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过分强调格律,非今人独有,想来大多是看过所谓王力格律说,而看过的人却一知半解,以为就是铁律,然而王力格律里其实很多自相矛盾,而最终也不过是应曹雪芹一句概括:所谓格律,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无非就是平声的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若果有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虽然里面有笔误,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这里应该是作者笔误。虚对虚也可,实对实亦可。所以这里应该是笔误。其实诗本就这么简单。偏偏被今人创造出很多莫名其妙的规律,如撞韵,拗救,一首诗里不能重字,孤仄,孤平之类。更有甚者什么词性,又是什么形容词,名词,助词,还有更甚者要考究到词性结构。古人知道词性结构吗?这些西方进口的东西偏偏要强加给中国的诗词,简直可笑。正如曹雪芹话里所说,虚词和实词。就这两样。</p><p class="ql-block">但是细究起来发现早在宋时就应该就有考究格律之说,让诚斋近乎骂人的说:古往今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p><p class="ql-block">有嘴就能说格律,这是多么大的讽刺。袁枚亦跟后道: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规律不在性情外。诗三百半是劳人思妇,谁为之格谁为之律,而今之谈格调者能出其范围乎。观今人却把诗词绑缚的越来越紧,实在忧心。杜牧曾道,意为先,格律次之。本来简单一句话早已笼统一切。今很多人不往简单方面好的方面看,偏要走偏。但是欣喜的方面看,今日之诗人大谈格律的其本人诗词实在不咋地,而写的好的人基本不谈格律。</p> <p class="ql-block">古人云:写景须直,入情须曲。然而未说全貌,我略改一下,写景须直,入情须真。真者才能使读者感同身受,犹如己出。如易安: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即是得其真,读来犹如自己与恋人分隔两地,互相相思,尽是愁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