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三四株落叶松Taxodium-Distichum,我常常叫它们为水杉,水杉的旁边有一两三颗柳树,差不多和水杉等距离地悠闲自得的相伴而“栖”,它们都是同一个年份种下去的,水杉长得即高又大而上,气宇轩昂,任凭严寒酷暑,疾风细雨,你管你的气象万千,我管我的茁壮成长。 柳树长得有点委屈,她们经不住每年初春的惊蛰,狂风暴雨的施虐,冰雹的狂轰乱炸,常常有主杆被折断,好不心伤,所以这几颗柳树长得不那么像人们期待的那么丰满,远处观之,有的缺了肩膀,有的断了枝头,初入春时,柳条上开始出嫩芽的时候,也是这些柳树最要经受考验的时候,常常和杭州西湖边上的柳树比较,这几颗柳树便没法冠与婀娜多姿的名份,然而,她们因为长驻在我的窗外,便格外的喜欢,有时好想给她们“梳”个头,整理一下,好以彰显她们的女性式魅力。 <p class="ql-block"> 窗外的柳树,其实每年经历过残酷的初春后,不失约地,生枝发芽,到了仲夏和秋日,叶满枝壮,越发让人喜欢,和着夕阳西下,让人有迷醉的晕眩,傍晚微风习习,有枝条及地而舞,慢悠悠地左摆一下右摆两三下,柳叶满枝攀附,随着光芒普照,波棱波棱的,冠以金枝玉叶也不为过。</p> <p class="ql-block"> 前年春天,飓风刮坏了围墙,挨到秋天才来修理,修理那日,时至下午,日照柔和,气温适宜,自然停下手中榔头,磨起洋工,定眼欣赏起日落,那光那辉杀入水杉和柳树之间,能让你浮想联翩,逐取来相机,掐上几张,平日里不善摄影,照片拿不出手,访客里倒有摄影大师,为邻里美女在家门前留下作品,有照为证。</p> <p class="ql-block"> 有一年,不知道割草的工人是怎么了,脑子瓦特了,将柳条修得短短的,修后的柳树就像个假小子,不好看了,亦或是他们嫌柳条碍事,挡住了驾驶割草机来回的去路,这两年倒没有惨遭“黑手”, 我这个窗后观望者便得以眼福了。</p> <h5><i>被割草工人修剪后的柳树失去了柳树的特性</i></h5> <h5><i>初春柳条上刚刚出了嫩芽</i></h5><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昨日儿子邀请饭后散步,相约晚八点出门,自然心情好格,出发前和柳树打个招呼,只见些许柳叶反着金光,些许透着金光,一同漫步起舞,在深色背景的衬托下,煞是美丽,原本美就在身边的,等着你的…</p> 写于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五日 <p class="ql-block">其他链接</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7.cn/3sl0bvjj?from=copy_link&um_rtc=3dddc221dcaf67c5de5761836a01a057&share_depth=1&first_share_to=copy_link&v=6.10.5&user_id=10395299&share_from=self&first_share_uid=10395299&share_user_mpuuid=0031771715e16ebee802391bb9d2becb" target="_blank">门外,公园</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