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张绍恒作</p> <p class="ql-block"> 今天是周末,让我们一起放下事故的圆滑,放下成熟稳重。和我一同穿越,回到我童年那段天真烂漫,异想天开,嘻嘻哈哈的时代去。</p><p class="ql-block"> 儿时,给一颗糖果,你就笑;给一点引诱,就中圈套;儿时,随便赖床,随处玩闹;儿时,乐了笑给世界听,伤了哭得震天响;儿时,一起隐瞒犯下的错,一起推脱闯下的祸。</p><p class="ql-block"> 读过我的作品《自赋》或《蹲在汽车上的乡巴佬》就知道我是农村人。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所以我对乡村有一种特别的情怀。 </p><p class="ql-block"> 儿时,我和伙伴们一起放过牛,爬过树,一起跳土坎!那时 对于我们农村孩子来说没什么玩具,一切乐趣都在地坝和田野里。“地坝”是我们农村房子前的一块空地,平常说的院子。跳绳、捉迷藏、追逗、捡石子就是我们小时候的游戏!</p> <p class="ql-block"> 儿时,我们农村还没通电,晚上是用油灯照明。好像记得是一九九五六年吧,村里才通了电。有一天父亲带回家一个东西,用纸箱装着。当时,父亲叫我把附近所有的亲戚,叔叔孃孃,大姨大妈,爷爷奶奶都喊到家里来。我当时问父亲:“你是不是要杀猪”,还没过年呢!父亲笑着说:“快去喊,就说我买了电视机”。我一路跑一路脑子里都在想,“电视鸡”是个什么东西,肯定很好吃!心里很好奇,想尽快喊完人回家尝试一下,于是每过一户,我就在门口吼一声:“爸爸喊你们去我们家”接着跑下一家,后面传来讯问声,你老汉喊我们去干啥呀?我毫无思量随口就答:“去吃鸡”。大家一样愣是莫名不知所以然!</p><p class="ql-block"> 等我喊完跑回家一看,地坝没摆桌子,只看到梯子架在屋檐上,一根长杆子上,架着个铝丝做成的东西,连着一根丝线从窗户洞里穿过到了堂屋。我顺着线走过去一看,堂屋中间桌子上,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上面还有块镜子,旁边有几个按钮,挂着的牌子上写着熊猫牌黑白电视机。那时小学快毕业了,这几个字还是能认。</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围着那东西转了两圈,然后跑出来问,爸爸这个是干嘛的?爸爸说等下你就知道了。这时正好我喊的人们陆续来了,坎上幺爷爷走来就问,张泽,你叫娃儿喊我们来是做那样?我父亲叫张立雄,字:世泽,他们都叫我父亲张泽。幺爷爷看着屋顶上刚立好杆子下来的父亲问,你这是搞莫子?父亲给幺爷爷讲了一通之后,走进堂屋插上电源,按了一下开关,电视屏幕上就是雪花,父亲转动着频道,转了几下,咦有声音传来了,人影不明显,就是信号不好,父亲又赶紧爬上屋顶转着杆子,叫我们看着电视,清晰了就叫他。父亲慢慢转着天线杆子,电视里人影也越来越清晰了,虽然没有今天这么高清,但是当时能看到那是多么激动的心情。</p> <p class="ql-block"> 那天很多附近的邻居亲戚都来了,他们就坐在坝子看电视,一个个很兴奋,记得电视里演的是《水浒传》。那主题曲至今回荡在我脑子里,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那时第一次听到这歌,心里被这澎湃的曲调感染了。后来每当天黑了大家都到我家看电视。我也迷上了它,我迷上的是那电视剧里的“武功”我看着电视剧里面武功高强的人,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一个个顶天立地,甚是感染了我。每每看完电视就和同伴练几招。</p><p class="ql-block"> 慢慢的年龄大了,因为上学离开了农村。让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更广阔,各种新鲜玩意层出不穷。到了城里上学,什么电子游戏,上网呀!迷失了自我,好长一段时间才醒悟过来。后来很长时间没去踫过,直到淡忘。</p><p class="ql-block"> 说起来这些都是我们那个年代正常的心里状态。而今最让我深埋记忆的,还是童年时的夏天那2角一只的老冰糕,那1角钱就能吃饱的两个米粑。如今什么高档的玩意没玩过;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但是总觉得不如儿时那般有趣和有味道。</p>