧取经的“晒经岛”就在和静县境内。 九曲十八弯 “九曲十八弯”，是开都河流经巴音布鲁克大草原时，受地球自转偏向力的影响所形成的蜿蜒河流景观。 这里是观赏九曲十八弯、拍摄日落的最佳位置。落日前的霞光倾泻，落日摇金，把此处的巴音布鲁克草原点缀成绝美仙境。尤其每年秋季前后，这里会呈现“九阳连珠”的盛景。 　　九曲十八弯是巴音布鲁克独有的美景，它可以满足你对草原的所有想象。 　　站在这里往前方眺望，清澈的开都河水扭动着身姿，妖娆地从天边缓缓向你走来。她一路轻歌曼舞，一路流连顾盼；她以风为笔，以水为墨，在通天河上画出一幅九曲十八弯的壮美画卷。她曲得优雅，弯得美丽。真应了一句，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现？这是夕阳跌落于地平线前给予世人的赐予。 　　虽然观景台正在修整，但与“九曲十八弯”刻石合影留念，还是必需的。 　　开都河，洒脱任性地流淌过这广阔平坦的巴音布鲁草原后，留下了如仙女飘带般的九曲十八弯美妙身影。 　　看到大自然馈赠给人类的这幅天然画卷，脑海瞬间闪现出“片水无痕浸碧天，山容水态自成图”的优美诗句。 此时，更能体会到新疆不只有沙漠戈壁，更有柔美的塞上江南。 　　由于时间有限，不能顺木栈道而下，走近大草原，零距离亲近九曲十八弯的开都河。 ＊九曲十八弯是追逐光和影的摄影师们挚爱之地。 最靓丽的时刻，当是落日前满天霞光倾泻在河湾，把巴音布鲁克草原点缀成绝美仙境。尤其每年秋季前后，河湾上会呈现九个太阳，仿若九阳连珠，这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神来之笔”。 这难得一见的景观，可遇而不可求。那日我们离开草原时，时间还尚早，故未能拍到落日余晖里心中渴盼的九阳连珠奇景，心感遗憾。但生活也许就是如此，总让你留有缺憾，留些念想。 有人说，没见过新疆巴音布鲁克草原九曲十八弯的落日，真不知道什么叫绝美，那种惊艳无法用语言表达！现借用网络图片，供你我大家共分享。 　　接着，去左侧景点游览。沿木栈道往左方移步换景，从不同角度继续欣赏九曲十八弯美景。 同心岛 从观景台向东南方向望去，那就是传说中的同心岛。这是由开都河河水长期冲蚀草原，在河湾中间形成的小岛，因为其外形像人的心脏宛如双手合围的“爱心” 和中国的“中”字，故当地人称之为同心岛，是草原爱情神灵的家园。 面向同心岛只要虔诚祈祷，相爱的男女就会得到神灵赐福，实现爱情梦想；夫妻同心就会家庭和睦，美满幸福。互助的同事就会团结协作，事业再创佳绩。 　　游兴正浓，突然发现游览时间已到。于是，赶紧按原路先后乘坐观光车、区间车，返回游客中心。 　　1小时后，于 3:15位于赶到游客中心旁的龙兴大酒店午餐。 　　餐后，4点发车去伊宁。 大巴司机继续尝试走独库公路，可依然入不了道，只得调头折返，按来时路线，前往今晚住宿地伊宁市。 　晚上约8点，在位于新源县218国道旁的文明大酒店晚餐。 　　位于新源县的高伊高速公路段。 　　第二天凌晨0:20，终于到达嘉会大酒店，办理完入住手续、洗漱、洗好衣服，已是半夜2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