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建军94周年,我部组织开展了“庆建党百年·展军旅荣光”主题活动。现将本部老同志中退转军人投稿的军旅照片、感人故事等素材刊发如下,敬请大家品阅!<br> 谨以此刊向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4周年献礼!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照片辑》</b></h1>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房泽凤</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上 1964年长春空军第一预备学校飞行学员</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中左 1967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独六团飞行员</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中右 1972年河南开封跳伞训练</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房泽凤</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 1978年参加空降兵十五军运输团飞行大比武获得穿云着陆飞行第二名</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刘汉星</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中国人民解放军37612部队(福建宁德三都岛)海军第二十一支队快艇第三大队二中队水兵</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1976-1979)</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 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left;"> 1966年入伍,1987年转业,1970年航校毕业,在空四师(大连普兰店)服役,历任飞行学员、飞行员、中队长、大队长、副团长等职。<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左 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left;"> 1969年入伍,1987年转业。在大连警备区217医院和空四师(大连普兰店)服役。历任战士、护士、护士长、助理军医,军医等职。<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回忆录》</b></h1> <br><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新兵连回忆</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永茂</div> 1963年8月,我从北京市应征入伍。在新兵连的这一段时光,虽然已经过去了58年,仍让我魂牵梦绕。昔日火热的军营生活使我刻骨铭心,朝夕相处的亲密战友让我永志难忘,这些都历历在目,就好像就发生在昨天。<div> 记得是晚上从北京站乘的火车,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到的承德。其实从出发开始,我们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下了车开始列队步行。穿过市区,越走越偏僻,最后经过一个干河道来到山脚下。向前没走多远,便听到锣鼓喧天并传来“热烈欢迎新战友”的口号声。只见红旗招展,路两旁是夹道欢迎我们的战友,口号声此起彼伏。当时激动得我们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因为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br> 后来才知道,我们所在部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空军通信团下辖的教导营,专司培训报务员。营房坐落在一个叫姚山沟的山沟里,走近才能发现,非常隐蔽。走进了这座军营,从此便开始了崭新的军旅生涯。<br> 我被分在了四连三排。专业训练从熟悉电码开始。电码又分数码和英文字码。除此还要背一百多条电台上常用的英文句子。那个年代都是学的俄语,对英文句子只有死记硬背了。好在年轻,这都不难。但也有邪乎的,有个战士叫穆小威,每次测验都答不全,但他对一周食谱能过目不忘。我们常在饭前问他这顿吃什么,每次验证都准确无误。也难怪他对食谱感兴趣,因为当时国家刚刚走出灾年不久,虽然部队每个战士每月定量是45斤,每天的伙食费是4毛3分5厘,每个月还有6元的津贴,这待遇在当时也算挺高的了。但肚里长期没油水,除了平时报务训练,还要负责夜里的站岗放哨,还要修路、开山建操场。新兵连又不种地,没有额外副食,每天总感到从没吃饱过。一天两天没吃饱,甚至一个月没吃饱都好说,但连续3、4年没吃饱过,这种滋味是现在年轻人永远无法体会和理解的。<br> 吃饭时按人每桌一盆饭。刚开始大家自己盛饭,但到最后剩下两人时就见底了。只好每桌选个桌长,负责给大家盛饭,待平均分好后才宣布开吃。那时部队招兵是一年两次,每年的三月、八月各一次。三月份征农村兵,八月分征城市兵。比我们早半年入伍,也就是夹道欢迎我们的是广东兵。南方人又是在农村,可能挨饿少一些,每次吃窝头他们都很少动,我们这批人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主动上前笑纳了。<br> 有个战士叫赵明来得了盲肠炎,被送进北京军区二六六医院,医院建在风景秀丽的离宫里面。有一次我们去看他,他兴奋地说,这里的伙食真不错,管饱。然后他又一脸坏笑地说,这里的小护士也不错,我都不想出院了。“食色,性也”。人性的本能在一定环境中会显露无遗。当然,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调侃一下,过过嘴瘾罢了。<br> 平时也都在琢磨怎样搞点吃的填饱肚子。有一天发现食堂外有一堆胡萝卜,到了天黑时我们开始出动,每人顺了几根回来,拿纸包住拧几下,钻进被窝后开始啃起来。<br> 我们赶上了部队搞“忆苦思甜”运动。通过控诉万恶的旧社会,热爱新社会,坚定革命立场。方向、立意都很好,但效果确不好说,这也是为什么没过几年部队再也不搞这项运动了。思想教育也要根据时代特点、人员变化有针对性的进行,不能生搬硬套,否则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说是忆苦思甜,其实只是忆苦。看见连长、指导员和其他干部在痛哭流涕,我们也跟着流泪。当时我们才十八九岁,我十七周岁,长在旧社会也就三、四年,哪记得什么地主老财,更没有苦大仇深的体会。忆苦大会完后,我们吃了“忆苦饭”。第二天中午,指导员见我们在这次运动中表现的不错,都流了泪,也显得很痛苦,特地安排炊事班改善伙食包包子,并宣布这顿饭不定量。全连战士欢呼雀跃,大快朵颐,一阵风卷残云,将包了一扫而光。我清楚记得,那次我一口气吃了八个包子。要知道连队包子个头要比自家的大许多,真不知当时胃口会这么大。包子都吃光了,指导员看大家意犹未尽,在饭堂磨蹭着不想走,生气地大声喊:刚忆完苦还吃这么多,没有了,都给我回去!<br> 一次也是因为搞吃的惹出大麻烦。有一天得到消息,炊事班煮了一锅黄豆准备第二天当小菜给大家吃,经侦察食堂的窗户没插好。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乘着风高月黑夜,我们几个手拿部队当时发的小胶木碗,从窗户翻进去每人蒯了一碗。出来时边走边吃。忽听得远处有人大喝一声:谁!听声音像司务长,吓得我们赶紧把黄豆倒掉撒腿就跑。第二早上,连长集合全连指着满地的黄豆厉声问道:“这都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我心头一紧,用余光瞟了下周围,见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也站着没动。连问几遍见没人承认,只好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打这之后,再也不敢歪门邪道搞吃的了。<br> 我们这批北京兵,都不是省油的灯,总是闲不住不时要搞出点事来。“黄豆事件”消停一阵后,又闹出几档子事来。当时我们排自发提出人人要理光头,大部分人觉得理光好洗头,无所谓。但也有少数“顽固分子”抗拒不理。这好解决,几个人按住他就把事办了。但有一个人高马大的战士,任凭怎么折腾就是按不住。这事儿也难不住我们。夜里乘他酣睡之际,在他脑门中间向上推一推子。第二天早上他一摸头再一照镜子,追着我们非要理光头。至此,全排光头目标达到。<br> 当年正上映电影《飞刀华》。见主人公腰扎板带,手持飞刀,武艺高强的英姿,这又激起了我们效仿的欲望。好在我们排有个会武术的战士名叫韩立雨,善打“查拳”,我们几个人就拜他为师,每到晚上就在营房旁边的几棵大杨树下开练。先从抻筋、踢腿、劈叉、下腰开始练习基本功,再穿插着教些“查拳”套路。经过一段苦练确实见效,向前勾脚踢腿能踢到自己脑门,竖叉能下到底了,下腰能双手向后摸到地,“查拳”整套能打下来了。接着就要练飞刀了。没有刀就从市里五金店里买来改锥、钢锉代替。经过摸索练习,五米之内出手,能准确飞出钉在树干上。除此我们还练习摔跤。有一次我与一个叫杜春来的高个战士对练,他一使劲把我棉衣的一只袖子扯下来(那时部队冬装是一年一身,没有罩衣,也没有䘬衣䘬裤,到了春天脱了棉衣就是单军装)。第二天没有别的可换,少一只袖子可不行。当晚我脱下棉衣躺在被窝里,看着他用大针大线,好歹把袖子给撩上了。后来觉得,练武时如果能像飞刀华腰扎板带就更带劲了。于是我们就盯上了营里抽水机的传动带。好在这台抽水机是废弃多年不用的坏机器,传动带被我们割下当板带扎,一直到毕业也没发现和追查。我们练武当中有个叫王益民的战士,下的功夫最狠,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只要下课铃一响,他飞奔出教室,抱起杠铃上十公斤的铁盘就往山上跑。有一次团里来了一个领导看见说:这个战士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br> 我们营区有一个小澡堂,一次只能容一个排。有一次我趁着里面的人没出来,跑到宿舍走廊学着王教员的山东口音高喊:三排的洗澡了!这一喊不得了,里面的人没出来,又进来一个排,顿时乱了套,此时我正躲在旁边偷着乐。这种恶作剧的作法很不道德,58年后的今天,我给大家道歉了!<br> 但后来发生一件事更出格,我也是小巫见大巫了。有一次教员王公谦(他原是空六军报务比赛的冠军)在教室正给我们上课,突然不知谁放飞了一只麻雀,腿上还系着一个纸条,顿时课堂喧闹起来,大家喊叫着,双手在空中乱抓。就在此时,只听王教员大叫一声咕咚倒地。只见他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省人事,大家顿时傻了眼。暂短的愣神后大家一拥而上,有的给抹胸捶背,有的给抻胳膊拉腿。有一战士可能懂点医术,掐住人中不一会儿,王教员长出了一口气醒了过来。只见他睁开双眼环视着我们,口中喃喃地说:“你们这批兵啊......”。大家忙不迭地说:王教员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今后再也不若您生气了。自从“麻雀事件”后大家确实害怕了,恶作剧的事不能再干了,再干是要出人命的。<br> 1963年毛主席提出“向雷锋同志学习”的指示,1964年中央又提出工业学习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习解放军的号召。在军内又提出向空军学习的口号。时任空军司令员刘亚楼上将,对部队要求极其严格。时逢1964年全军在总参谋长罗瑞卿大将的主持下,又开展了军事大比武。经过一系列的教育整顿,使部队的思想作风、组织纪律、军事技术、内务管理等方面都是得到了质的飞跃,部队精神面貌为之一新。<br> 为了活跃部队气氛和提高士气,营里经常组织几个连队互相拉歌比赛。唱得最多的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是一个兵”、“学习雷锋好榜样”、“打靶归来”、“说打就打”、“巍巍井冈山”、“十八十九正年轻”等革命歌曲。歌声此起彼伏,口号声、欢笑声汇成了欢乐的海洋。有一次课间休息,突然连长叫我们几个人跑步去营部。记得当时有王益民(就是那个练武走火入魔的)、陈东平,还有谁记不起来了。原来是北京军区空军副司令员李中权少将接见我们几个军人子弟。首长威严且和蔼,拉了几句家常后,语重心长地叮嘱我们要听毛主席的话,向雷锋同志学习,做毛主席的好战士,继承父辈的光荣传统,练好本领,保家卫国。首长的指示和关怀,使我们受到了鼓舞,树立了干好革命工作的信心。<br> 那时的文化生活不像现在这样丰富多彩,更别说看电视、听收音机了。但部队的文体活动照样开展的有声有色、形势多种多样。经常组织篮球比赛、拔河比赛、拉歌比赛,组织参观离宫、小布达拉宫、大佛寺等古迹。这些参观当时都是不收门票的,所有人都随便进。这些古迹的墙上,到处可见当年国民党兵刻着带有部队番号和姓名到此一游的字迹。国军的军纪如此松散可见一斑,岂有不败之理!连队有时还组织去市里看电影。在我的印象中,凡是去这些地方从没坐过汽车,都是凭走路。那时的承德市,也就是南北一条街,一眼能望到头。记得看的第一部电影叫《千万不要忘记》。我们身着军装,腰扎武装带,脚蹬翻毛皮鞋,迈着着整齐的步伐,踏在沙石路上发出咔咔的响声,一路高唱革命歌曲,向承德市进发,别提多神气了。<br></div> 阶级斗争的弦在当年处处绷的很紧。根据上级通报:承德在解放前夕,国民党军队在这里潜伏了一个团。为了提高革命警惕性,从容应对紧急情况,连队经常半夜搞紧急集合,有时还把我们拉到坟地去练胆。在夜间,营区两边山上不时有信号弹升起,连里就组织我们去搜山,但每次都是空手而回。其实那些信号弹都是定时的,在白天假装放羊人事先埋放好的。营区的警卫工作是由我们自己担任,夜间哨位就设在山沟北面的大坝上。每班岗两个人,到换岗时另一个人回去叫岗。有一次叫岗的刚回去没多久,突然听到哗啦啦的声响,山坡不远处有不少石块向下滚落。顿时感到心头一紧毛发竖起,我立即子弹上膛,端枪对准前方,只要有人影我就开枪。观察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可能是一只狐狸或野兔将石块蹬落。我的战友杨德成就说过,他夜间站岗时,亲眼看到一只狐狸从他脚下悄然溜过。<br> 军营生活不光有紧张、严肃,也有个人放松、惬意的时候。节假日时,我们也会到山里采一些蘑菇、黄花、野菜送到食堂;还采些山里红、酸枣之类的野果。天气好时就抱上被褥,铺在山坡的草地上凉晒。仰身躺在铺开的被子上,只见碧空如洗,不时有飞鸟掠过。微风拂面,送来阵阵山野中独有的清香,耳边不时传来声声虫鸣。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似睡非睡,身体好像在慢慢向上浮起,真是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br> 在军事训练方面,针对报务员的收、发、通的技能,连队抓得特别紧。每周一测验,一月一考试,而且成绩都张贴在教室前面的墙上,谁的成绩如何一目了然。大家都卯足劲,比着干。有一次测验我发错了一个数码,得了三分。气得我当场掉泪,晚饭都没吃。为了尽快掌握技术,取得好成绩,战士们严格要求自己,自觉加强苦练。很多战士在站完天亮前最后一班岗后,干脆就不睡觉了,直接跑到教室进行收、发报练习。有时我站完这班岗去教室时,发现早有十几个人在那里了。平时空闲时大家互相提问,互测电台专用英语词句,军事训练氛围非常深厚。我们的王教员更辛苦,上了一天课,每天晚饭后还到教室发报让大家练习。没有人通知,更没有人督促,每当教室传来嘀嘀哒哒的电报声,大家都自觉地向教室跑去。为了揣摩发报时小臂带腕、腕带指的发力要领,我们经常上前盯着王教员的手腕,从不同角度观察。王教员真不愧是冠军级发报高手,让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发的报,点划扎实,长短均匀,大小间隔清楚。如行云流水,似玉珠落盘,发出金石之声,悦耳动听。听他发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当然,只有懂报务的人才能体味其中的奥妙和乐趣。<br> 在全国学习解放军,全军学习空军的形势下,上级要求我们保持谦虚谨慎。按照内务条令要求,军人相遇时,军衔低的要先行敬礼。但空军要求:遇见其他军种人员,无论对方军衔高低,都要主动敬礼。部队内务也管理非常严格,有的方面真是做到了极致。宿舍卫生要搞得一尘不染;被子迭得要凌角分明,好似豆腐块。各连组织互相检查时,手戴白手套到处摸,不能沾半点灰尘。还会钻到床板下打个滚出来,让检查组成员看身上沾没沾灰尘。为了使被子迭得合格,我们发明了使用两块木板夹的方法。被子到是迭得合格了,但没多久发现经常夹的地方,被面已经出现了裂痕。为了保持被子的形状,害怕麻烦,大家午休时从不拉开用,只是合衣躺下凑合。开始大家对这种做法不太情愿,认为过于形式化。经过宣传教育使我们认识到:任何形式的东西是要服务于内容的。平时生活中养成整齐划一、步调一致的作风,就是为了战时能一切行动听指挥,雷厉风行,坚决执行命令。现在部队的被子迭得跟豆腐块似的,就是从我们那时传下来的。<br> 尽管坚决贯彻内务条令,在环境和个人卫生方面搞得干干净净,但不知什么原因还是得了一种怪病。全连大部分战士的阴囊又红又肿,不但疼痛,还刺痒无比,只能叉开两腿走路。开始还按规定列队行进,但形像实在不雅,好似一队企鹅在左右摇摆着行走,常常惹得营部家属们哈哈大笑,搞得我们很尴尬。有鉴于此连里宣布:以后去饭堂、课堂不用再排队了。后来我们得知,这是“军团病”的一种。易发生在集体生活的人群中,这跟我们在大池子洗澡有关。<br> 都说部队是大学校、大熔炉真是不假。我们这批无事生非、桀骜不驯的北京兵,经过一年的整饬和锤炼,已经脱胎换骨,面貌一新。再看这批兵,目光炯炯有神,充满自信;神情坚毅,气势逼人;英武挺拔,彰显军人气质。小伙子们生龙活虎,朝气蓬勃,浑身上下焕发着青春的活力。经过努力,当兵的第一年,我被评为“五好战士”,我们四连被上级评为“四好连队”。<br> 我回忆中的一些事,很可能会颠覆一些人的认知。他们心中的解放军战士,从来就应该是思想境界高,无私无畏,品格高尚。要知道,从普通老百姓变为一名战士,是有一个蜕变过程的,这个过程有时会很痛苦。因为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有着常人一样的七情六欲,时不时还会恶搞,也有自私和胆怯的时候,因为大家都食人间烟火不是圣人。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进了部队这座大熔炉,熊熊烈火褪去了沾在他们身上的恶习,再经千锤万击,才百炼成钢。一批批浴火重生的战士,铸成了保家卫国的钢铁长城。这也正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伟大和光荣之处。<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