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故事】做教育教学的明白人

驼铃声声

做教育教学的明白人——台州书生教育集团领航人陶仙法先生采访札记徐俊（《光明日报》特约通讯员） 7月1日，浙江省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在嘉兴市隆重举行，台州书生教育集团领航人陶仙法荣获“浙江省优秀党务工作者”称号。作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陶仙法数十年如一日，扎根教育战线，成为全省民办教育领域的领跑者。曾先后荣获中国民办教育杰出教育家、全国民办学校优秀校长、全国优秀教育科研工作者、浙江省劳动模范等诸多荣誉称号。 1999年8月，当书生中学发展陷入困顿之际，时任区教育局副局长的陶仙法临危领命，区委、区政府决定，由陶仙法来书生中学担任党政工作的领导。20多年来，他胸怀教育梦想，情系校园师生，走过风雨，越过坎坷，迎接彩虹，使书生中学成为老百姓都想挤入就读的优质学校，为台州教育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笔者慕名而来，想一探台州书生教育成功背后的奥秘所在。 校长的境界，决定学校的格局台州书生中学，自1997年创办以来，到今天已走过23年的峥嵘岁月。由创办之初在校学生不到500人，发展到今天，以台州书生中学为龙头，在市府所在地椒江区向周边地区辐射，形成了以一江两岸六校为办学布局、在校学生超过万人的大型民办教育集团。集团旗下拥有特色幼儿园、高端小学、优质初中、品牌高中，全然满足了广大学生家长对优质教育的渴求。熟悉陶仙法校长的人都知道，陶校长身上总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特质，他特别热爱教育，特别关注教育。是他，受命远赴辽宁拜见当时著名的教育改革家魏书生，促成了台州书生中学的创办。是他，在台州书生中学办学遇到困境时，放着区教育局副局长的仕途不顾，领命担任书生中学执行校长。是他，以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和对教育的深刻理解，带领书生中学一步步发展壮大，走到今天。在改革开放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往往把教育想得太复杂，然而，深谙教育的陶仙法校长却另辟蹊径地看待当下中国基础教育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找到其症结之所在。陶校长是一位善于思考的人，他看到，民办学校能否长期发展下去，首先要做到德育立校，质量兴校。那么，如何立又如何兴呢？走惯常的老路，肯定行不通；照公立学校的办法，在政策支持和生源不对等的客观现实中，依然难以走远。至于学习借鉴一些提高教育教学模式，固然有效，但终究治标不治本。本的问题是什么？是人，是决定学校教育教学质量的广大教育工作者。于是，一个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了的办学思路在他胸中呼之欲出，慢慢成形。在陶仙法校长的管理辞典中，总绕不开两个词——“精细化管理”和“高效课堂”，他说：“激情教育是基础，高效课堂是关键，精细管理是保障。”陶校长常常从常识和传统的角度理解教育的本真，他说，教学就是传承优秀，教学就是为了育人。按照中国传统的教育教学理念，教育的宗旨就是教人修身养性，用现在的话说，教育教学就是立德树人。人们不禁要问，这些话谁不会说呀？是的，在当下，在中国，几乎所有的中小学校长都会这么说，但都能这么做吗？难能可贵的是，陶校长他把自己的教学思想和教育理念，忠实地、完美地转化成学校的办学方略和具体的实施细则，成为全校师生有章可循的行动指南。可以说，陶校长对中小学基础教育的探索和研究，多少起到了返璞归真的作用。 立德树人，教师是关键陶校长认为，立德树人师为本，为人之师德为先。他希望书生的老师，是古人所说的“传道受业解惑”那样的老师，而非仅仅是“授之书而习其句读”的“彼童子之师”。他说，一个老师，如果没有传道的情怀，迟早会产生职业倦怠，而职业倦怠一旦上身，必然教不好学生，也就谈不上职业的成就感和幸福感。陶校长决定要建设一支属于书生自己的稳定的教师队伍，让不同年龄段的教师均能得到提升和发展。这就是后来学校出台的教师队伍建设的“四鹰行动”，使新教师“雏鹰”出巢，翔击蓝天；青年教师“雄鹰”展翅，搏击长空；中年教师“神鹰”飞翔，直冲九霄；老年教师“重鹰”翱翔，复上苍穹。事实上，台州书生自诞生之日起，便与著名教育改革家魏书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陶仙法校长决心把台州书生中学打造成忠实实践魏书生教育教学理念的独具特色的民办中学，他要以学习魏书生、实践魏书生作为办学创建品牌学校的切入点，让全体书生人深入领悟魏书生的教育教学理念，以此来不断促进教师们的教学能力的提高。台州书生中学每学年举办一次学习魏书生的青年教师演讲比赛，每学期都要对教师进行不少于半个月的教师岗位培训，在每次的教师培训大会上，陶仙法校长无一例外地作学习魏书生的主题讲话报告。走进台州书生教育集团的旗下的各个学校的校园，无论是校园宣传橱窗，还是教学楼、行政楼的廊道，你都可以看到与魏书生有关的画像和语录牌，让魏书生的教育教学思想理念真正走进师生的心灵之中。每年学期开始或学年结束，魏书生都要来到学校，深入课堂，走到老师们当中去，走到学生们中去，和他们倾心交谈。可以说，魏书生来到学校的这段时光，无疑是台州书生教育集团最为盛大的节日。集团在每学年结束的时候，无一例外都要隆重举行“学习魏书生，做四有好教师”的青年教师演讲比赛，集团各校均推出自己最有竞争力的选手参加，可谓高手云集，棋逢对手。台上竞赛选手精彩展示，台下座无虚席，将该年度学习魏书生活动推向高潮。2018学年青年教师演讲比赛一等奖获得者、书生中学初中部青年教师李振振，在演讲中，深情地述说，是魏书生教育教学理念，让他克服了一个又一个教育教学上的难题，是魏书生的教育教学理念，让他在平凡和琐碎的教师工作中一次又一次体验到教师职业的幸福和崇高。赛后，著名教育改革家魏书生还亲自为他颁奖。可以说，学习魏书生，实践魏书生，是陶仙法校长以及他麾下精干的管理团队为构建高质量教育教学体系的一个重要抓手。而魏书生的诸多教育教学理念，正好契合陶校长他们的管理初衷。 对此，在台州书生教育系统，很多老师都深有感触。现在北大附属台州书生中学任教的青年教师徐茜茜说，《魏书生班主任工作漫谈》一书，给了她很大的启发和帮助，她试着像魏书生那样，做什么事件都要讲究效率，如要求学生“一分钟整理书包”等，这位只有七年教龄的青年教师，在她身上却有许多耀眼的光环，因为过硬的中考教学质量，分别获得学校颁发的“中考特殊贡献奖”“中考杰出贡献奖”，其出色的班主任工作，让她获得区级“优秀教师”光荣称号，在教学成长上同样业绩不菲，曾获得“台州市微课制作大赛”一等奖、“浙江省实验说课大赛”一等奖、“全国实验教学能手”称号。她任教第一届所培养的初中毕业生林凡淇，2020年高考以浙江省第三名的成绩考上清华大学。她说自己是一名颇有幸福感的教师，非常感谢学校为她等青年教师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学习和成长的平台。像徐茜茜这样年轻有为的教师在书生教育系统绝非个例，可谓群星灿烂。曾荣获“浙江省民办学校优秀青年教师”称号的高微老师，大学毕业即入职台州书生中学，至今八年。初上讲台时，除了年轻人的活力和生气外，什么也不懂，是他的两位指导教师手把手地教他，教他怎么备课，怎么上课，怎么与学生打交道，他从师傅陈进明老师那里学到“与学生乐在一起，享受在一起，教学抓住重难点”，他从另一位师傅蒋南方老师那里学到“严中有爱，注重实效”，现在师傅们主动为他搭建平台，让他勇挑重担，他在担任“清北班”的物理教学中，果然不负重托，高考成绩在全市处于突出的位置，人均91分，其中有两名学生物理成绩满分，让很多老牌重点公立学校为之汗颜。高微老师自豪地告诉笔者，在我们台州市书生中学，始终有一种优秀的校园文化，那就是拒绝平庸，崇尚优秀。他说：“如果没有这种文化土壤，没有这么好的青年教师培养机制，没有这么好的激励先进的教师平台，说什么我也不会这么快在教学上脱颖而出！”如今，学习魏书生的氛围空前浓厚，教师队伍建设卓有成效，独具特色校园文化蔚成大观。 教师的智慧，教是为了不教有着三十多年教龄的高中物理教师王苏东，服务书生也快二十年了，是一名资深教师，他谈起在书生执教的感受，一脸严肃，说在书生上课，可不敢随便糊弄，那种拿着课本照本宣科的授课教师，是不受学生欢迎的。来自苏州重点名校的他，在刚进书生时，自以为有重点名校的光环，上课还不是小菜一碟！没想到的是，来到书生教书，教学要求比重点校还要“重点”。正是在书生精细化的教育教学管理等常规夹磨下，王苏东老师的课堂教学越发生动有趣，深入浅出，教学效果越来越好，自然也深得学生们的好评。作为书生教育的领航人，陶仙法校长对教育教学的理解总有独到之处，总能让人耳目一新。他说，教学就是引导学生更好的自学，培养学生自学能力是教学的重要任务。这与叶圣陶先生的“教是为了不教”，可谓同出一辙。“教学就是引导学生更好的自学，培养学生自学能力是教学的重要任务。”这句话说出来容易，可是，要把它变成所有教师的教学行为，而不是做做表面文章，那是一件长期需要坚持的事情。为此，陶仙法校长带领他的管理团队围绕教学制定了一系列非常完备的教学管理制度，让老师们有章可循，违章可究。因此，具有书生特色的“教学2.10”适逢其时地出台了。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在老师们的日常教学中，总能闪耀着“培养学生自学能力是教学的重要任务”的教学思想的光芒。“教学就是培养学生好习惯。”陶校长的这句话，深深地启迪了青年教师喻苏青，刚开始教书时，对于违纪犯规的同学，他更多的想通过自己的威严和惩罚来制约学生，没想到事与愿违，后来，在慢慢的摸索中，他越发觉得陶校长的话有用，一改往日的惩罚和威严，首先通过自己的笑脸来接触学生，让学生“亲其师”，然后逐步引导学生培养良好的学习和生活习惯，不断克服不良的习惯，在尔后的教学活动中，不再一味地批评和埋怨学生，而是鼓励和理解学生。并以期待的目光，容许学生偶尔违规。用喻苏青老师的话说，“奇迹出现了，班级的氛围前所未有的融洽，而我也终于可以打开紧锁的眉头，在自己的教室里开怀大笑了。”在集团旗下的各个学校中，青年教师的成长速度特别快，在书生教育工作很有归属感，跳槽的老师特别少，很多青年教师虽然没有可资炫耀的学历，但在书生工作七八年之后，就能成为教学的骨干，挑起大梁，委以重任。从大学一毕业就入职台州书生的蒋薇薇老师，如今已有十一个年头，现在已是北大书生的英语教研组长，她在课堂教学中，特别注重学习习惯的培养，也特别重视训练学生的自学能力，狠抓早读、课堂和作业这三个环节，严格要求学生提高学习效率，例如限时背默单词，教给学生及时订正错题的方法和措施，学生手头都有三个本——笔记本、练习本、归纳本。学生良好的学习习惯一经形成，学习成绩提高自然就不在话下，她所任教的班级学生英语成绩，往往比同类班级要高出十来分。现在的她，在学校的青蓝工程建设中，担当了“师傅”的角色，她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的徒弟们，“今天怀着期许来，明天带着收获去！”改革开放四十多年，中国教育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但是，备受关注也饱受诟病的还是中小学教育，不少地方、不少学校以教育改革创新为名，提出了很多新鲜名词，美其名曰“教改”，实际上是到处“挖坑”，结果，挖来挖去，丢了教育的传统，丢了教育的本真。谈到今日教育乱象时，陶校长一脸忧思，他说，我们在强调教学质量时，未免过了头，抑德重智，本末倒置。孔子说，过犹不及。他认为，在教育发展的今天，既要创新，更要继承。我们不能因为要改革创新，把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搞丢了，要把握好这两者之间的平衡。“教书育人，原本是一个很常识性的问题，可是，我们不知不觉的把教育搞复杂了”，陶校长笑着说：“教学教学，就是教学生好习惯、好方法，就是教学生如何做人。”因此，他特别强调老师们要不断加强学习。在台州书生，学习教育教学理论，学习中国传统的教育教学理念，已然成为全体教师的必修课。用陶校长的话说，这就叫“守望”，或者说是“不忘初心”。对此，青年教师金莎莎深有体会，是学习让她不断地升华自己，当自己在教育教学过程遇到困惑时，是一本本经典的教育书籍让她茅塞顿开，她曾在自己的读书笔记中写下这样的一段感言：“相信孩子可以主观地通过自身努力成为更加优秀的人，教师在辅助过程中必须要注意培养孩子的自尊感和道德感。”她认为，做一名好老师，一定要“保留这份纯真，守护一颗初心”。观念一变气象新。在日常的课堂教学中，老师们自觉实践“教习惯教方法教能力”，教学质量日新月异，学生们也有满满的收获感。蒋薇薇老师班上有一个学困生王佳欣同学，开始时什么都不会，后来在老师的耐心指导下，一步步地掌握到了学习英语的方法，成绩突飞猛进。“让所有的学生都有发展，让每一个学生都能找到自己的闪光点”，这是蒋薇薇老师对自己的教育追求。 高质量教学体系：永恒的追求学校常务副校长邓建华老师提起五年前的一次参观访问经历，至今记忆犹新。2017年农历正月初七，带着浓浓的春节气息，在魏书生、陶仙法两位校长的带领下，书生中学50余名骨干教师不远数千里来到石家庄精英中学参观学习，只因为要讨得“高效课堂”的真经。为什么要选择参观访问石家庄精英中学，陶仙法校长认为，精英中学与书生中学同为民办中学，在办学过程中，均遇到了相同的问题，生源质量差，与公立学校相比更缺乏政策支持上的优势，要想取得高质质量发展，必须构建“高效课堂”，在这一点上，陶仙法校长与精英中学校长李金池，可谓“英雄所见略同”，他们都惊人一致地想到，高效课堂是传统名校的薄弱点，然而却是民办学校主要的核心竞争力之一。就凭这一点，民办中小学校就完全可以与重点公办学校实现错位发展。被誉为石家庄精英中学的“镇校之宝”的“6＋1”高效课堂教学模式，其流程主要是“导”“思”“议”“展”“评”“检”和自习课的“练”七个环节。对此，陶仙法校长有他精彩的分析和评价，他认为，“6＋1”高效课堂教学模式，是李金池校长的教学智慧的结晶，同样也适合他们书生中学学习和借鉴。台州书生中学办学以来，教育教学质量一步一个脚印，一年上一个台阶，短短十年，成为浙江省一级重点中学。回顾学校的办学发展，优秀青年教师林仁辉、汪招武等激动地说，学校一步步做大做强，凝聚了校长陶仙法先生巨大的心血，他这个校长当得可不轻松，他既要眼睛朝上，把握学校的大政方针，描绘学校的发展蓝图，又要眼睛朝下，深入研究民办教育的特点，研究如何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的具体办法。为了把精英中学的“6＋1”高效教学模式，学好、用好，陶校长又组织一班人结合书生中学学情特点，找到两者契合的嫁接点，成功研制出具有书生特色的课堂教学模式双“4＋2”。陶校长说，高效课堂，需要我们的教师要具备工匠精神。做一名深具工匠精神的人民教师，一是求精，注重细节。二是严谨，一丝不苟。三是专注，坚持不懈。四是专业，敬业爱岗。五是脱俗，淡泊名利。陶校长如此诠释具有工匠精神的教师应有之特质。在大力开展“高效课堂”的教学活动中，任教于北大书生学校的杨娇娇老师立志做教学的有心人，她为了培养学生课外阅读能力，花心思为学生们选择适合年龄特点的书目，激发学生的课外阅读兴趣，并持之以恒地对其进行正确的阅读指导，取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高效课堂”在造就了不菲的教学质量的同时，也造就了一大批“高效教师”。临海书生初中语文教师金婷妮、郑珍珍等老师，或者分层教学，因材施教，通过丰富多样的教学活动，课前五分钟故事分享、朗诵展示，课后作业限时完成；或想法贴近学生，吸引学生兴趣，语言幽默风趣，活跃课堂气氛。在各自的教学中，做出了引领大家、树立标杆的示范。北大书生的小学数学教师洪超、初中英语教师陈周洋等老师，或引导学生小组合作，小组讨论，让学生自己去探索发现，或课堂严格管控，不放弃任何学生。殊途同归，精彩纷呈。他们都是成就感十足的青年教师！ 教师境界：教学相长，循道不止凡事实上，了解教育教学最为本质的东西，很多从事教育职业的人往往并不甚清楚。于是，很多老师提起自己的成长，无不感激他们敬爱的校长陶仙法先生多年来对他们的影响和熏陶。优秀党员、高中英语教师徐芝苹老师，在书生中学任教的九年里，秉持“教书育人”的教育初心，立志做“四有”教师，努力营造良好的课堂教学氛围，寻找切进学生的话题，给所有学生表现自己的机会，不断地激发学生的自信心，从课内向课外延伸、拓展，教学质量有口皆碑，所教学生之中，一个班的英语高考成绩人均分在120分以上，达到130分的学生有23人之多，还有两名学生高达138分。那一年，桂花带来了无限温暖。那一年，我们轻描淡写地遇见。那一年，我们云淡风轻地告别。曾记否，花前月下。秋意浓，桂花开。风拂过，一地残香，如心事纷飞。花落人断肠，心事静静淌。念往昔，桂花香了鼻尖。无意桂花浓了秋意，无意流水送了匆匆，只盼这烟雨铭刻我与书生的点点滴滴。别来无恙，你在心上。——这是一位名叫潘静怡的女孩，在她高中毕业后就读的大学里，写给她的班主任徐芝苹老师的一篇回忆性文章。类似这样美丽的文字和深情的絮语，在书生的老师中，每个人都能收到。而大学毕业现在浙江省公安厅工作的王斌同学，在回忆起自己的恩师陈军时，对陈军老师有着高度的概括。这位学生在一篇题为《掌一盏心灯，引导我们前行》中这样总结自己的老师的特点：坚持言传身教，注重人格培养；坚持学习规划，注重成绩提高；坚持能力培养，注重综合提升。等等这些，不正是台州书生中学教师群体特征的最好写照！在台州书生教育所属的各校里，循道的老师越来越多，堪称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们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教学相长，以教师为荣，以教学为乐。因为有追求，一般人觉得繁琐、劳累的各项常规教学细则，在他们眼里，都成了锻炼自己成长的法宝。于是，他们自觉遵循备课、上课、改作、辅导、施考等“教学五认真”的再认真上，精益求精。临海书生的青年教师陈雨巧，入职不到四年，任教以来，虚心向师傅戴华炳校长学习，怎么抓住课标，如何紧扣教材，确定教学的重难点，又如何根据学情对教学内容作出恰当的取舍等等。她为了上好每一堂课，不但按照要求提前两周备好课，还要在上课的前一天晚上再次把教案温习一遍。北大书生的林美芳老师，而今是该校初中社会组的教研组长，俨然是一名资深教师，连续带过三四届初中毕业班，好多学生家长都想让自己的孩子进她的班级上课。在这些学生家长的眼里，自己的孩子进了她的班，就等于将来上了985、211名校。现在的林美芬老师，一面忙着培育英才，一面忙着带徒，在学校“青蓝工程”中，继续发光发热。主政台州书生教育二十多年来，陶校长不断学习，不断思考，不断借鉴，不断探索，从不停歇，从不满足。自陶校长带领学校各级领导和部分骨干教师到精英中学参观学习回来后，他严肃认真地将书生中学和精英中学进行全方位比照，找出差距，要求学校各方面的工作“打通最后一公里”。他说：“立德树人、教书育人是学校的主旋律；奋进有为、激情迸发是校园的主色调！没有教育的学校叫胡闹，没有奋进的校园叫糊涂。”事实上，凝聚着陶校长多年来对教育教学思考和感悟的“教育金句”，对台州书生的老师来说，可谓耳熟能详，每个老师都能说上几句陶校长的“教育金句”。——教学就是教师走在循道的路上，教无止境，教学相长。——教学就是帮助学生找到学习的快乐，高质量的动机体系探索是第一要务。——优秀的教学需要我们的教师因材施教，因人而异，因时而变，因事而别，因势利导。——教学就是传承优秀，教学就是教人高尚……说起自己的职业成长，年青的李振振老师激动地告诉笔者，他大学毕业进入职场最引以为豪的事情，就是幸运地成为书生大家庭中的一员。在李振振老师的眼里，陶仙法校长其实就是一位实实在在的真正的教育家，其深刻的教育理念和极具前瞻性的教学视野，以及所极力营造的教学氛围和管理机制，深深地影响了他，并时时激励他“做一名优秀的书生人。”看到书生这些年来的迅猛发展，著名教育改革家魏书生异常感动地拉着陶仙法校长的手说：“陶校长，这些年来，你对教育的探索和实践，我都看在眼里，敬在心里，你是一位难得的教育明白人啊！” 2021年7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