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知青生活点滴

崇山俊岭

蚊子王国的战斗 <p class="ql-block">  1973年高中毕业,我将近十六岁,正逢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在全国各地深入持久开展;地处广东新会东面的沙田小镇-睦洲,已经搞了一个知青农场-大港农场,安排本地城镇居民和非农业人口(不是农村户口,如国家干部教师等)的子女到农场劳动锻炼和培养自生能力,以解决青少年逗留城镇无业的社会状态。</p><p class="ql-block"> 农场地处西江支流旁边和农田排灌水网交汇低洼地带,可称蚊子王国,不管白天黑夜,大小蚊子轮番登场;我们住的是四面透风(没有墙跟)的茅草房,睡的是用树枝组搭的床架,各人自带床板。离圩镇两三公里左右,但场部要求大家必须以场为家,吃住都在农场;离开农场一定要请假并获得批准后才能成行。采用每天八小时工作,记工分的方式来获得报酬,第一年记得有八毛多一个劳动日值(即是年底评工分时获得最高十分的级别,就有八毛多一天的收入;若不满十分,側按比例打折扣削减),比当时一般农村的生产队要好。因为读书(初中)时每个农忙季节,都有参加老师支援队到生产队劳动,故一般的农活还是懂一点,不至于没有接触过。</p><p class="ql-block"> 最难忘的就是“蚊子”,也无愧于被称为王国的地方;白天在田里工作,手脚裸露的皮肤都被蚊子叮几十个包(肿了),每次都用湿泥巴把裸露的地方(糊)密闭起来,才可以暂时逃避蚊子的追杀。好像蚊子专挑我们“小鲜肉”的嫩滑肌肤,可口香甜?但也有一些人根本百毒不侵,不用任何防范,蚊子就是不敢叮咬他们。我们笑称自己是“人善被蚊欺”。晚上睡觉前都要花上十来分钟,清理好蚊帐内的空间赶走所有的蚊子,把蚊帐和席子连接封闭好;但经常在半夜里不知怎样都被蚊子咬醒,不得不用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起床时一定会有数以十计的,吸饱了血而慵懒地粘在帐子里歇息的蚊子;每天晚上如此,都以付出血的代价而开始新的一天生活。傍晚时,则是成群结队的小蚊子到处示威,在整个场部周围肆无忌惮地横行霸道,嗡嗡嗡作响如飞机回旋般地经久不息。一次到河边游泳(洗澡)后回到茅棚宿舍准备换衣服,同时与隔壁友人在大声说话,不知怎样一大团小蚊子冲进了我的喉咙而被呛住了,气几乎都喘不过来、咳过不停;衣服还来不及换,赶紧跑到饭堂,要求给我一点剩饭,把卡在喉咙的蚊子群咽进肚子里。心里还念念有词、天真地祈求吃掉这批蚊子后,从此能够增加对蚊子的抵抗力和免疫力!</p> <p class="ql-block">下乡时没有拍过照片留念;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农场结束使命后,几个在外地工作读书的知青回去附近聚会和游玩。</p> <p class="ql-block">现居美国的两个知青回国时与当年的几个知青在江门市的聚会,</p> <p class="ql-block">两年前,当年的几个知青暨同学结伴在美国东北部船游。</p> <p class="ql-block">游玩中俯瞰世界闻名的美加边境上的尼亚加拉大瀑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