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有故事新疆全景行摄记（7）伊犁那拉提草原

王志敏

2021年7月5日星期一阴 昨晚20:32乘上Y604/5次软卧专列，前往伊犁州伊宁市，开始游览伊犁片区的景点。 虽然离开美丽的可可托海了，但《可可托海的牧羊人》那悲情的歌声，却一直伴随着前往那拉提专列的哐当、哐当声，萦绕在我耳边。 初听这首歌，不知歌中意，入耳的是伤感的旋律与凄婉的歌声；再听这首歌，已是歌中人，入心的是感人的歌词与深邃的内涵。它向人们诉说着一个哈萨克族青年男牧民与一个养蜂女邂逅、相识、相爱在美丽的可可托海，而后养蜂女却又默默离开可可托海的爱情故事；倾诉着牧羊人对养蜂女的一见倾心与一往情深、对养蜂女不辞而别的不解与难舍、沉浸长相思、痴心等待、期盼养蜂女归来的缠绵悱恻的故事。 虽然这可能是一个没有原型的虚构故事，但艺术只负责抽取生活美丽的情感精华，浓缩成故事，再通过美妙的旋律和歌词表现出来，带给人们无限的遐想和感受。我之沉醉于这首歌，虽因那歌词而起，但真正引起共鸣的，却是那具有鲜活生命力的歌词中所突现的朴实无华、现实而残酷的故事。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唯美直白的歌曲，画面感十足，就如看到一位痴情男子在雨夜对女孩一见倾心之后，漫长的单相思。尤其是那“我酿的酒喝不醉我自己，你唱的歌却让我一醉不起”，“毡房外又有驼铃声声响起，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你，再没人能唱出像你那样动人的歌曲，再没有一个美丽的姑娘让我难忘记”，催人泪下，让我久久回味、沉醉其中…… 养蜂女为何选择不辞而别？她去了哪里？她现在的生活还好吗？ 　　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隐约瞥见一抹霞光透过窗帘，映入车厢内。 啊！东方破晓了，旭日冉冉升起，火红的朝霞慢慢映红了天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经过16个小时的长途跋涉，12:40终于到达伊宁火车站了。 　　经核酸检测后顺利出站。 伊宁市 伊宁市古称宁远，始建于1762年，为清代伊犁九城之一，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首府城市。 伊宁市横亘伊犁河谷中部，连接312国道的最西端。东连伊宁县，西接霍城县，南与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隔河相望，北靠天山支脉科古尔琴山，是新亚欧大陆桥中西部的主要窗口。 　　然后乘坐旅游大巴，前往300公里外的那拉提景区。 ＊巩乃斯河 一路上，公路旁总有一条河流，时不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 这就是巩乃斯河，全长258公里，发源于艾肯达阪（伊犁州新源县与巴州和静县的巩乃斯沟乡的交界处，是218国道的要冲部位），是条自东往西的逆流河，与喀什河、特克斯河相汇流入伊犁河，最后直奔哈萨克斯坦的巴尔喀什湖。 巩乃斯河流经新源县全境，滋润着1800平方公里的那拉提草原，养育了新源县30万的人口，故被当地哈萨克牧民亲切的称为“阿纳苏”，意思是母亲河。 巩乃斯在瓦剌蒙古语意为“绿色谷地”（元明清时期这里是瓦剌辉特部牧区），清代乾隆时期之后哈萨克进入伊犁，巩乃斯在哈萨克语意为“太阳出来的地方”。 ＊巩乃斯河畔的草地上，间或摆放着不少蜂箱。看来，那里正是野花盛开、小蜜蜂勤劳采蜜的好时节。 遗憾的是，养蜂女却始终未进入我们的视野。也许，她已回到那拉提草原了吧。 　　此时，耳际忽然隐隐感受到一曲来自远方《那拉提的养蜂女》那凄婉哀伤的歌曲：哈～，嗯～伊犁的雨水织不出对你的思念那拉提的风雪诉说对你的亏欠如果不曾和你相遇 会不会视而不见我们曾在可可托海许下的诺言 空荡的毡房再听不到你拨的琴弦杏花沟的花采不出你给的香甜如果不曾和你相遇 会不会视而不见漂泊的路你曾是我以为的终点 远方的心上人我把心留给你给了你北归的鸿雁一声声叫着哀愁是我在和你说忘了我远方的心上人请你不要再等我再等我喝下手里这杯伤心的马奶酒 请你忘记这红尘忘了我 这是养蜂女与牧羊人不期相遇而无奈错过，回到她曾经生活过的那拉提草原，夜深人静呆坐在毡房内，听到可可托海牧羊人那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念念不忘的呼唤声时，陷入痛苦的沉思，凝眸遥望可可托海，对心上人柔情似水地倾诉衷肠、深情告白的回响。 可可托海那段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的相濡以沫，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怎会挥之即去，“伊犁的雨水，织不出对你的思念”。回忆里有暖，更有痛，她恨自己不能冲破世俗的藩篱，无奈地放弃与牧羊人一起并肩策马奔腾在可可托海的机遇；她自责自己还不够坚强，选择了另一种忍痛割爱式的相爱——放手。她只知道对有缘无份的爱，放下是最好的结局，与其觉得自己会是对方的拖累，让他背负太多，不如把最好的一面留给深爱的人。但她却没意识到，其实这对深爱的双方，都是一种无言的伤害。于是，在那风雨交加的夜里，她狠心地关闭了心门，任冰冷的雨水和滚烫的泪水，在她脸上滚滚滑落，倔强地带着两个孩子赶着驼队，悄然离别本以为是自己漂泊长路的终点——可可托海，去向那拉提。为了深表自己不够坚强的自责与愧疚，化作一声“那拉提的风雪，诉说对你的亏欠”，另让人捎去一个善意的谎言，说她嫁到了伊犁，将在那拉提草原生根发芽，希望牧羊人也与她一样，放下彼此的思念。但此时看似仿佛一切都回归正常的她，其内心仍是十分的空虚，“空荡的毡房，再听不到你拨的琴弦；杏花沟的花，采不出你给的香甜”，因为“我把心留给你，给了你”（意即把爱深藏在心底，深藏在那拉提，不会再爱别人了）。为了让牧羊人彻底断了念想，她更是向其发出了“北归的鸿雁一声声叫着哀愁，是我在和你说，忘了我。远方的心上人，请你不要再等我，喝下手里这杯伤心的马奶酒，请你忘记这红尘，忘了我……”的深情呼唤与直接告白。并在心里，默默祈祷与祝福愿生活在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可以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养蜂女对牧羊人这段深情回响，句句扎心，听了无不叫人心碎，潸然泪下。有情人难成眷属让人扼腕叹息，给人们留下深深的遗憾。但那拉提草原的风光，却绝不会辜负我们。让我们走进大草原，在欣赏草原风光的同时，寻觅那善良的养蜂女，抚慰其受伤的心灵。 　　早就听说“不到新疆不知道中国之大，不到伊犁不知道新疆之美”，而伊犁最美丽的地方就是那拉提草原。 经过近4个小时的长途颠簸，在途经木斯服务区后，于下午5点顺利抵达那拉提景区游客中心。 　　那拉提，蒙古语为“最早见到太阳的地方”。据说当年成吉思汗二太子查合台率军向伊犁进发，时值夏季，但山中风雪不断，异常寒冷，使得蒙古大军将士疲惫不堪，谁知翻过一座山后，眼前一马平川，看到了一片辽阔的草原，这时神圣的太阳正好升起，蒙古士兵们高喊“那拉提，那拉提” (准葛尔蒙古语，意为有太阳的地方，后引喻为“最先见到太阳的地方”)，那拉提由此而得名。在清代，那拉提多译作纳喇特，即为有太阳。 　　那拉提草原风景区位于新疆伊犁州新源县境内，地处天山腹地那拉提山北麓，巩乃斯河上游，被誉为"塞外江南"的伊犁河谷东端，总面积为960平方公里。 那拉提草原三面环山，巩乃斯河蜿蜒流过，可谓是"三面青山列翠屏，腰围玉带河纵横"，犹如一块镶嵌在黄绸缎上的翡翠，格外耀眼，有"人间天堂"之美称。 伊犁河谷与塞外江南 伊犁河谷流域形似向西开口三面环山的三角形，“三山两盆两谷”组成伊犁州的主要地貌特征。 三山：有天山北支博罗科努山、南天山哈尔克山及中部乌孙山、那拉提山等3条山脉自西向东逐渐收缩形成。 两谷：北部和中部山段之间为伊犁河谷与喀什河谷，南部和中部山段之间为特克斯河谷与巩乃斯河谷。 因伊犁河谷向西迎风面开口，流域范围处于天山最高峰地区，故积雪融化和降水丰富，山地能自然形成植被，并对河谷平原农田与林带灌溉。因此伊犁被称为“塞外江南”。 　　“三面环山”，即是同为天山支脉的姊妹山（左手边全长280公里的阿吾热勒山，右手边全长150公里的那拉提山），向前延伸与正前方的安迪尔山相连，形成了的三面环山格局。 “腰围玉带”，即指三山耸立，积雪消融的雪水所汇成的巩乃斯河。 　　那拉提草原是世界上著名的四大河谷草原之一，大自然的恩赐，不仅形成了其将河流、高山、峻岭、草原融合成一体的秀丽风光；并将这草原风光、悠久的历史文化和浓郁的民族风情组合在一起，构成了独具特色的边塞风光，使之成为新疆著名的旅游观光度假区。 　　2005年4月，那拉提草原被上海吉尼斯世界总部授予“哈萨克人口最多的草原”。2011年1月，被国家旅游局授予国家AAAAA级风景区，成为继乌鲁木齐市天山天池风景名胜区、吐鲁番市葡萄沟风景区、阿勒泰地区喀纳斯景区之后第四家疆内国家5A级风景区。2020年，那拉提草原成为新疆唯一创建国家级旅游度假区的景区（国家级旅游度假区要远远高于5A景区建设）。 　　那拉提草原风景区，是一个由河谷草原、高山草原和盘龙谷三个不同特色的景区组成的大型草原风景名胜。 　　河谷草原在那拉提的河谷地带，主要是看河谷地貌的风情，看草原与水的交融；而空中草原在山中海拔较高的地方，因为接近天空，所以也被叫做“空中草原”，更美的则是天高云淡的这一种恬淡的感觉。 　　进入景区后，乘坐景区交车前往各景点。 塔吾萨尼 10分钟后，来到河谷草原景区主线路上的第一个景点——塔吾萨尼。“塔吾萨尼”，哈萨克语意为"美丽的山沟"。 　　这里属于典型的高山河谷草原，风景层次突出，形成了“一山四景”的垂直景观带：远处是终年积雪的霭霭雪山、中间有茂密的松林和连绵起伏的群峰、近处是平坦的河谷草原，俨然一幅绝美的时空画卷。 　　这里的每一组花草，似乎都能对应一个人的情绪。只要你俯身向下，与它们零距离对话，就会感知草原的秘密及抚慰你心灵的良方，其实就是环境的静谧和心灵本身的宁静。 　　带着宁静的心境能够让一切成景的心态，漫步在河谷草原，乐在其中、醉在其中、情牵其中。 　　躺在碧绿的草毯上，看着身边开满密若繁星般五颜六色的小花，嗅着飘溢着奶香的空气，醉在宛如神话中的梦境。 　　哪怕是站在草原上小憩一会儿，风吹过，人就像漂浮在海之上，伸出手，仿佛可以摸得到蓝天白云，置身其中，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美丽。 　　说好游玩半个小时的，结果才20分钟，就被导游匆匆叫上车，说要去下一个景点了。 乌孙古迹 下一景点的乌孙古迹，又称作乌孙土墩墓或草原土墩墓。 　　乌孙古迹东西全长2.7公里，南北纵深600多米，南面是开阔的草原和气势磅礴的山峦，北面与滨河景观带相临，是通往空中草原，河谷草原和盘龙古道等众多景观的必经之路，也是景区的文化和交通纽带。 　　据历史考证，乌孙是我国历史上古老的游牧部族，是在伊犁河谷那拉提草原上生活最长达500年之久的久的一族，是现今我国哈萨克族的主要源流，是组成哈萨克族的主体部落。 　　乌孙国成立于公元前161年，由于势力范围比较小，边境经常受到匈奴的侵扰，于是乌孙向汉朝提出了政治联盟，历史上把这种政治联盟称为和亲。 关于乌孙公主还有一个这样的故事。乌孙公主名叫刘细君，是汉武帝侄子江都王刘建的女儿，汉武帝为抗击匈奴，派人出使乌孙国，并答应了乌孙王昆弥想和大汉通婚的要求。把刘细君嫁给了乌孙王。其实刘细君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有名有姓的和亲公主，比后来王昭君早70多年。 　　通往乌孙王陵的甬道。 　　甬道两旁，前面是两尊塞人武士像，其后是两排图腾柱。 塞（种）人 塞人发祥于黑海北岸（不包括克里米亚半岛南部的地区），并在那里创造了西徐亚文化。但他们始终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而是以氏族、部落的形式各自为政。塞人是自由自在的游牧民族，以黑海北岸为中心向四面辐射，寻找到水草丰美之地便扎下帐篷。 他们走陆路向西，越过东喀尔巴阡山脉进入多瑙河中游平原，再南下就来到了巴尔干半岛。 塞人也还利用已掌握的航海技术，穿越土耳其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再越过达达尼尔海峡，进入爱琴海。 大约在4000多年前，塞人也已横渡黑海来到了小亚细亚半岛（安纳托利亚高原）。后来在土耳其的乔鲁姆省松古尔卢一带，建立了赫梯王国。 　　塞人到达小亚细亚半岛后，继续向东方向进发，进入到两河流域及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即进入到亚洲版图。并以这里为起点，兵分三路，继续向东进发： 1）北线：一些高加索地区的塞人，穿越里海到达咸海北部地区，在这里他们遇上另一支可能是从乌克兰越过顿河、伏尔加河到达此地的塞人。接着，他们又继续北上进入俄罗斯的西西伯利亚平原。 2）中线：另一些塞人来到中亚的阿姆河流域和锡尔河流域后，继续向东进入到我国新疆地区，这是塞人进入新疆最主要、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条路线。 3）南线：还有一些塞人从两河流域或高加索地区进入伊朗高原后，继续向东，便进入阿富汗地区。其中，有一一部分塞人选择南下，来到印度河、恒河流域。 　　来到新疆的塞人，比较早进入的是新疆伊犁一带。而后，其中部分塞人向东进入到吐鲁番盆地；部分塞人向南来到龟兹古国一带（轮台、库车、阿克苏一线）；另有部分塞人，则继续向南来到了罗布泊，并或分别或沿着塔里木河、或和田河、或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当时那里还有成片的绿洲） 来到南疆。 虽然现在在新疆已不再见有塞人，这并表示塞入消失了，而是与其他民族融合了。因为，当匈奴、月氏人、乌孙等民族崛起，不断冲击着塞人所建立的城邦、不得不被统治时，为了生存也只能被融合。 塞人武士像 1983年，在新源县的巩乃斯河畔（那拉提草原附近），出土了一件青铜武士像及其他青铜器。 这尊头戴尖顶弯钩宽檐帽的塞人武士像，上身赤裸，腰间系短裙，昂首挺胸，双拳紧握放在腿上，似乎手持着某种武器（武器已损坏），两腿一跪一蹲呈半跪姿势，表情严肃，眼睛凝视着前方，好像一位战士正在准备打仗。 有意思的是，这种头戴尖顶弯钩宽檐帽的塞人形象，并不是所有塞人的传统服饰，但在新疆各地的不少岩画上，却都出现过这类形象，这似乎可以说明，新疆的塞人，应该是这种“戴尖顶帽子”的塞人部落。在伊朗的贝希斯敦古迹的浮雕上，也出现过类似的弯钩宽檐帽，大概他们是属于同一个部落的塞种人。 乌孙人的民族起源 乌孙人的民族起源有三种：即匈奴说、突厥说与东伊朗说。 其中，东伊朗说中认为：乌孙人是东伊朗族塞人（即中国史籍中的塞种人，亦称塞人）的一支，塞卡文化与乌孙文化是一种文化的两个阶段。乌孙人于西汉初期至南北朝初期游牧于天山以北伊塞克湖南岸至伊犁河流域一带，国都赤谷城位于伊塞克湖南岸，另说在纳林河畔。 看来，景区把塞人武士像列于乌孙王陵前的布置，是认同乌孙人起源于东伊朗族塞人说的。然而，现在人们已经找不到乌孙国的影子，其子孙去哪了？原来，他们发展成了哈萨克人。 图腾柱 乌孙王陵 此座王陵外型巨大，直径46米，高6.5米，背靠天山山脉，依山榜水，青山照映，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根据墓葬规格推断此墓疑似为乌孙王猎骄靡的陵墓。 据不完全统计，那拉提乌孙古墓共有200多座。而在新疆伊犁州广阔的草原上，则分布着上万座土墩墓。如果把它们串联排列起来，可长达1千多公里。 这些乌孙古墓群，既是乌孙王国的遗存，又是历史的见证。在这里，近距离的了解和接触埋藏在历史长河中的土堆墓葬文化，体验王者之墓的肃穆与庄严，感受历史变迁的苍凉和肃穆。 　　漫步在乌孙古迹，风拂过我的脸颊，野草随风摇摆，似乎在和我喃喃低语，那流淌在旧时光里的如烟往事。 草原胡杨情 　　很喜欢以这里枯树造景作为拍摄背景。 　　死而一千年不倒的胡杨。 倒而一千年不朽的胡杨。 　　据说，这是一座只有框架、没有屋面、墙面和门窗的音乐屋。 微影视城 微影视城，是集影视文化、娱乐、休闲、观光为一体的综合性节点，以那拉提草原厚重的文化底蕴和独特的草原风光而被《将夜》、《大秦帝国》等摄制组选为重要外景取景地。 剧中部分置景、道具等继续留存于此地，后期扩建成那拉提景区微影视城，是体验剧组拍摄、短视频制作、古装穿越的网红胜地。 　　半小时后，再次乘坐景交车，前往下一景点：那拉提国家森林公园。 　　面色红润、神态自若的哈萨克族老爷子。 　　由于山上下雨了，部分人预定一个小时的自费游活动被迫取消，而我们没参加自费活动的人，也只在森林公园外围稍微专半小时后，乘坐景交车回到游客中心，结束今天的游览。 很遗憾的是，在那拉提草原近两个多小时的游览中，无缘见到那个善良的养蜂女。也许是她不肯见我们，至今还躲在暗地里偷偷地哭泣，她的愁容笼罩在那拉提上空，她的泪水化作漫天的细雨，穿过愁云，飘落在那拉提草原上，使那拉提草原笼罩在烟雨朦胧中，变成了另一种景色的美…… 　　游览结束后，约8点到达那拉提镇政府附近的旭缘生态酒店用餐、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