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末年,政局动荡,匪寇四起,穷者饿殍遍野,富者终日惶惶。玉窖翔龙谢东山乃一方富户,遭贼寇洗劫,合家出走。谢东山及妻黄氏被寇所杀,惟“赤脚“石氏,放弃自已的女儿,抱着尚在襁褓的“阿舍”逃至溪边渡口。贼寇追及问:“若有女,何独负儿出?”石氏泣曰:<strong>“儿谢氏宗祧所赖,吾不敢顾其私而殄先夫血食。”</strong>贼感其义而释之。石氏母子过渡后流落在桃山潘员外家为佣。 石氏带着幼子,寄居潘员外篱下。潘员外有一间堆放草木灰及杂物的破屋,因长期闹鬼没人敢住,就安排给石氏母子住下来。从此,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过着被人呼奴喊婢、操持苦力的生活。 石氏所栖身破旧不堪的草木灰间近在山边,阴湿暗僻。落难之人只求有可寄宿,慢慢也就惯了。一夜,正当她合上眼睛时,恍惚间听见靠山边墙里有人在说话。甲说:“兄弟啊,主人来了,我们可以去复命了。”乙说:“我们一守就几百年,责任重大,这地下金银交还主人,俺就轻身了!”一连几夜如此。石氏将信将疑,暗中挖开地埕,果然地下埋着罐罐金银,心想这是苍天相佑,随把地埕封好,谨记在心。几年后,石氏渐渐在桃山立稳脚根,一边继续为潘员外做工,一边携幼子辛勤创业设法把“草木灰间”赎为己有。 在市头与岭仔之间有一从北向南倾斜的盆地。这里水源充沛,土地肥沃,石氏常带儿子在这里垦荒、放牧、耕作。一年夏天,石氏与儿子放牛回家,至市头龟山边,天气炎热,就在榕树下歇凉。她见树萌下水窟有一股清泉从地眼涌出,遂捧水解渴。清水入口,甘甜清爽,顿觉精神为之一振,若干年后,石氏与儿孙将这泉眼修成水井,这就是几百年来名闻遐迩的<strong>“桃山龟泉”。</strong><br></br><strong> </strong>为使儿子宗文长大成人,光复祖业,石氏从宗文懂事就教他识字、背诗,时时不忘为儿子启蒙。及宗文少年,经石氏含辛茹苦经营,家况逐日好转。宗文入塾读书,不负庶母所望,十七岁时高中秀才。儿子有出色,母亲开始吐气扬眉。 谢家在翔龙原是地方一富,自从落难徙迁,寡妇孤儿,又改朝换代,田产被侵占十八年之久。石氏与儿子屡次追讨无效,官司诉讼也无结果,遂赴京控诉终获判决“旧物归析其一、二”。石氏薄收十八年的田租,并把大部边远田产低价卖给当地乡民耕种,收得大笔资产在桃山开基发展。 谢宗文(号梅叟)在庶母石氏呕心沥血扶持下,成家立业、繁衍儿孙、拓展家产,业绩与日俱增。经母子两代人的苦心经营,至宗文盛年时已富甲一方。《揭阳县志》在谢宗文传列中载:<strong>“建宗祠、置义田、以赡穷乏……喜者必庆,忧者必恤,孤者字之,穷者扶之……”</strong>宗文发达后,不忘创业维艰,戒骄戒怠,安邻睦里,扶贫济困。于闾里办学教化本族及异姓子弟,遵诗礼传家之道,使礼教蔚然成风,成为地方颇具名望的士绅,被《揭阳县志》列为乡贤。 石氏寿至七十五岁。谢宗文为防世俗看不起“赤脚”的习惯,就刻庶母“家神牌尊奉于家祠龛首,在妻子李氏逝后将妻室与阿婆合葬于市头龟头山,现墓茔尤在几百年来,每逢清明,谢宗文的裔商孙总不忘为石氏婆扫墓,以表永远缅怀阿婆开基之功。 <strong>旧时,各乡建祠堂、宗庙,神龛首座是供奉开基始祖公的神位,而桃山谢氏家庙则与众不同,庶室阿婆石氏破例进祠享受这至尊奉祀,这是值得称赞的!</strong><h3>来源:乡愁文艺<br></br></h3></br><h3> <h3><br></br>“砲台文艺”公众号,旨在传播文明、凝聚正能量。荟萃砲台经济社会的稳步发展,文化亮点,展示砲台积极向上的矫健步伐,绘画砲台蓬勃发展的锦绣蓝图。</h3></br><h3>联系邮箱:1370503661@qq.com</h3></br><strong>砲台文艺</strong> 长按图片/识别二维码/关注我们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r7egT5fg4ad35KwXC8wiaw"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