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偏着碎银几两,能解万种惆怅。”

子卿文案馆

晚风 落日 阳台 老人 发懒的猫,拥抱,吻,那些熟悉的人,热闹而鼎沸。<br><br>都是我幻想出来的,真实的我,是被汗浸透了的衣服,粘稠的身体,闷热和疲倦。<br><br>夏日的风里撩着鬼怪的舌头,包裹舔食我的身体,苍老破旧的心在弥留之际,一遍又一遍的想要冲破我残破的身体。<br><br> 可我本质终是不安土壤的蠕虫,拼命离开湿柔的土地,在烈日灼烧的水泥地,卷缩灼烧自己恶心的躯体,又想要再扎进土壤里。<br><br>“小时候,总嫌弃故乡又老又破,可故乡从未嫌弃我年幼无知,长大后总埋怨故乡离得太远,可故乡从未埋怨我迟迟不归。”<br><br> 埋藏在土里的蠕虫,不自量力拥抱炽热的太阳,可烈日下只有滚烫的水泥,干涸的尸体。<br><br>抽根来到这个城市的自己,活在城市的蠕虫,日复一日,拼命卷缩在装满吊环的盒子里, 装满发臭的尸体。<br><br>故乡的梦里,只剩最爱我的人,不舍送别我的眼,我拼命去抓,想要纂紧我发霉的梦,梦散了,喉咙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