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蛋派、泥土气息,靓丽文水、南安亮堂一一孙谦故里观展印象。

宋宝林

<p class="ql-block">“2021年7月16日,灵石灵曦书画院与平遥定凯书画院交流座谈学习,感谢杨殿有院长,张国华先生,王经理赠宝送经,倾心文流。会后一行冒着酷暑,私驾三车,前往文水参观孙谦纪念馆及丽彬文化园,二院文友再次感谢朱丽彬女士及孙犁强先生的盛情接待及文化交流。[抱拳][抱拳][抱拳][玫瑰][玫瑰][玫瑰][咖啡][咖啡][咖啡]”一一录自平介县文史第一人梁继国老师的感言。</p> <p class="ql-block">即日下午抵达文水,在孙谦纪念馆前。</p> <p class="ql-block">孙谦(1920.4—1996.3),出生于山西省文水县南安村的一个木匠世家、农民家庭,是新中国电影文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中国当代文学重要文学流派“山药蛋派”的代表性作家,曾任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山西作协副主席、山西电影家协会主席。他被授予“人民作家”称号,在新中国电影文学史和当代文学史上享有一定地位、具有重要影响。</p> <p class="ql-block">一行门庭合影。</p><p class="ql-block">文水县南安镇从2017年9月开始原址新建的孙谦故居现主体已全部竣工,室内布展业已完毕。</p><p class="ql-block">为弘扬孙谦文化,当年8月13日至8月18日,由县文化局、南安镇人民政府举办的孙谦文化电影周正式开播,主要播放孙谦编剧创作的《泪痕》《咱们的退伍兵》《黄土坡的婆姨们》等著名作品。社会反映良好,深受人民群众的欢迎。</p> <p class="ql-block">步入孙谦故居庭院、一首《崖畔上开花》词曲写真,音响回放传情,追忆孙老的风范人生。</p> <p class="ql-block">院中留念。</p> <p class="ql-block">孙谦是著名的作家,但是谁会想到他仅有小学四年级的学历呢?正是由于他小时候嗜书如命、非常好学,即便家穷不能供他到县城读高小,但父母仍然会省吃俭用为他买喜欢看的书。孙谦在《买书记》一文中写道:</p><p class="ql-block">小时家穷,读完小学四年级,便无资再到五十里外的县城去读高小。老师们出于好心,办了个补习班,让大孩子们攻读浅显的古文。一天,河南书商来了,在众多的书籍中,我相中了《论说精华》;一部四册,石印本,定价一元银洋,不算太贵,很想买。在回家取钱的路上,我才想到:五分钱就能买一斤白面,勤劳持家的母亲,怎肯花这大价钱给我买这部书呢?……(但是)父亲说:“……没钱了,咱们能靠汗水去挣;耽误下认书识字,那就得后悔一辈子”。</p> <p class="ql-block">孙老的侄儿在认真地解读。</p> <p class="ql-block">展厅实况视屏录(一)</p> <p class="ql-block">认真领略一一红色文明。</p> <p class="ql-block">晋风晋韵讲好三晋故事 ,表里山河文宣新篇章。</p> <p class="ql-block">实况视频录之二。</p> <p class="ql-block">在新中国成立前夕的1949年8月,孙谦从东北电影制片厂调到刚刚成立不久的中央电影局,在北京电影剧本创作所从事专业电影编剧工作。在新中国电影事业的初创时期,全国电影剧本严重稿荒,不少编剧多年没有剧本投拍,后来成为著名作家的杨沫竟然几年内没有电影剧本作品,为此受到电影局领导的公开批评,相比之下,孙谦却年年都有剧本审查通过、下厂投拍,连推《农家乐》《光荣人家》《陕北牧歌》《葡萄熟了的时候》《丰收》《夏天的故事》等一部部作品,被大家称为“剧本成活率最高的快手编剧”,受到了文化部、中央电影局领导的表扬。</p><p class="ql-block">上世纪五十年代,中苏两国亲如兄弟,文化等各个领域友好往来不断。1954年12月,苏联在莫斯科举办中国电影周活动,孙谦编剧的电影《葡萄熟了的时候》和《智取华山》《鸡毛信》等一批中国影片列入展映名单。由于孙谦的突出成绩和优异表现,他被荣享了访问苏联有限名额的“待遇”,以电影编剧的身份和剧本创作所所长袁文殊、上影作曲葛炎,导演张骏祥、郭维,以及演员秦怡等一行近20人,作为访苏中国电影代表团成员,前往苏联参加电影周活动。</p><p class="ql-block">到当时被中国人称为“老大哥”的苏联参观访问,那可是一次机会难得的公务活动,代表的是人民荣誉和国家形象,就像平时认真不苟地对待剧本创作那样,孙谦自然不敢等闲视之、马虎对待,平时衣着随便的他,不仅到北京的一家制衣店定做了一件中山装、一身西装,买了一条领带,还郑重其事地到照相馆照了一张衣领笔挺的中山装标准照,以备有关证照上贴用。</p> <p class="ql-block">《葡萄熟了的时候》是由王家乙执导,欧阳儒秋、杜德夫、李百万、柳毅主演的电影。这部电影于1952年上映,全片时长85分钟。</p><p class="ql-block">这部电影主要讲述了1951年农村葡萄熟了的时侯,投机商人乘机压价企图获得暴利,但由于合作社积极主动找销路,解决了葡萄的积压,打击了投机商人,为抗美援朝做出了贡献。 </p><p class="ql-block">中文名:葡萄熟了的时候</p><p class="ql-block">类 型:爱国片 生活小品 经典回味</p><p class="ql-block">导 演:王家乙</p><p class="ql-block">编 剧:孙谦</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五十年代,孙谦随团出国访问,在苏联期间,代表团访问了莫斯科、塔什干、基辅等城市,会见了苏联的功勋艺术家、建筑专家,参观了乌兹别克、乌克兰的集体农庄,还到农民家庭作客访问。孙谦在莫斯科见到了担任访苏实习团副团长的老战友成荫,两人见面后一起交流访苏收获,还一起参观了红场和列宁墓、斯大林墓。那时候,中苏两国友好往来,中苏人民情谊深厚,代表团成员享受了很高礼遇,宴请频仍,住高级宾馆。</p><p class="ql-block">习惯了大炕头、硬板床的孙谦,晚上睡觉时,平生第一次躺在软软的席梦思床上,感觉晕晕乎乎,一翻身子顿觉上下颤动,天旋地转,真不舒服,同室的同志早已安然熟睡,而他却眼巴巴地望着天花板,辗转反侧久不成眠,万般无奈下的孙谦,猛地翻身坐起,把被子和枕头从床上抱到地板上,把地毯当作褥子,他“席地而卧”来,不一会儿,便呼声一片了。此后每晚睡觉,孙谦便都在地毯上睡觉。第二天,孙谦对人说:“这种床怎么可以睡觉呢,人躺在上面就像进入棉花垛,不见了,腰也受不了。”</p><p class="ql-block">受不了席梦思不说,更可笑的是,孙谦还“享受不了”宾馆卫生间的水冲坐便。以前的人都知道,农村大便的时候那就是蹲茅坑了,在露天的地方垒一截矮墙,中间地下埋一大瓮,两块石板或者木板架在上边,大便时人要蹲在石板上。到北京工作了四五年,孙谦已习惯了蹲简易厕所,在莫斯科的宾馆里,水冲坐便孙谦可是第一次见识,只见他脸憋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坐上去好长时间,却一直拉不下来,后来孙谦“坐”不住了,他干脆脱了袜子,赤脚圪蹴(蹲)在了马桶上,立刻神情自然,闸门洞开,一气呵成,顺畅完事。事后孙谦对人说:那些高级的东西咱享受不了。</p><p class="ql-block">孙谦在莫斯科宾馆“睡地板”和“蹲坐便”的故事,当时在代表团、后来在电影界一直传为笑谈。每当人们提起时,秦怡总是咯咯地笑个没完,边笑边说:“孙谦,笑死个人了,笑死个人了。”</p> <p class="ql-block">人民作家、崇尚荣耀。</p> <p class="ql-block">文学大家、风范永存。</p> <p class="ql-block">肩负着中国共产党和人民电影事业的神圣使命,孙谦先后在西北电影工学队、东北电影制片厂、北京中央电影局艺委会、北京电影制片厂工作,他秉持从生活中吸取营养的创作原则,从零起步学习做电影编剧,很快成长为新中国电影文学队伍中知名的剧本成活率较高的一线编剧和创作先锋。他以强烈的时代精神和社会责任,坚持深入农村基层,替苍生立命,为百姓说话,创作了大量具有“山药蛋”泥土气息、展现农村伟大变革的文学作品,受到了广大读者、农民朋友的喜爱,成为脍炙人口的时代经典和不朽佳作。</p> <p class="ql-block">1995年,孙谦患肝癌住进了医院,因癌变的部位不能手术,只能进行介入治疗。孙谦的心里很清楚,时间老人留给他的岁月不多了,于是他把老伴王之荷和女儿们叫到身边,向她们托付了自己的后事:“一切从简,不开追悼会,骨灰就撒在大寨的松林里做肥料吧!”</p><p class="ql-block">人常说这样的两句话,一句是自古忠孝两难全,还有一句是离家千里、叶落归根。孙谦虽然早年参加革命,之后一直远离故土为国尽忠,但他的出身是农民,一生接触的是农民,作品歌颂的还是农民,农家的风俗他是清清楚楚的,他的弟妹们和一大帮侄儿侄女都生活在文水,父母也安葬在文水,生前对父母有千般孝心、对亲人有千般关爱的孙谦,难道死后不回故里、不回到父母身边尽孝了吗?把自己的骨灰撒在大寨,这样的决定,似乎与他晚年日益浓重的乡情、对家乡亲人的牵挂形成了很大的落差。孙谦临终的话让当时在场的老伴和女儿们没有想到。大寨对于孙谦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p><p class="ql-block">孙谦和大寨的一份情感,源于他写的报告文学《大寨英雄谱》。1963年,昔阳县的大寨村遭到空前的自然灾害,七天七夜的暴雨,冲走了几乎所有的梯田和庄稼,冲垮了所有的房屋和窑洞,三百六十多口人无处安身。陈永贵带领大寨人苦心经营了十一年的梯田,毁了个一塌糊涂。十年来垒下的一百多条石坝也塌了。玉米地倒成了一片。苹果园里,不少果树东倒西歪地露出了树根。人们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打击得垂头丧气、悲观失望。陈永贵此时此刻表现出他是鼓动农民的天才。灾害发生时,他正在县里开人大会,陈永贵回到村里见到愁眉苦脸的乡亲们时,拱起双手说:“我回来是给大家贺喜哩!”乡亲们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永贵是不是酒喝多了?陈永贵扫了一眼呆呆望着自己的乡亲们,反问一句:“人在还不是大喜?自古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山是人开的,房是人盖的,有人就甚也不怕!塌了土窑我们修瓦房,塌了瓦房修新房!坏事能变成好事!”大寨人此时此刻需要的正是主心骨。大寨人在陈永贵的带领下,提出了“五年恢复土地,十年修建房屋”的重建家园计划,提出了三不要、三不少:就是不要国家救济钱、粮、物;集体留储的钱、粮不少,社员收入的钱、粮不少,给国家贡献的粮食不少。</p><p class="ql-block">在毁灭性的灾害面前,陈永贵呼唤起蕴藏在普普通通农民心底的理想主义的奋斗精神,大寨人表现出了一股勇于战天斗地的英雄气概。1963年冬天,病情还没有痊愈的孙谦,从山西广播电台的广播里听到昔阳县大寨大队干部社员苦干实干事迹的报道,深受感动。当时的大寨还不像后来那样声名显赫,仅仅是一般的先进大队。他在没有任何人指派的情况下,主动带病去了大寨,在那个不足百户人家的山村,蹲了四十多个日日夜夜,对十几位有代表性的人物作了深入采访。最后,他把大寨人战天斗地的事迹写成了报告文学《大寨英雄谱》。</p> <p class="ql-block">“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出生、成长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记忆中的故乡,多么亲切,多么生动啊!久别的故乡,多么使人眷念和想望呵! ” “故乡养育了我,我在故乡长大成人。”这段话是“山药蛋”文学流派主将、著名作家孙谦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一篇文章中的真情表达。无论何时何地,故乡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无穷无尽的思念,永不释怀的亲切。孙谦在平时的时候,凡见到不熟悉、不认识的人,包括来自故乡文水的人,开口介绍自己的第一句话总是说:“我是文水人。”但是在病危弥留的时候,孙谦对将来自己骨灰的处理方式,却没有留下“叶落归根”的遗言嘱托,而提出要撒在大寨村的松林里。这是因为,故乡在孙谦的内心里,既有与众相同的情结,又有与众不同的“心结”。</p> <p class="ql-block">乡土气息、芳香永存。(左一为领队梁继国老师)</p> <p class="ql-block">一行下午六点,预约来到文水县城内“丽彬文化园”内观展。</p> <p class="ql-block">认真聆听。(朱丽彬女士在宣讲)</p> <p class="ql-block">展厅留念。</p> <p class="ql-block">左六朱丽彬女士,在园区内与来宾合影。</p> <p class="ql-block">靓丽文水,彬堂文明。(美作留念)</p> <p class="ql-block">丽彬创办的文宣报刊录。</p> <p class="ql-block">汾平介孝文灵六县市的文化刊物交流。</p> <p class="ql-block">文化交流、精彩回放。(毛体作品)</p> <p class="ql-block">现场书作。</p> <p class="ql-block">高局润笔。</p> <p class="ql-block">民营运作。</p> <p class="ql-block">美编者与程定凯(左)先生留影。</p> <p class="ql-block">互相交流。</p> <p class="ql-block">李定国老师的书作赠予老友宋宝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