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游记之十一•罗马第二天（上）

周民锋

　　6月29日，是我们在意大利的第八天，在罗马的第二天，也是这次意大利游的最后一天。

今天，一整天都是自由活动。下午17:00返回酒店，以便集合去机场，然后回国。

对我们来说，这是富有挑战性的一天。因为，我们将第一次在一个语言不通、道路陌生的外国城市里自由地游荡，去探古访幽，去观光旅游，去探窥古罗马文明的痕迹，去寻找异域文化的精彩。

昨天傍晚，在离开西班牙广场时，导游曾带我们去那里的地铁站售票处，让我们预先购买了今天乘用的地铁票。

回酒店后，她又为我们每一个家庭组准备了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酒店附近的公交车的编号，换乘地铁站的站名。

我手中有两项工具，一是旅游教育出版社的《罗马TOP10》，一是中国地图出版社的米其林双语地图《意大利旅游地图》。

今早起来，先在酒店（名称：EUR SUITE；地址： Via Prezzolini 5 Rome 00144 Italy ；电话：39-06-50514028）用早餐。

8:00左右，整装出发。从酒店到公交车站，步行不足10分钟。我在昨晚已经发现，标着相同站名的站点不止一个。回酒店以后，就此问题向导游请教。她回答说那是不同的公司开辟的不同线路。我想，如果是不同公司的线路，应该有不同的画面。

今天，车离站后许久，还看到有相同站名、同样设计款式的站牌。也许，因为这里已是罗马市的边缘地区，地广人疏，为方便乘客出行，同一个车站设置了多个站点。

到车站后，等车用去10来分钟。上车后，车行时间也有10来分钟。然后抵达地铁站。

　　罗马的地铁有两条线路：红（A）线与蓝（B）线。在地图上，它们呈X形相交，红线大体走东南、西北方向，蓝线大体走西南、东北方向。两线实际上都绕开了罗马古城区。它们相交于TERMINI站，该站位于罗马古城的东边，附近有去达芬奇机场的莱昂纳多快线（轻轨）。

　　我们从蓝（B）线的起点站LAURENTINA上车，坐定以后拍的第一张照片显示时间为8:46。

我们须乘坐11站，在TERMINI站下车，然后换乘红（A）线，再乘3站，到西班牙广场站下车。那里，正是我们昨天结束游程的地点。

　　出了站台，已过9:00，广场上却只有三三两两的游客。看来，罗马人的一天生活还没有开始。

地铁站就在西班牙广场大台阶的北边。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正对着大台阶的“破船喷泉”（La Barcaccia）。

《罗马TOP10》介绍说：“1623年，贝尔尼尼的父亲皮耶特罗（Pietro）大概是为训练自己的儿子而创作了这个开玩笑似的沉船模样喷泉。其巧妙的设计解决了低水压的问题，让一艘船的裂缝中不断有水漏出来，却不是像一般的往上喷。” 

　　接着，就该向第一个目标进发了。

出发之前，我曾在地图上标出了罗马的26个值得去看的景点。其中，梵蒂冈有5个，已去了4个；其他如圣天使城堡、斗兽场、许愿池、西班牙广场、人民广场（它们在地图旁的注释中用蓝色笔圈出），昨天也已去过。

按此计算，目录上还有约17个未去过的景点。它们大都集中在台伯河以东、许愿池以南、蓝线地铁以西的古城区里。

　　我的计划是以万神殿为第一目标。

从地图上看，从西班牙广场出发，要步行至万神殿，关键是先向西走到科尔索街。

科尔索街的北端就是人民广场，昨天我们去过，也见过。这条街向南延伸，一直到景点集中的罗马市中心。据说，“市中心的科尔索街自古典时期起即为罗马重要交通干线。”“沿街有豪华商店、5座教堂、8座宫殿和带浮雕的马库斯·奥雷柳斯柱。” （《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

　　很快，我们上了科尔索街。然后，一直向南走。现在，重点是要找到一条直通科尔索街以西的万神殿的小街。地图上没有标出这样的街。但我相信一定会有。

过一会儿，看见对街有两男一女3名警察，便上前指着地图上的万神殿（PANTHEON）向他们问路。

　　然后，走进了科尔索街以西的迷宫般的小路。当时，我们穿行在狭窄的巷子般的小街里。它的走向一直有变化。感觉像是要迷路了。又问过一次路以后，方才走到一条宽一些的街上。

途中，在像是一个施工区域设置的岗亭边，看见了像是罗马城徽的标记。在传说中，罗马城的最初创建者是一头母狼用自己的乳汁喂大的罗慕路斯和雷慕斯兄弟。

　　之后，看见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便又问了一次路。经他们指示，转过一个弯，便看到了赫然屹立的万神殿。

一、万神殿

所谓万神殿，据说供奉的是奥林匹亚山上的诸神。

公元608年，罗马皇帝福卡斯（Phocas）把它捐献给了教皇博义四世（Pope Boniface IV）。于是，它成了基督徒的“殉道者的圣母教堂”（Santa Maria ad Martyres）。正因如此，这个古罗马建筑的瑰宝得以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千百年来，这里也多少遭到一些损失。野蛮人把可搬动的东西都拿走了。君士坦丁二世（Constans II）把屋顶的滑动砖瓦偷走了。教皇乌尔班八世（Urban VIII）把门廊的青铜天花板的镶板拿去融化，做成大炮，放在圣天使城堡。

　　站在它的中轴线上看，这座历经两千年而仍完整留存至今的古罗马神殿真的是堪称奇迹。

诗人拜伦曾将他对万神殿的崇敬浓缩在仅有的十个字中：“简单，直立，朴素，庄严，高贵。”

　　躲开门前的方尖碑看去，在三角形的山墙之下、16根（前排可见8根）粉红色或灰色的花岗石廊柱（除了左边3根是17世纪的作品，其余均是原物）之上，有一行文字：“M·AGRIPPA·L·F·COS·TERTIVM·FECIT”中文意思是“马可·阿格里帕所建”。

马可·阿格里帕是罗马奥古斯都（Augustus）皇帝的女婿。他在公元前27年建造了最初的万神殿。

公元118～128年，有“业余建筑师”之称的哈德良（Hadrian）皇帝尽管设计重建了这座建筑，却仍谦卑地归功于前者。

3世纪初，塞维鲁和卡拉卡拉两位皇帝又对该建筑作过改动。

　　门前的喷泉位于有三层台阶的平台之上。“波塔的吉亚科莫设计了这座平台。里奥纳多·索尔马尼在1575年完成上面的雕刻。

那座埃及的拉美西斯二世（Rameses II）方尖碑是1711年加上去的。”（《罗马TOP10》）

　　在《罗马TOP10》的万神殿门前喷泉图片中，那几层台阶清晰可见。而在我们拍的照片中，只剩最上面的半层台阶了。

　　在我读到的有关万神殿的资料中，多以种种数据说明这是人类建筑史上的一个奇迹。

以我所知，罗马文明最杰出的成果，一是工程技术，一是法律精神。

罗马曾统治了领土极为广袤的地域，建立起强大的古代帝国。一方面，“条条大路通罗马”，高质量的公路网使其有能力将治下的各地联系起来；另一方面，它所崇尚的自然法精神（普适、公正）使其以“万民法”，而不是用罗马人自己的法律作为统治世界的准则。对此，万神殿无疑是一个证明。因为，尊崇“万神”与尊重“万民”（各个不同民族）在精神本质上是一致的。

　　这是它的门廊。如此破旧，却让人相信它是真的古代遗存。

　　据说，它的两扇青铜大门高7米。由此推测，这个门廊的高度至少有10米以上。

据说，大铜门在技术上是原版的。1653年，在教皇比约四世（Pius IV）的大规模的整修下，实际上等于重铸了。

“门廊部件可能由塞维鲁或卡拉卡拉自阿格里帕的原建筑移来并重新组合。”（《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

　　站在门廊里朝外看，廊柱显得高耸挺拔。

而遗世独立的万神殿不得不被后世建造的各种建筑物所包围。

　　进入万神殿，果然比从观察正门时获得的印象要宽敞很多。

抬头仰望，这就是著名的万神殿圆顶（Dome）。

圆顶上的天窗（Oculus）直径8.2米。由此射入的自然光是万神殿巨大的内部空间的唯一照明来源。按中国人喜好探究象征意义的思维方式看，古代罗马人是否企图以此表达这样一种观念：诸神及万民之上，唯有一种光明普照，它源自自然之力，而非任何人力。

《罗马TOP10》说，“这是欧洲最宽的石造圆顶，高度与宽度都是43.3米。镂空镶嵌花格板巧妙地配合着透入天窗的阳光往外放射，给万神殿带来一种超凡的气氛。”

“在罗马若碰到雨天，与其哀叹惋惜，不如跑到万神殿去欣赏雨水优雅地从天窗流下，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再流到沟里。下雪的时候则更棒。”

　　从建筑学看，“万神庙的规模宏大，构造和设计都极为卓越。穹窿顶直径43.3米，基座以上高21.7米，是现代以前最大的穹窿顶。除其最低部分外，内部不见有砖拱座的痕迹，穹窿的确切建造方法至今不明。”

后人除了从罗马人的选材用料及施工质量方面分析其成功的原因之外，另一可见的原因是：穹窿下部三分之一的部分完全与万神殿的外墙重合，“有助于用砖拱承受（由穹窿下压产生的）内部推力。鼓形座圈本身在墙内用层层重叠的巨大砖拱和砖墩加固”，所以，“墙厚达6.1米。”（《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

　　这是面朝西北方向拍摄的穹顶与墙体的结合部分。

照片左下角是唯一可以进出的大门，高7米。“天花上的青铜制圆花饰、线脚和其他饰件已无存。文艺复兴后期在穹窿下的檐壁上添做了一圈灰塑装饰。除此之外，完全保持原状。”

跟万神殿的外部极为朴素而简洁相对衬，它的内部“用红色斑岩、古典金麻石以及其他古大理石装饰。墙上大部分的彩色镶板都是原物，其他部分也是仔细处理的复制品，例如地板。”（《罗马TOP10》）

照片下方正中是“深凹龛”，共有7个，东边和西边各3个，正南方向1个，“每个凹龛前有一对不大的柱子，相形之下愈显得整个圆厅气势恢宏。”（《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

　　我站在圆形天窗的底下，端着相机，依次朝各个方向拍下了万神殿内的场景。

为了便于辨识，相邻的两张照片上都有明显的重合部分。

东北方向。

　　东方。

　　东南方向。

　　南方偏东方向。

　　南方。

　　西南方向。

　　西方。

　　西北方向。

　　西北偏北方向。

　　据说，于37岁早逝的拉斐尔的大理石棺在万神殿里。

当时仅摄下了这一座雕像。

回想起来，对万神殿的参观费时不多，不太仔细。

　　离开前拍了一张。

　　从万神殿出来，沿逆时针方向自西北向南及东南方向绕行了大半圈，拍了多张照片。

从外部看，它就像个巨大的碉堡，既不起眼，也不出彩。

这是它的西南部分。

　　这是它的东南部分。

　　这是从它的东南（后）方拍的全景。

　　9:45左右，我们从北门走出万神殿。门前的广场叫罗达托广场（Piazza della Rotonda）。

据说，在1847年之前，广场上每天都是热闹的集市。万神殿有些门廊柱上至今仍留着方洞，那是摊贩们为插入固定杆而凿开的痕迹。如今，广场上只有大量的游客，围着喷泉或面对着万神殿的正面拍照。

我们以逆时针方向转到万神殿外的西南角。我看见一位戴眼镜的青年男子坐在路边矮墙上读书，便拿着地图上前问路。他用手指着万神殿后面那条路朝东的方向，意思是密涅瓦广场上的圣母教堂就在那里。

二、密涅瓦庙上的圣母教堂

　　密涅瓦广场上的圣母教堂在“万神殿周边”目录下名列第二。它的位置就在万神殿的东北角，相距不过百米。

万神殿的大门朝北，圣母教堂的大门朝西。门前同样有一个广场，叫密涅瓦广场。广场不很大，正中有一座由一头小象驮着的方尖碑。这是“万神殿周边”目录下名列第九的贝尔尼尼的小象方尖碑（Bernini’Elephant Obelisk）。

据《罗马TOP10》说，“这是贝尔尼尼谐趣的一个例子。艾尔柯乐·费拉塔（Ercole Ferrata）在1667年依这位大师的设计雕出一头小象，背上驮着一个公元前6世纪的小型埃及方尖碑，暗喻迦太基（Carthaginian）领袖汉尼拔（Hannibal）在公元前218年让作战用的大象扛着攻城塔翻过阿尔卑斯山来攻打罗马帝国。”

　　小象方尖碑的后面，便是密涅瓦广场上的圣母教堂（Santa Maria sopra Minerva）。

从外表看，它跟普通的建筑没有什么区别，既没有高大的门廊，也没有宗教故事中的人物雕像。如果不是旅游手册提及，我们很有可能就跟它擦肩而过了。

　　走进圣母教堂，正好遇见一群修女。她们排着队鱼贯而入之后，便四下分散开来了。看样子也是前来参观的。

　　这是圣母教堂的中厅，正中的远端是主祭坛。

据《罗马TOP10》介绍，“这是罗马唯一的佛罗伦萨哥特式教堂，于1280年左右建于古老的智能女神庙之上。这里是16世纪罗马的宗教法庭重地”。

“密涅瓦女神”即希腊神话中的智慧女神雅典娜，她在罗马神话中的角色依然不变。据说，在她的脚边往往停着她的圣鸟——猫头鹰。

源自黑格尔的一句名言说：“密涅瓦的猫头鹰夜里才起飞”。民间赋予这句话的意思是：好主意要在夜里才能想出来。

　　教堂的穹顶。

　　整座教堂的内部光线幽暗，充满庄严而神秘的气氛。这座圣母怀抱圣子的塑像正好被一束阳光照着，在光明中透出宁静。

　　那边，从位于半空、绘有彩色人物的窗玻璃射进来的光线，映衬着一排高高的烛台，营造出一派崇高而安谧的氛围。

　　这座雕塑似乎昨天在人民圣母教堂也见过。我想，也许是圣母教堂里都会有这种装饰。不过，仔细比对两张照片之后，发现它们并不一样，相同的只是都有一幅布幔，都有两名小天使。

　　这座《耶稣升天》（Risen Christ）雕像是这座圣母教堂中最有价值的艺术品。由米开朗琪罗创作的耶稣像本来是裸体的。救世主竟然被他塑造成体格健美的肌肉男，使教堂大为震惊。后来，为雕像加上了一小块铜制的斜披腰布。

　　据《罗马TOP10》说，这座教堂的又一件重要的艺术品是菲利皮诺·里皮（Filippino Lippi）为教堂右侧最后一间祈祷室所作的壁画。

由于光线很暗，我没见到或没有认出菲利皮诺·里皮的画。

 我看到的只是两具墓葬。据说是教皇利奥十世与克勉七世。前者又名小约翰（Giovanni），后者又名麦迪奇的朱力欧（Giulio de’Medici）。

　　教堂壁龛中的这两处棺室是由小安东尼奥·桑格罗所设计的。

　　约10:10，走出密涅瓦广场上的圣母教堂的大门，从位于它南边的那条小街向东走，然后再向北，实际上是回到了万神殿正门前的那条街（VIA D.SEMINARIO）。此时，向右一转身，便看到了罗耀拉的圣依纳爵（Sant’Ignazio di Loyola）。我怕认错，又拿着地图征询身边的一位男子。他点头证实就是它。它不仅与万神殿在同一条街上，且大门都朝向北方。

三、罗耀拉的圣依纳爵

据《百度百科》介绍，“圣依纳爵·罗耀拉（公元1491～1556）出生于西班牙的罗耀拉，他曾在王宫中充当侍卫，又入营从戎。后在治伤静养期间，阅读有关耶稣和圣人的传记，从而彻悟皈依天主。之后，赴巴黎攻读神学，并召集同志。后于罗马创立耶稣会，其宗旨是愈显主荣，完全服从教宗，为教会服务。他从事使徒事业，成效卓著；又著书立说，训练会士，其弟子和会士对教会之革新功不可没。他所著《神操》一书，为灵修辅导和退省神功的经典之作。1556年安逝罗马。”

在《维基百科》（中文版）上，上海的徐家汇天主教堂同样被称为圣伊纳爵教堂（St. Ignatius Cathedral），不过其建筑风格为中世纪哥特式。

这使我想起，16世纪最初来华传教的，包括最负盛名的利玛窦，均是耶稣会成员。

　　现在，面前就是为耶稣会创始人建造的一座教堂。

天主教内教派众多，耶稣会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迄今为止，专属于一个教派领袖的教堂，尚未见过。

这是一座新巴洛克风格的教堂。《罗马TOP10》直接称其为罗耀拉的圣依纳爵。

　　教堂的门前几乎不能算是一个广场，只不过是一条稍宽一些的街。

　　这是大门上方的两个徽记。不解其意，姑且留此存照吧。

　　走进教堂，也许是刚从幽暗的圣母教堂出来，这里的高敞明亮让人意外。尤其是它的天顶，美轮美奂、富丽堂皇得更是让人吃惊。

　　将视线拉平，整个大厅就像一座艺术殿堂。

　　走近主祭坛。

　　再走近去看。

　　主祭坛上方的徽记。

　　这座教堂真正出彩的地方是：“这座耶稣会的新巴洛克教堂在1685年完工时仍缺少一座圆顶。视幻觉法（trompel’oeil）大师安德烈·波佐（Andrea Pozzo）就用无瑕的技法，在教堂建筑交叉点上方的平面天花板上创造出一个大圆顶的错觉。”（《罗马TOP10》）

　　这是我站在“圆顶”的正下方仰头拍出的照片。右手这边是大门（北），左手那边是主祭坛（南）。

当时，不仅感觉在头上确有一个穹顶，甚至那些人物像是腾跃在空中一般。

　　之后，发现黄色大理石圆盘上摆放着一面大镜子，倾斜着照着天花板，为的是让游客无须仰头便可通过这面镜子观赏到天顶的杰作。

这是天顶画的西南角局部。

　　这是天顶画的东南角局部。

　　这恐怕是天顶画的西北角局部。

　　这些是教堂大门上方的雕像。雕像的背景是壁画。雕像和壁画的色彩融为一体了。

　　这是中厅东侧位于正中的浮雕及神龛。

　　大理石浮雕。

　　这是中厅西侧位于正中的浮雕及神龛。

　　大理石浮雕。图中人物应该是圣伊纳爵了。

　　拍个照吧。

　　带翼天使1。

　　带翼天使2。

　　估计位于上部正中的是教皇，因为带着教皇帽。下部正中被两位小天使捧着的胸像，应该是圣伊纳爵。

　　这位也应该是圣伊纳爵了。

　　正当我们打算离去时，在进大门方向的右侧，即教堂的西北角，有一个制作精妙、规模颇大的建筑模型群。

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圆顶，圆顶四周布满了风格各异、造型不一的房屋。

照片右边靠墙摆放着一尊某人的半身胸像。也许他就是设计这座教堂的建筑师。这里陈列的都是他的作品？

　　圆顶四周的建筑模型。看上去都是教堂。

圆顶四周的教堂模型1。

　　圆顶四周的教堂模型2。

　　圆顶四周的教堂模型3。

　　圆顶四周的教堂模型4。

　　圆顶四周的教堂模型5。

　　圆顶四周的教堂模型6。

　　回顾之前的行程，我们大约在9:30看见万神殿，而离开圣伊纳爵之前拍的最后一张照片时间为10:44。也就是说，在90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我们走了三个地方：万神殿、密涅瓦广场上的圣母教堂、罗耀拉的圣依纳爵。

在地图上，最后一个教堂的名称是：圣伊尼亚齐奥教堂。

接着，我们将向西走，去著名的纳沃纳广场。

2012/11/21原为博客文

2021/07/23改为美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